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木森也没太想,开口:“既是无价,那不用金钱,这画,我用北市南下的地皮来交换,驭大少觉得呢?”
“祁少明知我驭虚不参于这商业地贸的事,还用这种来和我交换,是想帮我入我父亲的眼?”驭虚笑得浅,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满。
祁木森弯了弯唇,轻敲了墙面,抬眉开口:“这不好吗?”
“好啊,挺好的,那就这样吧,明儿我就让人把画送去祁少那。”
“那我就先走了,谢谢驭大少。”祁木森说完便转了身走,驭虚也没有说要送,就一直看着他直到离开。
用地皮与他交换,到时他祁木森收到自己满意的了,必会让父亲知道此事,然后父亲便会将这地皮要去,那他驭虚什么也没有得到。
这祁家的人,还真是奸诈。
─
烟花酒馆。
房里,驭迟的怀中趴着一位妙龄少女,衣裳退到了肩,半遮半掩,用手指触了触他的肩道:“二少,你受伤了吗?”
驭迟看了看肩上缠着的纱布,笑笑,一把拦起女人的腰提上,“怎么,好奇?”
女人姹媚的点点头,戳了戳驭迟的肩,声音绵绵:“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伤了二少?”
驭迟低身在女人的唇上亲了一口,手轻捻起她的发丝,随后在女人满是浓欲的注视下,狠手一把用力掐住她的腰。
“!!!”腰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女人的瞳孔瞬间睁大。
“乖。”驭迟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随后慢条斯理的从西装内包里拿出一把折叠的剪刀。
“咔嚓!”
女人的头发丝从耳下被驭迟一剪子剪断,刀口工整,笔直如直线,
女人的眼中散露出害怕之意:“二少,这是干什么?”那可是她留了多久的头发,多少次打理,做了多少养护呢!
驭迟手松开她的腰,手里握着她的发丝,眉眼弯弯的看她:“你可以走了。”
“什么?二少,我这刚来,头发你也剪了,现在我这样子,你要我怎么出去嘛?”女人向前主动抱住驭迟,声音嗲声嗲气。
驭迟看她,直直的看她,看得女人的心里面发怵。
不过女人像不会看眼色一般,抱着驭迟的手臂摇啊摇,撒娇道:“二少~”
驭迟捏了捏她的下巴,手上的力大了些,眯起眼:“听不懂话吗?乖一点,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呢。”
许是力气大了些,也许是女人的皮肤娇嫩,驭迟松开她下巴的时候,留了一块印子。
“那我这头发……”今天忘了来这陪驭迟,她可是塞了不少的钱,就是为了能从他这捞到比她塞的多几倍的钱,更何况,她现在连平日里爱护的头发都被剪了,她可不能白吃这些夸,不能就这样走了!
驭迟斜了眼盯着她:“怎么?舍不得你这头发?”
“不是,二少,我这样子真的没办法出去嘛~”
她的不识抬举让驭迟有些不耐烦,冷淡下来的话,包括调子都让女人发起寒颤:“那是比起头发,你说是更舍得命吗?”
言外意,她不走就得把命送在这儿,她可不能为了头发让自己栽了,急忙摇了摇头,动作迅速的放开驭迟,往下走,“不是!我这就走,这就走,二少不用管我,你继续高兴!”
得了她的话,驭迟又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