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幕言)
自从和姚梦依结婚后,姚梦依实践自己的诺言,她利用大姚集团的实力挽救了于晨,母亲很感激她,每天在家里对她都十分忍让。姚梦依结婚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在我和母亲面前的所有行为都转变成最本质的姚家大小姐行为,她开始露出千金小姐的脾气。只要家里有热不顺她的心意,即使是母亲,她也立刻摆出架子,让母亲下不了台。因为这个我们几乎天天吵架,只要一吵架她就会拿出我和穆晓曼的事情说事,她一直说我对她一直不忠,一直背着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彻底愤怒了,我甩门而出。
慢慢的我就开始厌倦那个家,这个家里因为姚梦依的关系根本就找不出一点儿温暖和感情。
我不敢否认我对穆晓曼仍有感情,我一直在关心穆晓曼的生活,很多次我就像一个见不得人的特务,总在穆晓曼出门的时候慢慢地跟在她后面,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她生活得怎样。
有一天,我从蕙柳河边开车经过,我看到穆晓曼的妈妈和一个女人站在河边,我看到晓曼的妈妈脸色难看,她俩好像在吵架,我因为不放心,走下车想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还没走近她们,我就看到陌生的女人动手去推晓曼的妈妈,我眼睁睁地看着阿姨掉下河去,我跳下去把阿姨救起来,但是阿姨嘴里呛如很多水昏过去了,那个陌生的女人也跑得无影无踪。
把阿姨送到医院后,我悄悄的离开了,后来很多次我都想去看阿姨,但是又怕撞见穆晓曼,让她觉得尴尬,每次看到穆晓曼红着眼睛从医院出来,我的心就自爱揪痛,我能明白这种怕失去至亲之人的感受,我不明白老天为什么会如此对待一个女子,要让她失去最爱的亲人。
我知道晓曼的情绪很不稳定,她一直在找那个陌生的女人,我派人悄悄查找过那个女人,但是我没有告诉她真相,我害怕她冲动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来,但是最终晓曼还是找到那个陌生女人,我跟着她到了女人的住所,我在下面等着她。我抬头却看到晓曼站在窗口,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我没想太多拼命往上跑,但是当我跑上楼的时候,晓曼已经昏倒在地上,我跑过去把她抱起来往楼下跑,我开车把她送到医院,知道她没事后我打电话给楚然,让楚然过来照顾他。
回家后姚梦依就把一沓相片丢在我跟前,我拿起来一看是我抱着穆晓曼下楼的相片,是她找人偷拍的,我把相片摔在桌上,我转身要上楼,姚梦依一把把我拽住,她死活让我说清楚。
我甩开她的手。
姚梦依,你有完没完?我实在不想和你吵了,就算我求你,求你让我过几天太平的日子。
我就是没完,想太平是吧?想太平你还做出这种事情来。
姚梦依看着我,她像个泼妇一样对着我骂道。
我做什么事?
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这相片里面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她拿起桌上的相片,一张张指着给我看。
这相片能代表什么?既然你那么不信任我,那我们还在一起干嘛?你可以自由的。
我没想到姚梦依会招人跟踪我,她让我觉得越来越恐怖,我对这场婚姻真的绝望了。
萧幕言,你看到我把于晨化解危机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蹬了我,然后好和穆晓曼那个贱人双宿双飞是吧?我告诉你,我不会这么便宜你的,就算你不爱我甚至恨我,我都会缠着你,缠着你一辈子。
姚梦依像疯了一样,她惊动了我母亲,母亲走下楼,走到姚梦依身边。
梦依,你俩又怎么了?如果幕言做得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宽容点,只要你们一吵我就感觉头痛。
母亲用手捂着她的头,我把她搀扶到沙发上坐下来。
妈,凭什么他做错事要让我原谅他,你知道他都背着我做什么了吗?就是因为你这样一直惯着他,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姚梦依把矛头指向母亲,我彻底被激怒了,我拽起她的手。
姚梦依,你有什么针对我就行了,不要把矛头指向我妈。再者我要告诉你我今天变成这个样子,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你,是你把我把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在那个下雨的夜晚我真的感动了,后来我也想过要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但是现在你让我觉得这种生活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恐怖,每天一回家除了吵架就是吵架,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彻底厌倦这种生活,我不想再下去了,我们分开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姚梦依甩开我的手,她的眼睛里全部是恨意。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离婚的,除非我死。
好,那我们分居吧,我愿意等两年。
我在姚梦依的哭喊声中走上楼,走进卧室,我拿出行李箱在里面塞了几件衣服,托着箱子往外走,母亲让我不要冲动。
妈,对不起,我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母亲放开我的手,我看出她的不舍与难过,她能理解我,因为我这段时间的所有生活她都看在眼里。
姚梦依跑过来抢我手里的箱子,我推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离开家的那一刻,我感觉从未有过的自由,感觉被束缚的灵魂得到真正的解脱。看着这个城市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我在唱歌,对着和所有和有擦肩而过的路人唱歌,那是一种来自心灵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自由之声。
我找了一个笑旅馆住下来,我对着旅馆的每个人微笑。我把行李箱仍在一边,扑到在床上,我第一次感觉外面的床那么舒服,那么让人依赖,我趴在床上,可以自由的回想,可以想懒懒的睡上一觉,没有人管你,没有人在你嘴边一直说些让你讨厌的话。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姚梦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我把手机关机。
那晚,我第一次睡得那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