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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意

直到天黑小青才回来,她是回老家去的,她说还有两件东西必须回去拿来。

施菲儿认为她是不会回来的了,因为小青很可能是找借口离开这里;即使真的是回去拿东西,山中那么多的野兽,只要碰上就完蛋了。

施菲儿好说歹说,小青依然坚持要回去一趟,她只好让她回去,小青还一再强调不要告诉杨枫。

小青若是真的不再回来,施菲儿也许就会很难过,小青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这几天的相处,两人有了比较亲密的关系。

小青能够回来,施菲儿当然很高兴,她拉着她的手:“你终于回来了,你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没有。”小青说,“我在山里住惯了,就算碰上野兽,我也自有办法逃掉的。”

“你究竟是去拿的什么东西,非去不可?”

小青摊开手,手中有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一眼就看出那是一瓶药丸。

施菲儿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你是回去拿药的?”

小青将瓷瓶递给她:“我记得爹以前受伤后,擦过这种药,无论有多肿,都会消散,溃烂的伤也同样有效,我想,这个药对杨枫的伤应该能够有效。”

施菲儿兴奋得似乎要跳起来,紧紧地拥抱着小青:“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是回去拿药的呢?,你早告诉我,我可以陪你去,不然你要真有什么意外,叫我怎么对得起你?”

小青并不像施菲儿那样激动,她淡淡的说:“杨枫对我有恩,我不得不报答他。”

施菲儿的心里突地一惊:她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回去拿药,只是为了报恩么?难道她……也爱上了杨枫?

小青似乎有所察觉,微微一笑:“他的伤的确很令人担忧,希望这瓶药对他的伤有所作用,虽然不至于完全痊愈,但只要是能为他减轻些痛苦,我这一趟便算没有白跑,你还呆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给他擦药。”

施菲儿木偶般转身,走到门边,忽然回头,说:“你真好!”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完完全全吐露了施菲儿的心声。

小青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回去拿药,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施菲儿都感激她;不管这药是否有效,施菲儿也同意感激她。

这一两天,施菲儿已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杨枫身上,杨枫的伤势起伏影响着施菲儿的心情好坏,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杨枫已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她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她也不敢想象这后果会是怎样的。

杨枫半卧在床,见施菲儿回来,满面春风,问:“什么事值得你如此高兴?”

施菲儿把双手藏在身后,说:“小青回来了,你猜她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我得想问问她到什么地方去的。”

“回家,回老家去的。”

“回老家?我怎么不知道?”

“她不让我告诉你,她只叫我耐心的等她,她一定会回来的。”

“你可真有耐心!”杨枫说,“直到现在才告诉我,山里那么多的野兽,她能回来么?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她?”

施菲儿已有些委屈:“她说过要我不告诉你的,她怕你知道了不让她去,又怕你担心。”

杨枫下了床:“我知道她回家去一定是为我拿什么药的,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我宁愿废了这条腿,也不让小青冒这样大的危险回去拿药,我这大强盗的一条腿怎么抵得上她的一条命呢?”

施菲儿说:“你不要这么自卑好不好?我们并未把你当做强盗看待,我们只把你当成好朋友。”

杨枫的脸上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他不去看施菲儿,走向门边,说:“小青在哪里?你叫她进来,我有话要问她。”

施菲儿快步出了门:“小青,快出来,杨枫有话要对你说。”

小青没有现身,也没有她的回应。

施菲儿说:“也许是她怕你埋怨她,所以干脆躲起来不见你了。”

施菲儿说得有理,刚才杨枫说的话,小青全都听见了,她很感激的痴痴地站在门外,脸上说不出什么什么表情。

直到听杨枫向门外走来,她才向屋后闪去,跑入林中。

杨枫叹了口气,坐在床上,将眼闭上,似乎已全无精神。

施菲儿站在门边,既不回头,也不说话。

杨枫刚才埋怨她不告诉他小青回家的事,但她也是为了他好,她怕他会担心,病人最重要的是要保持良好的心绪,但杨枫这几天心绪总是不好,整晚小蝶小蝶的乱叫。

想起小蝶,想起与杨枫的两夜缠绵,她就忍不住一阵心跳。

唉,算了,我明知他心绪不好,为什么还要与他斗气呢?

施菲儿转过身,脸上已挂着笑容,她摊开手:“这是小青拿来的药,她说很有效的,让我帮你擦一些,好不好?”

杨枫无力地睁开眼,又垂下。

若换了个人,也许会生气,但施菲儿与杨枫的几天相处,知道他就是这种性格——很多事他都默认。

施菲儿走到床边,用女性特有的温柔握住杨枫的手,温柔的开口:“你最好别动,我来帮你擦药。”

杨枫没有躺下,他睁开眼,盯着施菲儿,突然挣开了手。

施菲儿似乎是踩到了一根尖针,退后两步,声音有些发颤:“你……你还在生我的气?”

杨枫默默地盯着施菲儿,叹了口气,轻声说:“你真的相信这瓶药能治好我的伤?”

施菲儿松了口气:“就算它不能彻底治好你的伤,但是只要能为你减轻伤痛也不错。”

杨枫摇了摇头:“有时候你将事情看得太简单,你们专程去找草药,但结果伤比以前更重。”

施菲儿说:“也许这瓶药真的会有效,至少你应该试一下。”

杨枫只好把药接下:“等一会儿我自己擦好了。”

施菲儿霎时又高兴起来:“你的伤很快就会好的,关键是看你的心情如何,你应该开心一点,相信这瓶药就会有奇效。”

杨枫沉默。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的,但施菲儿不是小蝶,若是小蝶,他一定会将他所有的所疑所虑毫无保留的说出。

他不是不相信小青,但是有很多的地方不解,小青实在令人可疑,他似乎是见过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杨枫敢确定,小青绝对不是一个猎户的女儿,她并不是久居山中的女孩,那天她与施菲儿所遇见的“狼”,并非是真正的狼,而是一只狗,也许这只狗就是小青饲养的,不然她绝对不会放过小青而偏偏走向施菲儿。

杨枫敷过小青寻回的草药后,伤口的剧痛只有他自己明白,但是他也只是隐藏起来,这次小青所拿回的药,他当然不会再贸然擦用。

天已经完全黑了,杨枫倚着围栏站着,他的伤不适于站的,但他毫不顾虑,他不喜欢坐着想问题。

小蝶,他已有两晚与小蝶在梦中相会了,梦中的情景他还依稀可忆,那么的逼真,那么的销魂。

但梦毕竟是梦,总有梦醒的时候,梦醒之后,一切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惆怅,一片相思。

杨枫盯着天边的明月,只希望快点夜深,今天已是八月十四,月很圆很亮,圆润如玉,明月照在杨枫苍白的脸上,他的脸一片迷茫。

厨房时刻传来施菲儿与小青的谈笑声,为这静夜增添了许多乐趣,她们还青春年少,花一般的年龄是应该活得开心的。

杨枫苦笑连连,又觉得不可思议。

施菲儿在这里竟能过得很开心,是他所未料到的,被挟持到这里来做人质,整天本应该是想着该如何离开这里,但她好像全不在乎,好像挺喜欢这里的生活。

杨枫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女人做事想问题总有她的一套想法,任你男人打破脑袋也是想不出来的。

夜又恢复了宁静,杨枫躺在床上,尽量使自己入睡。

人在生病的时候,往往会把以前所养成的各种习惯打破。

以前,杨枫打算睡觉时,不到片刻就会入睡,但现在已经不行了,他如论如何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才盼到天黑,却又睡不着,这实在是一件很恼火的事情。

今夜不能有梦。

施菲儿房间的灯很亮,小青竟与施菲儿相同,都是亮着灯睡觉。

也许大多数的女人都有这种习惯吧,杨枫想。

杨枫突然觉得伤口似乎被什么蛰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他忍不住按住伤口,却并未减轻这种痛苦的感觉,反而愈加厉害,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千万只蜜蜂叮住不放。

杨枫撩开底裤,使劲揉搓,暂时的剧痛减轻了痒麻的感觉,并且还带有一丝残酷的快意。

然而这却只是暂时的,根本算不上治疗。

紧接着的痛苦连杨枫也不敢想象,蚂蚁蜜蜂变成了尖针尖刀,伤口似乎被无数针刀乱刺乱戳。

杨枫紧咬着牙,尽力不使自己发出声来,但他究竟发出声音没有,最后他自己也不清楚,极端的苦痛已令他处于昏迷状态。

施菲儿躺在床上,同样也睡不着,眼睛闭上了,脑子却在转动。

她仔细回想这十来日与杨枫的相处,自己对他究竟是爱是恨,对他是同情还是怜悯,她已经模棱两可,分辨不清。

她不敢再想下去,因为她突然发觉自己竟是爱上了他。

这简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我怎么会爱上他?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大强盗?这怎么可能,我是捕头,我是知府千金小姐……

杨枫的呻吟时断时续,那是在极端痛苦时发出的声音。

施菲儿将捂住耳朵的手放下,侧头看小青,小青丝毫没有被惊醒的样子,她怎么能这样的能睡呢?也许是因为她没有烦恼吧。

施菲儿起身,将睡衣披上,扎紧,轻轻下床,猫一般的转身,走进了杨枫的屋子,这次她的手中执着一盏灯。

床罩没有放下,杨枫辗转着身子,似乎正在忍受着痛苦。

施菲儿松了口气,他既然在动,就说明他已经醒了,既然醒了,就不会再将她当成小蝶,再也不会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放下灯,轻声叫道:“杨枫,你的伤很痛么?”

杨枫没有吭声。

难道他没有醒?

施菲儿伸出手去推他,但突又缩回:上次就是因为推他,才发生了一系列的错事。

杨枫呻吟一声,翻了个身。

施菲儿终于看清了杨枫的脸,杨枫的确没有醒,双眼禁闭,脸上表情古怪,分辨得出是痛苦之色。

施菲儿禁不住一阵心痛,再也顾不了许多,只想能用双手给他减轻一些痛苦。

她伸出了手,轻抚杨枫瘦削憔悴的脸,温柔得像刚做母亲的女人,杨枫脸上的苦痛之意似乎减轻了些,施菲儿的内心得到了一丝安慰。

杨枫突然睁开眼,捉住施菲儿的手,施菲儿的心猛地一跳,脸突地变成了个大番茄,身子一软,差点倒在床上。

只听杨枫喃喃道:“小蝶……小蝶……”

“小蝶?”施菲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还在叫小蝶,还是把我当成小蝶?难道他真的昏迷得那么厉害,不知道我是施菲儿?”

施菲儿忽然很生气,挣脱了手,恨不得一拳打碎他的鼻子,让他彻底清醒,看清床前站着的到底是谁。

“我不是小蝶,我怎么会是小蝶呢?”施菲儿在内心里狂呼,“我是施菲儿,是捕头,不是妓女!”

她退后两步,看着双手乱舞的杨枫,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我究竟在做什么?难道我真的希望他醒来,明白一切,知道这两晚睡梦中的小蝶不是小蝶,而是我,施菲儿?”

施菲儿盯着杨枫憔悴的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若是杨枫醒来,真的知道了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她也许会羞得抬不起头来。

杨枫又在叫小蝶,温柔而痛苦的声音,施菲儿又忍不住一阵心痛。

“他既然还念着小蝶,我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施菲儿咬紧牙,将杨枫房中的灯点亮,提灯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决定不再去管杨枫,不管他是死是活。

女人只要一下定决心,做起事来比男人都还要可怕。

回到房子里,她才发觉小青已经醒来。

小青眼中满是惊疑,轻声问:“他怎么样了?”

施菲儿坐下,不回答。

小青叹了口气,挨着施菲儿坐着:“他好像在叫小蝶,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

施菲儿忍不住说:“她人虽然死了,但还是活在他的心里,你听,他又在叫她。”

沉吟半晌,小青才开口:“一个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念着的总是他心爱的人,他爱小蝶爱得很深。”

施菲儿盯着小青,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两晚我与杨枫之间的事了?”但她失望了,小青一脸坦诚,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地方瞒着施菲儿。

施菲儿对自己的多疑感到很好笑,她问小青:“你说妓女有什么好?”

小青一怔,随即一笑:“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女人总是瞧不起妓女,而男人偏偏喜欢妓女却是真的。”

施菲儿点头,又问:“妓女有什么地方值得男人留恋的呢?”

小青说:“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们,这种事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够解释清楚。”

施菲儿又叹了口气:“他的伤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复原,我担心时间一久,他的这条腿恐怕就会……”

杨枫的呻吟声又传来,施菲儿想起身,但又忍住了。

小青问:“我的那瓶药,你给他擦了几次?”

施菲儿摇头:“我没有擦,不过他说他自己擦。”

小青说:“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擦,不然他的伤就不会这样子。”

施菲儿盯着小青:“那瓶药真的有那么好?”

“当然,”小青说,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我以前也用过。”

施菲儿本还想问些什么,但杨枫痛苦的呻吟实在令她心痛,她拉着小青来到了杨枫的房间里。

灯还亮着,显然杨枫还没有醒。

灯光下的杨枫脸色苍白,脸上还有汗珠,刚才的剧痛已把他折磨出了不少冷汗。

施菲儿拿着毛巾的手在颤抖,为杨枫擦干了汗,说:“他能长期睡得这样沉就好了。”

小青叹了口气,说:“但他偏偏醒得早,感受着无边无际的痛苦。”

施菲儿满面愁容,说:“病人也真够麻烦,搞得别人也睡不好觉。”

小青说:“如果你丢下他不管,不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觉了?”

施菲儿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青忽然笑了:“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我睡不着。”

“你很担心他?”

施菲儿几乎忍不住要将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全部倾吐出来,但终于忍住了。

她只是说:“我若是不好好照顾他,就不能离开这里。”

小青盯着她:“你照顾他只是为了早日离开这里?”

施菲儿垂下头,不敢看小青,她盯着杨枫,说:“我在这里已经有十来天,我不想在这里呆一辈子。”

小青似乎在笑:“若是他的伤永远不好,你岂不是要在这里照顾他一辈子?”

施菲儿脸一红:“不会的,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不是说你的那药很有灵效的吗,过不了几天他就会生龙活虎的了。”

小青说:“快点找药吧,我敢肯定他没有擦,不知道他放在什么地方了。”

药在枕头下面,找了很久才找到。

施菲儿摇了摇,说:“他果然没有擦。”

小青神色委屈,轻声说:“他为什么不擦呢?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他拿来的,他却不当回事。”

这样的事的确很令人伤心。施菲儿说:“也许他是知道这药的来之不易,很珍贵,所以就舍不得用。”

小青盯着药瓶发呆,轻轻叹气:“他并不是你说的这样想,他只是不相信我这个人而已,所以他宁愿自己受苦受痛也不愿意擦药。”

施菲儿心里一惊,觉得小青的话说的有些含糊,说:“他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拿药,他真的很感激你,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的。”

小青淡淡一笑,凝视着施菲儿,目中似乎有一丝伤感:“你说这药要不要擦?”

“当然要擦。”施菲儿说,“就算这瓶药对他的伤毫无作用,也要擦,它毕竟是你的心意。”

小青这次是真的笑了:“谢谢你相信我。”

药丸被捣碎,和上几滴酒,成为浆糊状的膏药。

施菲儿轻轻撩开杨枫的裤子,为了便于擦药,底裤已被剪开。

伤口似乎更加红肿,施菲儿的手在发抖,心也在发抖,他的伤怎么这样重了呢?

药擦在伤口上,施菲儿明显感觉到没有先前那么灼热了,杨枫的呻吟声也渐渐细小,细不可闻。

施菲儿握紧小青的手:“你这药真的很有奇效,你摸摸看,真的不烫手了呢。”

小青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勉强笑笑:“我总算没有白跑一趟,只要能为他减轻痛苦,我就心满意足了。”

施菲儿与小青在房中呆了一会儿,确定杨枫已经睡得很熟后,才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中睡下。

第二天她们醒得很迟,醒来时天已大亮,第一线阳光正从窗口射入。

杨枫早已醒来,正躺在床上,他的气色好了许多。

施菲儿的目中充满关切之意:“你的伤还疼吗?”

杨枫摇摇头:“比以前好多了,这里很清凉,这是好的现象。”

施菲儿说:“昨晚你的伤疼得很厉害,你知不知道?”

“是吗?”杨枫一笑,“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好一些,那种痛苦不是人所能够承受的,幸好我们给你擦了药,就是小青的那一瓶,很有见效的。”

杨枫问:“昨晚你们给我擦过药?”

施菲儿点头,拿过茶几上的药:“你自己一定没有擦,不然你的伤就不会是这种样子了。”

杨枫不说话了,盯着瓷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施菲儿不去打扰他,回到厨房端了一盆水过来,给杨枫洗脸洗手。

洗漱后的杨枫益发显得精神,几乎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受过重伤的人。

施菲儿很愉快的说:“照你现在的这种恢复速度,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完全康复。”

杨枫显得很平静,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听她诉说自己的伤势,似乎她所说的与自己完全无关。

施菲儿突然问:“你究竟在听我说话没有?”

杨枫点头。

“刚才我说到什么地方了?”

“你说小青的药很有效,擦后立刻就不烫手。”

施菲儿的目中已有了笑意:“所以这个药要换勤一些,等一会儿吃过早饭,我再帮你擦。”

杨枫只是听着,没有什么可与不可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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