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你怎么了?”身旁的女子忽而蹙眉,似有点点忧愁聚在眉间,难以化解。魏卿南有些心疼。
沈月皎才从冥想里走出来,摇摇头,“我没事。”
她转移话题,“一段婚姻换那么多地钱,表哥为什么说不亏呢?”
“霍问渠啊,霍问渠是谁?当帝如今不得民意,大燕全由霍问渠和张天德掌权,如今张天德重病难愈,儿子张崇明也没什么作为,臻献帝下台后,大半就是霍问渠的天下了。”
“皎皎明白了。”
沈月皎还想再问些什么,车子却停下了,魏卿南言道让沈月皎早些回房,沈月皎也不好多说什么,谢绝了尽远地陪同,一个人顺着原路偷偷溜回自己的宅院。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被榻里的小梨欣喜地赶忙站起身,“小梨去给您换被子。”
“先不急。”沈月皎叫住她,“小梨,你可识得霍问渠?”
“我们家未来大姑爷啊!”
“你给我讲讲他吧,你知道多少,讲多少。”
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上辈子就认识过这个人一样,仅一个对视,一个转身,就能深深刻在骨子里。
小梨应着,“小梨只知道未来大姑爷是个很厉害的人,连老爷都忌惮着呢,平日里嚣张劲头可大的大小姐见了未来大姑爷就变了个人似的。”
“这样。”想来小梨养在闺阁里,知道的也不多,看来还是有时间去问问魏卿南吧,“你去换被子吧。”
“是。”
待小梨忙碌起来,沈月皎只身一人走去院子,天边渐渐泛黑,不觉就到黄昏。
沈月皎想,还是得为自己谋算谋算。
沈月皎穿越之前,坐在保姆车里,先是听到了义勇军进行曲的旋律,再是助理关收音机,然后是数辆土方车擦边而来。
然后,再睁眼,就到了这里。
虽说这样待着日子不会太差,但沈月皎病了这么久,府里上上下下未曾有一个人来看望过自己,就连魏卿南,也是沈月皎自个去寻的。
沈月皎这幅身体一副好皮囊,保不齐这个家里会利用自己再玩个联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