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海阳见沐婉清已经为母亲开了药方,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本还以为是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孩儿生了自己胞妹的气,不愿给母亲医治了呢?
看来眼前这个清秀女孩儿的心胸没有那么狭隘,是自己想多了。
而这时,沐梓华依旧是一副欠揍的表情对着沐婉清道:“谁稀罕你的药方,拿走!”
但沐婉清却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如疯狗般的沐梓华,只见沐婉清直接将她无视掉,然后就那么径直的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沐婉清,沐海阳对着沐梓华道:“你应该好好的改一改你的脾气了,不然你会吃亏的。”
沐梓华闻言,刚要开口反驳,房间内便传来了郑氏那虚弱的声音:“海,海阳......”
“是母亲!?”
“是母亲醒了!?”
兄妹二人一脸惊喜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就快步的跑进了房间,同时口中喊道:“母亲!”
沐海阳来到了床榻前,一脸关心的问道:“母亲,现在身体还难受吗?没想到婉清的针法这么好,她方才说施完针,母亲一会儿就会醒来,没想到母亲果然就醒了。”
听到沐海阳在夸那个贱丫头,郑氏的内心自然是不爽的,随即她便虚弱的道:“别听那个丫头胡说,其实我是再那丫头准备施针时就醒了,只是怕惊扰到她,以免扎疼母亲,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吭声。”
沐海阳闻言,内心一颤,随即口中担心问道:“那母亲在婉清施针时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适?有没有感到很痛?”
郑氏闻言,不由的一窒,她不知怎么回答?因为她在那时根本就没有醒过来呢。
不知怎么回答就干脆不回答。
只见郑氏不答反而问道:“海阳啊,那个丫头所说的那个药方呢?一会儿你就按那个丫头开的方子去抓药吧。”
一听郑氏的话,沐梓华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母亲?你!?我没听错吧?那个方子可是那个野丫头开的?她的药方能相信?”
郑氏在心里说道:是的,能相信!因为我就是再那个丫头给自己扎完针后醒的,而且现在身体也没有先前那般难受了。
但这些话,郑氏只能在心里说,只见她看了一眼沐梓华,内心叹道:这个女儿啊,真是......
其实,没有先前沐梓华带回来的那些话,她还不至于病情加重,不过这些日子以来,郑氏也是难得能如此静下心来躺在床上想一些事情。
是的,躺在床上这些时日,郑氏想了很多。
尤其是自四夫人死了后,她觉得,凡事不能太过于着急,并且在做一些事情之前,一定要慎之又慎,并且也必须要在保证自己安全且不被暴露的前提下,才能进行。
否则的话......嗯,四夫人就是前车之鉴!
当然,至于那个叫沐婉清的野丫头是必须要除掉的,不然有她在,对自己的女儿来说,始终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为了自己女儿的将来和自己的荣华,自己不能这么快倒下。
想到这里,郑氏虚弱的道:“是你祖母让她过来的,她自然不会动手脚的,若药方真有问题,到时她也是难脱其咎......”
母亲都这么说了,沐梓华还能怎么说?况且母亲的病已经请了最好的郎中来医治了可都不见效。
而看目前的情况,也只能暂且相信那个贱丫头了,想到这里,沐梓华只能不甘的咬牙道:“若真有问题的话,女儿定要让那个野丫头好看!”
一旁的沐海阳见此情景,也不愿意在呆下去了,他就想不明白了,那个叫沐婉清的女孩儿明明挺好的,可他就是搞不懂自己的母亲和他的胞妹为什么要如此的讨厌她。
眼不见心不烦。
只见沐海阳起身拿起沐婉清留在桌上的方子就要离开,躺在床榻上的郑氏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虚弱的开口道:“海阳啊......太,太子那儿,你,你可要......”
沐海阳自然知道母亲的意思,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胞妹,沐梓华见状,忙换了一副娇羞的表情低下了头,那样子与先前疯狗般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沐海阳内心微叹,不过为了侯府,他只能硬着头皮上,随后看着郑氏道:“母亲,孩儿知道。最近太子殿下在宫中一直在忙着筹备楚国的楚皇应邀来咱们国家商谈两国结盟的事宜。所以,一直没有机会。”
楚国的楚皇?
难道当今圣上是真的要与那楚国结盟了吗?
听说,那个楚国的皇帝楚贺天,可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啊,而且民间还有关于他不少的奇异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