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见冯秋生跑了,就对秦云扬说:“下次他来让他买十个冰红茶放我们这儿,他欠秀儿的!”
秦云扬站起来说:“秀儿弹球不错啊,我们这儿?也~不错,你溶入环境够快的。”
岳秀看了看他说:“你还有意见咋的,那是秀儿没赢回我老爸输给你的一千块之前秀儿的主战场,你没事了吧?来和秀儿弹球儿,我要赢回我老爸输给你的一千块钱,还要把各种误工费、服务费、营养费~”
秦云扬一听她又来了忙打住说:“秀儿,别说了,我听的耳朵疼。”
岳秀不干了,说:“你耳朵疼什么?我才说你耳朵就疼,分明是在讨厌秀儿!哼,不想耳朵疼也好办,和我赌三局弹球儿,你痛快的输给手秀儿不就得了,秦云扬!”
秦云扬一听吓了一跳:“秀儿你干嘛?一惊一乍的,你先把门关上。”
岳秀听话的把门关上说:“弹球儿吧。”
秦云扬看她深意的说:“你确定你能赢?真输了咋办?我不要你钱,你总要付出什么吧?”
岳秀却说:“秀儿和人玩儿弹球儿就没输过!”
秦云扬说:“真输给我呢?我不能无缘无故和你赌,赌就要有资本,没资本那不叫赌,我用钱做资本,你用什么呢?”说着开始打量他的玲珑小身
段儿。
岳秀这方面太迟钝,秦云扬也不是太色,只是无趣才逗她加了点不怀好意,何况他生理正常有点小资思想也不算过份,放我也一样,男人嘛。
岳秀又说:“秀儿和人家弹球儿就没输过,不用资本。”
秦云扬又坐回去手指敲着桌子说:“真的赌局,双方都要有资本,即使你很有自信,没资本人家是不陪你玩儿的,你这么做,叫空手道,说不好听,就是空手套白狼,你赢了,人家不给你你也没办法,因为你没有资本就没底气和人家争长较短,做生意要投资,挣薪水要付出时间和心力,所以这个社会,个人的资本决定一切你未来想要的美好事物,而这个个人资本,可以是金钱做铺垫,也可以是别的什么,总之是实质的,看得见摸得着的,所以秀儿要和我真赌,输赢先放一边,你有什么值得我和你去赌才最重要,秀儿我说的够明白吧?这是和我,换个别人你这般莽撞你想应该是什么后果?”
岳秀开始在里面来回走,走一个来回看一眼秦云扬,又走一个来回又看一眼秦云扬,秦某人快看她晕的时候岳秀说话了:“那个~秦云扬!你的哼哼教导让秀儿茅寨顿开,但秀儿是贵人,所以遇到你这个好人,放心吧,我们东岳屯十人九赌,但是极有赌德,你笑什么?除了钱以外,你说秀儿用什么当资本?”
秦云扬差点笑的没品,好容易定了神才说:“我要的资本你是有的,但你不一定给。”
岳秀还没翻过尺来就说:“只要不是钱,秀儿有什么给你什么,哦,不是给你,是秀儿的个人资本,是~赌注!”
秦云扬开始看她七分裤下白白的小腿儿说:“你不一定给。”
岳秀总算明白了,走到他近前说:“那个~秦云扬!你说了半天就一个目的,你要发坏对不?你是重色轻财,表面男人,心里小人的那种,我们东岳屯有人就这样,赌桌上假仁假义假大方的,却专好占人家便宜,不行,你这个人秀儿还真不好对付!我先不和你玩儿了,先上几天班儿,等休假了再找你算帐,哼!”岳秀说完,拉开门就走了,这回再没出现。
一连三天,岳秀都没冒影,秦云扬落寞之时,梦里的长桥卷土重来,有时白天打个盹儿,都可见梦里的长桥,他总想走过去看真切那个白衣如雪的女孩儿,但总是在他走动的时候惊了这静宁的梦境,既已成习惯他就不以为意,一个人总有过多的时间品味孤独,那是他的享受吧?!
才想那个令他充实与快乐的俏皮小姑娘不会来了,心里还念起她来,总想也没说错什么,怎么就不来了呢?秦云扬是想把那一千块钱给她,但又怕给了她不会再来,不给她吧,心里还不太坦然,纠结呢!
今天是两个换件活,钱不少赚但很简单,他的上门服务现在是空窗,假期周末会有一些,业务还是凭转介绍,三个朋友就给他搞定,以冯秋生最能揽活儿,他也不缺钱,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偏街最大的好处是不用维修证,秦云扬连工商执照都懒得办,更别说税务了,也没人上偏街找不自在来,钱收不到还讨没趣,行政范围偏街无论散地摊烂店铺一月收一百完事,不长期的见到收五元,躲过风头再回来五元就避开了,百姓的活法有时很有探头。
秦云扬五分钟搞定了一台,试机不错,才要弄另一台,门开了,三个女孩儿挤了进来,两个白净,一个黑红,为首的是岳秀,一进门儿就大声嚷:“秦云扬!秦云扬!你在吗?”
小嗓门儿震得屋子里的物件乱晃,秦云扬道:“秀儿,你乱嚷什么?整条街都让你嚷起来了!”
岳秀“嘻嘻”一笑说:“没事吧?没事就好,我们再来!”
秦云扬头都大了,摆手说:“秀儿,我不和你来了。”
岳秀哪能干呀,大声说:“不来不行,不来我就喊你非礼~”
秦云扬笑了截住她的话说:“我非礼这么多人!秀儿,你这太不着边际了吧?”
岳秀看她带来白净雅致的女孩儿问:“那我喊什么呀!江芸,你说,我喊什么?”
那个叫江芸的女孩儿摇了摇头。
岳秀又转向皮肤黑红有点水蛇腰的高个女孩儿问:“周小翠,你说,我喊什么?”
周小翠同样摇了摇头。
岳秀有些不高兴的说:“你们两个真笨,我可请你们吃冰棍儿了呢!”
秦云扬倒放口了说:“秀儿,今天又想和我玩儿什么呀?”
岳秀纠正道:“不是玩儿,是赌!”
秦云扬一拍脑袋笑道:“哦,我还忘了,对!是赌。”
岳秀说:“玩儿弹球。”人家说玩儿不行,她说玩儿就无所谓了。
秦云扬说:“我不和你玩儿那个,画一地圈圈杠杠的,我还要擦,挺麻烦的。”
岳秀想了想说:“那就猜数!”
秦云扬说:“没兴趣。”
岳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那我们玩儿猜反正面吧!我包包里有一元的硬币。”说着就去掏小包包,秦云扬伸手按住她的小手说:“秀儿,你还有别的小赌技没?”不知怎么的,按住那只小手整条胳膊“酥”的一下子!
岳秀也有同感,“酥”的一下子,不知怎么回事,心想秦云扬一定摸电摸的,想电秀儿,忙撤出小手,这才好些。
安静了一小会儿,岳秀忽想起来了说:“我们玩儿织色子吧!我织色子可好了,就没~”
还没说完,那两女孩儿同声接道:“就没输过!”
岳秀小脸儿一沉说:“你们泄露我的军事机密了,他不敢和我赌了怎么办?”
秦云扬说:“谁说我不想赌了,我织色子也没输过。”
岳秀一听,喜出望外,急忙说:“那就玩儿织色子了!一千元一次,我要把我老爸输的一千块钱赢回来,还有各种~”
这时两女孩儿又同声接道:“误工费、营养费、卫生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都赢回来!”
岳秀惊讶的问:“你们都知道了?”
江芸将好看的马尾辫甩到左肩一搭说:“全服装厂的人,上至厂长,下至看大门儿的,都知道了,就差地球人不知道了!”
岳秀不由叹了口气说:“带你们两个来真没劲,傻缺,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泄露给外人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