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一剑化阴阳回归元宗
臧天行睁开了眼睛,看着断掉的琴弦,突然出现的金袍男子身上没有一丝内劲真元的气息,放佛返璞归真一般,但是臧天行知道来人境界绝对在金丹之上,一双充满神采的眼睛,冒出淡淡的神光,臧天行满是惊异的看着金袍男子,带着疑惑。
“不知前辈是?”无声息靠近让臧天行戒备起来,臧天行顾不得断掉的琴弦,问道。金袍男子看着平静的臧天行,心中不由赞道,“心性不错,看上去年龄不超过五十,神的强大却比金丹极限还要胜出几分。”
“适才听闻小友弹曲,不由心生思乡之念,就跑过来看看,打扰了。”一张冷峻的面孔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臧天行看金袍男子没有恶意,冷峻的外表下神色间传递过来一丝善意,便笑道,“漂泊在外,想念家乡,一时情切,不由弹起了琴,倒是打搅到前辈了。”
“哈哈,年纪轻轻,便能将泥丸宫中的神通过琴声感受这天地,倒也是天资奇绝之辈。”金袍男子直率的说道,“我一时手痒,不如,我们走上几招如何?”
臧天行心中笑道,“没想到,也是一个嗜武成痴的前辈。”“那就请前辈赐教,晚辈就献丑了。”满含自信的声音,让金袍男子难看的笑容再次浮现在那张冰冷的面孔。
臧天行将腿上的琴一提立在地面,从背面取出一柄紫色的剑,正是万年寒铁铸造的紫薇剑,紫薇剑在手,臧天行整个人的气势猛然涨了几分,而金袍男子笑道,“原来是用剑的小友,来吧,用你最厉害的招数,不用怕伤到我。”
臧天行带着几分不服,紫薇剑化作紫色剑芒攻击过去,脚下踏着七星步法,整个人变得缥缈起来,金袍男子见此,不由赞扬的眼神看向臧天行,完全没有当成威胁。手中幻化出一道剑光,将臧天行的攻击化去。臧天行感受到差距,但是面对金袍男子的轻视,臧天行全身真元全部爆发,化作七道紫色的剑光袭向金袍男子,金袍男子手指化作剑指,一道剑光形成,直接与七道剑光相撞在一起,将七道剑光消融,臧天行被强大的反震力道震退出去,而金袍男子满是惊讶,“先天境界竟然能发挥出出入虚境的实力,此子天赋前无古人!”
而臧天行被震飞出去,更是惊异,那反震回来的力道,“虚境?”臧天行不由开口惊呼,还未等金袍男子回复,一旁趴着的白虎妖兽看到臧天行受到欺负,不由纵身一跃,向金袍男子攻击过去,金袍男子看到攻来的白虎,整个人的气势散发出来,强大的气势,比雷电神鹰还要强大几倍,让白虎直接被气势压的趴在地面,不敢动弹,而臧天行感受到恐怖的气势,也不由双脚颤抖,臧天行倔强的挺直腰杆,双目通红,整个消瘦的脸庞有些狰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臧天行突然全身一震,整个人放佛跟天地合二为一,脚下七星步法行走如风,竟然与天地契合,整个人在气势的压迫下,发生了蜕变。整个人的精神变得内敛,臧天行在压迫下,强迫自己挥舞起通体冒出紫光的紫薇剑,“啊!”七剑合一,化作一道紫色的剑芒挡在了白虎的前面,击向金袍男子,金袍男子神情恢复,看着这一幕,不由有些惊讶,能如此的不惜命的保护妖兽,妖兽一定会被驯服,一时心里生出些不爽,不曾想无意间的举动成了这小子的助力,金袍男子手中突然凝聚了一柄真元之剑,通体冒出寒光,迎上了臧天行的攻击。
“砰!”的一声,臧天行再次倒飞出去,力量的悬殊让臧天行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念头,抱拳而立,说道,“多谢前辈赐教,晚辈受益匪浅。”金袍男子见臧天行收手,也不好发难,不由说道,“小小年纪,已经有初入虚境的实力,小友着实不错,九州八大宗派中不知是那一派培养出来的?”
“前辈谬赞了,晚辈归元宗臧天行。”臧天行感受到金袍男子的赤诚,犹豫一番,便如实说道,“归元宗?臧天行?”金袍男子不由笑道,“归元宗倒是好大的运道。”
臧天行神色坦荡,“前辈说笑了,能在归元宗成长,天行也是万分荣幸。”金袍男子看到臧天行的神情,心中了然,臧天行对归元宗的归属感极强,既然挖不到,不如结份善缘,如此年纪,如此心性,实在是对他胃口。
“既然来到我雍州之地,我也要尽尽地主之谊,走吧,小友,去我那住所瞧瞧如何?”说完,金袍男子化作一道金色幻影,消失在原地。臧天行稍作迟疑,摸了摸身旁的白虎妖兽,“你随我一起去如何?”
“吼吼???”白虎妖兽低吼,点了点那凶悍的虎首。臧天行见此,不由一笑,整个人化作一阵清风落在虎背上,很是轻柔的抚摸着白虎的脖子,白虎心领神会,脚下生风,蹭的一下窜了出去,往那金袍男子的方向追了过去。
感受到身后追赶而来的臧天行和白虎,金袍男子速度突然提升,拉大了距离,白虎很不服气,再次提升速度,在茂密的林中,化作白色幻影,在林中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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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盏茶功夫,金袍男子停了下来,感受到身后五十丈的臧天行,不由静候在原地。臧天行骑着白虎,顷刻间,便来到了金袍男子的身边。
臧天行看着金袍男子,身后是一所非常普通的稻草屋子,有三间,远远看去十分简陋,而房子的周围围着的是竹篱笆,形成了一个约莫十丈的院子。金袍男子从那没有锁的门走了进去,臧天行跳下虎背也跟了进去。
院子中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有一个茶壶和三个杯子,金袍男子走过去坐了下来,一边提起茶壶倒茶,一边对臧天行说道,“坐吧。”臧天行坐了下来,看着金袍男子,等待着下文。
金袍男子淡定的倒着茶,丝毫没有焦急。“咕咕”的声音响起,臧天行看着飘过来的茶杯,顿时觉得非常有趣,将修炼融入生活,倒是十分惬意。臧天行饶有兴趣的看着,而金袍男子却并未说话,臧天行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便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杯中的茶,整个人竟然感觉轻松了许多。
臧天行不由闭上了眼睛,而白虎妖兽并未离去,而是在院子中的一个角落趴下了,安静的躺着。臧天行整个人放佛突然变得平静了。天地灵气仿佛受到指引,开始涌入臧天行的身体,慢慢的臧天行泥丸宫中的神开始壮大,臧天行再次感受到这方天地,破旧的稻草屋,盘踞在那的白虎,连那黑白条纹的那么清晰,臧天行细心的感受着,一股炙热从空中传来,炙热?臧天行若有所思,而臧天行也深深的感受到一种阴冷的锋利,从他的身旁散发出来,臧天行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炙热?冰冷?火一般炙热,像冰一般阴冷?”
臧天行缓缓的站了起来,背上的紫薇剑不知不觉间,握在了手中,手中的剑突然开始舞动了起来,然而他的身体,却仿佛被挪动了一般,轻轻的飘到了院子外面。
臧天行并没有在意,手中的剑继续舞动,时而杀戮横生,时而烈焰焚空,时而冰封千里,时而势压天地,时而狂风骤起,时而重如高山,时而扑朔迷离,道道剑影迸发,他所在的那一丈范围之内,空气都炸裂了开来,整个人的气势不断上升,突然,臧天行的剑停滞下来,天地仿佛安静了下来,臧天行冒着紫光的紫薇剑往前一刺,这一剑仿佛化为整个天地,一剑出,仿佛化身星空世界,竟然让人感受到天地都是星光一般,在院子内的金袍男子喝着茶,察觉到这一景象,不由赞叹的点了点头。
“归元!”臧天行低吼一声,那一剑刺出,竟然让天地静止,刺入空气中,竟然没有了一丝声音。这一剑意味着臧天行已经进入先天金丹境界,历经四年时间,臧天行终于进入先天金丹的境界,穿透空间的阻碍,剑影所过,空气没有了阻碍。
虽然成就斐然,但是臧天行并未停下来,这一剑‘归元’反反复复的挥舞,光阴如箭,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已经进入深夜,而院子中的金袍男子,此刻闭上了眼睛,正坐在院子中打坐养神,而臧天行反复的那一剑‘归元’,此刻愈发圆润,仿佛就是星空世界。
“锵!”的一声巨响,臧天行的剑突然发生变化,一股巨大的炽热迸发而出,而随着炽热的迸发,一股阴寒随着迸发而出,整个星空世界仿佛有了生命,归元合一,一剑化阴阳。一为炽热的阳,一为冰冷的阴。
“一剑化阴阳?”院子中的金袍男子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闪过一道惊讶,愣了愣神,又闭上了眼睛。
臧天行的剑法迸发,炽热化为一式剑法,火热焚烧天地,阴冷化为一剑,冰冷、阴寒封杀千里。
臧天行的心神仿佛充满了喜悦,竟然感受到天地,感悟到了天地间阴阳的大道,天地的奥妙,剑动如风,缓缓的化作紫芒归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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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天行回神看到漆黑的夜晚,在看看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院子外面,臧天行不由走了进去,看到闭目养神的金袍男子,不由轻呼一声,“前辈?”
“嗯,练完了?”金袍男子缓缓睁开眼睛,“不错,收获不错。”
“还要感谢前辈提点之恩,水在壶中,落入茶杯便有声音击打出来,但是喝入口中,溶于身体,就没有了阻碍,与身体融为一体。”臧天行感激的说道,“泥丸宫的神壮大之后,想要进入先天金丹境界,必须要融于这天地之中,才能消除空气阻碍,与天地合二为一。”金袍男子闻言,赞赏的点了点头。
臧天行看了看他,继续说道,“我感悟之处,将我所创的七星剑法融为一式,便划破空气,待我创出这一式‘归元’剑,又想到了炽热的太阳,和您身上阴冷的气息,不由想到了天地不止是一,天地化开,便生出阴阳,便让我创出了第二剑‘一剑化阴阳’。”
“好一个一剑化阴阳,臧天行,你不愧是九州大陆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天才。”金袍男子说道,神色间满是赞许,臧天行并未骄傲,真诚的说道,“多谢前辈。”金袍男子阴冷的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挥了挥手,并未言语。
臧天行想了想,说道,“不知我能否在这打搅前辈一段时间。”金袍男子闻言,倒是没有觉得不对,说道,“你住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就住右边那间房子吧。”
臧天行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自己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跟宗内取得联系,便又开口道,“前辈,晚辈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金袍男子随意的说道,“晚辈离开宗内时间有点长,想托前辈帮忙打听下归元宗的消息。”
“嗯,我记下了。去休息吧!”金袍男子重新闭上了眼睛,而臧天行则是不客气的走进了右边的那间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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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岁月如歌。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臧天行自从住在金袍男子的房子里,便每日苦练剑法,希望创出后面的剑法,也经常找金袍男子比试,却每一次都被金袍男子轻松击败。虽然被击败,但是臧天行的剑法却得到了非常大的进步,七星剑的进化剑法也创出了第三招,冰封千里。
此刻,正兴致盎然的练着剑法,琢磨着冰封天下的下面一剑。这时,一个身穿战甲的男子从远处骑着赤血马奔来。到了院子外,便下马,跑了进来,跪在房外的院中,“禀告长老,归元宗那边传来消息,归元宗主诸葛明病重,时日无多,正到处寻找长老臧天行。”
金袍男子在屋内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好,你退下吧。”而院子中的臧天行闻言,整个人开始焦虑起来,对着屋内的金袍男子说道,“前辈,晚辈要事在身,就不另外告辞了,三年来多谢前辈照顾,今生难忘,前辈可愿在天行离去前告知。”
“去吧,我叫秦十七。”声音传来,有些滞涩,“有缘自会相见。”
臧天行闻言,也知道秦十七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慢慢的关怀之意让他心中一暖,但是师父诸葛明危在旦夕,不得不加急回归元宗。臧天行走到院中白虎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身子,便跨了上去,坐在白虎的背上,“小白,我们走吧。”说着,便催促这白虎,急促的向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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