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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文学的突破与创新(3)

还有前段时间报刊评价较多的,注意得较多的四姑娘这个形象。读者、观众有自己的爱好,这一点作者是完全不能勉强的。按理说,我心目中认为我最喜欢的人物,我花了最大力气的是许茂,但人们不大买账,人们偏偏对四姑娘特别感兴趣。有的同志有个误解,说周克芹比较长于描写农村妇女,这是个误会。认真说来,我说得出名字弄得清楚她的身世,了解得清楚她的性格,她的内心活动的妇女,是不多的。为啥子又写出了那么一些妇女呢?我很难回答这个问题。长篇、短篇,常常都是一个妇女做主人公,为啥子呢?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其实,我对妇女并不很熟悉,因为了解一个妇女是非常难的,不像了解老头子。因为我们是男的,农村妇女可是什么话都不给你说的哟。她最多给你点表面的:“我们现在生活好啦”,“有吃的啦”。这用来写小说不够嘛。我喜欢观察,但不大找她们谈。如何观察呢?我喜欢离远一点。前段时间有人批评朦胧诗,对朦胧诗我不称赞,因为它有时思想太隐晦,太难懂。但我欣赏美学上称为朦胧美的东西。我们传统的文学艺术,不管是美术,还是诗、词,其中都有这些东西。我学习过这些东西,我爱这些东西。因此,我常常喜欢站远一点隔着一层青纱去看妇女,这样可以看到很多很好的东西。太近了,缺点、毛病就多了,看起来就不美了。所以说我举不出我写的人物的具体原型。我说的是不是太玄妙,跟理论完全是两码事了呢?理论是怎么回事我弄不清楚,因为我没有上过中文系。我觉得在生活中有时是一种情绪,一种爱的情绪,或者恨的情绪,或者是忧愁等等什么的。四姑娘这个人物,比较集中地体现了我自己从生活中,从坎坷的生活道路上长期积累起来的感情。四姑娘体现了什么呢?在极端困难的时候,不被困难吓倒,心里充满了希望,热爱美好的人生,愿意吃苦,再苦也不怕,我是要写出这么一种思想感情。四姑娘集中反映了我自己对生活的认识和追求,叫做什么呢?叫做直面人生、开拓未来。评论界许多人对我的短篇不熟悉。他们只看到四姑娘,只研究《许茂和他的女儿们》,他就不知道四姑娘的出现不是偶然的。我的其他短篇小说中出现了许多这样的少女,农村妇女,只不过在这本书中写得多一点。我这个人脑子不那么灵光。年轻时我给自己定下的啥子路,我就走下去。有时碰得头破血流,也走下去。文学就是写人生,我没有专门研究过,但我隐隐约约感觉是这么回事儿。在创作中,在构思过程中,常常首先跳出的就是那么一个妇女的形象。从前些年我写的《勿忘草》《两妯娌》中,再从更年轻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前)写的一些农村妇女的形象来看,可说这样的人物是贯穿在我的许多作品之中的。我想文学史上是允许这种现象存在的,即某一个形象贯穿在一个作家一生的作品当中,这是可以的。关于四姑娘这个形象大致就这些,我也说不到好具体。关于四姑娘的形象,我要说的一个意思就是,她不是偶然出现的,在我其他短篇里面,曾经出现过,但不是那么完整。关于这个人物,我要声明一句,刚才我说的情绪啦,感情啦,那是很玄乎的,跟你们学的理论可能有些两样。这里边有个基础,感情也好,情绪也好,从哪儿来的?这话要把它说清楚。这种情绪是从人生,从自己坎坷的生活道路,从你接触到的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的生活道路中来的,而不是凭空来的。刚才说到生活的积累重在感情的积累,生活积累到什么程度就算深厚呢?要求能离开表象的东西,而形成某种情绪,这种情绪需要传达,需要表现时,它就付诸某一个具体的人物形象,这个人物又是你生活中熟悉的,否则,你不熟悉生活,你的感情不可能有,有了某种感情,要想付诸生活的形象,而你不熟悉生活,你就不熟悉人物,就不行!

关于许茂,关于四姑娘,有些人说这两个形象有一定的典型意义,说是个贡献,我说它如果是个贡献的话,就完全是由于生活的原因。如果没有生活,或者生活不足,或者把生活停留在一定的表象上,要写出比较深刻的、确实是感人的典型形象,是不容易的,我写得少,常常就是这个原因。我对自己总是不满足,但我不是那种个人主义者、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我思想上不满足,生活上不满足,我对现实有时也不满足,我到处都可以讲。共产党人就是不满足嘛,不满足才要求革命嘛。我们现在为什么要改革,就是因为对某些东西不满足嘛,改革,革命是中央举起大旗来办的,不是哪个个人在那里干的。因此,我们的文学为啥子不能从人民的大量不满足当中来塑造我们当代人民的英勇斗争的形象呢?如果都满足了,我们的社会还能前进吗?当然也有满足的,小市民就满足,我进城常常看见,所以我不想进城。啊呀,那个满足得简直是满足呀,一个月两口子有百来块钱工资,屋头有一架黑白电视机,有两个简易沙发,嗨呀,成天不学习呀,绵绵扯扯的,看那个三百吨煤炭都炖不的样子,怎么得了啊?这就是小市民式的满足。我们对旧的东西、落后的东西、陈腐的东西不满足,因此要改革,要革命,要把历史推向前进。我们的文学要帮助人民把历史推向前进,就要塑造不畏艰险,哪怕自己有缺点,但是愿意在那里苦斗,在那里干,把历史推向前进的这样一种形象,塑造这些形象,去感动人,去帮助人。他甚至可以打破国界,走向世界去帮助人们热爱生活。今天我说出来也是这个意思,给大家鼓劲。未来是你们的,靠你们,靠同学们。我恐怕不行,我写不出那些史诗性的作品,但是希望还是有的。

突破和创新还有一个问题,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我觉得一个作品不能缺少一个东西,它叫做灵魂,或者叫做热情,少不了。我们现在的有些作品,有些小说,大家不喜欢读,什么原因呢?作者缺乏生活的热情。热情当然不是在那里喊口号,我不是说这个意思,是作者对于生活,对于党,对于人民的饱满的热情。这一点对于一部作品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无论哪一个历史阶段,无论生活有多么黑暗,但是作家的心中,应该有明亮的光。这光照到哪里,哪里就会发亮,这使作品也就有了热情,有了光,作品的格调也就不一样了。作品的热情,作家的热情来自哪里呢?当然来自生活,是通过作家心中流泻出来的。这就要求我们的作家是一个对共产主义充满必胜信念的战士,对生活充满爱,对丑恶和落后充满憎恨,我觉得这是需要解决的问题。我在乡下生病的时候,躺在床上看书的时间多,看近年来报纸杂志上发表的一些小说,我就有个想法,有的作品缺乏热情,有的作家缺乏热情,缺乏那种火一样的热情,或者说过于冷静,过于客观。这一点,恐怕要解决也不容易。我觉得,如果一部作品被人读了后,能够热爱生活,而不是厌弃生活,那么,不管这个作品是怎样写的,不管你是在歌颂也好,在批判也好,我觉得这部作品就是好的。因此,要有灵魂,有热情。托尔斯泰说过一句话,大家很熟悉的,他说:如果有人对我说,当我写一部作品,这个作品可以不容置疑地解决一个社会问题,那么,我不愿意为这部作品花一分钟的劳动。他接着说:如果有人对我说,我写的一部作品,这部作品在二十年后的青年人读了,他们还会感动,还会流泪,还会热爱生活,那么,我愿意为这部作品花费毕生的精力。所以说,简单概括起来,就是能不能使人们读后热爱生活。如果你的作品,人家读后,想到要去吊颈,要去自杀,那你这部作品就不好。如果你这部作品使那些准备要自杀的人读了后不自杀了,那我觉得这部作品就是好的。灵魂,热情,是从生活中来的,但可不像我刚才所说的熟悉人,研究人那么简单,它要更复杂一点。复杂在你要具备生活的热情,要永远跟时代前进的步伐一致,甚至你要走在时代的前面,在认识上走到时代的前面。就是说你要能够非常敏感地体察到生活将要出现的问题,人家还没感觉到,作家就要感觉得到。要做到这一点,确实就比较困难,但也不是不能做到的,是可以做到的。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做到了,不是这个意思,我也还差得远。但是我们应该这样做,为了把我们的文学事业繁荣起来,为了有所突破,有所创新,为了出好作品,应该这样做。怎么做呢?我觉得,在生活中不要脱离群众,不要脱离人民,不要脱离最基层的老百姓,任何时候都不要脱离。只有永远是个普通的人,他才懂得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希望和理想。你与这些人隔膜了,你就不懂得。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是靠普通的人民在支撑,因此,我们的作家就是要写普通的人,就是要跟普通的群众生活在一起。什么叫重大题材?并不是你写了一个将军、写了一个大元帅、千军万马,就算重大;如果人物写得不好,你那个作品就一定不是好作品。柳青的《创业史》写的是八户贫农,蛤蟆滩上八户穷得叮当响的贫农,搞合作化的故事,也是一部好作品……。可见,写“小人物”、普通人,也能写出好作品。在座的同志们读的小说不少,古今中外,流传下来的作品恐怕主要是写“小人物”的吧。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劳动人民,劳动人民当然也包括知识分子。作家只有作为普通人,才能懂得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希望和理想,才能晓得他们希望啥子,不希望啥子。

他们感觉困苦,你也感觉困苦,那就差不多了。这是一点,不要脱离群众,要生活在普通人之中。第二点,是作家自己的个人修养,作家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应该是个诚实、谦虚、淡泊,甘于淡泊、甘于寂寞的人,只有这样,才会头脑清醒,对生活才会有独到的见解,写出的东西才能够引起共鸣。我们写东西都要求能引起共鸣嘛,比如我来说,我常常非常迫切地希望我的作品能在读者中引起共鸣。我不希望像前两年个别同志讲的那样:“我的诗全国只要十个人看得懂就够了。”我不希望这样。我总是希望有更多的人理解我的作品,产生共鸣。艺术不外是个工具,我们不是为艺术而艺术,我今天写小说,不是为了写小说而写小说,我认为艺术就是一个工具,什么工具?托尔斯泰讲,是人们传达感情的工具,这个工具不同于其他工具,不同于报纸。它是人们传达感情的工具,那么,要用这个工具把你自己在生活中体验到的那种感情,那种感受传达给别个,你用啥子感情,啥子样的东西传达给别个?这一点恐怕就要非常慎重了,要非常负责了。刚才我说了,不要使别人因为读了你的小说就去自杀,那你是犯罪呵。如果使别人读了就热爱生活,我觉得就给社会、给历史立下了一功嘛。说老实话,千古流传的作品又有好多哟?每个作家可以有雄心壮志,每个作家要求自己的作品篇篇都能千古流传,但是不可能的!现在全国有六百种文艺杂志,每一期要发表那么多作品,都千古流传,怕以后要洛阳纸贵啊!当然我们还是要尽可能写得多一点,这一点我是做得不够的,我先说过,我写得太少。我们应该用更多的作品去反映人民群众的要求和希望,去鼓舞人民建设四化的热情,鼓舞人民生活的热情。社会主义建设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提高人民的生活,提高人们的物质享受嘛。但是作为作家自己,不能老是沉湎于物质享受,要尽量地压一点,我有这个体会,压一压,有好处。如果贪恋浮华,可以使你仅有的一点才气也会丧失掉。如果你看到的都是一般的生活,水平线的或水平线以上的,而没有看到水平线以下的那种生活,便会丧失生活的热情。这一点,我体会很深刻。前些年我在农村跑了些地方,好的地方我去了,生活较差的地方我也去了,我常常产生一种本能的感觉,说不清是啥子原因。比如说,走到一个地方,看到一个小娃娃,穿巾巾挂绺绺,裤脚就像刷把一样,还有一些农村妇女,衣不蔽体,看到这种情形时,我马上就流泪。这时我想的是什么呢?觉得我们的农民太苦,我们的工作干得太差了!我想,如果那时我在大城市,或者没有看到这种现象,过的是比较优裕的生活,哪怕也读了很多书,也不一定写得出。就我来说,我就没有那个水平,把《许茂》这部书写出来,或者写出现在这个样子。所以,生活于普通人之中很重要。我现在依然过着普普通通的农村基层干部的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讲,现在政策放宽了,有些冒尖户、万元户农民,他们的生活比我过得好得多。但是我一点不埋怨,毫无怨言,我也不愿意去当冒尖户、万元户,我就干我这个,写得出多少写多少,主要是要写好一点。闹闹热热、沸沸扬扬的生活,常常是非常恼火的,哪怕你这个人确实是比较稳重的,也可以给你带来很多的烦恼,有时耽搁你的时间,耗费你的精力,最后搞得很复杂。有同志对我讲:“老周啊,你要注意呵!这两年你在那电视上露面太多了。”我说:“我从来没有那个要求。”有些会叫你去参加,你非参加不可,一参加,就成了新闻人物,人家那录像机就指着你,我有啥办法!当然,尽量地避免好。出面多了总是不好的,任何人当了新闻人物,总是麻烦的,我不愿意当新闻人物,麻烦太多,所以说要甘于寂寞。我们干革命工作,是为使广大人民提高生活水平,提高大家的物质和文化生活,使大家变得富裕起来。但是,我们革命者,特别是我们作家,可不要首先把自己放到那个位置上去,自己先当冒尖户。要使作品经常保持一种对生活的热情。作品要有灵魂的问题,涉及到很多方面,个人修养问题只是其中之一。

(刘志荣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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