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2600000051

第51章

白茫茫无边际的雪。

只觉得这年冬季特别漫长,脆弱的颜色铺满大地,雪白的一片。

一抹白色的身影迎风站于远处,本就清瘦修长的身影愈显清减,仿佛随时都能随风而去,羽化成仙。

那人有着中性的面容,略显苍白的脸绝美而脆弱,目光投向远处,飘渺而无其的不真实。

雪一样的颜色,雪一样的人。

子矜见了母亲,这才找到了后山的昙。

那女子便是昙的手下,紫奴,她偶尔发现子矜便将她带回了无影阁的总坛,雪峰山。

这里地处隐秘崎岖,极不容易被人发现还有这般去处。

子矜远远的望着他,觉得心疼,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昙……”

她轻呼出声。

呼唤遥远而飘渺,带着几分不真实,他作梦一般的回过头,雾气般的眸子虚无而飘渺。

目光极不容易的定于一处,他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他面前已经换上女装的她。

他轻咳几声,笑得璀璨,白色的衣衫随风飘动,语气沙哑,梦一般的呓语:“丫头,我似乎又梦见你了。”

子矜鼻子一酸,上前扶他轻哄道:“昙啊,这里风大,我们回屋里去好不好。”

“好。”

他的笑容依然虚无的不真实。

听紫奴说,自从他那次回来就经常发病,时不时地作梦,经常分不清梦里梦外,也不肯多吃食物,天天站在后山远眺,病了也不肯医治,柳师师请了无数大夫都拿他无法。

子矜扶着他的胳膊,只觉瘦得没有半丝余肉,本来合适的衫子已经肥了许多,衣带渐宽,让人心疼。

屋子里温暖而温馨,吐着红色火焰的火盆时不时发出劈啪响声。

子矜端着一碗粥小心的喂着,一口一口喝着粥的昙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的看着子矜,仿佛下一刻,她就会消失。

喂完饭,子矜劝他睡会,他却执拗的握住她的手,问得小心:“闭上眼丫头还会在这里么?”

她叹息着回答,笑得温柔:“在这里,你的丫头会一直在这里,不曾离开。”

他这才放心地合上眼睛,手却仍然抓住她的。

她满目复杂的看着睡的小孩子一般的昙,想起母亲的话:“矜儿,昙儿只怕时日不多了,他临走前,能依着他就依着他吧。”

榻上的昙脆弱的不堪一击。

她也许该那天随他走的,那时也许会是另一番情景呢?

清晨的天气清凉而清朗。

几枝冰雕玉琢的梅璀璨的出现在他面前,接着是子矜大大的笑脸:“喜欢么?”

幽香在鼻底暗暗浮动,他闭着目,苍白的脸上难得浮现几抹红晕,他答的极轻,轻得仿佛梅花微微颤动的花瓣:“喜欢。”

“那丫头天天给昙送花好么?”

“好。”

他轻声答着,羽毛飘落般的声音。

子矜精心照料,昙的病已经发的没有那样频繁,苍白的脸色也有了好转,只是,他仍如在梦中一般,执拗的不肯走出来。

子矜仍然每天清晨的时候送他一枝开得璀璨的梅花。

冰一般的般,玉一般蕊。

她站在伏在梅树的竹梯上小心的挑着灿烂开放的枝丫。

周围倾向漫布,她挑得仔细而专注。

脚不小心踩错了步子,她惊呼一声,身体几乎坠地。

一抹白色身影飞快闪过,一把揽住她的腰,白色的下摆、青色的裙裾划过优美弧线,他揽着她飘然落地。

他的脸色不多么好,雾气一般的眸子里染上愤怒的颜色,秀美紧紧皱在一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子矜却咯咯笑起来,伸手环住他,叹息道:“昙啊,你终于肯面对我了。”

昙闻言面色一滞,冷着脸伸手去推她,她却抱的越发紧,头埋在他的怀中,叹息声声:“昙啊,我一无所有了,收留我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他僵着身体任她抱着,良久,叹了口气,回身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日子简单而快乐。

他的病开始有所好转,每天,两人一起去折梅,子矜的脸在晶莹剔透的梅瓣间小的灿烂。

在她看不到的时候,他看他的眼神复杂而怜惜。

他们都看得出来,两人在各自为对方演戏,将最美好的那一面呈现给对方,当夜幕降临,他可以听到隔壁的她压抑的哭声,她也可以听到他极力抵制的轻微咳声。

谎言美丽而善良。

“给你。”

子矜将一束梅花递到他面前,清澈的眸子弯起来,嫣然而笑。

他接过手中的梅花,动情地想去吻她。

清淡的清香压迫过来,却不是他的,子矜以为自己可以伪装的很像,就在他的唇靠近她时,眼前浮现他的身影,头一偏,他的唇僵在空中。

两人变得尴尬,子矜咬着唇做了错事般的不敢看昙。

“丫头,你错了,我不需要可怜,也不要你因为我的病牺牲自己。”

他拿着梅看了一眼,塞回她手中,低眉浅笑,转身沉重的离开。

白色的衣依然孤寂而脆弱。

仿佛一切都又回到原点。

傍晚,金黄的余辉照在雪白的雪上,他的轮廓也蒙上一片金色,在光芒中发出淡淡的光晕。

“我会好好治病,你放心就是。”

感觉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头也不回的开口。

子矜从后边环住他,他微微一怔,身体略僵。

“我不是可怜你,我一直在试着爱你,给我一点时间,昙,我会……努力去爱你。”

余辉里,她的轮廓也变得模糊起来,淡淡的,散发着金黄的光芒。

梅香暗涌,她坐在门口为他缝制衣服,青色的衫子,衣襟处绣着精致小巧的梅花。

他从她身后拥住她,低低轻笑。

“什么时候才可以穿?”

他贪婪的望着那衣,恨不得下一刻就穿在身上,子矜“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嗔他一眼,笑道:“我们一人一件,这件是我的,不过你若想穿,我会让给你。”

昙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半晌两眼弯弯的去挠她的痒痒,她笑着摊倒在他怀中。

女子的清香和男子的阳刚味道混合在一起,周围变得燥热。

风轻轻吹过,几瓣梅瓣随风飘落,落到两人乌黑的发上,笑得嫣然。

“丫头……”他轻轻唤着,眼眸中雾气缭绕。

子矜微微一滞,感觉到他的变化,脸不由微微一红,不自然的去推他,他追上来,红着脸去吻她,鼻息相融,唇片相贴,他吻的紧张而小心翼翼。

她不易察觉的一滞,抬脚去回应他,他环住她,脸上渐渐浮起不肯散去的红云。

梅瓣落英缤纷的飘落下来,在空中涟漪般的打着圈,飘落而下,惊起幽幽叹息。

两人终于穿上同样的衫子,淡青的颜色,襟口处梅花瓣瓣。

柳师师偶尔会来,两人笑得欢快,没有注意到她眉宇间无意露出的担忧和焦虑。

“吃菜!”

昙笑眯眯的夹了菜放到子矜碗中,看着她吃下去,脸上的笑更加灿烂。

“唔……”子矜突然感到不舒服,猛地放下碗筷跑了出去。

胃开始翻搅,方才吃的东西都统统吐了出来。

昙静静站在她身后,将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她,探手在她腕上轻轻一搭,眼神一黯,随即又松开了。

子矜擦去嘴角污秽,紧张的看他。

他低着眼帘却不看她,站了一会,转身进了屋。

子矜望着他瘦弱的身影,叹了口气。

终究……瞒不住。

她没有想到她还可以自由母亲,温柔抚摸腹中的小生命,两个月了,他的伤……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风柔柔吹着,撩起髻边发丝,青色的衣随风舞动,连髻边的发也随风舞起来。

屋内的昙正卖力的乒乒乓乓敲着,剔透的汗水随着脸颊流下来,带着湿意的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带着几分慵懒与认真。

看到门口吃惊看他的子矜,他勾起一个迷人的笑,两眼弯弯,抬手招呼他:“丫头,来,看看我做的婴儿床好不好看。”

子矜这才发现他一旁摆着一个木制的小床,下面弧形为腿,放置在地上轻轻摇晃。

“昙……”她迟疑着走过去,怔怔道:“你不生我的气么?”

昙温柔笑起来,放下手中小锤将她拥进怀中,叹息道:“我们把一定要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他一定要叫我父亲,小小的,奶声奶气的,多好。”

子矜心中感动,回抱他,满足的叹息:“昙……”

昙静静笑起来,眼眸中浮现浓浓的雾气,仿佛月夜中清澈不见底的池潭,努力的触及月光,哪怕只是一个虚无的影子,都觉满足。

散落的发柔柔的落下来遮住眼眸,他满足的笑着。

若是我不在了,你有他在身边,也不会孤单……

日子却动荡起来,朝廷查到那日刺客的下落,极力搜索无影阁的下落,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月后,朝廷终于查到无影阁总探索在,集结骏马,企图削平雪峰山。

听说,负责这次进军的首领,便是皇上最得力的儿子,安王冷殇。

听说这个儿子对待手下纪律严明,从不容情,却能让手下忠诚效忠于他。

为人冷酷异常,脸上从不带笑容,一双眼眸如鹰一般犀利冷冽,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又有人说,他办事雷厉风行,手腕狠辣,就是一个几岁的孩子犯了错,他也照样按法处置。

曾经有人预算,依安王的办事能力,雪峰山不出三天就会被攻下来。

江湖上不由纷纷为无影阁叹惋。

虽然雪峰山没有外面传闻的那么容易就被攻破,但是无影阁坚持三天以后就已经元气大伤,大军将雪峰山团团围住,密不透风的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伤员太多,这样下去,弹尽粮绝,就算他们不投降,也早就饿死了。

无影阁各位头领聚会的大厅里,人头攒动,却没有商量出一个有用的办法。

柳师师一直瞒着昙,等大军攻上来,昙也只能无奈叹气。

无影阁里有人告了密,道出总坛所在的具体位置,是最显而易见的事,起先众人纷纷要抓出内奸,只是最终因没有头绪而告终,后来,听说四王爷烈王因为此事收了牵连,安往查处无影阁和烈王的关系,将他打入大牢。

答案呼之欲出,定是夕月为救烈王道出总探所在。

众人想清这点,不由对夕月破口大骂,昙静静听着,却未发表意见。

紧急时刻,似乎商量怎样突围才是关键。

最后,昙才开口:“承蒙各位几年来的鼎力支持,昙能胜任无影阁尊主是莫大的荣幸,只是,此次不同往日,安王手段冷酷无情,连亲生兄弟都能关进大牢,众位若是能保存性命便降了吧,无影阁成立多年也积攒下诸多积蓄,若是能逃过此劫,那些积蓄分给各位也算是多年来尽忠的报酬。”

话一说完,大厅里没有半点声音。

一个耿直的汉子不由跪道:“尊主,只要您一句话,诸位兄弟立即追随您冲出去,历年来,尊主兢兢业业,从不亏欠手下,我们这点良心还是有的。”他猛地站起身来,振臂大呼:“诸位说,是不是!”

话音落地,众人立即附和,大厅里豪气万丈,不由让昙深深为之动容。

良久他才道:“上次刺杀,是在下任性而为,连累了大家,我该担起这个责任,大家不要再争,尽力突围,若是能活下来便是造化,我会和他去谈,若是能绕了诸位性命,也是我的荣幸。”

烛光冉冉,他说的平静,诺大的厅里,静得不带一丝声音。

有几个女子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一旁的汉子不由出生怒骂:“妈的,哭什么哭,搞得和生死离别似的。”这样说着,自己的声音却也哽咽了。

门口,子矜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望着昙静静的笑。

昙的脸上浮现一抹难掩的幸福,温柔的看她一眼,转头淡淡道:“各位记住了,官府不似江湖,他们对于信誉通常没有我们看得重,就算是官府答应了,也要小心,就算是安王说话算数,也难免其他的人来捣乱,总之,万事小心。”

一种悲伤的情绪漫布大厅,众人只别过头,齐齐跪倒尊呼:“尊主!”

昙不再说话,看向对着他笑得子矜,笑得温柔。

军队渐渐攻上了山,到处是烧杀血腥一片。

昙紧紧拥住子矜笑道:“你和你娘先走,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随后就到。”

子矜却只静静看他。

“走吧。”昙笑起来,看向一旁的紫奴和红奴,郑重道:“她们交给你们了,拜托了。”

二人眼中隐隐涌上泪意,只道:“尊主放心,我二人一定誓死保护姑娘和副尊主。”

远处浓烟滚滚,他一身青衣站在那里,脸上的笑恍若璀璨的烟花。

“昙,你若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独活。”

子矜望着他,淡淡得道。

他微微一怔,随即笑起来,只道:“不会的,我随后就到。”

火光冲天,夜黑的寂静,他深深看她一眼,消失在浓浓夜色。

后山已经被攻上来,紫奴和红奴护着二人,一路上大开杀戒,直杀出一条血路来。

子矜已经不是那个一看到尸体就发抖的女子,短短几个月,她经历了太多,护着腹中胎儿,她为了他也一定要活下去的。

浓浓的血腥味掺杂着强鼻的浓烟扑面而来,她强忍着呕意,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

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卓然而立,他脸上的线条冷冽刚硬,寒冰似的双目注视着前方,嘴角的笑笃定而残酷,

白袍猎猎而动,他周围仿佛裹了厚厚寒冰,冻得人几乎窒息。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安王,这样的他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像极了大笔一挥就要人性命的冷面阎王,陌生而恐慌的情感占据了她的心房,她远远的望着他,忘了呼吸。

似乎感受到被人注视的目光,蓦地,他朝她所在的方向望过来。

同类推荐
  • 深宫缘之残王悍妃

    深宫缘之残王悍妃

    坊间传闻将军嫡女汪云锦胸无点墨,残暴粗鲁,哪家好男儿敢娶?世人皆知大齐二皇子天生体虚,半生瘫痪,哪家贵女肯嫁?一纸圣旨如惊雷劈下,残王配悍女,从此搅乱江湖朝堂,终将问鼎天下……
  • 明心涵落

    明心涵落

    芷涵: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小亮迷,我总是幻想,如果有一天,能够和你永远在一起就好了。孔明:可你那时不是知道我的结局是什么吗?芷涵:知道,又如何?芷涵:我向全天下宣布我对你的感情,即使被人笑话,又或者被当成小孩子玩的游戏,我都心甘情愿。孔明:那现在呢?芷涵:现在……现在我是你的小可爱呀!没有我,谁救你~孔明:你这态度变得倒是够快的。孔明:不过,我有那么多小迷妹,她们……芷涵:(怒)孔明:(立刻改口)她们就算救我千次万次,我喜欢的都只有你一个啊。芷涵:噗,算你识相。曾经,我是你的小迷妹,你是我至高无上的单恋。而现在,我们就是彼此的,永远啊……我的,诸葛亮哥哥。
  • 霸气狂妃,我家陛下初长成

    霸气狂妃,我家陛下初长成

    前世只因命理师的一句话,她为国牺牲成为夜吾霖的妻子。丈夫不疼,正妻狠毒,连亲身骨肉都被人扔掉。既然重活一世,萧宁桑发誓她要改变命运,为自己而活。谁知那个负了她的男人,这辈子竟会死缠烂打跟着她。“萧宁桑,怎么办,我现在还想心里全是你?”“你有病吧?”“是得了病,相思病,你要给我治吗?”“夜吾霖,你给我滚。”他倒是真滚了,可滚走后却会在她遇到危险时挡在她面前,温柔地看着她道:“除非我死,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能伤害你。”萧宁桑坚硬的心开始一点点融化,心里却有些句话没问出口:“夜吾霖,你真的不知道你才是伤我最深的那个吗?”
  • dei公主殿下哪里逃

    dei公主殿下哪里逃

    本文的主人公嘞,就是天界人见人闪,调皮捣蛋,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帝小八女儿,天尛白,人称小白、小小白、小…白。人如其名,别的没什么优点就是人有点‘白’不对,是仙有点‘白’,这个你懂得~本人嘞,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有点点调皮捣蛋而已外加有那么一点点的爱财。没事就是喜欢牵牵红线,练练丹什么的…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实在不咋么滴!我只是轻轻的触碰一下,将东西放进去,然后就轰隆了!!差点没把本公主轰分了尸,不行得找太上老头要损失费去!!!谁知把自己也给搭进去!!呜呜~得不偿失啊!!太上老头还有月老,你们两个最好祈祷表被偶逮到!!否者老娘扒光你们的衣服把你们买到窑子里去!救命啊!!!~~
  • 重生嫡女难为

    重生嫡女难为

    盼了多年,等了多年,终于迎来新婚花轿,熟料未婚夫君早有负她之心!逃出魔窟,惊闻父亲猝死,幼弟身亡。而这一切竟然都是姨娘和长姐所为,在负心郎和长姐的新婚之夜,她被残虐致死,含恨九泉!若有来生!她一定会叫那些人,血债血偿!重生到五年前,她不再是单纯的嫡女,步步惊心,处处谋划,只为父亲,幼弟,自己一生平安,害她,伤她之人,得到报应!八王爷的款款深情,叫她再次打开心扉。姨娘的阴谋诡计,被她见招拆招。长姐的心狠手辣,她笑里藏刀。负心人的虚情假意,她将计就计。这一世,她活的潇洒自在,携手心爱之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夜里黑

    夜里黑

    现在回想起来,二十年间,关于德军的几次重大事情,我都是在夜晚的时间段里知晓的。确切地说,几乎都是晚上九点以后。不知为什么,大哥总是习惯于这个时间段告之我德军的事,而且净是他人生中非同寻常的重要之事。毎次放下大哥的电话,我良好的睡眠习惯至少在当天夜里不能习惯了,失眠导致思绪紊乱,也强化了记忆,天亮时,虽然勉强睡着了,可梦里总还是摆脱不掉大哥电话里的内容。而德军的样子就会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地闪现在我的梦境里。五短身材,头膀脸肿,眼细如线,阔嘴薄唇,能言善辩。德军生相随尽了母亲,倒不见一点儿我们赵家的遗传。
  • 魂能之完成使

    魂能之完成使

    穿越了。别人穿越都有个老头、小姑娘、外挂什么的。我脑子里就一头猪,长翅膀的绿皮猪。三世修行,修仙、修魔法、修魂能。特异和负向,造就完成使之路。
  • 笺诗正用情

    笺诗正用情

    许愿自小就觉得鱼江宇的很好看,尤其是玩魔方的时候,但许愿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男生,居然是自己的辅导员,看着讲台上的鱼江宇,许愿不禁陷入沉思。“喜欢他吧,他总是揪我小辫子,不喜欢他吧,自己可是心心念念了好多年呢!”﹉﹉﹉﹉﹉﹉﹉﹉﹉鱼江宇从厨房探出头来,看着窝在沙发里的许愿一脸无奈。“扁扁,你为什么要叫我汉森呢?”“因为handsome念成普通话就是汉森啊,夸你帅呢!”“当然,鱼江宇打小就很酷!”
  • 天下第一嫁

    天下第一嫁

    她是天朝第一才女,朝堂第一女官——白素萱。一场无情的大火,一句畏罪自焚,让她从地狱归来。三年后,她成了人们口中恶名昭彰的天辰宗妖女——秦玖。她练逆天邪功,调教少男,勾引皇叔,戏弄权臣,扳倒宠妃,欺凌贵女……面对诽谤冤屈、污蔑厌恶,她唯一的反应就是——妩媚而笑。谁又能想到,这妖媚的皮囊之下,包裹的却是世间至纯至洁的灵魂!是谁让她从端庄雍容的夜光白,成为一朵开在权谋土壤中,用鲜血浇灌的罌粟?而她借魔教门主的身份回京城颠覆天下,当年心爱的男子早已丝毫认不得她,而她是否也早已放下?
  • 逆天千金:狂女归来不好惹

    逆天千金:狂女归来不好惹

    白莲绿茶?某女:我就呵呵。这位小婊,你的段位太低,上不着道,边去吧您嘞。……冥大少:媳妇,伦家要亲亲?某女:你走,我不认识你!聂以辰:小妈妈不要小爸爸了嘛?某女:……
  • 神魂裂

    神魂裂

    一位被父母抛弃的多重人格分裂少年,在一所诡异的精神病院中,意外得知了神界的存在,他陷入了惊喜与危机,为难与抉择,离别与重逢,最终,一个意志坚强的少年因为悲痛与仇恨叩开了神界的大门,截然不同的成神之道会让他在神界打出怎样的天地呢?
  • 科学回眸(走进科学)

    科学回眸(走进科学)

    本套书全面而系统地介绍了当今世界各种各样的难解之谜和科学技术,集知识性、趣味性、新奇性、疑问性与科普性于一体,深入浅出,生动可读,通俗易懂,目的是使广大读者在兴味盎然地领略世界难解之谜和科学技术的同时,能够加深思考,启迪智慧,开阔视野,增加知识,能够正确了解和认识这个世界,激发求知的欲望和探索的精神,激起热爱科学和追求科学的热情,不断掌握开启人类世界的金钥匙,不断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使我们真正成为人类社会的主人。
  • 太虛心淵篇

    太虛心淵篇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