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虽然云哲是这么觉得,但是他转念一想,也是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必要和这克顿死磕到底,毕竟两人也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何必要将关系搞的这么僵。
因此,云哲淡然说道:“看来骑士精神也是很好的嘛,可以很好的约束一个人的行为,但是说教永远是说教,说教并不能改变某些事实,比如总是有那骑士背叛了教会,就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了,骑士精神也不见得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克顿听到他居然敢反驳骑士精神,顿时就大为火光,心道:“麻痹的,你算什么东西,骑士精神也是你可以评价的?你不过就是一个在帝都学习魔法的臭小子罢了,有什么资格评价骑士精神,假如没有骑士精神,骑士又该向谁效忠,没有了骑士,谁又来保卫帝国的和平?是你吗?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废物有什么能耐来保卫帝国?”
想到这里克顿便说道:“骑士精神好不好不是你一个不是骑士的人可以评价的,或许你可以评价一下十耀大师的魔法塔里的猪圈是否该舔食了,但是,这骑士精神却不是你有资格随便胡说的,你不是骑士,又怎么可能了解骑士精神的伟大?等你哪天有资格成为一名骑士的时候,再来说这骑士精神的好坏吧,现在,就请你闭上你那张充满了不屑的嘴!”
克顿越说越生气,越生气那说话的语气也是稍稍带上了一点怒气,这语气上的变化,自然是逃不过顾夕的耳朵,但是她并不知道那克顿是因为什么生气,她可是知道克顿其实也不是很对那骑士精神感冒,但现在这云哲一说这骑士精神,那克顿登时就怒火中烧,这一点,倒是交顾夕颇为的奇怪。
她不知道的是,这根本就和那骑士精神没有一点关系,云哲贬低骑士精神便是贬低了身为骑士的克顿,那克顿怎能忍受云哲的贬低?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那克顿便是对云哲的话大为的火光。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只是男女有别,在思考问题的角度有所不同罢了,那女人更倾向与感性的一面,而男人更加注重理性的一面,二者思考和处理问题的角度不同,所以给人的感觉也就不同。
云哲见克顿生气,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就得罪那克顿,看到他有些发火,云哲只能是看向了顾夕,希望她能给自己一点提示,但是让云哲失望的是,那顾夕也是一脸不明究竟地看向了云哲。
既然从顾夕那里得不到任何答案,此时这克顿又怒火中烧,为了不继续刺激克顿,云哲也是小心翼翼地又重新换了一个话题,说道:“算了,我们何必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结,那骑士精神究竟好不好也不是你我能肯定的,但根据骑士精神带来的那些变化来看,这骑士精神多半也是好的吧,至少也坏不到哪里去,你说呢。”
我说,我说个屁,克顿顿时大怒,你话都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那骑士精神的好坏关我屁事,我就是看不惯你小子这傲气凌凌的样,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居然有资格评价骑士精神,哼,回到圣堂之后,我一定会将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转告给队长的,让他来收拾你,我可不是那银枫,居然每一件事情都要亲自参与,那不是给自己树敌吗?我还是躲在后面安全一点,免得被波及到了。
不得不说,这克顿外表看上去颇为的实诚,但事实上他却是一个十分爱算计别人的人,此时听到云哲对圣堂的不敬言语,出于为了给自己出一口恶气的心理,便是立即便想到了要整一整这云哲的念头,他相信,用这一招借刀杀人必然可以摆平那云哲。
他可不是银枫,只知道自己出马,全没想到,假如自己出马和唆使别人出马都能达到一样的效用的话,自己又何必去冒那个险,上次若来的不是顾夕,而是另外有人救走了云哲,那银枫说不定就要留下一点身体的某个部件了。
当然,克顿可不会犯银枫的错误,他要想杀人,那必然是要把那人弄死,在第二圣堂中流传一句话,假如克顿处心积虑想要杀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就已经死了。
虽然这样的话有些夸大其词,但也从侧面表现了这克顿的阴狠之处,如今对克顿一无所知的云哲,便是惹上了这么大一个麻烦,这个麻烦恐怕还要大于银枫的那个麻烦,毕竟他和银枫之间,因为银枫性格的问题,所以那最后的胜利者也定然是云哲无疑。
那克顿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摆平云哲,自然也就不会和他继续纠缠什么,甚至连云哲的话也不会,搞的那云哲颇为的无奈,心道:“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自己哪里得罪他了,要这么生气。”
克顿自然是不会知道云哲的心思,实际上他就是知道也只当一个笑话,一笑即过便是,倒是那顾夕还在他身边,他不理那云哲,但不能不理顾夕不时?于是他便转身对顾夕说道:“顾夕小姐,你看现在婚礼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就去婚礼现场吗?”
经克顿提醒,顾夕也是警觉到了,似乎这个婚礼真的是要开始了,说不得,便和云哲辞行,道:“哦,是真的,云哲,那婚礼就要开始了,我们就不在这里陪你了,你自己和你的好友一起转转吧,你知道那玫瑰园吗?那里的花其实更美一些。”
云哲一见二人都有了离去之意,自然是不会强加阻拦的,其实,他也想这两人走开,毕竟他是来陪那莎娜的,可不是和顾夕他们两人在这里拉家常的,时间宝贵,说不定那莎娜后天就回去了,要是自己因为和他们两人拉家常也耽误陪莎娜的时间,自己即使可以和顾夕两人将关系搞的很好,也是没什么意思的。
出于这点考虑,云哲便是也不想和二人纠缠,便是说道:“既然婚礼已经快要开始了,你们就快点过去吧,你说的那个玫瑰园我会去看看的,究竟是否有你说的那么漂亮,其实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男孩子,对于花啊草啊之类的东西都没有什么感觉。”
闻言,顾夕点点头,对克顿说道:“那我们就过去吧,对了,我听说那银枫也会来,不知道等一会儿在宴会上看到他的时候,他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毕竟自己上次可是从他的手中救下了一个人。”
那克顿便说道:“你怕见了他尴尬吗?这有什么?到时候你就站在我身边,有我保护你,那银枫有胆子敢炸刺吗?”
“呵呵,不必了,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先忙你自己的吧,我和那银枫之间的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也不比太过于牵挂,再说了,那是在宴会上,周围到处都是贵族,哪一个贵族不比银枫强势,他有胆子找我的麻烦吗?而且,我也不是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能从他手上救走云哲,还怕他找自己的碴吗?”
克顿听顾夕说的如此自信,登时就笑了起来,说道:“呵呵,既然这样,我待会儿就和我的那些骑士兄弟聚聚,你自己一个人就自便吧。”
顾夕便回道:“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哪里还要人去照顾,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好了,不用管我。”
说着,两人便是渐行渐远,那云哲一直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再来山茶园,方才拉着莎娜去了那玫瑰园。
“那玫瑰园之中确实有趣,想不到我会被人来着画像,嘿嘿,云哲哥哥,你说我当时做的那个动作怎么样?传神不?优美不?”两人出了那玫瑰园便是朝着那回家的路走去,毕竟现在已经是中午的时间,两人得吃饭不是。
原来那云哲听顾夕给自己介绍那玫瑰园的盛景,便是拉着莎娜一同前去观赏,在那玫瑰园之中原来还有两个画师正在那里替别人画像,当然,这是不收费的,出于玩耍的心态,那莎娜便是答应了那画师画像的请求,直接要画师替自己画了一副被玫瑰所包裹的画,当然,这画自然也是被莎娜给取去了。
莎娜这可是第一次让别人替自己画像,过去都只是看到有画师帮别人画,因为要收费,所以莎娜自然是不愿意把钱扔在这上面,因此,她也是颇为的无奈地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别人帮自己画像,一解多年的心愿的莎娜,走起路都十分的精神。
那老画师在看到莎娜的第一眼就惊为天人,说这人是他见过少有那种看上去十分纯真的人,说不得便是硬要拉着莎娜画一张,这莎娜听到有人夸自己之后便有一些飘飘然,又听那画师说这画不要钱,那她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当然,这不能说莎娜是小气,连一点金币都舍不得,实则是她和云哲都知道,那节俭的优点比那所谓的大方的虚名好了不知道多少。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便是来到了米特尔庄园之外,又是找了一辆马车,两人便是径直朝那魔法塔行去。
不多时,两人便回到了魔法塔,因为之前有那克顿一事在云哲的心中落下了不爽的感觉,所以回到魔法塔之后也是不见得有多高兴,要不是身边有莎娜在,说不定他就要找那克顿去找回场子了。
这云哲在当时和克顿针锋相对的时候还不觉得那克顿有看扁自己的意思,但后来在玫瑰园中转了转,在稍稍回味了一下两人之间的对话,他便已经是全然明白了克顿的意思。
那克顿,明显是有些和自己过不去的样子,只是因为当时顾夕在场,看在顾夕的面子上,云哲一直没有往哪方面去想,但现在顾夕不在眼前了,他再一回味,便是已经清楚了克顿纯粹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当然,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云哲自然是不会再去计较些什么,毕竟那已经可以说是往事了,要是克顿不提,那这件事自然也就当没有发生,但要是克顿旧事重提,那云哲也不是吃素的,自然是要还击的,反正他现在已经拿定了主意,这克顿再要和自己过不去,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会服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