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飞就是一个不要脸,他和秦云扬气死见面不相识,就跟没血缘关系似的,原来在家中就接触少,秦云扬回家时正是失忆和创伤最严重时期,都是秦红在照顾他,在这一点上,含翠都对秦云扬漠然,虽然秦云扬是她的小儿子,亲骨肉,可是秦红看到过,她背后看秦云扬都是咬牙切齿的。
秦红自然不理解自己的妈妈怎么就那么讨厌弟弟,偷偷地问过她,含翠就说:“他太像一个人,我生他的时候妖魔附体了。”
秦红就问她秦云扬像谁,含翠就没好气了:“那个人早死了,不该你问的你别问,你愿意管他就管他,我又没拦着。”
秦文鹤偏疼秦云飞还有情可原,秦云飞和秦文鹤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秦红长得像她妈妈,也奇怪的像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含翠是书香之后,搞运动时受过刺激,谁都不敢提那件事,而且她是长河人,却和长河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事,仅限于长辈知道一些,但没有人往外传,那个年代的阴影,像恶魔一样蚕食人的心灵,也许一生都不能恢复。
秦红从不问父母的往事,在家里,往事是避谈的,含翠疼爱女儿,也疼秦云飞,从小就没喜欢过秦云扬,不管他到底像不像一个人。
秦红和秦云扬离开,含翠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淡淡的说了句:“离开好,离开了省出事。”弄得她一头雾水。
后来秦红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是从血型上得来的,不能说她不害怕,她和秦云扬是姐弟是肯定的,不然一没有那么亲,二是血型一样,可是以妈妈的血型和秦文鹤的血型就生不出她和秦云扬的血型来,这让她吃了一惊!
可是这样的事秦红藏在心里了,她跟谁也不说,也不好奇的去问,问也问不出结果来,秦红认为,妈妈说的那个人没有死,早晚有一天会浮出水面。
秦云飞被外地小媳妇给断更了,因为他没钱了,秦云飞再邪魅再招女人也不行,没钱她就不给玩儿,故意的躲闪他,还有一点是,她的男人有所察觉,感觉到了不对,多老实的男人,也怕给戴上绿帽子,所以那个男人在店里的频率多了起来,而且有必要出去时还会突然杀个回马枪说忘带什么了,傻子都知道那是个借口。
外地小媳妇声言要他拿一千来给她三次,就跟要卖的似的,秦云飞要不愿意就自己去洗头房释放去,她还懒得要那笔钱。
秦云飞还和她争辩,说洗头房一次也就几十,外地小媳妇说你愿意要便宜的就去找,我又不是卖的。
秦云飞心里嘀咕,老子是喜欢你才玩儿你的,能找那些脏女人吗?染了病怎么办?他决定凑这一千块钱,好这口跟吸大麻似的,断更挺难受!
秦文鹤那里不行,威胁一下秦云扬总可以吧?谁叫他和姓岳的来往的?他不怕,那姓岳的小丫头能不怕吗?他相信这一次准能要挟住秦云扬,武的不行,就来文的,先把钱要足了再说。
秦云扬看到他进来很冰冷:“你来干什么?我又不欢迎你。”
秦云飞开门见山,早已组织好了语言:“老弟,帮哥哥一把吧,我是来找你借钱的,我的那个店,支撑不下去了!我知道,这么说你肯定不借给我,但是我像你保证一件事,岳秀来这里的事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说着秦云飞开始观察他的反应。
“可以,我只能借你一次,两千以里,没有下一次,要是再来打搅我,我可就不会受你威胁了,你知道一辈子要是爬着走也不舒服。”秦云扬很痛快,而且直接封死了他无休无止的讹诈计划,秦云扬认为目前给秀儿增加负担可不太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