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人跟踪自己,聂天远从怀里取出那块圣牌,在女接待员面前,女接待员看了一眼,微笑的脸立马拉下,一脸严肃,“你等等,我去去就来。”这说话的方式有点判若两人,说完转身向后房走开,也不管前台有没有人,霍天羽一群人异讶,就连聂小青还摸不清咋回事,坐霍天羽他们异讶并非因为聂天远手中的圣牌。而是当那位接待员看到聂天远亮出圣牌后竟换了一个表情,而且不像是崇拜,而现在要聂天远等等,再向聂天远看去,显然聂天远知道怎么一回事,站在原处观赏周围。
聂天远自有打算,他知道这里的规则,他打算帮霍天羽和李逍遥两人以付钱的方式住进这宾馆,无非就是不让他们在这里展示画技,不一会,那位女接待小姐领着一位中年外国男人出来,看那男人差不多五十多岁,身高一米八多,皮肤像得了白血病一番,但浑身散发出的气质还真让人不敢忽视,那位中年男人一出来就盯着眼前的聂天远看,“你就是那位画圣?”有点质疑。
“恩。”聂天远倒是应了声,“证明。”那位中年男子说话简短,听他的中文不像是一个外国人,霍天凡觉得这位老外比家乡那么农民说晋通话还标准,“灵清一度,聂天远。”聂天远没有拿出圣牌,只是说出这么一本子,翻了翻,在看看聂天远,合起本子。“恩,可以了,可你应该知道画圣级别只带两位客人,至于其它两位……”
“恩,我知道,那就帮我算算两人到底要多少钱,可能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吧。”聂天远的话让其余的人都好奇了,大伙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清楚为何,“真搞不懂这是在干什么,呵呵,反正有的住就行了。”李逍遥无所谓,伸个懒腰,那位中年男人瞄了眼李逍遥,“看来这位兄台还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吧,也罢,我倒可以跟你说说。”听那位老外竟将中文用得如此之好,聂小青都感到自己有些惭愧了。
“在世界组织画神大赛,这项事业有更多人加入,所以画界在每个大城市都有画界宾馆,画界娱乐场所,因画画人也非圣人,衣食住行都要,考虑到画家的艰幸,所以在画界旗下所有的物资,画画人士都可以免费享用,当然这是有条个件的,如果硬是用金钱来付的话,身价不过百万者都不敢进门,按排名来获得不同的待遇,画神是最高称呼,其次为画圣,画圣在比赛赢取时,便在画界档案中留有自己的一句密码,像刚才聂天远所说的灵清一度,聂天远便是他的密码,除他本人知道外,就连画界也只有像我们一类的人才拿着本子,记载着所有画神,画圣,画仙,画童的密码,画圣能享受所有的免费,不需付任何费用,而且他可以带两位朋友来住,但四位只有画神级别,这是理所当然,如果他们把家里的亲友都带来的话,岂不笑话,所以这也算是一条规定吧。”
原来是这样,大伙像是明白了,从刚才开始聂天远所说的都明白了,看来聂天远是经常来了,要不很熟悉这些条约,“难道就只有拿过画牌的人才能进来吗,没取画牌的人就不能进否,这样是否对于那些新人来说有些不大公平。”霍天羽可能对于聂天远为自己付钱感到一丝不快,必竟自己也是一个画画之人,也想得到免费的享受,并非贪图,而是实力的一种表现,能免费获取的可能都是在画界有实力的人,至少,霍天羽是这么认为。
男人转过头,打量一悉冷酷的霍天羽,“也并非如你所说,虽说画牌是一个通行证,但念到许多有实力而又为出人头地,囊中羞涩,画界宾馆倒是可以免费提供,但受益人也必需能证明自己是画界的一位精英,画一幅画就行,墙上挂的便是各位新人的画,而新人的费用就用他所画的画来偿还,这些画都会拿去拍买行,在画的下方留有作画人姓名,当有些画社因买画而相中作画之人,并邀其进公司,所以这里更像是新人发挥的一个平台,许多新人还想在这里一举成名,但要有实力者才行,若只是三脚猫的工夫就免了。”可能是对霍天羽的年龄还小那位男人有些劝说吧。
霍天羽好强的心怎能忍受,当下就要拿笔作画,聂天远拉住他,使了个眼神,示意在这个人多且杂的地方最好不要使用画技,自己为霍天羽和李逍遥两人以金钱来付也是考虑到这方面,霍天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终于放下手,聂天远看到霍天羽冷静下来后吁口气,也许自己暂用的时间太长了,后面还有一位大汉,站在后方,看到前面霍天羽的样子就扯开嗓门高喊起来,“前面的,能不能快点。”一把冲上前,像是明白霍天羽的处境,带着嘲笑口气,“哼,小小年纪就想免费,想进来吗,我可是画仙,叫一声好听的,或许大爷一高兴呀,还就带上你了。”嘲笑的看着霍天羽。随后朝那位说了他的密码,还真是位画神级别人画家。
大伙都朝这位来路不明的家伙看去,聂天远看着那黝黑的肌肤,块块肌肉都显示出来,他会是画仙,吁,聂天远有些不信,在画神大赛中并非块头大就行,而且画画又不是体力活,这人倒像是街头搬大砖的,却如此轻狂,霍天羽本来就以压着一肚火气,刚才那位男人的嘲笑,加上这位肌肉男的侮辱霍天羽握紧拳头轻声一句,“有总比试比试。”算是激将,也想出口心中的闷气,那位肌肉男倒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立马生气,“呀,好大口气,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几斤几两。”
霍天羽转过头,对那位有权限的男子说,“这场比赛你做评委吧,只是如若我胜,我和我加一位兄弟就不需支付任何费用吧,好像画仙级别是可带一位人吧。”那位男子看着霍天羽没想到一个不大的小孩散发出的气势竟如此之强,也不知他会不会胜,那位评委点点头,算是答应霍天羽的要求吧。
李逍遥没有像霍天羽那样受不了,他为人倒是随和,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在乎,也不求争第一,当那位权限男子说那话时,李逍遥就当没听到,当听到后面那位男子的话,李逍遥也像没事一样,就像那话不是对自己说,自己认为实力并不是靠嘴上功夫,他觉得没有必要和这些人一番见识,就算他们骂自己是一个垃圾,可能自己也只会笑笑,不做任何答理,心态放宽,能忍则忍。
聂天远慌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果真发生了,现在看是不能阻止霍天羽了,恐怕这连霍清远来了也未必能阻止,看着霍天羽,聂天远想起霍师叔,天羽还真和他很像,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然不是指长相,亦指性格,说好听点,都那么要强,不服输,说难听点就是倔强,野蛮,不讲理了,聂天远摇摇头,看着李逍遥,看来逍遥还真和李师叔很像,真是在什么环境中长大就会是什么性格,进朱者赤,进墨者黑,倒是霍天凡他的性格像谁呢,还是说天生就是一幅天想法,或许在许多人眼里霍天凡是个不拆不扣的傻子。
霍天羽走上前,“我没多少时间,我还得休息,今天一天非常累,比赛的话,我只需要一盆清水,我不喜欢自己的画在一张纸上让人拿去拍买。”那位评委向接待女孩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去,一会接待女孩从里端出一盆清水,那盆是客人洗脸的脸盆吧,放在桌上,霍天羽没有挑剔,拿起台上一只铅笔,在一盆清水众便开始作画,只见霍天羽时不时将笔横握,又时不时将其坚握,时高时低,不一会,放下笔,“好了。”说了句。
评委陪同那位画仙也凑上前观看他的画,只见在水面以涟漪形成一张金鱼在荷叶底浅水的图样,只见在鱼以水涟漪的形式在水中不停的游动,当两条鱼撞到一起,便猛的弹开,浅起一些水花,尤如一条真鱼,霍天羽画完画,双眼又向别处看去,“这……这……这”评委有些不知所措,竟说不话来,那位肌肉男看到这画张大嘴。
“可以了,那位大哥,开始作画吧,我没多少时间等。”肌肉男对于霍天羽的嘲笑竟不敢动弹,因为他自己知道不可能赢眼前这人,只是站在原处不句话不吭,那位评委再次打量霍天羽,眯着眼,审视一番,暗暗记下眼前这人,转过头向那位肌肉男“你还要比吗?”肌肉男沉默,他不敢赛,但却说不出口,要是被人知道自己不敢应战传出去多丢人,而且还是一个小毛孩,“即然如此,好获胜的一方便是霍天羽了。”
此话一出,霍天羽走上前,“好了,我要休息了,房间钥匙是不是该给我们了。”没有一丝礼貌,可能是从一开始他们没有对自己礼貌过吧,霍天羽从不对自己不礼貌的人客气,接待女生向那位评委望了望,那位评委点点头,女孩拿出一些钥匙,给聂天远等人每人发了一个,领着钥匙聂天远等人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们不在一个地方,因房间分部很乱,甚至霍天凡被分到一个离大厅很远的另一方,对于这么大一所宾馆来说,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