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多年我们三个好不容易能有次机会,单独坐在一起,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这么呛?”何以安有些无奈。
“以安说的有道理,有小白和以心在我们以后一定还会有很多见面的时候,怎不能一直这么呛着,今天接这个机会我们把话说开好不好?”楚飞扬边说边看向秦时。
“话既然说道这个份上了,那我就表明一下我的立场,一、任何人不许伤害小白,尤其是你何以安,还有如果让我发现白可人对小白不利,别怪我翻脸无情;二、从现在开始,何以安我要和你公平竞争;三、看在我们十几年的情分上,我劝你不要太相信白可人,她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柔弱。”秦时看着何以安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
“嗳,我觉得秦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很有道理,不然也不会这么多人不喜欢她,不对,是除了你以外,所有人都不喜欢她。”何以安刚要说话,就被楚飞扬打断了。
“不是,你们为什么就不喜欢白可人呢?”何以安非常不解,白可人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人也不错。
“那你说说,你觉得白可人哪里好?”楚飞扬问道。
“可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长得算不得美人,却也小家碧玉吧,怎么就不招人待见了?”何以安百思不得其解。
“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小家碧玉?你不要侮辱这几个词好不好,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们眼里,我们觉得她是:假模假样、善于心计、白莲花!”楚飞扬说道。
“以安,我听何爷爷说你和他打了一个赌,三年内将何氏带上一个新高度,并在这三年内减少对白可人的见面,我给你一个建议啊,这三年呢,你放下对白可人的滤镜,好好地去观察她一下,如果三年以后你还是觉得她万般好,那我们无话可说。”这是这几天以来秦时对何以安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好……”
“江小姐,你慢点,别撞门上……”
何以安想说些什么,却被门外的说话声打断了。
三人向门口望去,之间一名员工正护着迷迷糊糊地初初,秦时见状上前将初初扶了过来。
“学长,我没事,就是睡得有些迷糊,那个,以心又开始梦游了,我把房门关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去看看她。”初初迷迷糊糊地说道。
“房门关了?房门关了就让她自己折腾去吧。”何以安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学长,你不用管我。”初初拂开秦时的手,走到水盆前,洗了把脸,觉得清醒多了。
“小白,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楚飞扬问道。
“不用了。”说着,初初走到了玻璃柜子面前,“奇怪,怎么没有橙子了?”
“那个,江小姐,橙子吃完了,他们忘记给补了。”那名员工说道。
“哦,那你记得补上。”初初一听橙子没了,就拿了一个橘子。
“好的,我一定告诉他们,那江小姐,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去忙了?”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