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07900000032

第32章 Chapter Seven(5)

“这就是了,你不让座,你就有一种负罪感,你让了座,这负罪感就没了,反而成了一种满足,让座从来就不是目的,也可以这么说,做好事从来不是目的,而只是手段,真正的目的是其他的东西。就如同李宗吾说的,人看到别人落水而惊恐,并不是哀叹他人的死,而是怵惕,是因为别人死而怜自己,做好事也一样,看到别人落难,自己出于怵惕,联想到自己,帮了别人,实际上是帮了自己。”

学谦无话可说,不甘在钱思瑶面前认输道:“你这话我都听不懂了,不过大概你是说,人都没好人了,我们大家都不是好人,都是自私的家伙,我想你以前一定受过什么伤害,才会把人看这么坏。”

徐耀严肃地反驳,一着急,把口水喷到了鱼上,大声说:“你这就是人身攻击了,不同意没关系,不要瞎猜,你们就是小时候受指定读物的毒害太深了,我们教科书告诉我们的东西,就是我们社会告诉我们要去反对的东西。书本上的真理,一次次被推翻,中国的学生辛苦,理想一次次地建立,一次次被摧毁。”

那胖女生也插话道:“这话我倒同意。”她因为减肥,一次次地幻想,一次次失败,顿生此意。

大家都不做声了,徐耀见冷了场,知道这话不中听,虽然他随性惯了,但是出风头的事,他不喜欢做,亡羊补牢道:“我并不说人是好还是坏,其实人没什么好坏之分,只是我们总有一个印象,认为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干吗要这么分析不是?很多时候,遇到了不平的事,老是问‘为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何我的运气这么坏?上天对我这般不公’?这不是自寻烦恼么?很多事,想开就好,给丑女盖上一个红纱面罩,难道那女的就不丑了么?等有一天你揭了这面罩,那岂不是吓死你。

所以,没有好也没有坏,抱着这个观点,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觉得难受,伟人也要拉屎上厕所,哲学家跟老婆也要说粗鄙的情话。

概念和现实,永远是两种东西,不是有一个笑话么,一个媒人给一个穷汉做媒,那穷汉问:‘新娘子的胸部如何。’媒人答道:

‘像个馒头。’穷汉遂娶其女,入洞房当晚惊呼:‘旺仔小馒头!’”

徐耀这适时的笑话,化解了全场的尴尬,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柳晓芹一边笑,一边岔着气说:“该死的家伙,真恶心,你这人怎么当着我们女生,说这样的话。”

学谦心里打定认为柳晓芹是个婊子,觉得柳晓芹说这话好笑。恨不得说:“你还觉得恶心?这样的话,你不知道听了多少。”当下还是忍住了,男人对于不属于自己的婊子,总是天生的鄙夷。

钱思瑶也笑着说:“谢柃,你这同学真有趣,是不是学哲学的?

还是你们中文的学生都是这样子说话的?”

徐耀见美女打听自己,不等谢柃回话道:“我不是学哲学的,是学中文,当然,是自学。”

谢柃见徐耀殷勤,不乐意道:“人家没问你,你干吗这么殷勤,真是的,不要以为自己那堆歪理邪说能糊弄我们女生,太幼稚。钱思瑶,别把我们中文的男生都想成这样子,咱们学谦就不是。”

钱思瑶的视线轻罩在学谦身上,大方地笑着道:“学谦我当然知道不是坏人,不过这位挺‘哲学’的同学,更不是坏人了,你心里觉得谁是坏人,那哪还会说出来,你啊。”这个啊字拖了好几秒,余韵犹存。

谢柃红脸摆手道:“好啊你,你讽刺我。”说罢要去挠钱思瑶,徐耀更是百口莫辩,只得一个劲地夹菜,学谦也见不得谢柃和钱思瑶打闹,忙帮钱思瑶道:“钱思瑶没说什么,你急啥?是不是有什么鬼,说中了。”

钱思瑶被挠出了眼泪,听了这话,抓住这梯子赶紧说:“对啊对啊,我没说什么。”谢柃不听她的诘问,只是更用力地挠,直到钱思瑶有气无力地喊:“好姐姐,我错了,我什么都不说了。”

胡师见学谦帮着钱思瑶说话,认定学谦要博取好感,叫服务生端了白酒过来,钱思瑶阻止他说:“你昨天还说头疼,干吗要喝酒?”胡师柔情地一笑,轻声道:“不碍事的,只喝一点。”这情话说得标准,旁边人都只听了个大概,都看他俩亲热地说话,说什么大家都听不着。

气氛来了,在场的人都一起开他俩的玩笑,谢柃因为刚才学谦不帮她说话,第一个起哄,学谦又急又没法,只好跟着一起说些自己听着心痛的话。胡师一脸不好意思,心里甚爽,并不辩解,钱思瑶也不好意思了,赶紧辩解道:“只是兄妹啊,同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她越辩解,大家闹得越厉害了。

笑到了高潮自然停止,接下来是长长的静默,胡师想机会来了,把酒开了,站起来,隔着桌子取了学谦的杯子,学谦急忙制止道:“我胃不好,喝不得酒,我喝饮料,好不好?”

胡师轻蔑地一笑,好像自己愿意承认学谦是开玩笑,道:

“这个哥们真是开玩笑,哪有男生喝饮料的,喝饮料是女生的专利,不信,你问问这位哲学家兄弟。”

徐耀本也不愿饮酒,正要婉拒,听了这话,只得回道:“那当然,怎么能有不喝酒的?学谦,况且我们是学中文的,李太白斗酒诗百篇,酒和文学从来都是分不开的。”

谢柃听了这话,不服气道:“我就不同意你的话,作诗和喝酒,对我们女人来说,从来没关系。”

徐耀怕和她争,忙赔着笑道:“我忘了这里还有一位女诗人,我收回我说的话。”

胡师给学谦已经倒上了酒,把自己杯子往桌上一磕,算是碰了杯,道:“先干一杯,现在都还腼腆着,等会这酒就不够喝了,来,干起。”

学谦强忍着喝下半杯,已经觉得天旋地转,镜头晃动,谢柃心疼酒钱,忙劝胡师:“他上脸了,看,脸都红了,是真喝不得酒。”

胡师又给学谦倒上,学谦用手护杯子不及,又满了一杯,胡师一边倒酒一边自言道:“没事,上脸和酒量没必然联系,他至少有一斤的量。来,再干一杯。”

学谦刚听到他说“一斤”二字,心里一急,倒不晕了,急着辩解,刚才还没完全入胃的酒,全上来了,哇的一声,秽物全进到嘴里,用牙齿铸成城墙拦着,此刻说不得话。那秽物还在不断地上涌,学谦常横着刷牙,齿缝宽大,那黄黄的汁水被像高压水枪的水注般喷了出去,学谦只觉得苦,胆汁怕也是吐出来了,忙用手捂住嘴,胡师刚才正在倒酒,全无防备,见学谦连连打嗝,知道事情不妙,他刚才倒酒,身子欠得很深,一个脚是虚步,此刻抽身不及,胸前被那黄水浸了个够。胡师仍然弯着身子,动弹不得,学谦喉里又一声响嗝。大家都惊叫道:“厕所吐去。”

学谦如梦初醒,匆忙抓了张纸。踉跄着跌进厕所,“大丢人,这下钱思瑶要笑死我了。”吐完后厕所里怔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推门进包间,大家都在说笑,好像根本不记得刚发生的糗事。

钱思瑶正在给胡师擦抹胸口。胡师一脸深情地凝视着钱思瑶。

学谦吃醋,忙打断道:“我来吧,刚才真不好意思,一下子没忍住,我办的错事,不碍事吧?”

钱思瑶还没答话,胡师一副大度饶恕学谦的样子,像饶恕自己不小心办了错事的儿子,笑道:“没事的,她帮我擦就好。你不舒服,就别乱动了,我也不该灌你,不能喝酒早说一声就好了,现在你好好坐着,要不然大家都不安全。”

钱思瑶起身冲谢柃道:“谢柃,我们先走一步了,你们继续,好好吃,生日快乐。早点找到自己的Mr.right.”谢柃红着脸还没答话,只悄悄瞥了眼徐耀,学谦倒忘形地惊道:“你们不吃了?这还有好多菜没上呢。”

钱思瑶傲气地笑道:“还没轮上你来留我呢。他衣服脏了,里面就一件背心,我怕他着凉,再说这味儿,实在是不好闻,我先陪他回去换衣服了。”

“去哪换,他寝室么?还来不来?”学谦忙问。

“他不住寝室,租了个房子,他们院的寝室在一楼,太潮了,干脆租了个房子,这样也安静些,对了,有空喊上你的女朋友一起过来玩,我给你们做菜吃。谢柃,我们先走了,大哲学家,我们走了,下次再听你的高论。”

徐耀听美女跟自己打招呼,强忍住自己不目送钱思瑶出门,以表现自己君子的风流。他只随便挥了个手,算是告别,学谦却目送钱思瑶出门,不料钱思瑶和胡师的背影尚未完全消失,胡师便牵起了她的手。学谦心里默念:“这是幻觉,幻觉。”

接下来的饭吃得好没意思,大家都不说话,除了柳晓芹出来点缀几个笑话,谢柃见学谦失魂落魄,全然忘记了之前排练的暗语,急得连连递眼色,可惜学谦大哀默默,只顾着伤心怅然,什么酒席,什么世界,早忘得一干二净了。菜上齐了不一会儿,徐耀便起身要先走,学谦仍然不做声,谢柃只好给柳晓芹打了个暗示,柳晓芹忙拦住徐耀道:“你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多吃一点,今天我们团支书的生日,你怎么敢先走?我们还要听你跟她的悄悄话呢。”谢柃忙打断道:“该死,他要走,就让他走吧,别说这些笑话。”徐耀见了梯子就爬:“团支书都说无碍了,我先走了。”说罢,就从椅子背上拾起外套要走,谢柃给学谦又连打两个眼色,学谦惺忪的眼写满了癔症,再也识别不了系统的程序。谢柃只好亲自出马,站起身来,标准的普通话,干练地说:“徐耀,如果没什么要紧事,你别慌走,我等下还有些事要跟你商量下。”心里大呼羞愧,本应该是徐耀有事要跟自己商量。

现在只好自己有事和他商量,面子全丢了,都是学谦干的好事。

徐耀迈着大步,走到门口,方停下,微笑道:“有什么要紧话晚些再说吧,我有急事。”

谢柃不依不饶:“有什么急事?今天我的生日,你这点面子也不给?”

徐耀憨厚地一笑:“我女朋友催我给她回个电话,我再不给她回电话,她就要跟我发脾气分手了。”

谢柃听了这话,又羞又气,差点起身,抽徐耀两个大耳刮子,她本想撒泼道:“回你妈的回,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呸,我看走了眼。”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那好罢,我不留你,你先走吧,去办你的要紧事!”

徐耀听出了这话的涵义,学谦见谢柃大着嗓门,也醒了,见徐耀要走,忙要阻止,徐耀忙道:“我真有事,你知道我媳妇的脾气,我晚上只要不打电话,她就要死要活,这里你先照应着,代我跟团支书赔个罪,好不?”

学谦哑口无言。谢柃气道:“啰嗦什么,有事还不快走?”

徐耀得了这句话,果然是快走,出了门撒腿就跑。

再无吃菜消磨时间的道理了,在场的都是明白人,知道今天砸了。谢柃一摔筷子:“不吃了,买单走人。”学谦忙赔着笑道:“干什么呢?不用生这么大气,他就这么个脾气,咱们下次再计划。”谢柃忍无可忍,跳起身来,手叉着腰,另一个手指着学谦骂道:“计划你的屁,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你不说他平时晚上还看我的诗么,你还以为你是写小说的?还说他一边看一边笑,呸!我差点相信你们,你和徐耀都不是东西!”其实她完全相信了。

学谦辩解说:“你这是说什么?我难道骗你了?难道有什么消息没告诉你?”

“告诉个屁,他有女朋友,你为什么说他早已分手了?他明明是来羞辱我,你事先就不知道?我不恨他,我恨你,你让我丢了大脸,那么多人追我我不要,非要被他愚弄,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

学谦也气道:“你少骂人,我事先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再说,你不是说你自信得很么?你说你肯定他喜欢你,谁也不敢和你抢。哼,你今天办的好事,钱思瑶带了那男的过来,那男的还租了房子,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们要走,你为什么不留?”在场的人知道了酒席的另一层意思,明白了谢柃和学谦的交易,都一齐发出“噢”的一声。

谢柃披头散发,拿着筷子指着学谦,像是要把学谦的问题全吸收进筷子。骂道:“去你妈的,就你那样子,还想追钱思瑶,早不想告诉你,怕伤了你自尊,你自己倒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你哪点比得上人家胡师,今天还当众吐到人家身上。好,这个不提,你说你不知道徐耀有女朋友,一个寝室难道你都不知道?我让你打听消息,你都打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学谦气得用手指着谢柃,喘着气,说不出话来,一狠心道:

“好了,算是我的错,以后你别让我帮忙,我也不求你。”说罢转身走了,下楼飞奔差点撞到了传菜员。路上情侣,处处皆是,调情的,散步的,学谦只感到这景象,处处断肠。自己不忍心去看,不忍心体会别人的幸福,别人的幸福,竟成了自己的痛苦。

学谦逆着人群飞奔,路边的人像路灯一样,全随着时间后退了,学谦觉得那些行人都在看自己,像是逝去的历史,正在笑自己。

这么想,强烈的耻辱感油然而生。难道自己回头去看那些行人,去审视那段耻辱的过去,自己就伟大了?难道一个可以直面耻辱的人,就可以逃避这些耻辱的审判了?一个叫朋霍费尔的说,耻辱是因为我们回忆起自己曾经在伊甸园里赤身裸体。

难道自己凝视自己裸露的身体,就可以超越这种耻辱?那些耻辱好像一直呆在自己的心里,平日里打着瞌睡,说着梦话骚扰自己,有时候醒了过来,纠缠着席卷自己的胸口,这时候,何文萱当初在餐厅里的讥刺,孟周当众让自己的难堪,班上的人骂自己勾二嫂,这些事全来了,像公路无法承载的车流,不断汇聚,倾轧着自己脆弱的神经。学谦满眼浊泪,速度减慢却不愿停下,他不知道自己要跑多久,也许有一点力气就要跑下去,速度让他觉得是惟一可靠而安全的状态,这令人出神的速度,让他置身世外。

同类推荐
  • 彼端少年,此端星辰

    彼端少年,此端星辰

    少年是星辰,盛满我所有的目光。我以为我会永远追随其后,却忘了星辰终会坠落。当那些铺满灰尘的过去被吹散,再相遇时,我们是否还能牵着手勇敢走下去?还是徒留青春的遗憾……
  • 青春予你独家记忆

    青春予你独家记忆

    “你以后就跟我混吧”“要想动她麻烦先过我这关”“或许未来我们关系会越来越疏远,但是至少现在很好不是嘛”
  • 我没有去找你

    我没有去找你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但是由于过去了20年,作者有些心虚的说这可能已经不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了。
  • 暮冬

    暮冬

    冬,唯一喜欢的就是那耀眼的白,透到骨子里的寒冷,不由得抱紧自己,让自己感受到一丁点温暖,仅此而已。在这座城我们注定是要有纠葛,我曾捧着一束白色风信子走在冬夜,路,并不漆黑,那抹刺眼的白还是在,我把风信子留在你门前,你却始终没发现,也许风信子早就和雪融为一体。再也找寻不到。25岁,我们所约定的界限,你未嫁我未娶,我们就在一起。从来就没有过一帆风顺的事情,终究,离别,伤害,一件一件在我们之间产生,将我们越拉越远。也许我们只会各安天涯,从此不见。亦或是我们谁都割舍不下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樱花汽水味

    樱花汽水味

    听说,学生时代最帅的男生有两种,一种在球场上奔跑,一种在教室里给你讲题。姚雪碧听了想掀桌!在球场上奔跑还顺带送你一个天降正义吗?在教室里讲题还附赠教室门口一课游吗?苏之又表示很无奈!谁知道你刚好经过球就飞过去了。谁让你叫我自习课给你讲题的。“可乐同学,既然我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你的事。不如…我以身相许吧!”“小爷我叫雪碧!”
热门推荐
  • 花开经年之莫染尘华

    花开经年之莫染尘华

    爱为何呢?潇潇风雨,抬首相望,终不见去年人。守又为何呢?藕粉长裙,孤芳独自赏,一场十五年前的错误决断,如今的血雨腥风,如何来练得上线呢?阴夜中,你扬起嘴角,星光闪烁,照耀着这美好年华。海笙、清茗、晴川、风疏、负剑、墨染、青婉、澄霜......八个奇幻的故事,赠与那个与众不同的你。
  • 焰魂传

    焰魂传

    燃烧火焰之魂!大陆之上,气生力,力生魔法,魔法为尊!家族被灭,记忆尽失。剑灵神剑,犹如曜日般天而降。龙魂神器,有着毁灭古龙的力量。冥界之门,沟通着阳界与冥界的通道。不灭之火,代表着太阳无穷无尽的力量。神秘预言,将一切的真相慢慢揭开……
  • 学习做一个会老的人

    学习做一个会老的人

    终有一天,你我都会步入荆棘之地,与疼痛和行动不便为伴。所以,大家都该看看这本书,看一看真正的衰老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们身体和心理会发生什么变化,又该如何应对。
  • 张恨水经典作品系列:满江红

    张恨水经典作品系列:满江红

    淡泊名利的画家于水村迁居南京,过着寄情山水的生活。因偶然的机会结识了歌女桃枝,两人陷入热恋,后因误会导致分手。桃枝赌气答应某老板的求婚,嫁与他作妻。在两人的结婚喜筵上,老板夫人大闹喜堂,多亏水村出面自认,化解了局面。不能忘情的桃枝追随病重的水村来到船上,恰逢渡船起火,桃枝与水村调换衣服,使水村被解救妇孺的小船载走,自己却被烧死在火中。得救后的水村沉浸在伤痛中不能自拔,偶然看到一出剧《满江红》,讲的正是一女与情郎易装救人的故事,终于因伤痛过度,在郁郁中死去。
  • 系统之宇宙最强者

    系统之宇宙最强者

    沈苏阳得罪了一个女人,然后就被人从高楼抛下。就在沈苏阳认为自己生命要结束时,一个仙女一般的女神救下了他,同时沈苏阳还得到了一个系统。此后沈苏阳就开始了修炼之途,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路。
  • 三国猛将集团

    三国猛将集团

    天下在手,大军在手,美人在怀,猛将如云。抬眼一看手里大刀。我的刀在不出哨,都生锈了。“战皇,李存孝请战!”“岳飞请战!”“李靖请战!”“赵云请战!”“薛仁贵请战!”“吕布请战!”“卢植请战!”“王彦章请战!”“哈哈哈哈哈!”“我陶松有如此多猛将,天下谁人能抗!”陶松冷目一瞪,我有李存孝可挡魔界。我有薛仁贵,吕布可战二郎神。我有鬼谷祖师能挡太上老君。仙界不惧之。“战皇白雪请战!”“哈哈哈哈!”“九尾天狐,妖皇白雪,你想挑战我的神枪?”“请战皇赐下东皇钟,白雪愿意服侍战皇!”“你想要东皇太一的东皇钟,帝俊的震天剑?”“呵呵!”陶松轻声一笑,妖界的神器在我手上,以后我不但是人皇,我还是妖皇。
  • 我想我愿意信任你

    我想我愿意信任你

    听说怕黑的女生,都缺乏安全感,你也是吗?听说话痨的男生,都没有女朋友,你也是吗?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我认识的洛柠从来都不是只会流泪的胆小鬼。你现在是怎么的呢?我认识的邓宇磊什么时候变得扭扭捏捏磨磨唧唧。我希望我能给你安全感,而你能给我女朋友。我希望我可以完成约定,但是人口买卖犯法。你这么下去可找不到男朋友。你最好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遇见你之前,除了自己我谁也不信。遇见你之后,我想我也愿意信任你。
  • 绝代城草二进制

    绝代城草二进制

    她抬头看向了那座高耸写字楼,握紧的拳头又放松了下来,最后只得弯弯嘴角。他站在高楼的某间办公室里,撇着冷眉看着她,目光深邃炽热。他看着蓝得万里无云的天空,扯着嘴角笑了笑,最终走进那间只有尘埃的钢琴室。 苏小虞不知道她是怎么惹上江城大城草洛南羿的,在她初三时得了支气管炎住院,因为一只猫误进了太平间,才发现一个少年站在盖着白布的死人面前冷峻着一张白得发亮的俊美侧脸,她吓得赶紧连滚带爬的出了太平间,直到四年之后,她又遇到了洛南羿,只不过这次男人带着满面的阳光笑容紧逼她问道:“看到我你老跑什么?”而她再一次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 却不知,她的人生就因这个男人而跌荡不安,
  • 傲世英侠传

    傲世英侠传

    武祖已陨!邪魔再生!谁来解救天下?少年牧晨出生无极,资质一般?一步步踏入武道之巅.....
  • 七殿下有话要说

    七殿下有话要说

    楼哀漓挂了以后,一没上天堂,二没下地狱,她……穿越了穿越第一天,她亲眼见着自己被“人贩子”贩卖到一个皇帝手里皇帝:以后这就是朕亲生的!楼哀漓:……穿越第二天,她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七皇子”楼哀漓:……穿越第三年,她测出了八灵根绝世废柴的体质楼哀漓:……穿越第七年,她契约了一个惨兮兮的灵魂碎片,啥也不会干,还想让她帮忙寻找其他灵魂碎片楼哀漓:……穿越第二十几年,她莫名发现自己前世的仇人好像也来到了这个世界楼哀漓:……穿越第…年微生溟: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出处《上邪》)楼哀漓:……楼哀漓想,大概没有哪个女主比她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