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800500000010

第10章

我们又交换了两次座位,虽然我一直坐在巴尔默旁边,但却一直没机会与他交谈,直到咖啡上来,我们可以随意返回林格伦休息室时,我才找到机会去和他搭讪。我拿着一杯咖啡走过休息室,船摇晃得厉害,我尽量维持平衡,这时,我面前突然有亮光一闪,我一个踉跄,差一点儿就把咖啡泼了我自己一身,但还是有几滴咖啡溅到了租来的礼服的边缘和我旁边的白色沙发上。

“笑一个。”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我这才看清拍照的人是科尔。

“见鬼,你这个白痴。”我愤愤地说,说完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他向罗恩打小报告,说我言行粗鲁。我肯定醉得很厉害了。“我不是说你。”我尴尬地说,试着掩饰我的错误,“我是说我自己。还有这张沙发。”

他看出了我的不安,哈哈一笑。“漂亮的补救。别担心。我是不会去你上司面前嚼舌根的。我的心灵可没那么脆弱。”

“我没有……”我胡乱说着,他好像能看懂我的心思一样,我想不出下面该怎么说。“我只是……”

“算了。你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瞧你大步穿过休息室的样子,就好像一个神枪手正在捕猎一只瘸了腿的羚羊。”

“我……”我感觉要是承认了,会显得我才是那只瘸了腿的羚羊,但我累坏了,又喝了那么多酒,脑袋疼得厉害,不知怎的,说实话反倒更容易。“我想去和理查德·巴尔默聊聊。我一个晚上都很想和他说话,可惜苦无机会。”

“刚才你正在主动出击,却被我搞砸了。”科尔说,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又笑了,我意识到他的门牙让他有点像狼一类的食肉动物,“不过我能弥补我的错误。巴尔默!”

我感觉难堪极了。巴尔默不再和拉尔斯说话,扭过头来。

“是在叫我吗?”

“是的。”科尔说,“过来和这位漂亮姑娘聊聊吧,我把她得罪了,你快来帮我弥补一下。”

巴尔默哈哈笑了起来,从他旁边的椅子扶手上拿起他的咖啡杯,走了过来。虽然船身轻轻摇晃,他走起路来却很轻松,我估摸他的身体非常健康,而且在他那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下面,他的身体肯定坚硬如铁。

“理查德,”科尔摆摆手说,“这位是洛,洛,这位是理查德。她正要过去和你说话,结果我一给她抓拍,把她吓了一跳,害得她弄洒了咖啡。”

我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但巴尔默冲科尔摇摇头。

“你知道我说过的,用那东西时必须谨慎。”他冲挎在科尔脖子上的沉重相机一点头,“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狗仔队在不恰当的时机对着他们猛拍的。”

“啊,人们求之不得呢。”科尔轻松地说,同时灿烂地笑了,露出一口牙齿,“这能让他们感觉自己是名人,满足他们爱出风头的愿望。”

“我说真的。”理查德道,虽然他面带笑容,声音听起来却不再愉快。“安妮尤其不喜欢,”他压低声音,“你知道的,自从……她就一直很难为情。”

科尔点点头,笑容从他脸上消失了。“是的,当然,伙计。那不一样。可洛是不会介意的,对吗,洛?”他伸出一只胳膊,搂住我的肩膀,猛地把我揽在他怀里,我的肩正好撞在他的照相机上,我试着挤出笑容。

“不介意。”我尴尬地说,“当然不介意。”

“这就对了。”巴尔默说着轻轻眨了眨眼。他这个动作怪得很,我注意到他之前在和卡米拉·利德曼说话时也这么眨眼来着,这个动作没有一点长者风范,更像是他在消除他印象中的不平等。“不要把我当成蜚声国际的亿万富翁”——那个眨眼传递着这样的意思——“我只是个平易近人的普通人。”

我正在琢磨如何回答,这时候,欧文·怀特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过身去。

“有事吗,欧文?”他说,我还没机会开口,机会就消失了。

“我……”我说道,他回头看着我。

“有时候有些事是很难启齿的。明天做完计划好的活动,你来我的船舱吧,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谢谢。”我说,尽量不显得我有多感激涕零。

“太好了。我在1号船舱。期待和你见面。”

“抱歉。”科尔小声说道,他的呼吸拂过我盘在耳后的头发,感觉痒痒的,“我尽全力了。我能说什么呢?他这么受欢迎。我怎么才能补偿你?”

“没关系。”我尴尬地说。他站得离我很近,让我很不自在,我正想向后退一步,但罗恩的声音在我的脑海深处响起:“快和他拉关系,洛!”“那就……给我讲讲你的事吧。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说过这不是你通常的拍摄主题。”

“理查德是我的老朋友。”科尔说道。他从一个路过的女服务员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大口。“我们是贝列尔学院的校友。他要我来,我总不能拒绝吧。”

“你们关系很好吗?”

“算不上太好。我们不属于同一个圈子,毕竟我是个苦哈哈的摄影师,他却娶了欧洲最富有的女人之一,我们怎么可能属于同一个圈子呢。”他咧开嘴笑了,“不过他是个好人。他看着像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但事实并非完全如此。他也遇到过低谷,我估摸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越发紧紧地抓牢……这一切。”他冲着周围一挥手,指着丝绸、水晶和光洁锃亮的各种物品,“他很清楚失去这一切的滋味。而且,他也很了解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

我想到了安妮·巴尔默,想到理查德撇下一屋子想找他攀谈的客人,搀扶她回船舱。我想我或许知道科尔是什么意思了。

十一点左右,我终于回了船舱。我喝得醉醺醺的,不过很难分辨我醉得有多严重,毕竟现在是在大海上,海浪起伏不定。我喝了那么多香槟,现在只想呕吐……我还喝了红酒……噢,还有冰镇斯堪的纳维亚烈酒。老天,我到底在想什么呀?

我走到舱门,突然清醒了片刻,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靠在门框上稳住我自己。我知道我为什么喝醉。我很清楚原因。因为如果我喝得足够醉,我就能睡得跟死猪一样。我要是在这里再失眠一夜,那我真要疯了。

但我将这样的想法丢到一边,开始在胸罩里寻找我的房卡。

“需要帮忙吗,布莱克洛克?”一个含糊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本·霍华德的影子映在门框上。

“我很好。”我说着转过身,免得他看到我这么狼狈。一个浪头拍打在船身上,我突然身子一歪,脚步有些踉跄。

“走开,本。”

“你确定?”他向我探身,视线越过我的肩膀。

“是的。”我气得直咬牙,“我确定。”

“我能帮你。”他笑笑,显得非常好色,还冲我的晚礼服上身一点头,而我正抓着晚礼服的前襟,免得它滑落下去,“你看起来像是还需要一只手。或是两只手。”

“滚开。”我不耐烦地说。我的左边肩胛骨下方有个东西,暖暖的,很硬,很像是一张卡片。要是我能把手伸进去的话……

他向我走了两步,我还没弄清楚他要做什么,他就粗鲁地把手伸进我的晚礼服前襟。他的袖口划过我的皮肤,弄得我生疼,然后,他的手覆在我的赤裸的乳房上。这本来是个很撩人的动作。

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甚至都没往那方面想。我用膝盖狠狠顶在他的腹股沟上,他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慢慢地倒在地上,发出虚弱的喘息声。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依旧坐在我船舱里的床上,啜泣不已,擦去已经糊在脸上的借来的睫毛膏,本在我旁边,他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膀,用另一只手拿着冰桶冷敷他的胯部。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因为强忍着疼痛,他的声音依然低沉沙哑,“求你了,洛,别再哭了。我真的很抱歉。我就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蠢猪。是我活该。”

“跟你无关。”我抽泣地说道,不过我并不肯定他是不是能理解我说的话,“我再也受不了了,本,自从那个贼闯进我家……我觉得我就要发疯了。”

“什么贼?”

我一边哭一边给他讲了那件事。我把没有告诉朱达的事都对他说了。我说了当时的经过,我一觉醒来,发现公寓里有人,然后意识到就算我大喊,也没人能听见,我根本无法求救,也不可能把那个闯入者打跑,在那个晚上之前,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脆弱。

“对不起。”本一直说,像是在念咒语一样。他用空闲的手轻抚我的后背。“真的很对不起。”

他这份尴尬的同情让我哭得更厉害了。

“听着,宝贝……”

“不要。别这么叫我。”我坐起来,甩甩头,把脸上的头发甩开,从他的怀里出来。

“抱歉,我就是……说习惯了。”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再这么说了,本。”

“我知道。”他心不在焉地说,“可是,洛,老实说,我从来都没有……”

“不要说。”我急切地说道。

“洛,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我真是个混蛋,我知道我以前……”

“我说过不要说了。都结束了。”

他摇摇头,但不知怎的,听他说了这些,我不再哭了。或许是因为看到了他现在这副模样,这么苦恼,弯腰驼背,又那么痛苦。

“可是,洛……”他抬头看着我,在床头灯的光晕下,他那双棕色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眼神是那么温柔,“洛,我……”

“别说了。”我的语气很坚决,我必须让他闭嘴。我也搞不懂他要说什么,但不管他要说什么,我都很肯定我承担不起他说出来之后的结果。我还要在这艘船上和本相处五天。他已经很尴尬了,我不能让他更尴尬,不然的话,我们将无法忍受在冰冷的日光下待在一起。

“本,别说了。”我轻声道,“我们很久之前就结束了。还记得吗,是你先退出的?”

“我知道。”他难过地说,“我知道,我就是个大笨蛋。”

“你不是。”我说,说完就感觉这话实在有些言不由衷,“好吧,你的确是个傻瓜。但我知道我不是水性杨花的人。听着,现在这都不是重点。我们还是朋友,对吗?”这其实有点夸大,但他还是点点头,“很好,那就别把事情搞砸了。”

“好吧。”他说。他难过地站起来,用无尾礼服的袖子抹了一把脸,随即非常后悔地看着衣袖,“但愿船上能干洗衣服。”

“但愿船上能修补礼服。”我冲着那件灰色丝绸礼服侧面上的裂缝点了点头。

“你没事吗?”本说道,“我可以留下来。我没别的意思。我可以睡在沙发上。”

“好呀。”我看看沙发,表示同意,随即意识到我说了什么,又猛地摇摇头。“不,不用了。沙发是够大,但你不能留下,我不需要你这么做。回你的船舱吧。看在老天的份上,我们现在是在大海上,这可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好吧。”他向舱门走去,步履有些蹒跚,他打开门,但没有走出去。“我……对不起。我真心向你道歉。”

我很清楚他在等什么,他在期待着什么。不仅仅是原谅,还有别的,他希望我告诉他,我其实并不反对他那样做。

要我这么说,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去睡觉吧,本。”我说,我的声音疲倦而冷静。他又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虽然他只是多待了片刻时间,我却依然开始琢磨,如果他不走,我要怎么做,我这么想的时候,内心也像是起伏的浪潮一样不停地翻腾。如果他关上门,转身走回来,我要怎么做。但他扭头走了,我赶紧锁上门,瘫坐在沙发上,用手捂住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站起来,从小冰箱里拿了瓶威士忌倒在杯里,三大口就把酒喝光了。我哆嗦了一下,擦了擦嘴,脱掉礼服,任由它像是蜕下来的皮一样堆在地上。

我摘掉胸罩,从那一小堆可悲的衣服中走出来,随即扑倒在床上,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感觉像是被淹没了。

我不晓得是什么把我吵醒的,我只是感觉好像有人向我的心脏里注射了一剂肾上腺素。我躺在床上,身体发僵,心里充满恐惧,心跳足有每分钟两百下,我向几个小时前安慰本一样安慰我自己。

“没事的,你现在很安全。你在一艘船上,周围是无边的大海,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离开。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这么告诉我自己。

我发现自己正死死地抓着床单,便强迫僵硬的手指放松下来,然后,我缓缓地弯曲手指,感觉指关节处的疼痛逐渐消退。我集中注意力,缓慢而稳定地呼吸,最后,我的心跳终于放缓。

嗡嗡的耳鸣声也消失了。除了哗哗的海浪声,以及引擎发出的无所不在的低沉的嗡嗡声,我什么都听不到。

见鬼。见鬼。我必须振作起来。

未来几天在船上的日子,我总不能每天灌酒,靠酒精来睡觉,不然肯定会影响我的工作,到时候我就别想在杂志社升职了。那我还能怎么办?安眠药?冥想?似乎都不是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翻了个身,打开床头灯,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凌晨3:04。然后,我刷新了邮箱。依然没有朱达的消息,但我现在已经彻底清醒,不可能再睡了。我叹口气,拿起书,像只脊背折断的鸟一样,趴在床头柜上看了起来。但是,我虽然集中精神看书,却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可不是我在妄想。是真的有东西把我吵醒了。那东西让我紧张不安,就像个瘾君子一样。为什么我总觉得是有人在尖叫?

我翻了一页书,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在引擎声和海浪声之外,还有一个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那个声音太轻了,就算是纸张的刮擦声都能将它盖过。

这是隔壁船舱观景台的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聆听。

跟着,一声水花飞溅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可不轻。

反而非常响亮。

是人掉进水中才会发出的溅水声。

朱达·刘易斯 嗨,各位,我有点担心洛。自从去采访之后,她已经好几天没登录了。有人有她的消息吗?我很担心她。谢谢。

赞·评论 转发 9月24日8:50

莉茜·怀特 嗨,朱达!她星期日给我发了一封邮件,我想那天是20号吧?她说游轮很棒!

赞·回复 9月24日9:02

朱达·刘易斯 是呀,那个时候我也收到她的消息了,但到了星期一,她就没有回复我的电邮和短信。她也没有在这里或推特网上更新。

赞·回复 9月24日9:03

朱达·刘易斯 有人吗@帕梅拉·克鲁@詹尼弗·韦斯特@卡尔·福克斯@艾玛·斯坦顿如果我@错了人,请见谅。我只是……老实说,我都快急死了。

赞·回复 9月24日10:44

帕梅拉·克鲁 她周日给我发了一封邮件,朱达亲爱的。她说船上很漂亮。要不要我问问她父亲?

赞·回复 9月24日11:13

朱达·刘易斯 那就麻烦你了,帕姆。我也不愿意让你们两个担心,但我觉得一般而言,她这个时候应该会联系我们的。但我在莫斯科还有事没办完,所以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却没打通。

赞·回复 9月24日11:21

朱达·刘易斯 帕姆,她有没有告诉过你那艘船叫什么名字?我找不到那艘船的名字。

赞·回复 9月24日11:33

帕梅拉·克鲁 朱达,对不起,我给她父亲打电话了。他也没有她的消息。那艘船叫“北极光”号。如果你有她的消息了,请通知我。再见,亲爱的。

赞·回复 9月24日11:48

朱达·刘易斯 谢谢,帕姆。我会去查查那艘船。但如果有人有她的消息,请给我留言。

赞·回复 9月24日11:49

朱达·刘易斯 有消息吗?赞·回复 9月24日15:47

朱达·刘易斯 各位,有消息吗?赞·回复 9月24日18:09

同类推荐
  • 三十而立

    三十而立

    好多年前,我在京郊插队时,常常在秋天走路回家,路长得走不完。我心里紧绷绷,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也不知走完了路以后干什么。路边全是高高的杨树,风过处无数落叶就如一场黄金雨从天顶飘落。风声呼啸,时紧时松。风把道沟里的落叶吹出来,像金色的潮水涌过路面。我一个人走着,前后不见一个人。忽然之间,我的心里开始松动。走着走着,觉得要头朝下坠入蓝天,两边纷纷的落叶好像天国金色的大门。我心里一荡,一些诗句涌上心头。就在这一瞬间,我解脱了一切苦恼,回到存在本身。
  • 青鬃狼

    青鬃狼

    阿尔贝克的猎枪总是没法擦亮,好像跟他眼角的眼屎一样无法拭尽。因为枪杆上落满了灰尘和泥土,枪口被白布条紧紧塞着,又被土黄色烟气和羊粪火熏黑了,像一根有锈气的钢管,枪管生锈,枪托脏兮兮地开满了裂缝,又闲挂在帐篷的外杆上,被风吹得冷冰冰的。那匹青鬃公狼,眼神渺茫,一身苍黑,在黑漆漆的夜里带着一股冷气闯进了贝克的帐篷里。在闯进来的一霎那,风嗖得吹起了厚重的门帘。它一爪撕烂了门边的褐子,呼出一股白露露的哈气,“嗷、嗷”地嗥叫了两声,嗅到了没有熄灭的牛粪烟火的余味和有酸性的奶酪味,可没有嗅到血腥气和肉味。
  • 杜鹃与刀

    杜鹃与刀

    第二天晌午,枪声像一群饥饿的蝗虫从山脚下飞奔而来。杜鹃蜷伏在洞口冰冷的岩石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透过野藤和灌木,向山坡下张望着。因为寒冷和饥饿,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大鸟临走前硬生生用土把火种掩埋了,溶洞里因此坠落在一片幽暗和寒冷之中。腊月里的一场雪,已经断断续续下了七天。大青山下那些村庄仿佛被人们遗落的几堆破衣服,在雪原中燃烧着,浓烈的焦糊味弥散开来。大批身穿褐黄色野战服的鬼子离开村子,越过公路,向大青山集结。
  • 广告是怎样产生的

    广告是怎样产生的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赶考时代(二)

    赶考时代(二)

    正在和老校长攀谈的钱龙向会场扫了一眼,“湘……湘秀!”他差点喊了出来。钱龙被眼前这女子惊呆了,站在麦克风前的女子太像自己的初恋情人湘秀了。三十八时间像沙漏里的细沙在悄然无声中静静地流淌着。苏正浩一晃来北京有十几天了。这些日子他是一天也没有消停,不是今天约几个在京工作的同学,就是明天拜见朋友,忙得不亦乐乎。北京的九月底正是桑拿天气向秋老虎天气转变的阶段,室外像下火,室内天天空调不断。诗琪每天都煮些冰糖银耳莲子羹来给苏畅消暑,由于不适应北京的天气和内心的压力,从不感冒的苏正浩还是得了热感冒,天天咳嗽个不停。
热门推荐
  • 郁达夫小说精品

    郁达夫小说精品

    本书分三辑,收录了郁达夫13篇小说。郁达夫的创作风格独特,成就卓著,尤以小说和散文最为著称,影响广泛。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干草堆里的爱情:劳伦斯中短篇小说选

    干草堆里的爱情:劳伦斯中短篇小说选

    《干草堆里的爱情:劳伦斯中短篇小说选》中除了情爱题材以外,劳伦斯还喜欢在作品中讽刺工业文明对生活和人性的摧残。劳伦斯渴望有一个精神家园,但他不喜欢英国的工业文明,这也是为什么现实中他总想逃离故乡,却在最主要的几部作品中,将故事的发生地点都设在家乡汉诺丁。《干草堆里的爱情:劳伦斯中短篇小说选》选取的几部作品,既有描写情爱的《干草堆中的爱情》、《狐狸》,也有揭示工业文明罪恶的《菊花香》,希望能让大家更全面地认识劳伦斯。值得一提的是,《菊花香》是劳伦斯出道的第一部作品,非常有代表意义
  • 罗刹与绿茶

    罗刹与绿茶

    颜华的梦想很简单,只想按部就班地完成学业,然后好好出来工作……可自从被人挡路以后,日后的日子都是总有人出来当拦路虎,那位跟恶魔一般的货色,可又能怎么办?而且又不止一个……
  • 教主夫人请赐教

    教主夫人请赐教

    红衣黑袍的栖公子艳绝天下,却在家门口拐走了自家教主?这是何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好在被“绑架”的记冷没点被绑的意识?屁颠屁颠的跟着、闯着、打着、闹着……于是这江湖上又多了个白衣灰袍的“小暖儿”!“媳妇!告诉他们我是谁?”抖抖眼皮子,记冷甚是淡定的来一句:“寒栖是我们记寒教的教主,永远都是!“这是我媳妇!生生世世都是!”背负了家族仇恨的记冷通过“被拐”遇见了自己从小在母亲手札中就认识的“替身”,这一路上的打打杀杀,却变成了调戏与被调戏的手段?--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盛宠医妻:总裁别乱来

    盛宠医妻:总裁别乱来

    三年已过,为了还一条人命,蓝菲不得不继续以妻子的名义留在陆继深的身边,像仆人一样听他的使唤。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重生之毒妃当道

    重生之毒妃当道

    前世,她是杜家的庶女,一朝飞上枝头,成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第一宠妃。谁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一朝重生,成相府嫡长孙女,却也三灾六难,处处受人算计。步步为营,她誓要活出个锦绣人生,将失去的一切都一一夺回,将害过她的人,都一一毁灭!
  • 幸福背后的心理秘密

    幸福背后的心理秘密

    你不可不知的“幸福指数”——“幸福指数”的概念起源于30多年前,最早由不丹国王提出并付诸实践。他认为,不丹这样的小国不应该跟着别人走,不应只是单纯注重GDP的发展,而应该更全面地重视人们的幸福感。幸福比GDP更重要。在这种指导思想下,多年来,人均GDP仅700多美元的小国不丹,人民的生活总体来看算得上比较幸福。
  • 充闾文集:书前书后

    充闾文集:书前书后

    充闾先生是一个有良好传统文化修养的学者,他曾读过私塾,也接受过现代学院教育。他对古代经典作品的熟知程度,给每一个接触过他或读过他作品的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他更是一个现代知识分子,他所具有的“现代意识”才有可能使他对熟知的传统文化和自身的存在有反省、检讨、坚持和发扬的愿望与能力。在“进与退”、“居与处”、“兼善天下”和“独善其身”的问题上,这个阶层的矛盾心态仍然在持久地延宕着。但在充闾先生的散文中,他不是以价值的尺度评价从政或为文。而是从人性的角度对不同的对象做出了拒绝或认同。就个人兴趣而言,充闾先生似乎更钟情于淡泊宁静的精神生活,这使他的创作更为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