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明涛说:“秀儿,我们东岳屯有宗祠是特例,我也不喜欢这个,可是有些事也不能一意孤行,你别怪树森爷,他是按祖训办事,不是专门针对你,你不服软,他还能把你怎么样?哥是怕你走错这一步,将来后悔,不要说你姐曾经和他好过,他自己都是失忆的人,你怎么就断定秦云扬失忆的部分里没有爱情?要是真的在这方面把你重伤了你怎么办?还有干姐妹什么的,没有一世好,你就肯定不是人家在利用你?将来出大事了哭都找不到门。”
岳秀嘿嘿一笑:“明涛哥,你说的秀儿都懂也都有考虑,但是秀儿在东岳屯就是没有发展,前途一片灰暗,秀儿要离开就不后悔,秀儿过的日子你也看到了,人的一生只有几次机会,你不抓住了才会后悔,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弄个头破血流秀儿心甘情愿。”
岳秀和梁雪蓉说了她和老爸要搬出来,梁雪蓉发愁了:“秀儿,不瞒你说,岳家的宗主已经提前警告我老爸了,大姐不能留你,服装厂还要开呢!要是被岳家人天天搅和就乱套了,秀儿,你怎么就这么敢?经济区没有租住房,只能到镇里去了。”
江芸为岳秀担心起来,同时也为梁雪蓉说话:“秀儿,不单是蓉蓉姐,就连二姐都不敢帮你这个忙,宗主也警告逸风酒家了,他们不犯法,一群七老八十的就过来闹,年轻的给坐镇,秀儿,你可不能不理智,岳家的规矩太多,就连服装厂供应你积压货都要考虑可行性呢!”
岳秀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原打算把老爸安排在服装厂,就近出豆腐卖,可她这才知道她想象的太天真了,但是这并改变不了她的决心。
“既然怕秀儿给服装厂带来不便那就算了,秀儿不能怪梁姐姐,秀儿先去找我二姐了,不行就雇车。”岳秀说话已经冰冷了,她是有尊严和骨气的,现在是和张语柔合作,她不会连累谁,但要和知心商量。
张语柔就是另一个态度:“秀儿,够闪的哈,爱闹让他们闹去呗,二姐给租房子,不过你老爸没必要非在经济去卖豆腐,我估计有了这一场也卖不了啦,岳家人不会让你老爸消停的,现在为主的是先落脚,我打电话找同学要个独户民宅吧,你别急。”
岳秀说:“秀儿不急,谢谢二姐,二姐,我们买积压货可能也有麻烦了,秀儿是不怕,可是牵连人家就不好了。”
张语柔掏出手机来笑道:“二姐也没实指望它,就是当个跳板,或者说是借口,其实卖那些东西我们并不一定是长久之计,只是没有压力,秀儿,你记着,二姐拿你当亲妹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利用你,还有,不和秀儿抢男人,嘻嘻,我们大姐在风口浪尖,你别计较她。”
岳秀亲了张语柔一口说:“谁好谁不好秀儿分得清,二姐,你快打电话吧,秀儿不会那些虚假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