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绚虽然不想打击乔父的热心,但还是如实说道:“爸,你救人我不反对,但是你一点都不了解那个女孩,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背景吗,知道她为什么会被那几个男人追吗,仅仅就是给你打了个电话,就要把她介绍给小楠,这太儿戏了吧。”
见乔母和乔楠都不说话,似乎都是和乔绚一个意思,乔父有些不悦:“你之前不是对盛凉也不了解吗,也没经过我们的同意,就跟他有了孩子,我们说什么了吗?”
乔绚没想到乔父会扯到她的身上,而且还扯到那个孩子,乔绚蹙眉道:“爸,我只是跟你分析,如果你非要这样,我保留意见。”
心里有些不舒服,乔绚说完就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乔绚翻来覆去,想着刚才父亲说的话,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乔父脾气倔,他们一家都知道,所以平时都尽量迁就他,但是她刚才只是就事论事说了几句,让他不要那么草率把一个不知底细的女孩儿介绍给乔楠,乔父居然就对她说那样的话。
乔母敲门进来,走到床边,对乔绚说:“绚儿,别跟你爸一般见识,他就是年纪大了,死要面子,你那么说他,他不高兴了,所以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乔绚坐起来,抱住母亲的肩:“放心吧,我不会真的跟他生气的,我只是,有点难受。”
乔母抚着她的脸,轻声说:“我知道,你还在难过孩子的事,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这种感觉男人是不会懂的。绚儿,妈看得出来,盛凉这次对你是真心的,男人用不用心,眼睛里全写着呢,不过他身份摆在那里,人又优秀,自然别人也会惦记的。所以,你要打算跟他一辈子,就不能太被动,别去管别人说什么,抓紧自己的幸福才是真的。”
乔绚品味着母亲的话,轻声说:“我知道了,妈。”
乔母拍拍她的手:“知道就好。”
母亲出去之后,乔绚想了很多,好像这么久以来,她的确一直都是被动的,就算心里清楚喜欢盛凉,也没有主动去争取过,只是在等着盛凉回头。
她果然,是应该做出一些改变吧。
两天之后是公司年会,盛凉特意安排在年底放假之前,这样大家都能放轻松。
年会流程是徐毅负责的,这也是他第一次,所以做得很认真,再细微的事都考虑到了。
除了吃吃喝喝之外,最让职员们期待的就是抽奖环节了,因为奖品绝对算得上丰厚,一等奖是一辆价值三十万的SUV,二等奖是十万的现金,就算是最低的奖品,也是名牌包包和最新款的手机。
当然,这些都是盛凉特批的。
乔绚靠在窗边喝着一杯红酒,看着那边热火朝天的场面,问盛凉:“我是不是也该去试试手气?”
“你不用试,手气也是最好的。”盛凉拿着手机按了几下,然后朝乔绚示意了一下,让她看她的手机。
乔绚把手机拿出来,见他给她发了个红包,她本能地就点开了,看到跳出来的数字,把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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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乔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会儿才问,“红包最多不是只能发200吗?”
盛凉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好吧,乔绚得承认这一点。
“不过,你这个红包实在太大了,我可以还回去吗?”总觉得收了这个红包,她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盛凉贴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卖身给我,我的都是你的。”
他贴得她这么近,尤其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全身禁不住一阵酥麻,忙伸手试图推开他:“你别这样,那么多人看着呢。”
“那又怎么样,让他们看免费电影,我还不乐意呢,他们敢有什么意见。”盛凉说着,已经把乔绚手中的高脚杯放到一边,双手环着她的腰,头微微偏过去,一点一点吻着她的唇。
乔绚的意识又被他控制,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就只是跟随着他的感受,直到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她才慌忙敲打着他的肩头。
盛凉放开她,看她大口呼吸,满脸通红,心里的快感不断攀升。
“昨晚没睡好,陪我去补眠。”盛凉一会儿也等不及了,抓起乔绚的手就往休息室走。
反正这会儿,所有人都在那边看抽奖,办公区这边根本没人。
盛凉的休息室就和酒店的套房一样,这是他特意让让人布置的,就是为了方便他和乔绚能舒服一点。
刚关上门,盛凉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把乔绚压在门边,肆意地吻着她。
乔绚根本招架不住,双手支撑着他的胸口,但是全身的力气很快就被他的吻融化了,她的身体慢慢酥软了下来。
盛凉看她直往下滑,索性将她横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把她放了上去,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又压了上去,一边吻她,一边把手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乔绚只觉得哪里都是麻的,也不知道该去推开他哪只手,就只能尽量躲着他的探索。
可是这对盛凉来说,完全没有任何阻力,他从他的脸颊一路吻下去,然后用牙齿咬开她衣衫上的扣子,露出她两边美丽的锁骨。
感觉到他在咬她,乔绚拧眉,头偏向一侧,咬着下唇,手指也紧紧抓着床单。
盛凉捏着她的下巴说:“不用压抑自己,叫出来,我喜欢听。”
乔绚睁开眼睛看着他,脸上绯红一片:“我才不要。”这也太丢脸了。
“真的不要吗,”盛凉低头又啃蚀着她纤细洁白的脖颈,引得乔绚一阵轻颤,“你在说谎。”
不会主动,口是心非,这样的她,他早晚会失去耐心吧。
乔绚捧住他的脸,仰起头吻住他,学着他的样子,缠绕着舌尖。
盛凉原本的动作被挡开,看着乔绚尽力在取悦她的稚拙,他轻轻地松开她,让她重新躺好:“你不需要做这种事,在我面前,永远不用勉强自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