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你想干什么?你的脸皮怎么比橡皮擦还厚,你要不要脸?害了我妈妈,还想来害她?”
宝宝恶狠狠地叫嚷着,烙夏拉着激动的宝宝,脸上波澜不惊。
“周小姐,我想你还没吃过苦头,是不是因为你伤害了我,而我一直对你无视,你才有脸出现在这里?”
烙夏冷笑,白安沅挡在烙夏的身边,冷冷地看着周雅。
“看来你很喜欢被人强逼的感觉,这一次是不是又要我送你一个猛男?”
白安沅的声音冰冷无比,周雅脸色一白,她怎么不知道上次是白安沅故意的?
“白先生,我家里急需要要钱,请你……请你支援我……”
“啪!”
周雅的话未说完,她只觉得眼前有阴影飞闪而来,脸上顿时被人甩了一巴,火辣辣的。
“不要脸的女人,滚!”
白安沅生气了,他极少打女人,就是刘楚,也打了几个耳光而已。
周雅若然不是一再纠缠,他也不会动怒。
周雅捂住脸蛋,火辣辣的痛让她双眼惧惊。
“来人,将她卖到龙天不夜城去!周雅,到当里当一个小头牌,一夜可以挣上数千,你就好好挣钱去吧!不仅仅有钱,还可以满足你的欲望!”
白安沅冷哼一声,立刻有两个保镖扑上来,拉住了周雅朝外面拖去。
周雅吓得挣扎开去,踩着高跟鞋子噔噔噔地跑了。
“你们跟着她,等我的命令。”白安沅眼中腾起了杀气,冷冽的口气让手下有些怔忡。
白少,一向很温和呀,现在那个女人,真的惹火他了。
烙夏和宝宝已坐上了车子,她淡定地抚着肚子,看着白安沅怒气冲冲地坐了进来。
“烙夏……那个女人,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眼前了。”
白安沅低低地说,宝宝冷哼一声,“爸爸喜欢那个坏女人吧?否则坏女人怎么一直都来找你?”
“宝宝,不要乱说!”白安沅恼怒地喝道,宝宝扭过脸,靠在烙夏的身上。
烙夏不看白安沅,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周雅出现又怎么样,反正她还是老样子,看透了,一个女人不能完全依靠男人。
因为一个男人,不是时刻都在你的身边。
也不是时刻都重视着你,信任着你,有了爱情,也不能一味沉沦。
总有一天爱情会变淡,到时候,他还能好好对自己都不错了,更不要指望什么。
“烙夏……”白安沅握起了烙夏的手,烙夏抽了抽,没有抽出来。
他紧紧的,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会让墨雷搞定她的,我保证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前面。”
白安沅低低地说,眼中有着肃杀的杀气。
烙夏闭着眼睛,不搭理他。
司机开了车,晚上回到家,就立刻下起了大雨,风将窗口吹得呼呼作响,如同有人在黑夜中呜咽一般。
而周雅,其实已筹够了老爸的手术费。
但是一个人的心永远是贪婪的。
所以当刘楚一直让她来缠着白安沅的时候,每缠一次就有五千块。
嗯,比卖肉还要好……
刘楚虽然不在这个城市,但是还是能联系到周雅。
于是,周雅又再次出现在白安沅的眼前,趁着烙夏和他一起外出的机会。
烙夏还是平平静静的,眼中有着冰冷,周雅被甩了几个耳光,然后她逃。
一路上,周雅发现有男人跟踪着她。
在一个转弯处,后面的那辆车突然撞上来,吓得周雅魂飞魄散。
虽然只是小撞了一下,但是她知道,那是白安沅给她的警告。
周雅知道这一次真的惹怒了白安沅,再也不敢在这个城市停留,连夜逃离了。
十一月,孩子已四个多月,就要向第五个月迈进了。
白安沅陪着烙夏,每隔几晚,和充气娃娃“作伴”,可是只用过三次,白安沅就厌倦了。
江医生说,烙夏的胎儿很稳,不必限制那个那个……
“老婆,洗澡水放好了,我帮你洗。”
白安沅温柔的声音响起,将烙夏从厚重的历史书拉了回来。
烙夏放下书本,懒懒地伸了一个腰。
嗯,日子,真美好。
抬头,男人那温柔的眼神,让烙夏淡淡抿了抿唇,拿起睡衣朝浴室走去。
白安沅跟着进去。
“我帮你洗。”
“不用了。”
烙夏冷漠地拒绝,白安沅还是坚持地走进去。
“你的肚子不方便……”白安沅盯着那隆了起来的肚子,很大很大啊,像人家七个多月的了。
毕竟一胎双生子,肚子明显撑得比别人的大。
烙夏怔了怔,这几晚,她拒绝了白安沅,但脚丫那里,的确洗不到,很难弯下腰用手洗。
水雾朦胧。
白安沅俊逸的脸上,浮着浅浅红霞。
他的手灵活如蛇,烙夏闭上眼睛,很冷静。
她其实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能一步步地变得那么淡定。
洗过之后,烙夏穿着睡衣,坐到床边上,白安沅为她吹头发。
两小口子,还是话不多。
通常是白安沅在自言自语。
“老婆,你的头发很长了,要不要剪了?”
“不用。”
“老婆,我为你剪脚甲。”
白安沅一直温柔示好,烙夏淡定以待。
剪好脚甲之后,烙夏躺下,坐得久了一点,腰有点酸。
“烙夏……”
温柔的声音由远而近,烙夏闻到了白安沅身上的香味儿。
这个男人,五个月……禁欲五个月,不,应该是五多月没有碰女人,他一直为她守身如玉,实是难得了。
烙夏却不想,怕动了胎气。
然而,像蜜糖一样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
烙夏全身微微颤了颤。
“别……别这样……”
她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了白安沅的手。
见烙夏终于有反应,白安沅狡猾一笑,眼中全是暧昧和渴求。
“烙夏,江医生说……我们的孩子很稳,可以……可以那个……”
他笑着,忍得脸都红了。
“我忍了好久了……”
他的吻,落在了烙夏的脖子上。
“别,我还是得小心一点……”
烙夏摇头,可是白安沅根本就不听她的劝说,吻越来越急促,这男人已很猴急了。
“烙夏,求你给我……”
男人的声音粗哑,双眼带着渴求和得不到的痛苦。
烙夏怔了怔,整个人已被他扶了起来。
“白安沅,有什么情况,你可负责?”
烙夏连忙拉住他,白安沅轻笑了一声,“老江是我的同学,也是数大医院请也请不到的医生,放心吧……”
意思是说,江医生的话很准确,不会因什么而让胎儿不稳。
好吧,她得承认自己也被挑逗起来,脸上发烫……
激情退下之后,烙夏躺在床上,男人轻轻地搂住她的腰。
“瞧吧,没事的……”
他细声说,摸着她的肚子,满足不已。
天气又冷了,七月怀孕,到了十二月,已是五个月。
白安沅白天在公司里忙了一天,回到家里,发现宝宝一个人在家。
“宝宝,妈妈呢?”
不见了烙夏,白安沅突然有些心急。
宝宝抬起小脸,“妈妈好象和外婆去散步了。”
白安沅听了,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桌面上的饭都没动。
“妈妈没吃饭?”
“嗯,有一个很帅的叔叔来找妈妈,于是外婆就陪她一起出去,跟那个帅叔叔去了。”
宝宝认真地说,白安沅脸色一沉。
帅叔叔?
不是蓝轩寒,蓝轩寒虽然会来到别墅里看烙夏,但是一般都在她和他都在家的情况下来的。
“是谁?”
宝宝歪着头,“他啊,比爸爸还要高,高得离谱,我也想跟妈妈一起去,可是看到他眼神好凶,所以我就不去了。”宝宝笑了起来,其实他还有作业,根本不能和烙夏一走到外面玩。
“他们去哪吃饭了?”
“好象是海边的一间餐厅。”
宝宝的话未落完,白安沅已冲出了家,向海边开车而去。
海边不就三四家餐厅,多也多不到哪去,可是白安沅还是找了半个小时,肚子都饿得咕咕直响了。
只见烙夏乔妈妈还有那个男人,坐在靠窗的一桌上,烙夏穿着厚厚的皮衣,戴着白色的帽子,正和那个男人谈笑风生。
“烙夏!”
白安沅叫了起来,大步地走到那边去了。
烙夏抬起水眸,她的手机被白安沅没收了,但想想只不过和朋友吃一餐饭,倒也没有告诉白安沅。
白安沅脸色极为不悦,冷眼看了一下那个男人。
又是他,李幽净。
“明天是他要正式出道的日子,所以他请我们吃一顿饭。”烙夏淡淡地说,李幽净淡淡一笑,“白先生请坐。”
白安沅脸色发黑,烙夏眼中却有着淡淡的喜悦,毕竟李幽净是她一手提拔出来的,短短一年的时间,对于一个完全没有混过音乐界的人来说,他的成绩,算是天才级的。
而耿傲楚,自然也是看在这种天分上,才收了李幽净。
白安沅坐了下来,叫了几个烙夏喜欢的菜。
“烙夏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这个菜,甜汁凤爪,并且孕妇最好不要乱吃这种东西。”
白安沅一坐下来,就对台上原有的菜指指点点。
烙夏轻咳一声。
李幽净冷目一眯,冷冽的光芒闪濯在眼里。
“白先生,这是乔伯母喜欢吃的,烙夏喜欢吃的,应该是这一个菜吧。”
李幽净玉指一指,果然是烙夏喜欢的鱿鱼。
烙夏浅浅一笑,“安沅,李先生很有心。”
白安沅看了李幽净那双挑衅的眼,忍了忍怒火,烙夏很少出来,就连蓝轩寒,她也不再跟他出去应酬什么。
而这个李幽净,只不过是曾经一见之缘的人。
白安沅抿着唇,默默地吃着,李幽净看起来像个闷葫芦,但是在烙夏前面,倒是口舌生花。
乔妈妈也明显喜欢这个高高的帅帅的男孩子,临走前,还特别取出了记事本,让李幽净签名。
“幽净啊,等你出名了,我这签名就可值钱喽!”
乔妈妈就像一孩子,笑眯眯地说。
李幽净腼腆一笑,白安沅看在眼里气在心上。
没有人请得动乔烙夏,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将烙夏请出来了。
走出餐厅,白安沅正想抱怨,迎面走来了一个男人,倒让他们一家人都怔住了。
那男人有些狼狈,看起来好象很久都没有洗过头,换过衣服了。
在那么冷的天气里,亏他还穿着薄薄的风衣,在冷风中颤抖着,向他们走来。
“烙夏……阿曼……”
男人开口了,走到了烙夏的前面,烙夏看了看他,白安沅在侧,李幽净在后。
“你是……爸爸?”
烙夏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震惊,乔庭虽然不再拥有公司的股份,但是乔妈妈暗中也给了不少私房钱他。
怎么沦落成这样子?
乔庭看到了风光的前妻,乔妈妈自从在白家住下之后,打扮什么的,明显比以前年轻了很多。
加上她放下了心头一直压住她的男人,过去,放下了一切,整个人越活越年轻了。
“没想到那么久不见,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妈妈……”
烙夏有些无奈,这老爸,她早就想到了他会有这一天。
“你和安沅先回去,我和他进去聊聊。”
乔妈妈淡淡地说,烙夏看了看乔庭,那一双贪婪的目光落到了白安沅身上。
白安沅是个富家公子,乔庭自然知道。
这个女婿,无疑是金龟婿啊!
要是能从这个女婿身上捞一大笔,那也不错了。
不过,他前妻和女儿女婿在一起,必定也有很多钱,乔庭也不纠缠烙夏,和乔妈妈一起走向餐厅里去。
“没想到你爸爸变成这样。”
白安沅轻叹一声,拉着烙夏,上了车之后,他才想起了李幽净。
“你怎么跟一个陌生男人出去了?要是他有不轨之心,我也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白安沅口气一冷,烙夏淡淡地看着他。
“我看上的人,一定可信的。”
烙夏扬眉,“倒是你,接近你的,你未必都能看出别人是什么人。”
白安沅被噎得哑口无言。
想起周雅,心一阵愧疚。
“烙夏,我以后……不会随便将女人其他其他陌生人带回家里去的。”
白安沅低低地说,烙夏抽出手,轻淡地看着窗外,夜色浓烈,不知道乔妈妈和乔庭说些什么。
一个女人最痛苦的,无疑是选择错一个男人。
赔上了青春的大好时光,失去了最美的女子时代,换来的是痛苦和眼泪。
“烙夏……”
白安沅低柔地唤着,烙夏应了一声,轻淡地说,“回家吧。”
白安沅眼中一喜,马上让司机开车回家。
餐厅内,乔妈妈重新叫了一个人的饭菜,看着眼前的男人狼吞虎咽,不由得眉头一蹙。
她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男人?
乔妈妈记得年轻的时候,乔庭是一个很成熟稳重的男人,但是实则上,他很风流。
这自然是嫁了给他才知道的。
乔妈妈全名沈曼,如今虽然四十多岁,但这两年保养得极好,倒也不显老。
“这些日子你去哪了?”
沈曼淡淡地笑了起来,眼神冰冷无比。
乔庭怔了怔,看着眼前那个女人,感觉是那么陌生,这是他的前妻吗?
那个只会哭,只会依赖他,只会求他不要出轨的女人?
“我……没去哪里,只是去了一小地方,旅游了一番,回来就没钱了。”
乔庭低声地说,沈曼也不多问,等他吃过饭后,才淡淡地说,“以后不要再去打扰烙夏了,她现在有了孩子,不能受刺激。”
“哼,我没钱了,她这个当女儿的,难道就不给生活费我么?”
乔庭冷笑,“你呢?你这些日子,都是靠着女儿的吧?你能,为什么我不能?”
沈曼淡淡一笑,轻蔑地摇头,“不,现在我已是一名古筝老师了,我有自己的工资,不再是清洁工。”
沈曼冷冷地站了起来,“你还没到五十岁,有手有脚,还是自己找一份工作吧。别让女儿瞧不起你了。”
乔庭一听,怒了,“你这贱女人那么多嘴,你现在又不是我老婆,你能管我?”
“我当然不想管你,你这种男人,我还不屑呢,以后有事没事,也不要出现在我和女儿前面。”
沈曼冷冷地说,站起来朝外面从容而去。
乔庭怔怔地站在那里,一段时间不见前妻,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
当然,乔庭也不会罢休,第二天一早就去白家去要钱。
烙夏本想将他赶出去,白安沅倒给了一笔钱他,不过烙夏才想起,手上还有那一份股份。
将股份取出来,交到了乔庭的手中。
“这是你的股份,以后是生是灭,你还是少来烦妈妈吧。”
烙夏冰冷地说,对于这种无情父亲,实在不用软心肠。
但是股份放在她这里,也没用。
乔庭眼睛大发异彩,抢了过去,“当然,我要回我的股份,才没时间理那个老女人呢!”
他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
沈曼坐在那里,脸上波澜不惊。
这样的老公,她早就习惯了,何况现在不再是她的男人呢。
宝宝挤到了沈曼身边,“外婆,那个男人是谁?”
沈曼看着宝宝的眼睛,其实宝宝是沙儿的儿子,和烙夏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那个男人,只是一个可恶的坏人,宝宝不必介怀什么。”
宝宝听着,似懂非懂。
烙夏揉了揉宝宝那白嫩的小脸,“宝宝,作业做完了没?”
“做完了,妈妈,让我听听弟弟们的声音。”宝宝撒娇,凑了过去,将小脸贴到了烙夏的肚皮上。
烙夏温柔一笑,白安沅看得痴了。
他的老婆,很久很久,没有露出这样温柔幸福的笑容了呢。
她要生了!
时间飞逝。
烙夏的保胎生活,怀孕日记到了次年的四月底。
预产期是五月十六号。
天气还略有些凉意,海边的风不算大,游人正多,都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烙夏拉着宝宝,难得出来走一次,可是驼着巨大的“球”,走了一小段路,竟然有些累了。
“先休息一下吧。”
白安沅指指一边的木椅,烙夏点头,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拉着宝宝朝那边走去。
乔妈妈也在一边,看着那浩瀚的海面,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烙夏怀孕的这九个月里,风波不断,不过幸好她都走过来了。
风波,自然是指除了周雅事件之外,白安沅和烙夏的事。
白安沅在这九个月来,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将烙夏当女皇一样侍候着。
烙夏呢,除了偶然发一下小姐脾气,倒也没有故意为难白安沅,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相当健康。
“妈妈,你肚子里面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宝宝看着烙夏的肚子,偌大无比的肚子,在孩子的眼中,都是一种奇迹。
“傻瓜,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你不都喜欢么?”
烙夏揉揉他的发,白安沅细心地打开了一瓶水,被乔妈妈抢了过去。
“天气还冷,不要让烙夏喝冷的东西。”
白安沅抽抽嘴角,“我没让她喝,我是自己喝。”
乔妈妈嘿嘿一笑,将水交还给白安沅。
“弟弟的话,妈妈会更宠爱他,就忘记宝宝了,对不对?”宝宝突然小心翼翼地问。
烙夏和白安沅对望一眼,噗地笑了起来。
八岁的小家伙,其实也很害怕失去宠爱的嘛。
烙夏水眸闪闪,“宝宝,不管我生的是什么,我都会对宝宝一样的好,不过宝宝不许欺负小弟弟小妹妹哦!”
宝宝点头,眼中充满了兴奋的光芒。
白安沅也温柔一笑,轻轻地将小家伙拥入怀中。
沙儿的儿子,他怎么会对他不好呢?
还是黄昏,不过远远的看到了樱静思甜等人,她们都牵着自己的小宝宝,朝烙夏走过来。
烙夏怔住,转眼之间,她们无敌三好友,已个个为人母了。
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一直保持着纯真的友情,实是难得。
烙夏站起来,朝她们走过去。
可是刚刚走出几步,烙夏的肚子突然一痛。
“啊……”烙夏有些惊,白安沅连忙扶住她,“怎么了?烙夏?”
烙夏脸色变了变,肚子隐隐作痛。
乔妈妈连忙扶住她的另一侧,“她可能快生了,快送上车!”
幸好车子就停在不远处。
思甜和樱静牵着两三岁的小家伙跑了过来,看到烙夏这个样子,皆十分紧张。
烙夏坐到了车上,白安沅开力直奔向医院。
双胞胎会可能提前出生,这个是很正常的。
但前三天江医生还说烙夏如果正常的话,会拖到五月。
如今距离预产期,还有差不多十七天呢。
烙夏捂住腹部,连和樱静等人聊天的时间也没有,肚子越来越痛了。
“烙夏,别紧张,你可能快生了,烙夏,放松一点!”
乔妈妈在一边急声叫喊着,烙夏深深地呼吸,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顺利来到了医院,当烙夏躺到了病床上的时候,白安沅紧张得冒冷汗。
“医生,我老婆要生了吗?”
“当然要生了,白先生请快出去吧!”
医生有些不耐烦地挥手,烙夏呼吸略急,不管她怎么淡定,到了这一刻难免有些紧张。
“你出去吧……没事的。”
烙夏努力镇定地看着白安沅,白安沅眼中重重忧虑,关切,还有万分的不舍。
幽黑的瞳中一缕愧疚之光,唇抿成了一线,如果男人也可以为女人分担一些痛苦,那应该多好呢。
烙夏微微一笑,“出去吧……我会没事的,我和孩子……都会没事。”
烙夏的笑容,带着那么多的希望,白安沅眼圈一红,温柔地低下去吻了吻,烙夏捂住肚子,阵痛一波波地涌了过来。
白安沅到外面去等着,心急如焚,直立在手术室的外面。
十分钟后,有一护士姑娘走出来,“家属请签字,顺产不了,有难产的倾向,还是剖腹吧!”
白安沅和乔妈妈等人一听,脸色变了变。
“安沅,签字吧,不要拖延时间。”
乔妈妈说,她生烙夏的时候就是难产,所以生孩子,也成为了她一个阴影。
白安沅听罢,脸色阴沉无比,眼中有着浓厚的担忧。
他签了字,看着那亮着的手术灯,四月底的天气,还是冷的。
充满了药味的医院,宝宝好象不太喜欢,但是他也不敢离开,和白安沅站在一起,眉头紧蹙。
白安沅紧张得不坐也不走,就是站在那里,脸时红时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妈妈走过去,“放心吧,烙夏没事的。”
“没事?没事就应该顺产了,那老江也真是的!烙夏……烙夏的胎位不正也不告诉我!”
白安沅有些愤怒,乔妈妈淡淡一笑。
“这个是避免不了的。胎位不正,只能在后期改正过来,烙夏也努力走动了……”
白安沅紧紧握着拳,听不到里面的一点动静,他觉得更惊慌。
宝宝坐了下来,看着那个匆匆赶来的男人,撇嘴,“坏叔叔来了。”
蓝轩寒接到烙夏要生的消息,撇下了王雪仪匆匆赶来。
他终于结婚了,但还是流连花丛中,王雪仪却从来没有指责过他。
他这种男人,的确是王雪仪最是才合适的。
“烙夏怎么了?生了没有?”
蓝轩寒赶过去,问一边发呆的白安沅。
白安沅撇他一眼,“生了我还用在这里站吗?”
蓝轩寒脸色一沉,“哼,问一下也不行么?谁得罪你了?”
随后,简红,尤争,李幽净,耿傲楚等乖,都来到这里来守候。
各大娱乐报的记者也堵在医院外面。
虽然烙夏很低调,但是和简红有关的明星啊,连大红大紫的新人李灿晨(李幽净)也赴院去看望烙夏。
可见烙夏的魅力,很强大,四面八方的名人艺人,几乎都聚集于X大医院里。
樱静和思甜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了孩子的出生。
手术室门打开了,医生一脸疲倦地走了出来,血腥味微微飘出来,白安沅连忙迎上去。
“孩子和大人都很好,恭喜白先生,白太太为你添了一儿一女,千金和少爷呀!”
医生笑了起来,白安沅兴奋又激动,“谢谢医生,辛苦了……”
他冲入房间,见护士抱着两个孩子,准备送到隔离室去,孩子红红的皮肤,皱皱的。
乔妈妈等人也涌了进来,相继地向白安沅和烙夏恭喜,烙夏满脸疲倦闭着眼睛,麻醉药还没有过,白安沅走过去,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白池和白夫人也高兴极了,盼了两年多,终于盼到抱孙子了。
并且,一来,就是两个啊!
太不容易了,白夫人喜得满脸笑容,简红等人也一一送上了祝福。
烙夏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满房间的人,都对着她温和地笑了。
烙夏热泪盈眶。
她觉得自己真的没什么大作为,只会一点小钢琴曲,只会吃喝享受日子,真的没给过大家什么……
可是满屋子的,都是可以信得过的朋友。
“烙夏,你还好吗?”
“烙夏,一定要好好休息,你生了一儿一女,够幸福了啊!”
“烙夏,你这小女人,一定要将你的女儿许配给我家小炫!”樱静这个女人,抢先一步大声地嚷嚷!
思甜一脸邪恶,“那好,儿子就留我家小文了。”
一时间,房间里全是笑声,喜悦,祝福,烙夏更是感激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大家也只是每人说上一句,便留下空间,让烙夏休息。
最后,白安沅微微一笑,温柔地将她的手贴在脸上。
“烙夏,要喝水吗?等下补汤凉点,我喂你吃。”
烙夏淡淡一笑,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吃,只想看看孩子。
“孩子……还好吧?”
一想到这里,心里激动极了,烙夏想起来,可是肚子上的伤口实是不容得她擅自爬起来。
“别起来,你的身体……”白安沅有些责备,连忙送来了水,“来,喝一口暖暖,孩子很好,一儿子一女儿,烙夏,谢谢你。”
烙夏笑笑,嘴角抽了一下,内心甜蜜无比,想起自己以后就可以有两个小家伙陪伴着,家里会更热闹。
白安沅忙着喂她水,然后和白池他们讨论孩子的名字。
烙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白安沅的声音。
那么温柔,那么喜悦,那么幸福。
但愿这种日子,能永远幸福下去呢。
乔妈妈也极高兴,马上张罗着去找奶妈去了。
不过白夫人又在考虑着,要不要找奶妈,因为奶妈的奶水总是他人的,或者会含着他人的基因。
折腾了好一周,烙夏才和宝宝们一起出院,宝宝自然高兴得不行,一时瞧瞧这个,一时瞧瞧那个。
“妈妈你好强,给我生了一弟弟一妹妹,哈哈哈,妈妈,我爱你!”小家伙一早就学会了表达爱意,抱着烙夏笑得不合嘴。
活像他的孩子一样。
烙夏甜甜一笑,白安沅笑得眼睛都弯了。
好了,以后一个女人,两个孩子一起折腾他了,他得多吃长胖,好好接受这些挑战吧!
三个月后,白家别墅。
“喂,安沅,快去看看小诗,她在哭!”
烙夏带着命令的口吻,小诗,就是大女儿喽。
“让她哭哭,以后肺成长得更好。”白安沅那温柔的笑意扬了起来,烙夏伸手一拧,拧得白安沅的脸火辣辣的痛。
“哎哟老婆……老婆大人……”
烙夏得意扬眉,乔妈妈在一边看了,无语地摇头。
宝宝伸手逗着小诗,圆圆的粉粉的小脸,好滑。
“爸爸又被妈妈欺负了,嘿嘿,小诗,别哭,别哭嘛!”
只是摇篮中的小家伙,张着小嘴,哇哇地嚎着,乔妈妈忙着帮她换湿了的尿片。
“妈妈,不如请多一个保姆吧,你那么累。”
烙夏看了乔妈妈一眼,不忍心地说。
现在都有两个保姆了,但一个去洗衣服,一个去做饭了。
两个孩子,真是忙啊!
白安沅被拧了一下,叹了口气,“老婆,我明天去上班。”
“嗯?终于想去上班了?”
白安沅抽抽嘴角,其实他还是挺喜欢这两个孩子啊,带孩子虽然有些累,但是……但是嘛,他突然害怕自己的脸被扭得变形了……
烙夏扬眉,这男人竟然敢辞职在家里,嘿嘿,终于被她吓得要赶紧上班去了吧?
“嗯,我要上班去,以后孩子的学费生活费也要很多吧……老婆安心在家里带孩子就是了。”
白安沅狡猾一笑,这个以前从容优雅的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腥味和尿味儿,那是孩子留下来的……
“随便你。”烙夏淡淡地说,将小儿子交到了白安沅的怀中。
“你抱他,我去去就回。”
烙夏说完,直接向楼上走去。
白安沅看着怀中那张粉粉的小脸,那双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的小家伙,他的小手没有空闲,到处抓,嘴里咿呀咿呀呀地叫嚷着什么。
“小游,乖乖听话,知道吗?”
白安沅温柔地笑了起来。
有孩子的感觉非常不错,可是天天要他带孩子,无论一个多好的男人,也会怕的。
怀中的小家伙,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白安沅。
现在看起来,这小家伙长得像烙夏。
可是小诗,却像他白安沅呢。
小游突然停止了哼哼,默默地看着白安沅。
白安沅心一喜,难道这孩子会听懂人话了?
哪料,只觉得身下一热,小家伙竟然打开了小“尿壶”来,洒了他一身!
就算有尿片,好象也贴歪了!
白安沅脸一黑,身上的尿味,更重了!
哎,那小女人,是故意的!
于是,白安沅在第二天灰溜溜地上班去了。
五天之后,晚上。
烙夏躺在床上,有些劳累。
那两个小家伙,虽然有保姆和乔妈妈打理,但儿子太调皮了,才两个多月,就厉害得像什么似的,看到什么就拿什么,啃什么。
白安沅穿着睡衣上床,调暗了灯光。
“烙夏……”
她出院后的两个月,白安沅都与充气娃娃为伴。
因为烙夏的刀伤以及身体,经不起太多的折腾。
如今,好了,她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身材还是那么好。
因为生了孩子,微微丰满了一点,却更有手感了。
白安沅呼吸急促,俯身温柔地吻着那具恢复了原样的身子。
烙夏翻过身,静静地看着白安沅。
白安沅微微皱眉,生了孩子之后,烙夏虽然看起来快乐了一些,不过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
不管他怎么温柔,怎么示好,烙夏就如一池平淡的水。
“你还在因为周雅的事生气?”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低低地问。
烙夏微微一笑,这三个月来白安沅的表现非常好,虽然被两个孩子和她折磨怕了跑去上班了,但是呢,她早就不生气了。
“你说呢?”她翠瞳含笑,白安沅看得心魂神荡,狼急地吻住了她的唇。
二人肢体交缠,久违的温存让他们仿佛忘记了整个世界……
不许欺负妈咪!
三年后。
八月,桂花飘香,海边白家别墅,有孩童的笑声响起。
“爸爸,快,快来呀……”孩子娇嫩的声音充满了朝气,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出了别墅,而正是白安沅上班的时间。
白安沅头痛地抚抚额,他的大女儿,太调皮了。
趁着他上班开门的当儿,就钻出去,张妈连忙跑出去,拉住了那步子摇摆的小家伙。
“小诗,快回家,你爸爸要去上班。”
小诗撇着小嘴,粉嫩的小脸上有着不悦,这小家伙正是白安沅的缩小版,就连皱眉撇嘴的样子也像极了他。
“小诗也要去上班,小诗也要去!”
小家伙挣脱了张妈的手,站在车前挥舞着小手。
今天是星期六,这小家伙不去幼儿园,只能留在家里。
这不,为难了白安沅了。
最近公司的事太多了,所以白安沅也只能抽一天假期去处理事情。
车窗拉了下来,探出一张俊逸无比的扩大版的脸,“小诗,乖,中午让妈妈带你去!”
小诗眨眨眼,扬起秀眉,“爸爸不许骗小诗!”
白安沅璀璨地笑了起来,小家伙太调皮了,幸好儿子安静一些。
“爸爸,爸爸……你去哪?”
白安沅马上懊恼地收回了刚刚所想的那句话,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小游光着脚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他跑到了白安沅的车窗边,大大的水盈盈的眼睛,正是烙夏的缩小版啊!
“爸爸,我也要去。”小家伙也撇嘴,瞪了前面的姐姐一眼。
“姐姐去哪,我都要去哪!”
“好了,不要闹了,都给我回去吧,否则今天不许喝牛奶。”烙夏的声音淡淡响起,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优雅地走了出来。
脸上绽着薄薄的笑容。
但是,有着淡淡笑容的女子,却有惊慑人的力量,两个孩子一下子不敢胡闹了。
他们最怕的,还是妈妈呀,妈妈一扳起脸,哟,他们的小心脏一颤颤的。
两个孩子乖乖地回到了烙夏的身边,“乖,中午再带你们去爸爸的公司,到时一起吃中午饭,知道吗?”
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地说,“知道了!”
白安沅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年了,这两个小家伙三岁了,但是为人父母,才知道养大一孩子不容易,养活两个孩子更是折腾得要命。
幸好小家伙们都可爱,也让白安沅得偿所愿,付出再多,也是心甘情愿的。
烙夏在孩子一岁的时候,她就开始回殿王上班,时不时帮电视剧制作一些小插曲什么的,也有自己的专题专辑。
不过专题出得比较慢,她的要求相当高,一年有一首,就算是很好的成绩了。
十一点时候,烙夏带着两个三岁小宝宝,加上大宝宝一起去公司。
大宝宝的名字叫白子羽,今年十岁了,家里添了两个小家伙之后,他显然更是有小大人的模样。
和这对双胞胎的感情也很好,子羽挺喜欢带着他们一起到海边,而小诗,将子羽当作了自己的偶像。
四人来到公司,烙夏敲了敲门,立刻有人开门。
却是一个长脸的女子,看起来才二十二岁的模样,看到了烙夏,怔了怔,“你找谁?”
烙夏眉头一蹙,白安沅什么时候请了一个年轻的助理了?
“烙夏?”
白安沅的声音响起,只见白安沅站了起来,脸上有些不悦,“这是我太太,覃助理,你出去吧。”
那女子脸色煞白,低垂着头,缓慢地向后看了一眼。
烙夏注意到这个女子眼中带着震惊和难过,她低头头走出了办公室。
“爸爸!”
两个小家伙扑了上去,一人抱白安沅的一条腿,甜甜地叫了起来。
白安沅开心地笑了起来,蹲下来吻了吻两个孩子的脸蛋。
烙夏坐到了沙发上,想起刚刚那个女子的眼神,心里有些堵。
那个女子,眼中怎么会有悲伤难过?
是因为看到自己,才会难过?烙夏敢肯定那个女人喜欢白安沅,但是白安沅,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烙夏摇摇头,感觉自己太多疑了,白安沅的人品可以说是能保证的。
但是那个女人……
“怎么了?发什么呆?”
白安沅坐了下来,子羽带着两个宝宝到了休息室玩去了。
那里也有很多玩具,因为两个宝宝经常要来公司里玩,白安沅特意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搞得像孩子的乐园一样。
所以孩子们一来,都被子羽带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你的助理是新请的?”
烙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夫妻五年了,俗话说七年之痒,但是很多夫妻,在第四第五年的时候,都会有外遇或者厌倦的情绪。
“是我的上任助理推荐来的,上任助理要生孩子了,所以只好推荐一个刚刚毕业的来。我看那女孩子能力也不错,所以给她一个机会。”白安沅笑了,邪恶地搂住了烙夏的腰。
“怎么?吃醋了?”
烙夏扬眉,盈盈水眸中透着一股笑意,“吃醋?只要你不对别人动心,我自然不会吃醋。”
白安沅扑哧一笑,“那是自然,我怎么会对她动心?”
“哼,一般老男人喜欢年轻的女人,都是喜欢她们青春的气息,年轻的身体。”烙夏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我不一样哦……”白安沅凑到她耳垂上,轻轻地吻住了她。
烙夏全身一震。
家里有了孩子,那两个小家伙都缠着烙夏,害得白安沅常常没有和爱妻同床共枕的机会。
好不容易来了个机会,他怎么会放弃?
“别……这里是办公室!”
烙夏低低地喘息。
“我刚刚反锁了,没人进得了来。”
“可是你休息室在那边……没门锁……”
烙夏低喘着,白安沅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衣裙里。
邪恶的声音响起,“放心吧,子羽会和他们玩上一个下午的。”
烙夏的脸爆红,他的吻已蜜蜜落了下来,魅惑的眼神,性感的线条,温柔极了。
短短一分钟,略有反抗的烙夏已被压到了身下。
正在白安沅欲兴风作浪之际,一声娇喝,震得两个人立刻呆滞了。
“不许欺负妈咪!”
然后,一阵风的,小人儿就从休息室里冲了出来,一把抓住白安沅的手,白安沅哭笑不得地下来,烙夏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爸爸好坏,为什么欺负妈咪了?”小诗娇嫩的嗓音,让白安沅不忍发火。
烙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子羽立在那里,邪恶地怪笑起来。
“子羽,你怎么笑得那么邪恶?”白安沅的笑也危险了起来。
白子羽摸摸下巴,“啊哈哈……没事,我只不过看到小诗想笑而已,爸爸不要生气,哈哈哈……”
小诗带着哭腔,见父母都不理她,大声地嚷道,“妈咪,爸爸好坏!”
烙夏看着那张酷似白安沅的小脸,笑了起来,怜爱地将她抱上了沙发。
“傻瓜,不是爸爸坏,我们刚刚在玩游戏而已。”
玩游戏……
白安沅抽抽嘴角,亏烙夏想出这个借口来。
“真的吗?那爸爸,小诗也要玩!”
白安沅被雷得可不轻,歪嘴歪眼的看着烙夏,烙夏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小家伙真是调皮啊。
“不玩了,我们要吃饭去了,到时间了呢,走,我带你们去吃爸爸公司里的牛奶蛋糕!”
烙夏连忙转移了话题,小诗听罢这才罢休。
白安沅再度松了一口气,还是老婆有办法,否则他不知道要怎么下台呢。
一家人甜甜蜜蜜地到餐厅里用餐。
人人都将烙夏和白安沅评定为世界上最完美幸福的夫妻,都结婚五年了,感情从来没变谈过。
烙夏坐在餐桌边,看着自己两个可爱的孩子,白安沅正柔柔地凝视着她。
烙夏淡淡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人在后面冷冷地盯着她。
她回头,正好对上了覃小姐的目光。
是她,白安沅的新助理。
覃小姐连忙垂下眼睛,烙夏回头,对那个女人的印象,相当不好。
她和白安沅恩恩爱爱,有得罪她吗?用那么冰冷的嫉妒的目光看她,啧啧,幸福的女人就是被人嫉妒的。
两个小家伙吃完了午餐之后,心满意足地跟着烙夏回家。
不过路过一间点心店的时候,烙夏想起了妈妈爱吃的点心。
乔妈妈沈曼已然再婚了。
短短的三年,她已找到了第二春,一个女人的幸福总是会来的,就算短短的,也要将幸福享受完毕,再过上自己的日子。
从点心店出来,烙夏坐上了车,前排坐的是宝宝和司机,后排坐的是她和两个小宝宝。
烙夏正想让司机开车,却突然定住了。
她看到了白安沅走出公司,身后跟着助理。
白安沅在迎接一位重要的客户,只是那客户未走近的时候,身后的女人突然像惊叫了一声,她的身子一摇。
白安沅下意识地回头,一把拉住她的手。
女人头低得不能再低了,站好。
刚刚,是她的高跟鞋子摆了一下,是故意的,还是?
这个女人,很有心计,看来刚刚出校门的小女孩都喜欢像白安沅这一类成熟又稳重更长情的男人。
白安沅马上松开,大步地朝客户走去。
“开车吧,回家。”
烙夏淡淡地说,那个女人,烙夏一定要让她离开白锦集团,否则……后患无穷。
因为烙夏明白,有心计的女人,一般是勾引男人的高手。
那个女孩子,明显对白安沅有着爱慕之情,在知道烙夏是他老婆之后,脸色才变得那么难看。
白安沅年轻有为,俊逸优雅,是男人当中的极品,哪有女人不喜欢?
而那个覃小姐,那么会耍手段,白安沅再怎么是个好男人,但怎么着,他们已有五年的婚史了。
新鲜的女人,总是给男人一种新鲜的感觉,因为新鲜,因为不熟悉彼此的身体,会让男人产生了一种好奇的心态。
许多男人会在想,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会怎么怎么样呢……
反正,办公室恋情就是这样得来的,大家都表现出最后的一面,帅帅的上司,正处于发春期的下属……
一来二去,有多少办公室恋情毁了别人的家庭呢?
回到家里的时候,小诗已在烙夏的身上睡着了。
烙夏看着那张小脸蛋,轻轻地拭去了小诗嘴边的晶莹的口水。
“妈妈,我带小游下去。”子羽很乖,看到烙夏抱起了小诗,他拉着小游,下了车。
“宝宝,带小游去睡觉,然后晚上我们再去游乐园玩吧。”
烙夏淡淡地笑着,宝宝眼前一亮。
虽然他十岁了,但是还有着孩子的天性:爱玩。
而小诗小游这双胞胎出生之后,烙夏和白安沅就极少有时间带宝宝出去玩了。
“妈妈,小诗他们也去吗?那得让张妈和外婆她们都去了。”
烙夏点头,抱着小诗往楼上走。
小游嘟嚷着,“姐姐好羞,每天都是这个时候睡觉。”
烙夏笑笑,将她放到了婴儿床上,“小游,你也睡吧,不如和姐姐一起?”
“不了……小游长大了,不要和姐姐一起,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子羽嘿嘿一笑,“好,哥哥带你去午睡。”
烙夏站在那里,看着宝宝带着小游出去,轻轻地叹息。
宝宝这孩子,真懂事,可惜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虽然她一直将他当作亲生一样看待,可是想到了白安沅的妹妹,都有些神伤。
如果有一天,宝宝知道了那件事,对他的打击也很大吧?
不过,白家的人都全力在守着那个秘密,不让宝宝知道。
除非有一天,有些人心怀不轨吧……
烙夏如此想着,也觉得困了,睡了一觉,到了四点之后,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到游乐园去了。
回到家里,白安沅已回来了,见两个小家伙和宝宝都玩得尽兴,便让保姆将他们带走去洗澡休息。
烙夏从浴室里出来,白安沅将书盖上,懒懒地躺在那里。
那两个小家伙玩得太累了,今晚自然没力气来缠烙夏了。
烙夏看着白安沅那邪恶的笑容,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想起覃小姐,有些不悦。
一个女人,不是结了婚,就可以永远地绑住一个男人,留住一个男人的心。
女人要为家庭付出,要为孩子劳碌,没钱的家务什么的都要女人做,男人们还要求女人在外是女强人,在家是好妻子。
只是他们还是贪心的。
和一个女人共处了太多年,他们会腻,会厌倦。
于是到外面偷腥,幸运的,没被发现,和老婆相当平静地过下去。
不幸运的,被发现,家的和谐被破坏。
吵架,离婚,打闹,是在所必然的。
而有些男人被婚外情迷惑得失去理智,更会和老婆离婚,让小三转正。
生活毕竟不是童话,不是小说,总是有那么多外在的因素,外在的诱惑,会让你失去了辛辛苦苦守候的男人,或者辛苦建立的家庭。
当然,有些女人也如此。
烙夏在这三年里,读过很多关于婚恋的书,她知道那覃小姐不好惹,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
所以呢,趁着覃小姐还没发功力去诱惑白安沅的时候,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这不是多疑,女人要善于为自己的幸福去斩断那些诱惑的枝条。
“老婆,在想什么?都入神了?”
白安沅笑着将发呆的烙夏拉到了怀里,瞄了一眼门,确定上锁上了,心里更安了。
“今晚小家伙们去玩得太累了,不会来缠我们了,烙夏……”
他低低地笑着,烙夏搂住了白安沅的脖子,“安沅,那个新来的女助理,将她调走吧!”
白安沅有些惊讶,烙夏一般不管公司里的事的。
“怎么回事?你觉得她不好?”
“嗯,她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我看得出她很喜欢你,并且会用手段来勾引你。”烙夏淡淡地说,点了点白安沅的鼻子。
“将她调走吧,乖!”
白安沅哭笑不得,虽然感觉那覃郁的确很能干,但是,他不能否认烙夏的说法。
因为他的确感觉到覃郁在勾引他。
“好吧,我就从了你。我答应了你这个条件,现在……轮到你从我了!”白安沅邪恶一笑,一翻身,将烙夏压在身下。
烙夏的脸微红。
身子微微颤抖,却有一种幸福。
白安沅肯听她的话,将那个女人调走,哼,就没有人能对她的男人虎视眈眈了。
衣物尽褪。
这个男人越来越高明了。
耳边响起了低低私语。
“烙夏……老婆,我爱你……”
他的汗水滴了下来,晶莹地从那额头滑到了完美的鼻尖。
“烙夏……”
“你好坏……”
“在想其他男人?”
“去你的……”
“听说……你和蓝轩寒……前天见过一面?”
“嗯……他去幼儿园看我们的孩子……别……慢点,我我……我和他没什么……”烙夏呼吸更是急促,白安沅邪恶地笑着。
“记住……不要再随便和他见面了……”
带着颤音,烙夏无奈地在心底笑起来,这个男人,吃了蓝轩寒三年的醋,到现在还没有消减。
尽管知道她和蓝轩寒没什么了,他还是那个样子……
烙夏的身心,在这个初秋里,浓烈的幸福感越来越让她兴奋……
星期一,烙夏回公司,两个调皮的小家伙也被送回到了幼儿园。
方萧文又为烙夏接了本公司的一电影插曲,而主演,正好是李灿晨。
所以这一段时间会比较忙,烙夏白天晚上都不在家里吃饭。
白安沅在这一天的中午,打电话给烙夏,烙夏那边有男子的笑意,而她亦推辞着没空和他一起用午餐。
其实那时的白安沅,已到了殿王公司的前面。
反正都到这里了,就顺便看看烙夏罢。
白安沅走入去,大部分人都认识白安沅,见他到来,都友好地笑笑,白安沅顺利地走到了烙夏的办公室前面。
烙夏的办公室前面开着,白安沅正想敲门,却顿住了。
只见烙夏和李灿晨坐在一起,正在说些什么,看来在讨论着曲子的事情,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烙夏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
李灿晨见状,眼中升起了千万层的柔意,他伸出手,轻轻地为烙夏拭掉了额头的汗。
烙夏怔了怔,淡淡一笑。
白安沅的心,如同被什么咬了一般。
好痒,好怒,可是他还是优雅地敲敲门,烙夏抬头,看到了白安沅,有些奇怪。
“你怎么来啦?”
明明烙夏说没有空,因为一吃了饭她就要赶着修改曲子。
“怎么,我不能来吗?打扰你们了?”
白安沅口气不善,心里暗中不满,这小女人,竟然和这个李灿晨那么亲近。
要知道,李灿晨一直很红,一直很喜欢烙夏,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可是烙夏居然还接他的曲子!
她之前提防覃郁,而他也在提防李灿晨。
“白先生。”
李灿晨脸色微微一变,站了起来,烙夏却淡淡地颔首,“一起去吃饭吧,反正都来了。”
白安沅冷哼一声,烙夏那淡淡的表情,算什么呢?
哎,夫妻五年,感情好象都在岁月流逝中变淡了。
以前啊,烙夏一看到他,眼睛里都会是笑意,或者极有安全感。
白安沅不知道的是,自从周雅事件之后,烙夏就很难找回了安全感。
虽然,她爱的仍然是白安沅,但是她明白自己要自强自立一点,不能一直靠着男人。
三人来到了餐厅,不过餐桌边多了一个女子,是尤争。
尤争一看到李灿晨,脸色变了变,倒是没有说话。
“我说你们啊,两个人吵架肯定会的,不过也要想办法去磨合,灿晨,尤争不仅仅是你的女朋友,还是你的助理,你别老摆脸色给她看。”
烙夏淡淡一笑,白安沅立刻明白了,原来烙夏为了尤争和李灿晨说和。
但是白安沅也是个聪明人,看出李灿晨喜欢的是烙夏,并非尤争。
尤争尴尬地笑笑,“烙夏,我们的事不要管了,吃饭吧!”
李灿晨的脸黑到天边了,白安沅心里一喜,看来烙夏的确不喜欢李灿晨。
他怎么能不自信?
“今天人真齐啊!”一个笑声传了过来,是耿傲楚和方萧文。
两个男人又加入了午餐来,烙夏倒是没什么,白安沅却极为敏感。
烙夏一直对他淡淡的,像没有以前的信任,虽然……在和他欢爱的时候,又是那么热情。
可是一个女人,也会厌旧喜新的啊。
餐间,白安沅特别注意到餐桌上的几个男人。
除了耿傲楚,方萧文和李灿晨,好象对烙夏都特别温柔。
而尤争一直很安静。
烙夏无疑是为了拉拢尤争和李灿晨,但是李灿晨好象不领情,爱理不理的,看烙夏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
就算白安沅这个正牌老公在他前面,李灿晨一样敢示爱。
白安沅愤愤不平。
吃完中午饭的时候,白安沅拉着烙夏到了她的办公室。
“烙夏,那个李灿晨,你最好远离他。”
烙夏怔了怔,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捏捏他的脸蛋,“怎么了,吃醋了?”
白安沅冷哼一声,紧紧地搂住她,“不是吃醋,李灿晨也是一个危险人物。”
李灿晨的确很另类,自从当了艺人之后,就一直没有恋爱,但关于烙夏和李灿晨的绯闻,就一直没停止过。
白安沅虽然知道那是媒体乱写,毕竟李灿晨对烙夏有意,而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啊!
但是,白安沅还是担心,毕竟他也深知道夫妻对久了,女人或者也会对男人有所厌倦。
“反正,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烙夏摇头,眉间全是淡淡的笑意,瞳中流光万彩,“安沅,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我作曲,他拍戏,两个根本就没关系。也逃避不了,不像你和覃小姐一样啊。”
“你的意思是说……还要和他继续研究插曲的事?”
白安沅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郁郁无光。
烙夏点头,“这是公司规定的,你啊,在想什么,我对他根本没意思!”
“我对覃郁更没意思,你不也让我调走她吗?”
白安沅有些气,烙夏以前什么都会听他的,或者说她对自己有什么意见,一般是说出来,而他从来都从她。
可是现在,她居然不愿意顺从他一次。
“安沅,你怎么不讲理了?覃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那么会用心计的人,你敢留她?”烙夏眉头一蹙,淡淡地说。
“我还没调走她,反正我觉得她很适合助理这一份工作,比以前的也出色多了。我和她,就像你和李灿晨一样。”
白安沅的脸更黑,像狂风暴雨就要来了一般。
“你……你不是说要调走她吗?怎么还不调?”
烙夏腾地站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白安沅是好。
“反正你和李灿晨没什么,我和她也没什么,你担心什么呢?你身边那么多男人,你还是好好提防吧!”
白安沅有些堵,站了起来朝外冷冷地大步走出去。
烙夏怔怔地看着白安沅的背影,无奈地摇头。
李灿晨和尤争才是一对,她怎么会对李灿晨有什么感觉?
李灿晨是帅,是酷,但是不属于烙夏的。
烙夏也很清楚李灿晨,也正在努力地远离她。
只是这段时间,大家都因为工作,才靠近了一点。
李灿晨和覃郁根本不是同一类人,李灿晨和烙夏认识了好几年,却从来没有过分的举动,用心计去引烙夏的注意。
而覃郁,却有,可是白安沅竟然不调走她!
烙夏想到这里就堵了。
坐了下来,懒得去追白安沅。
就这样,两个结婚五年的人,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矛盾。
白安沅走出殿王之后,却没看到烙夏追来,有些难过,又有些不甘,心里的滋味百般复杂了起来。
他的确在办理着调走覃郁的事。
不过,如今和烙夏这么和吵架了,心里不服气,一回到公司,马上将那些手续停下来。
覃郁以为真的会被调走,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白安沅没有将她弄走,一时之间,半喜半惊,更认定白安沅有些喜欢她了。
就这样,覃郁对白安沅的喜欢,越来越深厚。
白安沅这个优雅而从来不会占女人便宜的男人,是覃郁一直向往着的男人。
在她毕业之前,也曾找过很多份兼职,可是有很多上司,都喜欢对女下属动手动脚。
覃郁被上司诱过上了一次床,后来因为上司的老婆杀到了,就辞职了。
更何况,她根本不喜欢那个上司。
而白安沅,却是她入职之后,一连两个月,都没有对她动过歪心思的男人。
烙夏和李灿晨的绯闻又一次被别人炒得红红火火。
白安沅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那一份娱乐报,砰的一声扔到了垃圾桶中。
覃郁看在眼中,喜在心上。
那个白太太,是著名的钢琴家,但是绯闻多多,虽然她承认自己没有烙夏的美貌和名气,但是身材她还是有的。
“白经理,您要的咖啡,喝一杯提提神吧!”
覃郁适时出现,温柔地说,白安沅看了她一眼,脸色极为黯然。
覃郁一直站在一边,默默地陪着白安沅。
白安沅被那一份报纸气得手足颤抖,捧起了咖啡,连咖啡也溢出来,洒在他洁白的衬衣上。
“啊,白先生,你的衣服弄脏了!”
覃郁一惊,连忙摸出手帕去擦他的胸部。
门适时打开,烙夏一脸微笑,提着白安沅喜欢吃的哈蜜瓜进来。
但看到覃郁手慌脚乱地为白安沅擦衣服,顿住在那里,白安沅看到烙夏,眼神一冷,也没有推开覃郁。
烙夏见状,微微一缩,往回走。
“烙夏,你给我站住!”
白安沅火爆地跑起来,一向优雅的他冲出去,一把拉住了烙夏的手。
烙夏提着哈蜜瓜,看着他身后的那个小女人。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烙夏声音冷极了。
她原以为白安沅会听她的,尽管只是和她顶嘴,但也会将这个覃郁调走。
可是没想到,隔了几天,她来到这里竟然还是看到覃郁!
并且,还看到那个场面,虽然不算得很亲密,可是烙夏知道这个覃郁实是不怀好意。
白安沅用力地将她拉了进来,外面的职员好奇地往里面探望。
“你出去。”
白安沅冷冷地看了覃郁一眼,冷得她打了一个冷战。
覃郁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烙夏淡淡地将哈蜜瓜摆到了桌上,冷然地坐在一边。
“怎么,你又吃醋了?你怎么不看看报纸上写的是什么?”白安沅将报纸扔到了烙夏的眼前。
烙夏看了一眼,这个炒作新闻她早就看到过了。
“白安沅,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身正心正,他们乱写我也没办法,难道要我退出殿王?”
烙夏无奈地说,一看到白安沅和覃郁在一起,火气就大了。
不管怎么样,覃郁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招,她烙夏那么忙,哪有时间提防这个女人?
“乱写?要是你和李灿晨保持距离,那又怎么样?人家会乱写你和他吗?”
白安沅气呼呼地说。
烙夏扬眉,“那你和覃郁,不也很亲密吗?好象刚刚,我还打断了呢!”
“你……你简直是乱吃醋!”
白安沅眼中升起了一缕恼怒,烙夏动动唇瓣,这些天为了插曲的事,她累得要命,好不容易清闲下来,来到这里探望白安沅,没想到好好的心情又毁了。
她站起来,淡然地朝外面走去。
“烙夏,你站住!”
白安沅气得火冒了起来,烙夏回头,眼中有些失望,“安沅,我知道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我说的话你从来不听,对吗?或者你在某一方面上,还是不懂我的心思。李灿晨和覃郁根本不是一类人,所以我不提防他。”
“可是覃郁,你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还要这样。”
烙夏眼中全是失望,以前那温柔优雅的白安沅,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疼她爱她珍惜她的。
是不是人和东西一样,一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对吗?
“就算她喜欢我,但我不喜欢她,那又怎么样?烙夏,你什么时候不信任我了?”
白安沅站在那里,气得胸口起伏。
烙夏眉头一蹙,“你不也不相信我吗?算了,我不想和你再吵了。”
烙夏转身,大步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白安沅没有追出去,无力地坐了下来。
其实他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啊。
只是白安沅越来越不满意烙夏对他的表现。
或者她对子女放下了太多的时间,疏忽了他。
又或者,她认为感情够稳定了,不用再像恋爱的时候了。
更或者说,没有了真正的竞争对手,再也不会将对方看得死死的,少了那一份亲密感。
可是白安沅不知道为什么说不清,自从周雅事件之后,烙夏变了。
变得淡定,安静,而他,就是不满足这一分安静。
两个人结婚之后,生活一定会平淡的,可是他真的有些担忧,烙夏会因此离他而去。
“先生,还要咖啡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覃郁走了进来,低声问。
白安沅抬起头,瞳中冷光四溢。
覃郁穿着低胸短裙,一俯身问白安沅,那乳沟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赤裸裸的勾引啊!
白安沅有些烦躁地掉过头,“你出去,没有我的允许,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