“端……端木清!”蔡福一脸震惊“你居然还没死!”
“……”战和封猛地站起身“妈的!姓蔡的!你不是说他死了吗?你他妈告诉我这是什么?鬼吗?”
“真他妈见鬼了!”蔡福咬牙切齿。
“姓蔡的,这次咱们再练练!”端木清邪魅一笑。飘到了蔡福的面前,提起他的领子道:“三天前我能把你打成猪头,这次照样能!”说着,一拳就要打下去。
“哎!”墨笛大叔把手按在端木清的拳头上,道:“老小子,这人还是交给我吧!”
“大叔,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别人插手!”端木清没有看墨笛,双眼死死地盯着蔡福。
“……”
墨笛没说什么,手也没有拿下来,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端木清吁了一口气,松开了手。
“姓蔡的,刚刚咱们俩的事还没完呢!”墨笛活动了活动五指,对着蔡福笑道。
“妈的,狗日的,咳咳……”蔡福低头咳嗽两声,忽然不知从哪里掏出枪来指向端木清,正要开枪,墨笛眼疾手快,双指并起,只手作长枪击中了枪管与枪体的接合处。那枪直接从中间断成两截,从腔体发出淡淡的黑烟——刚刚的子弹卡在了枪内。
分金断月合空指——墨家顶级机关术排名第八,一指分机构,二指断千金,三指化万物,可以说是千分手的晋升版,当然其本质是不同的。毕竟千分手并不入顶级机关术之流。(关于墨家机关术,日后在番外篇中会具体阐释)
“靠!”蔡福低声骂了一句。
“这……”战和封目瞪口呆,他刚刚想趁乱走人,却被二人的起浪给逼了回来。
“怒老先生,您今天再次造访时要干什么呀?”端木清笑得特别灿烂,但这笑容在战和封看来就像是魔鬼一般。
“端木先生,这事儿不能怪我,所有的起因都是蔡福那个家伙。”战和封自知理亏,连连摆手辨别:“真的不是我……”
“怒老先生还是先坐一会儿吧。”端木清缓缓向战和封走去,一种不可名状的威压令得战和封坐到了椅子上。
另一边,墨笛和蔡福对峙着。二人手臂绞合牵制着对方,忽然一股阴冷气力从蔡福的手上传来。墨笛眼睛一横,丫的,坑老子?先看看谁先干掉谁!一股冰凉而坚硬的气力对了上去。
“妈的这老东西,真丫的要跟我拼命?妈的我可不是疯子!”蔡福连忙收手,挣脱了墨笛的控制,但仍然
“阴绵掌?”墨笛拧了拧胳膊。
“补天功?”蔡福阴沉着脸,眉毛一挑。
“哼,小子,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墨笛哈哈大笑。
“……”蔡福没有说什么,至少他知道,如果刚刚他们真要硬碰硬,或许墨笛会废掉一臂,但是他蔡福必死无疑!至少他没有以一命换一臂的那份勇气。
“阳刚补天功让你玩成了阴的,你也是可以啊!墨家家主!”蔡福两眼瞄了瞄,道。
“别跟我耍什么新花样,也别用我的身份来压我,到了这个水平,身份什么的并不重要!”墨笛冷笑一声。
“……”
“知道怕了不?知道了给老子滚!”墨笛又拧了拧胳膊,摆出要动手的架势,道:“还是说,你想再试试我的补天功。”
蔡福抱着受伤的胳膊,看见早已被打倒在地的黑衣人们,又看看懊恼不已,毫无战意的战和封,骂道:“格老子的!”
说完转身走出了门,“起来!没用的东西们!都给老子滚!”临走前踹了一脚门旁倒下的一名黑衣人,吼道:“妈的!端木清,韩小荷!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并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等着,”端木清笑了笑,道:“下次,就不只是把你揍成猪头那么简单了,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蔡福的脸越发黑起来“我们走!”
黑衣人散去后,小荷这才松了一口气。
“怒老先生,您先回去吧!待我收拾完,必定登-门-拜-访!”端木清对着战和封道。
“……”战和封似乎对端木清放过他有些惊讶“那老朽就不打扰了。”说完,看了一眼小荷,转身离去。
“妈的,什么狗东西!”蜀木生骂道:“欺软怕硬的家伙!”
“我去做点吃的去。”何继老爷子看了看众人,识曲地离开。
“大叔,你刚刚为什么拦着我?”端木清起身道。
墨笛大叔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道:“要是你出手,或许能杀了他,但是你也会重伤。”喝了一口茶“然后入狱!就算我是墨家族长,也不能违背法律,还是说,你想让小荷孤独一人!”
端木清看了看旁边泪眼汪汪的小荷,叹了口气摸了摸小荷的脑袋说:“是我鲁莽了。”
“大叔,这次我是真的欠了你一个人情。”
“不妨事,比起这个,你难道不想说说,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墨笛看了一眼端木清,道。
“腿?哥的腿怎么了?”小荷擦了擦眼泪,问道。
蜀木生这才发现,原来端木清是飘起来的!
“……”端木清苦笑了一下,默默回到椅子上,腿萎缩了起来“我的腿,可能……废了”
“阿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就得从我这几天的经历说起了……古人云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也不知道我这到底是祸还是福?”
接着,端木清讲起了一段奇特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