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875500000002

第2章

新的一天,吃过早饭,林强却接到了一个叫张靠山的市上领导打来的电话,这个电话顿时让虹与林强又喜又愁。

原来,虹有个舅舅叫来祥,他的儿子叫亮亮,婆姨叫万珍。因是姑舅亲,虹一家与亮亮一家来往也就比较多。有一次,虹无意中打问到万珍的姨夫在市人大当副主任,这个人早年在油田上工作,后来调到了市里,据说他跟现任的油田上的领导关系非常铁,把亲戚家的几个孩子都安排到油田上去了。而石油,现在在这块土地上是方兴未艾的产业,有着良好的发展势头,工资待遇都不错,许多人都眼巴巴地盼着把自己儿子往油田上送呢。当时,虹听了这个信息,就多了个心眼,等再见亮亮与万珍时,她就说了个人的想法,看能否托这个关系给大专毕业的磊磊找份工作,安排到油田上去。后来有了机会,虹就和万珍亲自到她姨夫家去了一趟,虹给张靠山这个人大副主任说了自己儿子的情况。张靠山当时也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是说,现在的事不像前几年了,不好闹了,风声太紧,还是到有机会再说吧。

虹只当这是一句推托的话,也就没在意。哪里知道,就在刚过了年,就在刚才这个清晨,张靠山却打来了电话,说他昨下午与油田领导一起吃的饭,他说了磊磊的情况,人家初步答应了。现在是要林强尽快凑上10万块钱过来,拿给人家,估计这事就成了。电话上张靠山又说了几句别的,大致是别人家安个娃娃现在都要掏20万呢,因为是亲戚,他也知道虹家里难,目前这个数字是他能争取到的最低数字了。同时安妥来时把磊磊的身份证复印件带上一张,上边把磊磊在哪里上学,什么时间毕业什么专业都写清楚。

接到这个电话,夫妻俩又喜又愁。喜的是孩子的工作眼前一亮,眼看有了眉目,而愁的是大过年的,时间这么紧,从哪里筹集这么多钱呢?

夫妻俩本来这多年是存了一些钱的,但全花在学校新建的单元房里了,房子将近40万,全部要现钱,没有按揭。而家里的账户上,目前只有1万多,就这点钱,也还是虹多了个心眼,留待过年送娃娃上学的。而现在,要10万块呢,从哪里去凑呢?

两口子都不说话,虹的脑袋像陀螺似的飞快地转着。从那里筹啊,向谁借呢?亲戚都在农村,一家比一家难。在这个城市,林强熟悉的人是自己学校的科室中的人,都同时建新房,都同时交钱,个个成天都哭穷。而虹呢,认识的都是一些超市中站柜台的妇女,都处于社会底层,借个千二八百的还可以,10万哪,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啊。

虹想来想去没个人借,就又找林强说话。只见他一个人傻呆呆在坐在窗口旁,愁眉苦脸地望着窗外。窗户外是一座翠绿的山,山下是条火车道,每天都有火车沿山洞钻来钻去。

虹拿了自己的手机,来回翻,跳动着思维,想找个有钱的、肯借给自己钱的名字出来。突然,她发现了一个电话号码,就脱口给林强说道,干脆你都问一下看老包有没有?让他给咱弄点,哪怕带上点利息也行。

林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诧异,他抬起头望着虹,不明白虹怎么会想到这个人。

老包,真名叫包天才,是和林强在一个学校的。早年他当兵出身,复员后分到实验中学当保安,后来调到学校后勤处了,这些年据说他一直在做生意,人有钱,也很仗义。但是,多年了,林强和他仅仅是认识关系,平时在校园里见了面打个招呼,点点头,也就过去了,是从来没有深交的。

你说向包天才借?林强疑问道。

听见老公这么问,虹就觉得个人脸上扑的一下,有点红了。她急忙转过身,掩饰性地说道,我也是当初存的他的号码,听说他这几年发了,咱们不是急用钱么,你不如打打电话问一下。

林强低着头窝窝囊囊想了半天,说,那你去借。

虹说,你看你那窝囊样,人家跟你是一个学校哩么。你打电话不就行了,难道不借米了还要把斗扣住不行?

林强低了头,不吭声了。

林强的脸比金子还金贵,这是虹知道的。这么多年了,他从不愿意求人,每天按时上班教书,每月把钱拿回来交给虹,没有其他奢好,也没有什么毛病。几十年了,在虹眼里,他个头没变,依然瘦削,性格没变,依旧很少说话。变了的只是爱好,早年和虹结婚时,他爱好无线电,下班时间鼓捣收录机电视什么的,后来就成了天文爱好者,买了器材每晚望星空,做笔记,到现在这些爱好都没有了,没事的时候就坐在阳台上瞎发呆。

第3章 虹说了这句话,林强又低下了头,过了好一阵,仿佛下决心似的,他掏出手机来,沉着脸问虹包天才的电话,虹说了,林强开始按电话,可是手却有点儿发颤。

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林强起了身在房间里转着圈儿打电话。

电话打完了,林强回到了卧室。

咋样?虹问。

他答应了。林强说。

答应借多少?虹问。

他答应的倒痛快,问我借多少,我一时不好意思说,就说缺五万。他说行,说他现在正在中心街工行办点事,要的话,现在就去拿。林强说。

那有没利息呢?

没说。林强说。

五万也行,看能不能再多借点。虹安妥道。

干脆你去寻呀。林强搔着头说,他头上有一处有点儿癣,发痒,有时他就用手去挠。

哎呀,我可真服了你啦。人家让你寻钱来,又不是去上杀场呀,你还把我支在前头。虹说。

一会儿,林强窝窝囊囊地撅着嘴穿了外套,出门去了。

等到门砰的一声关住,一股风扇过来,虹一时还有点发愣。包天才啊,这个包天才,自己发誓一辈子都不想理的人,就怎么会想到向他借钱呢?

当年在那间小房子里,自己可是喊着让他滚出去的,自己声色俱厉,打开门,喊着出去,出去,然后那个胖乎乎的身影就慢腾腾地出去了,后来自己关住门还大哭了一场,觉得自己受了欺负,受了天大的委屈,而现在过去几年了,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倒忽然想起这个又粗又壮的汉子了,而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答应的是这般慷慨。想想这些事,虹一时间恍惚着如同梦里一般,觉得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虹正乱想着,却见母亲双手倒换着拄着墙从卧室出来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母亲头上、身上,包括裤子上沾着许多白纸条,活脱脱像一个圣诞老人。这副样子本就够好笑的了,哪里承想母亲的一只脚上穿着袜子,另一只脚光着,他拄着墙出来,面色发呆地望着虹。虹一望见她,心思马上就转了回来,不由得又心疼,又好笑,赶紧过去抖落掉她身上的白纸条,把她搀到沙发上,一边再回到卧室去看,只见原本放在洗衣机上的一卷卫生纸,此刻全被母亲扯成了细绺、细条,零碎地散落在地上。她的一只袜子也在地上扔着。

原来,房子铺的地板砖,母亲穿的鞋是塑料底的,虹怕滑倒,就让她穿拖鞋,后来觉得穿拖鞋走路不方便,就去买了一双布鞋,再后来觉得穿布鞋也不方便,就干脆把地拖干净了,让她穿着袜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尽管母亲在虹家里住了只有几天,但虹已对她的一些习惯有了了解了。一般的,老人家白天不大烦人,也不吵闹着要到外边去,但也不睡觉,似乎是换了个新环境处处新奇吧,总是不停地转悠。从卧室到客厅,然后在沙发上待不了两分钟,就又起身从客厅到卧室。碰到磊磊的门开着,她就会站在门口手拄着门框,张望一会儿,然后又开始迈动新一轮的脚步。她不大吵闹着要回家,只是不吭声地四处转悠着,瞅着大家。仿佛只要大家在,她就会住得安心、坦然。虹看到这种情况就猜想母亲和小孩子一样,大概是缺少一种安全感吧。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即使到了七八岁了,每晚睡觉也总要揪着母亲的一绺头发,才能入睡。

母亲已基本丧失了和人对话的能力,她只能简单地回答一些诸如渴不渴、饿不饿、喝不喝、尿不尿的问题,有时她也说话,自管自说,但说的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不连贯的话。虹有时静下来,想跟母亲说说话,想努力地听清她在说什么,想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最后都白费事了,除了简单的对话,其他的她都口齿含混,颠三倒四,虹根本弄不明白。

看到大家都在忙着的时候,母亲时常会到卧室的阳台上去。那里,放着一个书柜,一个洗衣机,还有个小椅子和一个小圆桌。林强有空的时候常会坐在这里发呆,偶尔也会翻翻书,随后就散扔在小圆桌上了。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见圆桌上有书,有时她也会打开来看,看得有滋有味,聚精会神。

当然她是瞎看,虹清楚地知道母亲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母亲九岁的时候,县城解放了,当时的学校老师曾到她家里给她发过书,鼓励她上学。但没过两天,她就把书全退回去了,因为父母亲不让她上学。后来到农村嫁给父亲,上世纪七十年代,村里曾掀起过扫盲高潮,母亲也曾被迫着在农民夜校里识过几天字,但她那时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心思根本不在念书识字上,到最后扫盲考试的时候她就全部盘了圆圈。

母亲翻着看书,看一会儿就会顺手撕掉书页,然后再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撕成细条。碰到这种情况,虹只得将书放远一些。哪里知道,刚才母亲不知怎么就瞅见了洗衣机上放着的卫生纸,她拿出来就撕扔了一地。

虹开始打扫房子,一边收拾就一边想着,母亲为什么总要撕纸呢?是不是一辈子忙惯了,这手里时不时总得干点什么,心里才踏实啊。这样想着,她就故意拿了一件自己早已不穿的白短袖还拿了一把剪子放在了小圆桌上。

这回虹总算猜对母亲的心思了,到母亲再一次挪动脚步到卧室时,见到这些东西,她非常高兴,拿起剪刀与短袖就上了床,然后盘腿坐到了床上,开始把白短袖剪成碎布条。她剪一会,撕一会,大致说来是剪不开了再撕,撕不开了再剪。在她的操弄下,布条发出了细碎的嘶嘶啦啦的声音。一会儿,她的周围就有了一大堆布条儿。

磊磊这时看到了,就说,妈,我奶奶说不定是晴雯转世呢,最爱听撕布的声音了。

虹说,你奶奶当初潮着呢,解放初她就留刘海了。

有那么一刻,看到母亲专注剪衣服的神情,虹心里就有了一点感动。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是冬天,有一天她放学回家了,母亲就这么坐在家里的土炕上专注地给自己做着花棉袄。她回来了,母亲竟然都没有发现她。

过了一个多钟头,林强回来了。他向包天才借了六万块钱,并告诉虹说包天才一分利息也不要,只是说要一年内还钱就行。没想到,他这人真好。林强激动得脸色有点发红,说话口都有些直了。有了这六万块钱垫底,两人就又商量其他的钱向谁借,商量来去,就又来回打电话,来回跑着借钱。

折腾到晚上的时候,十万块钱就凑齐了,钱被小心地装进一个信封里。此时,两口子又都有些担心,怕这么多的钱扔了,儿子工作又安排不了,但考虑来去,结果还是哪怕扔了,也不要叫机会错过了。虹比较小心,她特意要林强写了封信装进信封,还装了两张磊磊的身份证复印件。另外,虹又多了个心眼,在信封上小小地做了一个记号,并拿手机拍了张照片。

一切准备停当,已是晚上九点多了。两人此时心情都有些激动,有一种大事将要完成的喜悦之感。林强不知想到了什么,就扯了一下虹的衣襟,虹扭捏着笑了,脸色泛起了红。

一面再看母亲,这一阵睡得正死。

母亲来虹家里的这几天,由于白天不睡觉,晚上睡觉就很早,大约六点钟吃过饭后,她就开始上床脱衣睡觉。这个时间几乎是雷打不动的。虹起先拦着她,但后来发现是无用的,只要虹一不留意,老太太就会脱掉衣服钻进被窝。她睡觉的姿势也挺可爱,把被子全拢上来,一直拢到脖子根儿,不让被子透一丝儿风,然后就呼呼睡着了。虹租住的房间是地暖,温度高,她害怕老妈上火,就半夜趁她睡熟的当儿把被子往下拉一点儿,但转眼间,老太太就又给自个拉上去了。因为捂得严,所以,每天半夜老太太起身之时,全身都汗淋淋的。

这一阵她将头扭到一边,睡得正香。

林强和虹脱了衣服,灭了灯,林强就偷偷地钻到虹被窝中了。一边就悄悄地从后边开始有了动静。因为两人都操心着老妈,动作幅度就不敢太大,虹的身子也是面向母亲方向,睁着眼睛,死挺着身子,装作一动不动。林强则憋着气,一下一下地悄声动弹着。

但就在这时,门外却有了亮光,紧接着,有了响动,却是儿子磊磊还没睡觉,要上厕所了,室内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听到这个声响,母亲此时忽然发出了声,声音还挺大:刹外?

刹外是一句方言,就是谁的意思。磊磊在外边听到了,就说,是我,外婆。

然后,母亲就没了声息。

母亲竟然还醒着啊!虹与林强都吃了一惊,一时都屏住了呼吸。稍等得一会,见母亲没有了任何动静,两人心里冒起的情欲之火一时又燃烧起来,但很显然缺少了原先的激情。林强就勉强地折腾得两下,草草收了场。可怜的虹,此刻正处在风口浪尖,仿佛一条河正往起涨水之时,林强却没了动静。她狠狠地把林强给拧了一把。

林强心满意足了,扭过头,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这时,虹却怎么也睡不着,情欲在渐渐退去,但她心里却觉得有什么事仍在提着,吊着,放不下心来。是什么事呢?是对十万块钱的担心?还是对包天才这个人担心呢?

同类推荐
  • 桂花坪上的独臂汉

    桂花坪上的独臂汉

    幸亏没把身份证交出去,幸亏报的是假名,要不然警察还不径直到我村子将我逮捕拉去枪毙。泥蛋在东莞一家港商开办的公司做保安,而且做得不错。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保安部主管查哨,发现公司保险柜被人撬开了,丢了十一万人民币和两万港币。早晨,公司经理知道了,大发雷霆。他把此事报告给远在香港的董事长。董事长在电话里把公司经理骂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经理一怒之下把主管和手下十三个保安全部开除出公司,泥蛋也被开除了。泥蛋那个晚上不当班,把他开除了冤啊!可你能有什么办法呢。第二天,泥蛋去了劳务市场。劳务市场上要零工的多,固定工的少。
  • 考拉

    考拉

    在这本并不厚重的书里,贝尔福斯探讨了世间最为厚重的话题:生与死。自杀,是对生命不负责任的终结,还是生命进程的另一种选择?这个被朋友称为“考拉”的人,平静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并把他剩余的一切留给了生者,生者的情感因此变得复杂。就在这里,一切戛然而止,贝尔福斯转而探究仅存澳大利亚的考拉的历史——殖民者的到来改变了这一无欲无求的物种的命运。两个毫不相干的故事,两个“考拉”,这其中又有怎样的联系?
  • 蓝莲花

    蓝莲花

    一桩桩离奇的谋杀,毫无关联的受害者,死亡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一家全国知名的大型企业集团却被举报参与走私活动,真相究竟如何?
  • 城市眼影

    城市眼影

    本书包括:城市眼影、民歌与狼、音乐小屋、棉花老马、心情不好、路上有雪等内容。
  • 绿水伊人

    绿水伊人

    水苗真诚地说:“秋阳,你放心走吧。这三年时间,对我来说很长,对你却很短,你要勤奋学习,刻苦创作,不要挂欠我。相信你的水苗,会忠实地等待你归来。记住,我等你三年。”秋阳心头猛地一抖,颤声问道:“三年以后呢?”水苗走到石盘之端,青春赋予她天生的美丽和妩媚,同时也赋予她女性的执著和坚强。月光勾勒出她纤长匀称的轮廓,她缓缓转过身来,脸庞焕发着纯洁和高尚的光彩,微笑着说:“三年以后,我就嫁人!嫁给一个真心喜爱大巴山的人。”
热门推荐
  • 与仙君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与仙君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既是相逢不相识,从此天涯陌路人。“温润似玉如你,在见识了这么不堪的我后,也终究不过是转身离去了吧”“见你所见,听你所听;你依然不信我,我中意的从来都是你不曾变过;所谓陌路之人,我若不愿,那便只能是纸张上的几字罢了。”情之一字所引二三事。
  • 神级反派之主

    神级反派之主

    “主角?呵!没有成长起来的主角,不能算得上是主角!”“谁说反派就一定要给主角做垫脚石?这是谁规定的?”“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命运....我说了算!”“我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那些所谓的主角只能沦为我走上永恒之巅的踏脚石罢了!”“天地同寿,日月共尊!本座说的话即是天理,本座说的话即是这宇宙的秩序!”...............................................穿越得系统,虽然是老套路些了,但主角却不嫌弃!且看主角如何在反派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暂开新书:系统让我做皇帝,各位大佬可以去支持一下,谢谢~)加扣扣群:735644833
  • 重生之任务太多不想干

    重生之任务太多不想干

    女主(筱芷兰):“重活一世,我一定要当一只米虫,每天吃吃喝喝,玩玩手机,溜溜街,当一条咸鱼”。云墨:“主人!你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上一世你就撂挑子没完成任务,这一世你想当米虫做梦去吧!”男主(沅思辰)提起云墨的后衣领,“你最近胆肥了,敢跟她这么说话啦?”“我这不是督促她一下吗?”云墨在半空中倒着小腿,僵硬地回过头来。“哼,她想干嘛就干嘛,任务我来·····”。云天搁天上看着下面那场闹剧,“你们能别闹了吗?不想回来了是不是?”。下面三个:“关你屁事啊!哪凉快哪待着去!”云天:“·······”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三界女帝

    三界女帝

    一世逆天,三界大乱,花开并蒂,七世相随,痴情魔帝,宠溺万千。“安奈,若有来生,我愿成为你的妻。”“白姬月,接受了我猫族的印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 快穿反派boss交心嘛

    快穿反派boss交心嘛

    白芝婳:“什么,要我去攻略反派,才给口饭,不去,再见。”系统666:“宿主不去的话要接受抹杀哟!”白芝婳:“不去,抹杀也不去。”……系统666:“有金手指哟宿主,给你倾国倾城的美貌,魔鬼般的身材,仙乐般的声音,宿主,干巴爹哟!”白芝婳:喂,笨蛋,给爸爸这些虚的有啥子用啊!说不定我还没攻略完成爸爸的节操小命就先没了。后来“唉!宿主,你在干什么?”白芝婳:“作死呀!这次试试小黑屋一定很爽!”系统666:@_@……
  • 宝典

    宝典

    星际君王,文明联邦,一部华夏文明的星际开拓史,一部从学生到帝王的奋斗史!宝典在手,天下我有!参军出品,必属精品!
  • 修仙女配的套路

    修仙女配的套路

    宋清尧莫名奇妙的穿越,身上有一团团疑云,等待解答。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穿越到修真界而已,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女配。
  • 我叫Pandora

    我叫Pandora

    沉睡而苏醒的少女,完整却被封印的神格,不靠谱的便宜哥哥,梦境中呐喊的女神,还有,一个只有伪神的天下。传说中的七神界到底在何处?握着一把随身携带的长刀,她踏上了解开身世之谜的征程。
  • 穿越之争战三国

    穿越之争战三国

    《被坑从皇帝开始》新书搞笑流,喜欢可收藏。什么鬼,你怎么可以有燕云十八骑、锦衣卫、神机营……你有没系统。对不起,朱元璋、刘秀等等,都没系统,那么他们的故事,说出你相信。穿越之迷,冥冥之中,无形大手搅动风云,气运加身,以少胜多,无意发现惊天大局,不甘沦为棋子,努力掀开迷雾,看穿越者李惠义如何从菜鸟,演变为一方诸侯,直至九五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