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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凶信到(1)

陈俨忽然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头,意识缓慢恢复,他也渐渐察觉到了手腕处及脚腕处传来的绳索压力,绑得很紧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因什么都看不见,故只能依靠其他感官。此时周围没有什么奇怪声响,地上铺了软垫,他用指尖触了触,感觉应该是个昂贵的垫子,后背抵靠是木墙,触起来很干燥。整个空间里气味也比较干净,并不是那种潮湿阴森的囚牢。

这屋子里甚至还生了暖炉,他并不觉得冷。

记忆往回推几个时辰,他从西湖书院出来,循着记忆数着步子往回走,约莫走了一刻钟到寿福巷时,忽从身后伸了一双手过来,猛地勒住他脖子就将他往后拖,举止粗暴得很,他陡然回神,却听到周围似乎不止一个人。

陈俨冷静地在脑子里构想了一番逃跑策略,但最终得出的判断是——想逃走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和对方搏斗不可能有胜算,何况他还是个瞎子。

勒住他脖子的那手,手劲亦很大,陈俨屈肘猛地后击,同时低头狠狠咬了那手一口,对方下意识地松了下手,陈俨立即丢下手里的书匣,往寿福巷西边跑。

他知道对方肯定很快就能追上来,但是没关系,都在他预料之中。趁这当口他就将袖中帕子直接丢掉,还没跑出去两步,那凶匪扑上来就给了他一拳,另一人上来用帕子捂了他的口鼻,陈俨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愣是屏气,想要假晕骗过对方,可那人却也不蠢,死死地按了许久就是不松手,陈俨最终在窒息和暂时晕倒之间选了后者。

于是一觉睡到了现在,被人带到陌生的地方,更不清楚对方到底什么目的。陈俨倒没觉得有多害怕,比起上回有陌生人悄无声息地闯进他家门,他觉得被孤身带到别人的地盘,更好接受一些。

这会儿应是天黑了,也不知常台笙到家了没有。若她看到自己不在家,必定会出门去寻,那就……希望她能聪明点儿,能发现路上他特意留下的书匣与帕子。寿福巷走的人少,且当时已将入暮,路过的人更是少得可怜,但愿那书匣别被旁人捡走了。

陈俨这样想着,霍地听见了身前左侧的开门声。因眼睛一直蒙着,且这时他又背靠着墙壁,因此他继续装昏迷,实则暗中留意对方的举动。

听脚步声,对方是个成年男子,且年纪不大,也不会是个胖子。那人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又伸出手,轻轻解开了他的蒙眼缎带。

陈俨仍旧合着眼皮装睡,这时忽有一只凉凉的手轻轻摸过他的眼皮,指腹凉到骨子里,柔软没有茧子,不是做体力活的人。

也不知为何,尽管没有声音,但陈俨忽觉得对方这时候在笑。

是记恨他的人?还是嫉妒他的人?都有可能……但绝对不会是为钱财而来的绑匪。

若对方当真在笑,那是因看到他眼盲所以觉得很高兴?

这时从门外忽又走进来一人,走到那人身边,站着看看陈俨,声音清清淡淡:“陈公子不必再装昏睡了,药效也总有个时限,不是么?”

陈俨遂也不再与他们装蒜,睁开眼回道:“哦,看来你也不算很蠢。”若是蠢货绑匪,这时候见他不醒,估计直接就是一脚踹醒要么一盆冷水浇上来。很好,遇上个脑子冷静又不轻易使用武力的绑匪,陈俨忽然感觉没那么糟了。

“陈公子还当真如传闻所言那般……傲慢啊。”

那声音很是好听,还带了一丝隐约的欣悦情绪,仿佛将陈俨捉到这里来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这时先进屋的那人起了身,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

陈俨回道:“我是在陈述事实,且‘你不是很蠢’这句话难道不是夸赞么?”

换来淡淡的笑声。

从声音与这笑声来判断,后来进屋的这人必定是个家教优越的贵公子,且应当比先进屋那人要年轻一些。陈俨在脑海里迅速地构想着他们的关系,但并没有什么头绪。

因他们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言语上的交流,这令人很难判断他们之间的角色关联。

那人淡淡道:“不知陈公子愿意陪我喝茶下棋否?”

陈俨转头示意了一下被捆在伸手的双手:“这个要求超乎我能力所及,难不成让我用嘴叼棋子吗?”

那人又是淡笑,竟当真走过去帮他解开手腕上紧紧绑着的绳结,声音轻缓,还带着隐约笑意:“底下人做事太糙,绑成这样真是不知轻重。”

绳子陡松,陈俨立即将手移回身前,两手互相揉了揉手腕,很是自如地解开了脚上的绑绳,对方也未阻止他。

因为太清楚他如今身为一个瞎子的能力底限,所以竟当真由着陈俨在屋子里走了几步。陈俨感受了一下方位,随后俯身在地上略摸索了一下,寻到那根一直伴着他的黑色缎带,重新蒙上眼,转向那个人:“不是要下棋么?若我赢了就放我走如何?我知道这个要求十分天真,但你绑我过来却是找我下棋喝茶,这件事也很天真,所以彼此彼此。我还要回家吃饭,所以请尽快。”

那人看着他蒙着黑色缎带的脸,唇角轻轻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很合理的要求,不过你现在当真还能下棋吗?”

“以仰覆代黑白,有什么不可以么?”

“不怕我中途动手脚么?”

“你好像在低估我的记忆力。”

那人脸上笑意无声放大,望向陈俨那张干净白皙的脸,眼中笑意更深。他回道:“那跟我来。”

陈俨轻抿着唇,跟着那脚步声进了一间屋子,他坐下来,对方推给他一只棋罐。

陈俨将棋罐子接过来,忽下意识地轻蹙了下眉头。

屋内的熏香刚刚点着,那气味虽比他之前闻到的要重了一些,但他却能肯定这香气与那日清晨那陌生人身上的香气是同一种,也与芥堂那位新来的学徒张怡青衣服上的香气一致。

他不会错。

而这时的常台笙却是恨不得翻遍整座杭州城,将不知躲到哪里去的陈俨找出来。若这家伙当真因为不好意思回家就此躲起来的话,只要被她逮住,就等着挨鞭子罢!

常台笙脚疼得实在受不了,脱了鞋子借街上黯光看到雪白袜袋上一片血印,水泡必定是全都破了。她站在空荡荡的街头,无力与焦虑感在心头反复交织,而她却只能低头将鞋子重新穿好,踮着脚回到马车前,嘱咐车夫回芥堂。

芥堂今日留夜的人少,宋管事匆匆忙忙迎出来,看她发丝被寒风吹得有些凌乱的样子,忙道:“东家,西湖书院的山长方才来了。”

“怎么了?”

山长闻得外边动静,拎着陈俨的书匣就赶紧从里边出来,忙道:“你方才走了之后我沿平日里那路走回去,在寿福巷里发现了这个。”他说着将书匣与帕子递过去:“依我看他又怎会是丢下书匣的人,恐是遭了什么意外,这……”

常台笙身子一下子不稳,迅疾地伸手撑住门框:“宋管事,报官。”

然常台笙那厢急着寻,这边却悠闲坐着对弈。

“若是你输了呢?”年轻男人慢条斯理地品着手边的茶,淡瞥一眼坐在对面的陈俨,长指自棋罐里拈了一只白棋,轻轻慢慢地搁在了棋盘上。

陈俨则没有回他,骄傲的自尊心以及强烈的归家意愿不容许“输了棋局”这种可能存在。这时候已经很晚,他得尽量在子时之前赶回去。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常台笙因找不到他而着急的模样,可她必定是找不到他的,像他这样聪明都尚且不知道对方是谁,又何况资质平平想象力匮乏的常台笙?

陈俨的棋艺在京城无人能出其右,这些年几无对手。而面前正在下的这局棋也并没有什么悬念,对面的男人似乎并没有一定要赢他的决心,落棋谨慎但算不上严密,且还有一丝莫名的玩味在其中。手法则是能拖就拖,懒洋洋的像是在逗一只猫。

最后,终结棋局的一只黑棋仰面落下,宣告了陈俨的胜利。他毫不犹豫地起了身,竟在这时拿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果然……很好喝。茶香在唇齿之间回荡,甘味慢慢回了一些,陈俨搁下茶盏,道:“到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对方轻轻地笑了一下:“你手脚俱无阻碍,我没有拦着你走啊。”声音清雅甚至带了一丝戏弄的意味。

是要他自己走出去?那太好了。

让一个瞎子从陌生的府里走回家这般行径虽然有些过分,但是对于陈俨而言,只要这样走一遍,他第二日就能循着记忆走回来。

陈俨这时候直接转过了身,正要往门口走时,身后忽响起一声:“等等。”

显然对方没有那么蠢,不会放任一个记忆力超群的人就这样离开,很快陈俨身边就围上来几个人,明显是要将他架走。

而这时,身后的男人依旧气定神闲地坐着,清冷目光最后停留在陈俨后背上:“听闻陈公子与芥堂常堂主伉俪情深,不过……若芥堂与陈公子之间只能选一个,你认为常堂主会选哪一个呢?”

陈俨站在原地动也未动,他甚至未回头,直截了当地回道:“无趣的假设。”

不以为意的回应却换来对方一声轻笑。

男子没有再开口,做了个手势,围在陈俨身边那几个人便连忙上前将陈俨架走,并手脚麻利地将他捆好丢进了马车。

待他走了,坐在棋盘前的男人耐心十足地将棋子分黑白一颗颗地收进棋罐里。

他身旁站着之前解陈俨蒙眼缎带的男子,那男子开口道:“您原本可以赢的,为何手下留情了呢?”

坐在棋盘前的男人将最后一颗黑棋放回罐子,清脆棋子碰撞声在万籁阒寂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雅懒怠:“现在就将他留下来有什么用?我还没有想好。”

“您不是……”

“不,这么有意思,当然要慢慢玩。”他说完顿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男子,声音懒洋洋的:“你动其他人我不干涉,但这个你不要插手。”

载着陈俨的那辆马车疾驰了大半个时辰,最终停了下来。陈俨被推下车,那几人连绳子也不给他解,调转车头就匆匆走了。

陈俨坐在冬日冰冷的街道上,好不容易挣开身上捆着的绳子站了起来。他抹平自己的衣裳,凭着感觉理了理仪容,忽听到巷中传来的犬吠声,他便循着那声音走过去。

此时恰好响起打更声,他这才发觉已经三更了。

那犬吠声越发近,听着格外熟悉。这里难道是寿福巷么?呵,还真是一群敬业的家伙,从哪里将他劫走末了还将他送回哪里。

陈俨数着步子往家走,走得极快,也很兴奋。今日最后喝的那盏茶是西南贡茶院所出,他曾在皇上那里喝过。这种茶三年上供一次,且数量极其有限,一般人怎可能有呢?就算是西南富商也不可能拿得到朝廷贡茶院的茶,不出意料的话,今日那位要么是朝堂显贵要么就是皇亲国戚。

但是他对那个人的声音语气毫无印象,且他说话没有京中人的口音,恐怕不是在京为官的人。

陈俨一路都在回忆,但走到了府门口却仍旧一无所获。

此时陈宅灯火通明,像是迷路行至尽头的召唤。即使,他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门房眼尖,立时便看到了他,几乎是从椅子里跳起来,连忙开了门,语气有些夸张地说道:“公子你可回来了!东家出去寻你了,这会儿也不知在哪儿呢!”

果然。

他就知道常台笙会这样,可她是不打算要她的脚了么?!

他刚转头,就听到深巷里传来的马蹄声。马车疾驰至门口,陡然停了下来。常台笙拖着伤脚下了马车,她蓦地抬头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陈俨。

几乎是一下子忘记了脚上的伤痛,她快步走了过去,仔细看看他,竟有些不敢相信般掐了掐自己手心——疼痛真实并非幻觉。一时间心头陡松,既是如释重负又是庆幸,可心中却仍有隐忧,她张嘴吸了一口冷气,那阴森森的冷意毫不留情地涌进她的胸腔。

得知他可能遭遇了意外,而她却全无头绪,这样的无力感让她一路心情湿冷低到谷底,比这糟糕天气还要差劲百倍。

常台笙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一句话也没说得出来,只是接连吸了几口冷气,胸口疼闷,最终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陈俨接受这失而复得的拥抱,亦是好好感受了一番她身上疲惫的潮冷,试图将自己行走时候产生的热量传递给她。

天知道他在陌生的黑暗里有多么想念她。

陈俨陡然想起她的脚伤,忙松开手臂:“我预感你的脚快废了,不要再乱动。”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回了宅子,进屋将她放下来,又赶紧去拿药箱。

常台笙看到他衣服上的褶皱及污迹,一时间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唇瓣下意识地紧紧抿着。

她任由他在屋子里忙碌,看他从门房那里接过开水壶,拿木盆,掺冷水,试水温,最后蹲下来摸索着脱掉她的鞋子。

手触到潮湿的袜袋时,陈俨不自禁地顿了一下。他能想象那袜袋之下是怎样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子,脱的时候便更是小心。常台笙冰冷的脚踝就握在他手里,她低头看他专注的模样,目光移到他手腕上。

结实绳索勒出来的红痕尤在,外皮有些擦伤。他这一晚到底是遭遇了什么……

陈俨用手巾轻轻压干她的伤处,蘸药给她敷了,最后拿过干净袜袋给她套好,若无其事地淡笑了一下:“都好了。”他虽然看不到她,但知道她此时与他同在这一个空间里,便觉得安心。

陈俨转过身,道:“我现在看起来应当有些狼狈,所以我要去洗个澡,你先睡。”

他说完就出去了,洗完再折回来时,常台笙已躺进了被窝里。

她有些发热,头脑昏胀,偏偏脚又疼,意识在这半昏半醒之间徘徊挣扎,十分难受。于是陈俨躺进来时,常台笙遂很自然地翻身,伸手环住了他。

此时已很晚,再过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且两人都疲劳至极,实在不适合深究今日之事的细节情委。

陈俨亦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有些头痛,过了许久才睡着。

梦境基调有些暗沉,似乎还很冷,像是萧瑟秋日,有落叶有风,还有泥土与秋霜的味道。他梦到常台笙走入一条空寂的巷子,巷子尽头是个岔路口,一条往左行,一条往右行。她独自一人站在那路口,背影看着十分单薄,忽然间她转过身来,没有脸,可他却陡然听到了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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