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37500000116

第116章 述志赋(1)

李暠

李暠(351—417),字玄盛,小字长生,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县)人,十六国西凉创建者。祖父李弇,为前凉张轨武卫将军、安世亭侯。父李昶早卒,李暠为遗腹子。后凉吕光末,段业自称凉州牧,以李暠为效谷(在今甘肃敦煌市西)令。敦煌太守孟敏卒,众推李暠为太守、称藩于业。晋安帝隆安三年(399),段业自称凉王,进暠持节,都督凉兴郡以西诸军事。四年(400),晋昌太守唐瑶移檄河西六郡,推暠为大都督、大将军、凉公,领秦、凉二州牧、护羌校尉,遂建西凉。晋义熙元年(405),迁都酒泉。义熙十三年(417)卒,年六十七。到了唐代,奉李暠为祖,称为凉武昭王。《晋书》有传。

李暠经营敦煌、酒泉,约二十年。曾两败且渠蒙逊,通好鲜卑、鄯善,奉表东晋,称藩后秦。对内敦劝稼穑,百姓乐业。中州及张掖、武威流徙来西凉者数万户,都得以安置。李暠幼通涉经史,习武艺。建都酒泉之后,立学校、揽文士、崇礼敦经。平生推崇孔明、应璩,以为”诸葛亮训励、应璩奏谏,寻其始终,周、孔之教尽在中矣。“(《晋书》本传)

李暠好诗赋,尝集文士宴于曲水,命群僚赋诗,并亲自作序。与刘彦明等皆以诗文称于当世。平生所著《槐树赋》《大酒容赋》及其他诗赋数十篇,《隋书·经籍志》著录有《靖恭堂颂》一卷,都已散佚。今存仅《晋书》本传所载《述志赋》及章表手令等几篇应用文章。严可均辑其文入《全晋文》卷一五五。

李暠《述志赋》是自述其生平经历和抒发想要建功立业而难以成功的苦闷的作品。

涉至虚以诞驾,乘有舆于本无[1]。禀玄元而陶衍,承景灵之冥符[2];荫朝云之菴蔼,仰朗日之照昫[3]。既敷既载,以育以成[4]。幼希颜子曲肱之荣,游心上典,玩礼敦经[5]。蔑玄冕于朱门,羡漆园之傲生[6];尚渔父于沧浪,善沮溺之耦耕[7]。秽鸢之笼吓,钦飞凤于太清[8];杜世竞于方寸,绝时誉之嘉声[9]。超啸吟于崇领,奇秀木之陵霜[10];挺修干之青葱,经岁寒而弥芳[11]。情遥遥以远寄,想四老之晖光[12];将戢繁荣于常衢,控云辔而高骧[13];攀琼枝于玄圃,潄华泉之渌浆[14];和吟凤之逸响,应鸣鸾于南岗[15]。

时弗获[16],心往形留,眷驾阳林,宛首一丘[17],冲风沐雨,载沉载浮[18]。利害缤纷以交错,欢感循环而相求[19]。乾扉奄寂以重闭,天地绝津而无舟[20];悼贞信之道薄,谢惭德于圆流[21]。遂乃去玄览[22],应世宾,肇弱巾于东宫[23],并羽仪于英伦[24],践宣德之秘庭,翼眀后于紫宸[25]。赫赫谦光,崇眀弈弈,岌岌王居,诜诜百辟[26],君希虞夏,臣庶夔益[27]。

张王颓岩,梁后坠壑[28]。淳风杪莽以永丧,绅沦胥而覆溺[29]。吕发衅于闺墙,厥构摧以倾颠[30];疾风飘于高木,回汤沸于重泉[31];飞尘翕以蔽日,大火炎其燎原;名都幽然影绝,千邑阒而无烟[32]。斯乃百六之恒数,起灭相因而迭然[33]。于是人希逐鹿之图[34],家有雄覇之想,暗王命而不寻,邀非分于无象[35]。故覆车接路而继轨,膏生灵于土壤[36]。哀馀类之忪懞,邈靡依而靡仰[37];求欲专而失逾远,寄玄珠于罔象[38]。

悠悠凉道,鞠焉荒凶,杪杪余躬,迢迢西邦[39],非相期之所会,谅冥契而来同[40]。跨弱水以建基,蹑崐墟以为墉[41],总奔驷之骇辔,接摧辕于峻峰[42]。崇崖崨嶫,重崄万寻,玄邃窈窕,盘纡嵚岑[43],榛棘交横,河广水深,狐狸夹路,鸮群吟。挺非我以为用,任至当如影响[44];执同心以御物,怀自彼于握掌[45];匪矫情而任荒,乃冥合而一往[46];华德是用来庭,野逸所以就鞅[47]。

休矣时英,茂哉雋哲,庶罩网以远笼,岂徒射钩与斩袂[48]!或脱梏而缨蕤,或后至而先列[49],采殊才于岩陆,拔翘彦于无际[50]。思留侯之神遇,振高浪以荡秽[51];想孔眀于草庐,运玄筹之罔滞[52];洪操盘而慷慨,起三军以激锐[53]。咏群豪之高轨,嘉关张之飘杰[54];誓报曹而归刘,何义勇之超出[55]!据断桥而横矛,亦雄姿之壮发[56]。辉辉南珍,英英周鲁,挺奇荆吴,昭文烈武[57],建策乌林,龙骧江浦[58]。摧堂堂之劲阵,郁风翔而云举[59],绍樊韩之远踪,侔徽猷于召武[60],非刘孙之鸿度,孰能臻兹大祜[61]!信乾坤之相成,庶物希风而润雨[62]。

崏益既荡,三江已清,穆穆盛勋,济济隆平[63]。御群龙而奋策,弥万载以飞荣[64]。仰遗尘于绝代,企高山而景行[65]。将建朱旗以启路,驱长毂而迅征[66]。靡商风以抗斾,拂招摇之华旌[67]。资神兆于皇极,协五纬之所宁[68]。赳赳干城,翼翼上弼[69],恣馘奔鲸,截彼丑类[70]。且洒游尘于当阳,拯凉德于已坠[71]。间昌之骖乘,暨襄城而按辔。知去害之在兹,体牧童之所述[72]。审机动之至微,思遗餐而忘寐[73]。表略韵于纨素,托精诚于白日[74]。

(《晋书》卷八七,中华书局,1974年)

[1]至虚、本无:即《老子》中所谓之”道“,为一切生命之本原。《老子》十六章:”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四十章:”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意谓生命之车自”虚无“始。

[2]”禀玄元“二句:禀:承受。玄元:天、道。陶衍:同”陶冶“,犹化育。制瓦器曰陶,铸金曰冶。景灵:犹明灵,即神明。冥符:神灵之瑞征。此二句是说:禀承天地而孕育,接受神灵之瑞征。

[3]”荫朝云“二句:菴(yǎn)蔼:云气弥漫貌。照昫(xù):日照温暖。此二句是说:受菴蔼之朝霞所笼罩,温暖之朗日所照耀。

[4]”既敷“二句:天敷之,地载之。敷:施布,《周易·乾》彖曰:”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周易·坤》彖曰:”坤厚载物,德合无疆。“育:婴儿出生,《诗经·大雅·生民》:”载生载育。“

[5]希:慕。颜子曲肱:颜子指颜回,《论语·雍也》:”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又《论语·述而》:”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在其中矣。’“荣:声名。游心上典:心遨游于上古典籍之中。玩礼:《史记·孔子世家》:”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敦经:专心攻读经典。

[6]”蔑玄冕“二句:玄冕:《说文》:”冕,大夫以上冠也。“《释名·释首饰》释”冕“曰:”玄上〖纟熏下,前后垂珠。“朱门:豪富之家。漆园:指庄周,《史记·老子韩非列传》:”周尝为蒙漆园吏。“傲生:以生命为高贵。《庄子·秋水》:”庄子钓于濮水,楚王使二大夫往先焉,曰:‘愿以境内累矣!’庄子持竿不顾,曰:‘吾闻楚有神龟,死已三千岁矣。王以巾笥藏之庙堂之上。此龟者,宁其死为留骨而贵乎?宁其生而曳尾于涂中乎?’二大夫曰:‘宁生而曳尾涂中。’庄子曰:‘往矣!吾将曳尾于涂中。’“这两句的意思是说贵生命而贱官爵。

[7]《楚辞·渔父》:渔父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意谓与世无争,随俗浮沉。沮溺:指长沮和桀溺。《论语·微子》:”长沮桀溺耦而耕“,二人自称”辟世之士“,孔子以之为隐者。耦耕:执耦掘地而耕。耦,古时掘地播种之农具。汉《娄寿碑》:”荣沮溺之耦耕。“

[8](chī):同”鸱“,鸱即鸢,鸷鸟,今称老鹰。笼吓:以翼罩腐鼠而吓之。飞凤:即鹓。太清:天空。《庄子·秋水》:”惠子相梁,庄子往见之。或谓惠子曰:‘庄子来,欲代子相。’于是惠子恐,搜于国中三日三夜。庄子往见之,曰:‘南方有鸟,其名为鹓,子知之乎?夫鹓,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于是鸱得腐鼠,鹓过之,仰而视之,曰:’吓!‘今子欲以子之梁国而吓我邪?’“

[9]杜:堵塞。世竞:世俗争权逐利之心。方寸:心田,心思。《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庶辞先主而指其心曰:‘本欲与将军共图王霸之业者,以此方寸之地也。’“时誉:当世的称誉。

[10]霄吟:犹高吟。领:同”岭“。陵霜:欺霜。陵,同”凌“,欺侮。

[11]挺:撑直。弥:愈。

[12]四老:又称”四皓“,汉初隐者。《汉书·张陈王周传》;”良曰:‘顾上有所不能致者四人,四人年老矣,皆以上嫚娒士,故逃匿山中,义不为汉臣。然上高此四人。’“唐颜师古注:”四人谓园公、绮里秀、夏黄公、甪里先生,所谓商山四皓也。“

[13]”将戢繁荣“二句:戢:止。繁荣:犹言繁华,指世上富贵。常衢:长街。常,同”长“。控云辔:犹言乘龙。高骧:在天上奔驰。这二句意思是说不愿求仕。

[14]”攀琼枝“二句:琼枝:传说中的玉树。《楚辞·离骚》:”溘吾游此春宫兮,折琼枝以继佩。“洪兴祖补注:”琼,玉之美者。《传》曰:南方有鸟,其名为凤;天为生树,名曰琼枝。高百二十仞,大三十围,以琳琅为实。“玄圃:天帝之园圃,在昆仑山上。《楚辞·九怀》”微观兮玄圃“,王逸注:”上睨帝圃,见天园也。“又《楚辞·天问》”昆仑县圃“,王逸注:”昆仑,山名也。在西北,元气所出,其巅曰县圃。“县圃即玄圃。漱:漱口,张衡《思玄赋》曰:”漱飞泉之沥液兮,咀石菌之流英。“这里大意是说,攀琼枝之华而食,掬泉水以代酒浆而饮,不尝人间烟火食也。

[15]吟凤:即凤吟。鸣鸾:即鸾鸣。鸾,似凤,五彩而多青色,或谓凤凰之雏。逸响:不同凡俗之声响。孙绰《游天台山赋》曰:”觌翔鸾之裔裔,听鸣凤之嗈嗈。“

[16]:通”靖“,或”静“。

[17]阳林:山南之树林。左思《招隐诗》:”白云停阴岗,丹葩曜阳林。“宛首,转头。王粲《莺赋》:”就隅角而敛翼,眷独宿而宛颈。“

[18]冲:击。沐:淋。风雨:喻指社会动乱。载沉载浮:喻内心矛盾,进退不定。

[19]欢感:欢乐与悲伤。

[20]”乾扉“二句:乾扉:天宫之大门。奄:忽然。绝津:渡口无舟而不得济。谓欲脱离尘世而不可得。

[21]贞:正直。信:诚实。惭德:自惭无德。圆流:水绕流,此处指乱世。《孔子家语》:”有悬水三十仞,圆流九十里,鱼鳖不能导,鼋鼍不能居。“

[22]去玄览:《老子》:”涤除玄览,能无疵乎?“汉河上公注:”心居玄冥之处,览知万物,故谓之玄览。“这里是说屏弃旁观之态度。

[23]肇:始。弱巾:弱冠,古时以男子二十岁为成人,初加冠,因体犹未壮,故称弱冠。这里盖指代少年。

[24]羽仪:比喻被人尊重,可作为表率。《周易·渐》:”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孔颖达疏:”其羽可用为物之仪表,可贵可法也。“

[25]”践宣德“二句:宣德:堂名,前凉张骏所建。《晋书·秃发傉檀载记》:”傉檀宴群僚于宣德堂,仰观而叹曰:‘古人言作者不居,居者不作,信矣!’孟祎进曰:‘张文王(指张骏)筑城苑,缮宗庙,为贻厥之资,万世之业。秦师济河,漼然瓦解……此堂之建,年垂百载,十有二主,唯信顺可以久安,仁义可以永固,愿大王勉之。’“秘庭:言内廷。翼:辅佐。明后:指张天锡。李暠曾于上晋帝表中称颂天锡”以英挺之姿,承七世之业,志匡时难,克隆先勋。“据此推断,李暠于天锡时曾任要职,深敬天锡,故称”明后“。然《晋书》及其他史书,对李暠任效谷令以前之经历,皆极少提及。盖有所苟且,而唐人讳之欤?如李暠曾称藩于姚兴,见于《晋书·姚兴载记》,而本传不载。紫宸:疑为紫阁,在姑臧南城宫内,《晋书·吕纂载记》:”纂入自青角门,升于谦光殿,绍(吕绍)登紫阁自杀。“唐及五代也称紫宸为阁。《唐书·职官志》:”起居舍人秉笔随宰相入殿,若仗在紫宸内阁,则夹香案分立殿下,直第二螭首。“《五代史·李琪传》:”紫宸,便殿也,谓之阁。“

同类推荐
  • 脉经

    脉经

    脉学是中国医学的卓越成就之一。魏晋以前,脉学史料已经相当丰富。《脉经》编纂了从《黄帝内经》以来,直到华佗,有关脉学的经典理论和重要方法,各按类别递相依次排列,对中国公元3世纪以前脉学进行总结,并作了发挥。
  • 开心学国学(习俗卷)

    开心学国学(习俗卷)

    本册主要从中国古代礼制、节日礼俗、婚葬礼俗、日常生活礼俗、交际礼俗、华夏图腾及符号、民俗信仰、禁忌风俗八个方面来详细地介绍了中国习俗知识。不仅如此,在介绍日常礼俗的过程中,还有很多的俗语,这些更加增强了本书的趣味性。相信本书将会在普及国学知识等方面,给广大的读者带来帮助和指导。
  • 本草纲目(中华国学经典精粹)

    本草纲目(中华国学经典精粹)

    《本草纲目》是成书于我国明代的一部杰出的药物学著作,也是一部集16世纪以前中国本草学之大成的药典,对我国近代药物学的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推动作用,在世界范围内也有着极佳的声誉,被誉为“东方药物巨典”。本书以权威的金陵古本为蓝本,本着取古人之要义、为现代人所实用的原则,删繁就简,精选精校,辑录精华,保留了至今常见常用的本草,及切实有效的复方,原汁原味再现天下药典之精华,指导今人认识本草。
  • 曾国藩家书

    曾国藩家书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本书收入曾国藩家书126封,都是他在为官从政、操持防务,或奔走于驿道水路上的亲笔所书。既阐述伦理纲常,又慨叹人生艰辛,还劝勉后人精进,表达心事衷曲,言之凿凿,情意绵绵,实为后辈修身育人、捧读不倦之佳作。
  • 唐诗三百首大师导读

    唐诗三百首大师导读

    华夏国学书院主编的《唐诗三百首大师导读》遴选的唐诗囊括自初唐伊始至唐代末年近百位诗人的三百余首作品,其中不乏各时期为人耳熟能详的名篇,亦有此前为其他选本所忽略的佳作。解读语言晓畅明白,深入浅出,兼顾文学性和权威性,是一部普及性强的唐诗选本。在选编时,本书除了考虑唐诗自身的影响力与地位外,还参考了中学教材中的唐诗选用情况。因此本书的赏析注重配合中学生的阅读习惯和阅读需要,注释详尽,诠释到位,有利于读者把握唐诗语言的准确意义与其使用的修辞技巧。
热门推荐
  • 宇宙第一斯巴达

    宇宙第一斯巴达

    世界赛连年8强的他,穿越到另一个平行世界,开始了另一款游戏。英雄。看他如何从零开始磨练技术、打造装备、组建战队,如何成为宇宙第一斯巴达;如何突破八强,问鼎世界之巅!
  • 青灯寺(四)

    青灯寺(四)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终于缓下脚步,回头看去,已经没有湖底怪物的踪迹,我们似乎摆脱他们了。我虚脱地倚靠着大树喘气,一会儿,索性坐下休息,双腿这时才感觉到酸软无力。阿月和阿全也跟着我找地方坐下,半晌时间,阿全打破沉默问道:“怎么回事?”“我们在湖底,看见了怪物,那大概就是你们所说的圣湖妖怪吧,皮肤绿油油的,身体像泡烂的尸体。吓死我们了,还好跑得快,不然怎么打得过他们,至少有一百只吧。”阿月翻了翻白眼,立即站起了身子,脱下还穿在身上的潜水装备。
  • 八十天环游地球

    八十天环游地球

    《八十天环游地球》是法国科幻小说家凡尔纳的最受读者欢迎的作品之一。主人公福特与朋友打赌,要在80天内环游地球一周回到伦敦。他和仆人路路通千方百计克服了路途中的种种困难,在意外和惊险接连不断,困难重重,但福克却一直非常镇静和果断,可最终还是迟到了5分钟……
  • 异域之色(谷臻小简·AI导读版)

    异域之色(谷臻小简·AI导读版)

    一本记录名家游览各国、感受风土人情的书籍。里面既有磊落的人生感悟,独特的生命体悟,也有坚贞的文化守望。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老公太爱我了怎么办

    老公太爱我了怎么办

    一场意外,所有人都以为薄太太坠海身亡了。***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你说你是爱我的。
  • 穿成反派大魔头的妹妹

    穿成反派大魔头的妹妹

    夏梓潼看了一本小说,她对里面的大魔头又爱又恨,对里面的男主更是心存怜惜,她想,如果自己可以穿越进去,改变这悲惨的结局该有多好,她心心念念的想着,于是,穿书了,那么她的介入,又会对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结果,她不仅没有撮合成功男主和反派大魔头,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简直欲哭无泪,为啥不按小说剧情走?
  • 邪帝傲世九重天

    邪帝傲世九重天

    身背“废物”之名的淞墨寒遭遇家族变故,家族中无一人幸免,他却因“废物”一名留有一命,背药师相救,习得医术。可是,仇人再次来临,灭药师一家,他因上山采药而幸免于难,见此情景,大喊:“天道不公!”后立誓报仇,孤身深入秘境,获得机缘,隐隐察觉围绕着自己的一个天大秘密……从此修为飞进,立下规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走上属于自己独特的道路,成为令六界颤抖的邪帝,一统六界……
  • 升仙阶

    升仙阶

    “我这一生中,走过许多的‘升仙阶’。每走一次,都对我的人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于队,别顾着瞎吹牛皮了,快点过来看看我们下次要做什么任务啊!”“好吧,我先去看看任务。有空再聊啊。”他重新戴上黑色兜帽,慢慢走远了。
  • 汪曾祺书信集

    汪曾祺书信集

    《汪曾祺书信集》是汪曾祺的书信精选集,收录了他与妻子施松卿、恩师沈从文,以及巴金、黄裳等人的通信共一百多封。我们从汪曾祺的散文里看到了他对生活的热爱,看到了他对世间万物的细细品味。而他在创作散文时所极力追求的,正是“写散文要如写家书”,这就使得他的书信变得尤为可贵。有家常里短,有人情世故,也有文学杂谈。平平淡淡,却又真挚动人;信手拈来,总有妙趣横生。汪曾祺说,“生活,是很好玩的”,这些书信里有一个更贴近生活的、好玩、可爱的汪曾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