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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隐公(1)

隐公

[原文]

〔传〕惠公元妃孟子。孟子卒,继室以声子,生隐公①。宋武公生仲子,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为鲁夫人”,故仲子归于我。生桓公而惠公薨,是以隐公立而奉之。

[注释]

①继室:此指续娶,不能视为正室夫人。声子:孟子的侄娣。隐公:名息姑,鲁惠公继室之子,桓公年幼,因此立他为太子即位,在位十一年。

[译文]

惠公的第一夫人为孟子。孟子去世后,续娶了声子,生了鲁隐公。宋武公生了女儿仲子,仲子生下来便有字迹在她的手心上,说“为鲁夫人”,故而仲子嫁给我君。生了桓公而惠公便死了,故而隐公摄位而奉戴桓公。

隐公元年

[原文]

〔经〕元年春,王正月。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蔑。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秋七月,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仲子之赗。九月,及宋人盟于宿。冬十有二月,祭伯来。公子益师卒。

[原文]

〔传〕元年春,王周正月,不书即位,摄也。

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蔑,邾子克也。未王命,故不书爵①。曰“仪父”,贵之也。公摄位而欲求好于邾,故为蔑之盟。

夏四月,费伯帅师城郎。不书,非公命也。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叁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置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

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②,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秋七月,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仲子之赗。缓,且子氏未薨,故名。

天子七月而葬,同轨毕至。诸侯五月,同盟至。大夫三月,同位至。士逾月,外姻至。赠死不及尸,吊生不及哀,豫凶事,非礼也。

八月,纪人伐夷。夷不告,故不书。

有蜚。不为灾,亦不书。

惠公之季年,败宋师于黄。公立,而求成焉。九月,及宋人盟于宿,始通也。

冬十月庚申,改葬惠公。公弗临,故不书。

惠公之薨也,有宋师,大子少,葬故有阙,是以改葬。

卫侯来会葬,不见公,亦不书。

郑共叔之乱,公孙滑出奔卫。卫人为之伐郑,取廪延。郑人以王师、虢师伐卫南鄙。请师于邾。邾子使私于公子豫,豫请往,公弗许,遂行。及邾人、郑人盟于翼。不书,非公命也。

新作南门。不书,亦非公命也。

十二月,祭伯来,非王命也。

众父卒。公不与小敛③,故不书日。

[注释]

①爵:爵位,君主国家所封的等级,古有公、侯、伯、子、男五等之说。②献:送物于人。③小敛:给死者穿衣称为小敛,入棺为大敛。

[译文]

元年春季,周历正月。《春秋》没有记录隐公就位一事,由于他只是摄政。

三月,隐公与邾仪父在蔑地结盟。邾仪父即是邾子克。由于邾子还没正式受周王室册封,故而《春秋》未记载他的爵位。称其为“仪父”,是表示尊敬他。隐公由于摄政而想和邾国结好,故而两国在蔑地举行了盟会。

夏季四月,鲁大夫费伯领着军队在郎地筑城。《春秋》没有记录此事,是由于费伯筑城并不是奉隐公之命。

开始,郑武公从申国娶一妻子,叫做武姜。武姜生了庄公和共叔段。生庄公时出现了难产,姜氏受到惊吓,便给庄公取名叫“寤生”,并由此而讨厌他。姜氏很宠共叔段,想立他为太子。多次请求武公,武公没同意。等到庄公即位,姜氏请求把制这个区域封给共叔段。庄公讲:“制,是一个险要的城邑。虢叔过去死在那里。要是要求其他地方,随您挑选。”姜氏又请求京城,庄公答应了,便让共叔段住在那儿,称之为京城太叔。郑国大夫祭仲讲:“城市的城墙超过了百丈,便会成为国家的祸害。先王规定的制度是,大的城市不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超过五分之一,小邑不超过九分之一。如今,京城已经超过规定,不合制度,国君将很难承受。”庄公说:“姜氏要如此做,我哪里可以避免这场祸害呢?”祭仲说:“姜氏哪儿会满足?不如对共叔段早做处置,以免他象野草一样滋生蔓延。一旦蔓延开来就很难对付了。蔓延的野草尚且很难铲除,更何况是国君被宠的弟弟呢?”庄公说:“不义之事做多了,一定自己栽跟头。您就等着看吧!”

不久,太叔命令西部和北部边境二邑一块都听命于自己。公子吕讲:“一国不能容有二君,国君想要怎么办?要是想把君位让给太叔,就请允许我前去事奉他。要是不想给他,就请您把他除掉。以免让民众生有二心。”庄公说:“不必这样,他将咎由自取。”太叔进而把二邑归为自己所有,并渐渐扩展到廪延一带。公子吕讲:“能够动手了。土地扩大了,便会得到更多的民心。”庄公讲:“对国君不义,对兄长不敬,土地越多,崩溃便越快。”

太叔修治城郭,积聚粮草,整顿装备武器,充实士兵战车,准备偷袭郑都。姜氏则作为内应帮忙打开城门。庄公知道太叔起兵的日期后说:“能够动手了。”于是命令公子吕领着二百辆战车攻打京城。京城的人都背叛了太叔。太叔只好逃往鄢地,庄公又领兵讨伐鄢地。五月二十三日,太叔又逃往共国。

《春秋》中对此事记录为:“郑伯克段于鄢。”太叔不讲孝悌,故而不称他为庄公之弟;兄弟相争,就像两国国君交战一般势不两立,故而称为“克”;称庄公为“郑伯”,是讽刺他对弟弟有失教导;这也表明庄公早就有了杀弟之心。故而不写太叔“出奔”,是表示谴责庄公。

事后庄公把姜氏安排到城颍居住,并发誓说:“不到黄泉,决不再见。”不过不久便后悔了。

那时,颍考叔正镇守颍谷,知道此事后,借献礼之机求见庄公。庄公赐给他食物吃。吃饭时,颍考叔把肉挑出来放在一旁。庄公问是何意思,他答复说:“小人家有老母,一向都是吃小人供奉的食物,还从没尝过国君的东西。请同意我把这些肉带回去给她尝尝。”庄公讲:“你有母亲可孝敬,我偏偏没有!”颍考叔问:“请问这是何意思?”庄公说明了缘由,表示已经感到后悔。颍考叔答复说:“国君何必对此忧虑?要是掘地见到泉水,你们在隧道中相会,又有谁说这不是黄泉见面呢?”庄公接受了颍考叔的建议。他进入隧道,吟诗说:“来到隧道中,心中好欢畅。”姜氏走出隧道,同样吟道:“走出隧道外,心情真愉快。”之后母子和好如初。

君子对此评论讲:“颍考叔是一个至纯的孝子,孝敬自己的母亲,而且还影响到庄公。《诗经》讲:‘孝子之孝无穷尽,永远赐与你同类。’讲的即是这种情形吧!”

秋季七月,周天子派宰来馈赠惠公和仲子的丧葬礼物。惠公去世已一年多了,太晚了;仲子还没有死,又为时过早,都不适宜,故而《春秋》直书宰的名字。

天子逝世七个月安葬,诸侯全要参加葬礼。诸侯逝世五个月安葬,同盟的诸侯全要参加葬礼。大夫逝世三个月安葬,爵位一样的人都要参加葬礼。士逝世一个月安葬,姻亲全要参加葬礼。葬礼之后,再向死者馈赠礼品,向生者表达哀悼,而在人尚未去世就预先赠送丧葬礼品的,都不合乎礼。

八月,纪国人征讨夷国。夷国没有前来报告,故而《春秋》没有记载此事。

鲁国发现了蜚盘虫,不过没有造成灾害,故而《春秋》也不记载。

惠公晚年,一度在黄地击败了宋国。隐公即位后要求和宋人讲和。九月,在宿地与宋人结盟。两国开始和好。

冬季十月十四日,改葬了惠公。隐公只是摄政,故而没有以丧主的身份临丧哭泣。故而,《春秋》也就没有记录。

惠公去世时,正遇鲁国和宋国打仗,太子桓公又年幼,葬礼不够完备,故而如今才改葬。

卫桓公前来参加葬礼,没有看见隐公。故而《春秋》也就不予记载。

郑国的共叔段叛逃后,他的儿子公孙滑逃往卫国,卫国人帮助他攻打郑国,夺得了廪延。郑国人领着周天子和虢国的军队攻打卫国的南部边境。又请求邾国出兵。邾子派人私自和鲁国大夫公子豫商讨,公子豫请求出兵救援,隐公不同意,公子豫就自己去了,和邾国、郑国在翼地结了盟。《春秋》没有记录此事,就是由于这不是出于隐公的命令。

鲁国重新修建了国都的南门。《春秋》对此没有记录,也是由于不是出于隐公的命令。

十二月,祭伯来到鲁国,他这次不是奉周天子的命令。

众父逝世。隐公没有前去参加小敛,故而《春秋》没有记录众父的去世日期。

隐公二年

[原文]

〔经〕二年春,公会戎于潜。夏,五月,莒人入向。无骇帅师入极。秋,八月庚辰,公及戎盟于唐。九月,纪裂来逆女。冬,十月,伯姬归于纪。纪子帛、莒子盟于密。十有二月乙卯,夫人子氏薨。郑人伐卫。

[原文]

〔传〕二年春,公会戎于潜,修惠公之好也。戎请盟。公辞。莒子娶于向,向姜不安莒而归。夏,莒人入向,以姜氏还。司空①无骇入极,费父胜之。

戎请盟。秋,盟于唐,复修戎好也。九月,纪裂逆女,卿为君逆也。

冬,纪子帛、莒子盟于密,鲁故也。郑人伐卫,讨公孙滑之乱也。

[注释]

①司空:掌管工程官员。

[译文]

二年春,隐公在潜地会见戎人,这是因为重修惠公时候的友好关系,戎人希望结盟,隐公婉言拒绝了。莒子在向国娶妻,向姜在莒国不安心而回去向国。夏季,莒子统兵进入向国,领着向姜回国。司空无骇领兵进入极国,派费父灭了极国。

戎人希望结盟。秋季,在唐地结盟,这是为了再次加强与戎人的友好的关系。九月,纪国的裂来迎接隐公的女儿,这是卿为了国君而来迎娶的。

冬季,纪子帛和莒子在密地结盟,这是为了协调鲁国和莒国间的不和。郑国人攻打卫国,讨伐公孙滑的反叛。

隐公三年

[原文]

〔经〕三年春王二月,己巳,日有食之。三月庚戌,天王崩。夏四月辛卯,君氏卒。秋,武氏子来求赙。八月庚辰,宋公和卒。冬十有二月,齐侯、郑伯盟于石门。癸未,葬宋穆公。

[原文]

〔传〕三年春王三月壬戌,平王崩。赴以“庚戌”,故书之。夏,君氏卒——声子也。不赴于诸侯,不反哭于寝,不于姑,故不曰“薨”。不称夫人,故不言葬,不书姓。为公故,曰“君氏”。

郑武公、庄公为平王卿士,王贰于虢,郑伯怨王。王曰:“无之”。故周、郑交质。王子狐为质于郑,郑公子忽为质于周。王崩,周人将畀①虢公政。四月,郑祭足帅师取温之麦。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郑交恶。

君子曰:“信不由中,质无益也。明恕而行,要之以礼,虽无有质,谁能间之?苟有明信,润溪沼之毛,蘩蕰藻之菜,筐筥锜釜之器,潢行潦之水②,可荐于鬼神,可羞于王公。而况君子结二国之信,行之以礼,又焉用质!《风》有《采蘩》、《采》,《雅》有《行苇》、《酌》,昭忠信也。”

武氏子来求赙,王未葬也。

宋穆公疾,召大司马孔父而属殇公焉,曰:“先君舍与夷而立寡人,寡人弗敢忘。若以大夫之灵,得保首领以没;先君若问与夷,其将何辞以对?请子奉之,以主社稷。寡人虽死,亦无悔焉!”对曰:“群臣愿奉冯也”。公曰:“不可!先君以寡人为贤,使主社稷。若弃德不让,是废先君之举也。岂曰能贤?光昭先君之令德,可不务乎?吾子其无废先君之功!”使公子冯出居于郑。八月庚辰,宋穆公卒,殇公即位。

君子曰:“宋宣公可谓知人矣。立穆公,其子飨之,命以义夫!《商颂》曰:“殷受命咸宜,百禄是荷。”其是之谓乎!”

冬,齐、郑盟于石门,寻庐之盟也。庚戌,郑伯之车偾于济。

卫庄公娶于齐东宫得臣之妹,曰庄姜,美而无子,卫人所为赋《硕人》也。又娶于陈,曰厉妫,生孝伯,蚤死。其娣戴妫生桓公,庄姜以为己子。

公子州吁,嬖人之子也,有宠而好兵,公弗禁。庄姜恶之。石谏曰:“臣闻爱子,教之以义方,弗纳于邪。骄、奢、淫、,所自邪也。四者之来,宠禄过也。将立州吁,乃定之矣;若犹未也,阶之为祸。夫宠而不骄,骄而能降,降而不憾,憾而能者,鲜矣。且夫贱妨贵,少陵长,远间亲,新间旧,小加大,淫破义,所谓六逆③也。君义,臣行,父慈,子孝,兄爱,弟敬,所谓六顺也。去顺效逆,所以速祸也。君人者将祸是务去,而速之,无乃不可乎!”弗听,其子厚与州吁游,禁之,不可。桓公立,乃老。

[注释]

①畀(Bì毕):给与。②潢:积存的死水。行潦(lǎo捞):路旁的积水。③六逆:这六逆是针对庄姜、桓公和嬖人州吁说的。庄姜为正妻,桓公为子,是贵、是长、是亲、是旧、是大、是义、嬖人为妾,州吁为庶子,是贱、是少、是远、是新、是小、是淫。

[译文]

鲁隐公三年春,周历三月二十四日,周平王去世。由于讣告说是十二日,故而《春秋》便记为十二日。夏天,君氏去世——君氏即隐公之母声子。声子去世后没讣告诸侯,安葬后没到祖庙返哭,没祭于祖姑,故而不能称“薨”。没称她“夫人”,故而不记葬事,也不标姓氏,不过她是隐公生母,所以尊称为“君氏”。

郑武公、庄公为周平王的执政大臣。平王又想要把权力一部分委政给西虢国公,庄公故而怨恨平王。平王说:“没有这回事。”故而周朝和郑国相互以人质抵押。周平王的儿子狐来郑国作人质,郑庄公的儿子忽来周朝作人质。周平王去世后,周人又想将政权分给西虢公。夏历四月,郑国祭足领着军队强收王畿小国温的麦子。秋季,又收取成周的谷子。故而,周、郑互相怨恨。

君子说:“信任不是发自内心,用人作抵押也是没有好处的。能清楚将心比心地办事,又有礼来约束,就算没有人质,谁又能离间他们呢?要是有显明的信诚,那么,山溪、池沼、沙滩旁边的野草,大、白蒿、聚藻之类的野菜,方筐、圆筥、鼎、釜等简陋器皿中所装的是潢、汙、行潦之类的积水,都能够进献鬼神,能够奉献王公,何况需要君子订立两国信约,遵礼行事,又哪儿用得着人质呢?《诗经》中《国风》有《采蘋》、《采》,《大雅》中有《行苇》、《泂酌》,都是表扬忠信的。”

武氏的儿子来征求助丧的财物,是由于周平王还没下葬。

宋穆公生病,召来大司马孔父,把殇公托付给他。穆公说:“先君不立他的儿子与夷,却立我为君,我不敢忘掉这种德行。要是我托您的福,可以保全尸首而死,先君见到我若问起与夷,我将用什么话来答复呢?希望您辅佐他,以统治国家。这样,我就算死了,也没有什么悔恨了。”孔父答复说:“群臣希望辅佐您的儿子冯即位。”穆公说:“不行。先君觉得我贤,让我主持国家。我要是抛弃先君的恩德而不把君位让给他的儿子,便是败坏先君的德举,怎可算贤呢?发扬先君善德的事,能不加紧实行吗?您还是不要毁坏先君的功德吧!”于是,让公子冯出居到郑国。八月十五日,宋穆公去世,宋殇公与夷即位。

君子讲:“宋宣公可说是认识人了,立穆公为君,自己的儿子也享受到好处。这是依据道义来命令的啊!《商颂》说:‘商授命都合乎道义,故而获得许多福禄。’大概即是这种道理吧!”

冬季,齐、郑两国在石门结盟,寻找到兵器柄作证呀。十二日这一天,郑伯的兵车坏在了济水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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