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张圆圆的脸,皱成了包子样,想骂她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了,简璃无奈:“你说说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董小雯只能粗略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简璃虽然平时有些神经大条,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过深去思考,可是这么明显的陷阱,她还是懂得。
这分明就是借董小雯对他的盲目崇拜,给她简璃设了个陷阱,让她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往里面跳啊!
一想到这里,简璃直接愤怒了,一把抓住董小雯的胳膊,拉着她就要往外走。
“你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人,他分明就是利用你,用你来要挟我妥协,你竟然还傻乎乎的往里面跳。”
董小雯羞愧的低下了头,也不再反抗静静地跟着简璃往外走,不过嘴里却小声的提醒:“我的劳动合同,好像有违约金!”
简璃气急:“都这样被骗了,还替他数钱,不就是一百万违约金吗?我想办法给你挣行不行!”
“呵呵,董小姐真是好气节,区区一百万都不放在眼里,看来我真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听到阮宸锋的声音,简璃一个眼刀直接甩过去:“呵,还说什么SUN总裁做事光明磊落,不过就是个卑鄙小人而已。”
阮宸锋也不生气:“只是想让董小姐认清现实而已,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就应该付出代价。”
简璃怒极反笑:“那我是不是要好好的谢谢你,报答救命之恩就是教我做人的道理?”
阮宸锋耸了耸肩:“如果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想给你提个建议,如果你来给我工作,所有的事情既往不咎。”
说什么好听点是工作,说不好听点就是任他奴役,尽管到时候遇到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也无力去反抗。
这些道理清晰的印在脑子里,尽管不知道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可是这些东西,简璃懂得却不少。
所以在听到阮宸锋提议的时候,她想也不想直接就反驳。
看着这样一脸倔强一身傲骨站在那里的简璃,阮宸锋回想到一年前出现她的样子,也是一种骄傲,不屈服任何人。
即便时过境迁,所处的境地完全不同,她还是原来那个她,让人一眼难忘。
想把她困在身边的心思越来越重,阮宸锋微微一笑:“董小姐,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下名而已,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对我的名声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现在整个市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gay,而且还是一个抛弃女人的gay,这让作为一个正常男人,SUN总裁的我,十分的困扰!”
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不对,简璃一时间也无法反驳,就站在那里等阮宸锋的下文。
“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你对我做的这些,远比你的人情多。”
这时候董小雯也趴在简璃耳边说:“我觉得我们可以留下来,就只是帮他证明他的清白而已,只要我们在媒体面前说一句,就可以了。”
虽然看起来是这么简单,可是简璃还是觉得其中还有隐情,不愿意答应。
董小雯一咬牙,眼睛一鼓:“她们给我的月薪是两万,我心动了~”
看她那财迷样,简璃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掉到陷阱里了,面对自己最亲的姐妹,面对阮宸锋的威逼,简璃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阮宸锋看出了她脸上的复杂,说:“如果你觉得这个工资拿的心里有愧,我再雇佣你做我的贴身保镖,每天保护我,这样你的工资也就拿的心安理得了,你觉得如何?”
如何,不如何!
他堂SUN的总裁,还缺这么一个两个的保镖,无非是情想找个借口折磨她而已!
简璃拒绝:“你身边不缺保镖,而我也没有给你当保镖的能力,麻烦你认清事情。”
阮宸锋依旧微笑着:“我身边缺不缺保镖我说的算,你有没有能力我也清楚,我竟然能够提出让你当保镖,那就是相信你的能力,一个月四万,这可是你当翻译很难拿到的工资,你觉得如何。”
面对这么高的工资,简璃其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可是一想到董爸董妈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一个月才那么几千块钱的工资,她就有点动摇。
动摇的还有董小雯:“简璃,如果我们两个都在这里工作,那我们两个一个月就能挣六万,六万啊!”
阮宸锋也跟着说:“六万块钱,对于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来说,可以说是很高的薪酬了,最起码生活质量要提高一个档次。”
简璃被说的有些站不住了,直接恼怒的说:“做什么决定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们在这来左右我的想法。”
“董小姐,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你的想法已经被左右了。”
阮宸锋露出胜利的笑。
简璃脸色很难看,可是反驳的话又说不出来,就在刚刚那一刻,想到脸上布满皱纹的董爸董妈,简璃确实动摇了。
董小雯看着简璃这样,开始心疼了:“如果你不想,那我们就不在这里了,不就是一百万吗,我们两个天天出去打工,五年十年,总能还完的!”
这会儿太过情绪化,简璃没有办法逼自己冷静下来,只能拉着董小雯走出SUN。
阮宸锋看着她们慌乱的跑出去,摆手打住要追出去的人,嘴角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甩开阮宸锋,简璃面色彻底冷了下来,今天的事情是一时大意了,竟然被钻了空子,被威胁了。
自己的软肋只有三个人,董家一家,阮宸锋全都了如指掌,连工资多少都能查出来,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看着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的董小雯:“小雯,阮宸锋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人,以后一定要离他远一点,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以后什么事情我都听你的。”
简璃摸摸她的头,叹口气:“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听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