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儿,你是当朝太子,待朕去后,便要继承皇位,你那些个兄弟,朕会安排妥当,你无须担心,在这如今的朝堂中,你能信的唯有百里家的人。”
夜羽邪沉默良久,道:“父皇,儿臣……不想坐这太子之位了。”
皇帝一听这话,气的直接把茶杯摔在了地上:“混账!这是你能说的话吗?!”
夜羽邪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皇位,你不想坐也得坐!”
夜羽邪这时才抬起头道:“父皇,若儿臣继承皇位后五年未有子嗣,那么儿臣便会将皇位传与贤德之人,可好?”
“五年,若你无子嗣,便将皇位传与百里溪亭,这是我们家欠他们家的。”皇帝揉了揉太阳穴,手指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戒。
“好,父皇,如果没事了,儿臣便告退了。”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夜羽邪离开后,皇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玉戒,“要是当年没有那事,我们两家又怎会是这个局面?这皇族又怎会是夜家,呵。”
……
另一边,一路快马回到新的军营驻扎地的百里溪亭回了主营帐后,换了铠甲后,把将领们都召到了主营账商量军事。
“金凡,你带兵五千,从后方进攻,李大,你带兵一千,埋伏在西城门口,王甲,你带兵一千,埋伏在东城门口,另外人,跟本将军一起明日与胡开战!”百里溪亭指着桌上的地图,吩咐道。
战书已让小兵送往敌军,明日便会开战。
这次作战打的是原本属于祁的一座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气候条件都是一等一好的一个城池,在前朝皇帝时因为皇帝的昏庸不能,而被赔出去了。
“遵命!”
次日,当百里溪亭等人到城池不远处时,就看见了密密麻麻的人。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敌军首领骑着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祁这几十年国力渐渐衰弱,甚至连城都割给了他们胡十多座,所以胡人都对祁人很是轻视。
“吾乃大祁百里溪亭,汝乃何人?”百里溪亭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帮蛮夷之人是瞧不起他们?
“本帅的名字,你们祁人不配知道,只要记住,今天便是你们这些祁人的死期便足矣。”
“冲!报国耻!”身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后,所有祁兵都开始往前冲,个个手里拿着铁制的矛。
一瞬间,整个战场都变得混乱起来,胡兵和祁兵打了起来,百里溪亭则直接找到刚刚轻视他们的那个将领。
“呵,小小祁国一个小子,还敢单挑本将军?还真是不怕死。”胡族首领手拿长鞭,一脸不在乎。
“呵,谁赢谁输还说不定。”百里溪亭拔出长剑,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胡族首领见到那把剑也收敛了轻视的笑,开始认真对待。
“龙纹虎雀剑,你是百里决的什么人?”
“跟你没关系,只要记住,我是杀你的人,足矣!”百里溪亭单手持剑,浑身的杀气令人心生寒意。
“小子,路还很长,别那么狂妄。”
百里溪亭站在马背上,运起轻工把剑刺向他。
胡族首领从马鞍上拔下弯刀,抵住剑,略显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