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的这句话,那是有道理的,不是随便就能往学校墙上挂的,是经过无数事实验证后被认定为真知灼见的。
顺风顺水举手无悔每答必对的无忧开始频频出错,之前霉运缠身屡猜不中坐庄都输的周绍轩开始时来运转。
这十次,五五对分,一人猜中五次。
无忧执骰的五次,周邵轩没猜中。
周邵轩执骰的五次,无忧也没猜中。
无忧不信邪,周邵轩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不然怎么可能猜得中?靠运气比不上靠实力,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无忧喝完一杯酒,杯子一放:“再来。”
之后无忧一杯酒接一杯酒,战况自不必说,相当惨烈。
这十次中,无忧输八次,只赢两次。
周邵轩一脸清明的看着眼神开始有些涣散的无忧,笑得极为欠抽:“还来吗?”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她竟然会败在一个玩骰新手手上,以后说出去还怎么混?她就不信他的运气会一直这么旺:“再来!”
错!
错!错!错!
还是错!
喝!
喝!喝!喝!
继续喝!
无忧输得惨不忍睹,喝得痛不欲生。
十杯酒下去,无忧看过去,面前的周邵轩脸上,多了两只眼睛,一只鼻子,她再次光荣的倒下了。即使这样,嘴里还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大你耍赖……”
周邵轩见无忧醉了,站起来微微一笑:“今晚我买单,你们继续玩,务必玩得尽兴,我先送程无忧回去。”
“经理,我来送吧,你继续玩。”秦娜提议倒。
周邵轩摇头:“以前在北京的时候,她只要喝醉就会发疯,你们制止不住,我是见惯不怪了,就由我来吧,谁叫我是老大。不过这事儿知道就算了,也别在她面前提,不然,她发飙起来很厉害。”
说完,在众人或惊诧或怀疑的眼神中扶起无忧走出包间。
周邵轩扶着无忧沿着过道往外走,低头看着怀里醉的糊里糊涂的无忧,轻声问道:“无忧,我是谁?”
半响,无忧仰起不设防的脸,睁着根本看不清的眼睛:“你是狐狸。”
周邵轩也知道无忧这个时候根本看不清人,扶着她停了下来。在北京时,她背地里总是这样叫他,还以为他不知道。看着无忧:“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
无忧笑着往周邵轩颈部凑去,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脑袋靠在周邵轩的颈窝中:“我知道你的味道,很好闻,虽然你很坏。”
周邵轩心花怒放,搂紧无忧,将她打横抱起,脸上是从未显露人前的温柔:“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要是对你坏,你早就尸骨无存了。”
走到拐角处时,迎面过来一个男人。
周邵轩因为抱着无忧,过道又有些窄,所以停下来等他过了再走,免得发生碰撞。谁知那人经过他身边时脚步却慢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他怀里的人看,最终停下来语带迟疑的开口:“无忧?”
周邵轩之前见他一直盯着无忧看,心里已是不快,现在又听到他叫无忧的名字,脸色明显一沉:“请让让。”
那人这会已经发现无忧喝醉了,听周邵轩出声也并未让开,而是抬起头,目光犀利的看着周邵轩:“你是谁?想干什么?”说着便想要伸手从他怀里夺走无忧。
周邵轩岂会让他如愿,把怀里的女人让人一个从未见过的人。莫名其妙出来一个男人就想要从他手里抢人,他以为他是谁?还问他,哼!他还不配知道。不过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显然和无忧关系匪浅,他自然不会忘记这里是无忧自小长大的地方,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攀枝末节的人,自是不会少。
抬起头,冷酷的对上那男人的视线:“你又是谁?”
那男人显然没料到周邵轩会问他,明显一愣:“我是……”
“狐狸,我要喝水。”
周邵轩怀里一直安静着的无忧此时突然出声说了一句。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两人都是一愣,不过周邵轩随即就笑了,而那男人却是一脸的意外和震惊。
喝醉的无忧哪里感觉得到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她只知道自己的需求,那就是她渴了,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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