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看向周炀,见他不出言反驳,只觉得稀奇。
一人看向沈荼,问:“你一个炼气期,居然能带着一群炼气期出来?为何这筑基期的都受了伤,你却一点事都没有?”
另一人看看周炀,又看看沈荼,促狭一笑,说:“莫不是小子风流,看上这炼气期的姑娘,才把功劳堆到她头上吧?”
沈荼神色淡漠,不为所动。
李彬面露不忿,怒斥:“前辈说得这叫什么话,筑基期能比炼气期强到哪去,不就是会一点术法而已!”
两人闻言大笑,一人说:“你这愣头青,一点常识都没有就在这嚷嚷。你想想,鬼怪行踪莫测,有的甚至能幻变成雾状,哪里是炼气期能捕捉到的?只怕之前,这小伙子存心让她出风头。”
张霞闻言,面色难看,可又不愿说落人下乘的话,扭过头生闷气。
“哼,我沈荼姐都能吊打他,哪里需要他让!”李彬面露不屑,反驳道。
那两人对视一眼,一人笑着打量着沈荼,说:“噢?都能吊打,看来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法宝。”
李彬闻言,身体一绷,警惕地打量着那两人,暗骂自己失言,竟惹上了深不可测的前辈。
李彬侧目看向沈荼,低声询问:“沈荼姐,怎么办?你打得过吗?”
那两人闻言大笑,一人说:“小伙子,你当越级挑战这么容易,一个炼气期的,连法术都不会,就敢来招惹结丹期的。”
另一人失笑摇头,说:“一群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那人回答:“我倒是好奇。美女,咱们来比划比划如何?”
沈荼淡笑,说:“我弟弟为了维护我,不顾礼数,得罪了两位,在这给你们赔不是了。之前只是侥幸帮了周兄一把,哪有什么胆量跟结丹期对战?”
两人见沈荼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地回话,心里那点不愉快也随之弥散,他们笑着点了点头,说:“这就像话了,你们两个才开灵窍没多久,瞒不过我们,何必说些大话,惹人笑话呢?往后行事谦虚点,比你们强的人那么多,哪轮得上你们出风头。”
沈荼但笑不语,李彬垂下头,强忍住不满。
周炀一听沈荼的话语,心思活泛起来,他暗想,既然沈荼不敢在结丹期面前张扬,岂不是无人说破自己之前的事?
周炀当即往前一步,鞠礼说:“沈小姐帮了我不少。之前,我师父被歹人所害,变成了僵尸,是沈小姐出手相救。”
两人闻言唏嘘不已,一个筑基期哪里需要一个炼气期出手相救,想必必定是见恩师如此际遇,于心不忍,一想到这,两人只觉得周炀不仅有胆略担当,还德行俱佳,越发看重周炀。
一人诚恳地说:“虽然,你师父尸骨未寒,现在就问你是否愿意入我门下,实在有失礼数,但既然你我遇见了,也算是有师徒的缘分,不如与我一同前行,等出观之后,再做决定?”
另一人忙不迭拆台:“他那法门上不了台面,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看你扛着把刀,入我霸刀派更好。”
那人不悦地说:“诶,暗器怎么算得上偷鸡摸狗,这又不是什么偏门的邪术!”
两人吵嚷起来。
周炀闻言眼角一抽。
李彬抿唇偷乐,余光打量着周炀。
正巧入口的光亮再次出现。
两人不再争执,起身,看向周炀,齐声问:“小子,你可愿与我们同行?”
周炀面露犹豫,踟蹰道:“只是,我的队员们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