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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翌日,喜鹊挑了根高枝,叫个不停,像是在庆祝什么大盛典似的。尽管有些喧闹,我却贪恋闺床,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过了一会儿,有人声从房外传来,我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无比的清醒,看了看身旁躺着的殷祁,道:“喂,有人来了!”

殷祁眯着眼,还以为我在说梦话呢,不以为意地翻了个身。

我翻身下床,刚走到门口,只听见外面的人在拆木条子。我一怔,还以为殷洛轩会多关我们几天呢,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晚上,他就放我们出来了。

拆门拆窗的动静着实不小,不一会儿,殷祁也被这个声音彻底吵醒了。他穿戴好衣衫,走了过来,对我说道:“一会儿出去了,让厨房熬一碗姜汤,以免生病。”

我道:“昨晚……我又不冷……”

他笑看着我,道:“不冷也要喝。”

我望着他充满阳光般的眸子,顿时将脸别开了,望向了门口,看着门外的人在忙碌,相信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没用多久,我的房门终于解禁了,然而,进房来的人除了殷洛轩,还有另外一个人。此人的容貌有些似曾相识。

“臣连胜叩见太子殿下!”此人自报家门。

我这才想起来,我与他的确有过一面之缘。当初,就是这个连胜到了万化城来接殷祁回宫去的。那么,他今天又来,莫非又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再次迎接殷祁回京?!

殷祁的手一抬,道:“连将军请起。”

连胜站起身来,将一封盖了火印的官文呈交给殷祁,道:“殿下,南方告急!”

殷祁骤然变了脸色,火速地拆开来看,看完之后,他又朝我瞥了一眼。根据他的神色,似乎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而又不好当着我的面说。

殷洛轩在旁俯首说道:“本王告退了。”说罢,朝我笑了笑,道:“夫人,这边请。”

他们不想让我知道,这就让我更加好奇了。能出动连将军,那么,这件事一定有些来头了,或许是关乎政治的。

出了房门,殷洛轩不动声色,正想溜走的时候,却被我一把揪住了。

“夫人,不必动怒吧,”殷洛轩赔笑,道:“夫人跟太子昨晚可是相处融洽?两位破镜重圆了吧,其实本王也就出了这么一丁点儿的力气,夫人不必这样感怀!”

“谁要感怀?”我瞪着他,道:“就是你出的馊主意,把我们困在又冷又饿的房间里,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殷洛轩笑道:“本王也是为了夫人好,夫人何必依依不饶呢?”他顿了顿,忽然笑容凝滞,叹息了一声,道:“夫人若还这么执拗,恐怕……以后真的不能与太子相见了。”

我疑道:“你在说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和殷祁以后能不能相见。

“算了,夫人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殷洛轩却卖起了关子。

“你快说,究竟是什么事情?是不是跟连将军此次来有关系?”我狐疑,他越是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渴望知道。

殷洛轩沉默了一会儿,道:“这是绝密的事,不能告诉旁人,但如果……你以太子夫人的身份命令本王,本王就只能如实相告了!”

“说吧!”我不知不觉就落入他的圈套中,他比殷祁可要多了好几个心眼。

“夫人发话,那本王就只能知无不言了,”殷洛轩妄然一笑,这才缓缓地说道:“连将军是带来了前方军情,也是带着皇上的圣旨来的。”

“军情?要打仗了吗?”我疑问道,难怪殷洛轩会急忙地将房门打开,放我们出来。

殷洛轩道:“楼塔皇帝自命不凡,挥军六万,欲横渡长河,与我朝掀起战端。”

我一怔,道:“楼塔皇帝不是跟我们有邦交的么?为什么会突然犯境呢?”殷洛轩的话,也让我想起了楼冶,他当初把我送到了药谷,又匆匆离开了。今日大举来犯,那他又有什么想法呢?

殷洛轩道:“如果是楼塔的大行皇帝,自然不会与我朝动干戈,只是,这位新登基的皇帝年轻气盛,热气方刚,才会想血浴沙场!”

大行皇帝?

新皇帝?

我脑中有一个假想,莫非,这位新皇帝是……

我问道:“你说的新任皇帝是不是楼冶?”

殷洛轩稍愣片刻,道:“哦?夫人跟他认识吗?”

我一叹,真的是他!

殷洛轩再道:“这位年轻皇帝骁勇善战,这一次更是御驾亲征,并屡屡挑衅,要求太子应战。现在的情形,只有太子披甲上阵,才能振奋士气,否则,楼塔大军定是势如破竹,直捣京师。”

我听他把话说完,心里感慨,殷祁又岂会是楼冶的对手。而且,殷祁对楼冶向来没有礼待过,还不时地给他脸色看,这两个人一上战场,后果该如何收场!

“夫人!夫人!”殷洛轩连叫我了几声,我才应了一声。

殷洛轩道:“夫人是在担心太子?!”

我缄默,望了望正在房中与连将军谈话的殷祁。他若应战,要想取胜,真的是十分艰难。

“太子此去,夫人难道不应该让太子没有顾虑吗?要是太子一心二用,稍有闪失,夫人也会心疼的吧!”

我抿嘴望着,而殷洛轩却在我耳边滔滔不绝,尽是一些劝说我的话。

我听得烦了,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我急于摆脱殷洛轩,我的心,早就已经松动了,若是在被殷洛轩说下去,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扑到殷祁身上,阻止他去战场。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王府的水榭中,遥远的,见到顾城子过来。如果没有殷洛轩告诉我这些事情,我应该是要与顾城子回药谷去了,可是现在,我的心有了牵挂,一步一踟蹰。

“一天没见到你,你去哪里了?”顾城子对于我的‘失踪’十分地疑惑。

“我就在房里,没去哪里。”

顾城子看了看我,他仿佛能将我看穿一样,有一双如炬的眸子,他缓了一会儿,道:“明日跟我回去。”

我霍然地说道:“可不可以再多留几天?”等到殷祁有了决定再走,到时也能心安了。

“不行!”顾城子没有转圜的余地。

顾城子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话,他此次来仅仅是为了殷臻,既然殷臻已经走了,他也没有理由在王府里住下去,何况,他应该还记挂着他药庐里的事情吧。

第二日,我随同顾城子回药谷。从我出了万化城,殷祁都没有出现过。那晚,他说过,如果我不想见到他,他就会放我走。

如今,我走了,他果然就放开了手!

只是,我却不明白自己了。如果,我那些伤心的记忆真的是根深蒂固,又为什么会如此在意殷祁的生死,为什么一想到他或许有生命危险,我就终日对他念念不忘。

自从离开王府后,我数着日子过,有时竟会推测,如果殷祁同意了上战场,那么,这么多天了,他应该已经跟楼冶交兵了吧?!

我甚至想象着这样的场面,两军叫阵,又会不会两败俱伤呢?

他们两个人,任何一个人受伤,都是我不想见到的!

我如此心不在焉,回药谷的脚程也特别慢。顾城子虽然知道我有心事,但他从来不问,他的一颗心只扑在药理中,无暇其他。

然而,这一日,我与顾城子在一家客栈里休息,却有一只白鸽停在了他的轮椅之上。白鸽细细的红爪附近还绑着一个竹筒,内藏有信笺。

是谁飞鸽传书?!

顾城子将书信看完,不做停留,对我说道:“多带一些干粮和水。”

“我们要去哪里?”我问道,见他这么交待,似有紧急的事情发生。

顾城子简单地说了一句:“往南走!”

往南?!

莫非他是要去两国边境?!那么,这封飞鸽传书是从战场上飞过来的?

我偷偷地瞥了眼书信上的字,有点像殷臻的笔迹。我对殷臻的笔迹并不熟悉,但料想,能说动顾城子去战场的,除了殷臻,还会有第二个人吗?

再一想,如果殷臻要飞鸽传书,定是有了危机。顾城子瘫痪在轮椅上,自然不会是让他去帮忙打仗,而他号称神医,那么他就是去救治伤员的。

但是,如果是一般的伤员,何必会劳动神医顾城子?!

这样一想,我的心不由地提到了嗓子眼。我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不会是殷祁,一定不是!

我和顾城子不敢耽搁,心急火燎地赶往战场……

我曾经去过楼塔,也知道两国依河为界,各守一边。楼冶若要进犯,则要过了河,再过一片山丘,再往内一些,才是边陲的城池。这座城池十分坚固,也是一道最强的防护。因为这里两面是山,一面是水,要想长驱直入,只有夺下这座城池。

这座城池名叫渚泷城,而这座城池也因为地理关系,易守难攻。我就不知道楼冶该如何攻城了?竟有这么大的把握大举来犯!

我和顾城子到渚泷城的时候,这座不小的城池已经成了一座兵工厂。城内的百姓基本上已经搬迁了,城内只有兵器铺,药铺,还有不少士兵留守。

顾城子受殷臻之托,又有令箭在手,所以顺利地进入了兵营。途中,听闻我军连连败退,已经是士气大跌,如果还没有进展的话,我军就会被逼入渚泷城内,那么,到时,情况会更加恶劣。

我与顾城子到了主营帐中,却不见殷祁。连将军正在与部下商量对策,见我们进去,便停顿了下来。

“神医,你可来了!”连将军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顾城子,有些激动和兴奋。

顾城子问道:“太子在哪里?”

连将军把我们往另一个营帐里引,道:“神医跟我来。”

殷祁的营帐处于后方,我们经过之时,到处都是伤重的病患。我不由地捏了一把冷汗,难以想象,殷祁究竟受了怎样的伤?

撩开营帐,只见昏黄的灯火处,殷祁闭目躺着,像是在沉睡。他的情况比我想象的好多了,至少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连将军道:“太子中了毒箭,已经昏迷数日了。”

我帮忙打开药箱,顾城子把脉过后,问道:“太子可有什么症状?”

连将军回想,道:“中箭后的第一日,太子有呕吐,军医配了药,太子也服用过,但之后就一直是这样了。”

顾城子思忖了一会儿,道:“劳烦连将军到我去见一见诊治太子的军医。”

连将军应声,又与顾城子出了营帐。

我刚在殷祁的床边坐下,有人掀帐进来,我一回头,却见殷洛轩走了进来,他也跟着来这里了?!

“夫人,你可总算来见最后一面了!”殷洛轩如是说。

我瞪着他,道:“你少咒他!”

殷洛轩摇了摇头,道:“既然夫人在这里,那本王就回避了!”

“站住!”我叫住了他,道:“我还有话要问你!”

殷洛轩又折回,道:“夫人请问。”

我回头望了望殷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分开短短几日,他怎么就伤重了呢?”

殷洛轩道:“本王如何得知!”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吗?”

殷洛轩问道:“夫人是想听经过?”

“快说!”

殷洛轩颔首,细细地讲来:“那日,夫人离开王府后,太子就跟着连将军来了这里。到了这里的第二天,太子接到一封匿名信,要求单独在城外十里相见。太子应约前去,但久久未归,连将军派人去找寻太子时,他就被抬着回来了。”

“是谁写的匿名信?”我问道。

殷洛轩道:“说了是匿名信,本王又岂会知道是谁?”

我眉头深锁,凝望着殷祁,他的额头渗出了不少汗丝,自是十分辛苦。

殷洛轩递了毛巾给我,收起了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道:“不过,你尽管放心,他的毒没有大碍,相信那位神医会有办法的。而且,对方并不是想要太子的性命,所以这毒必定有解,你不必担心!”

我为他擦着额头,心中思忖,殷洛轩的话在情理之中。如果对方想要殷祁的性命,那就不会等到连将军派去的人把殷祁救回来了。

对方不痛不痒地射了一支毒箭,若不是针对殷祁,那么,他想要的结果就只有一个——

他要顾城子也到战场上来!

而顾城子来了之后……

那么,我必定会跟着顾城子一起到此……

如此说来,能让殷祁去应约的人,只有一个——

——楼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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