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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伤心洛丽塔(8)

廖大国话刚说完门口就传来段局的声音,“早有人给我汇报过了,你们继续工作,不用担心我。”

廖大国说,“您来干嘛啊,这儿有我们就行了。”

“我陪你们一起。”

段局向来说一不二,虽然固执,但有他坐镇的确令人心安。

现在是四点半,拂晓。

张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现场地面、壁面、物面中采集着证据,我的精力主要放在这两颗人头上面。

因为被沸水长时间烹煮过,皮肤表面失去韧性,质地薄弱,真正意义上的吹弹可破,所以我在处理的时候特别的小心,就怕哪个不小心会在她们脸上戳出一个窟窿。

将受害人的头分别捞出放在一旁,用肉眼观察颈部的切口,因为经过高温处理创口形状遭到破坏,没有办法做出精准判断,我便在张弛的帮助下,对死者头部、现场血迹、毛发进行DNA对比,全部对号入座。

“多了一个受害人。”我向段局汇报,现场工作气氛比较紧张,语言自然也锐减许多。

一旁的张弛补充,“大部分血迹都是灰褐色,只有少许是暗红色,保守估计时间在五天以上,但其中发现了一组新鲜血迹,应该是第三个受害人留下的,单从血迹分析遇害时间应该是在昨天夜里。”

段局问,“一定要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就是凶案现场!”

张弛一点也不马虎地把我们的化验结果逐一向段局汇报,“我们已经对现场血液进行了比对,基本上可以肯定这里就死凶案现场。”

为了补充我提到二次验尸时的意外发现,“晚上的时候我在一名受害人的手心内发现三氧化铁,开始的时候我想不出是如何造成的,不过找到这以后我就明白了。”

话说到一半我带着段局来到外面,指着那个锈迹斑斑的庞然大物,就是这个东西,所以我百分百肯定这里就是案发现场。

段局蹙眉,“你是说死者生前被关在这个笼子里?”

“嗯。”我肯定点头,又指了指段局和张弛,“从笼子的大小高度来看别说是个十四岁女孩,就是咱们三个都装得进去。”

为了证明自己的推断,我主动钻到笼子里面,旁用力抓取了三根满是锈迹的铁条,并把手心递给段局看,“和死者手心的痕迹完全一致,所以肯定不会有错。”

段局脸色凝重,又问张弛“你刚刚说第三命受害者是从何得出的结论?”

张弛竖起三根手指,“局里一颗,现场两颗,而我们接触到的受害人只有两个。”

段局颇感压力,“要加快破案速度,受害人数不能再上升了。”

过去拂晓,就是黎明。

在日出还未升起的时候,天际线上先泛起了淡淡的白。

除了现场内发现的血迹和手印等证据外,我们还在芦苇荡里发现了两组轮胎印,单个宽度21.5cm,并且两个车印的间距不超过1.5m,对车小有研究的一位同事猜测说应该是一辆紧凑型轿车。

张弛指着车印的深度和周围泥土的湿度判断,“应该是昨天夜里留下的,可能是凶手用来抛尸的移动工具,或许第三名死者就在车上。”

我顺着芦苇荡向棚户区方向望去,“这就要看交警部门的协查结果了。”

早上七点,天气终于暖了起来,但阳光并没有卸下我们的疲惫,反而让人更加困倦,故此我们开始冲泡咖啡,就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大院里,一口面包片,一口咖啡地吃着。

“沈毅,你跟我回局里一趟,有新线索。”廖大国大步走来。

我放下咖啡杯,直起身来,问及情况。

“孙晓萱报案说她邻居被高晓东劫走了。”

“韩明?”

廖大国点头,“就是他。”

我问廖大国,“不是有人守着么?怎么还能出事儿?”

“人手不够用,我就把人调了回来……”

越过芦苇荡我们上了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回到局里。

在刑警大队的办公室里我们见到了孙晓萱,她的妈妈静静地坐在一旁,注视着冷冷冰冰的地面。

看到我走进来孙晓萱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把自己的遭遇一股脑地告诉了我们。

她说,那个强暴自己妈妈的人出现在家里,打晕了她,劫走了韩大伯,让我们想办法把韩大伯揪出来。对于这个女孩的遭遇我们无比同情,但更多的是需要理智面对。高晓东为什么只是打晕了孙晓萱,他又为什么单单劫走韩大伯?他应该具备同时杀死这两个人的能力。

很显然,这里面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廖大国安慰她,“如果高晓东真的是凶手,我们不会让他逍遥法外的。”

“韩大伯是个好人,就像我的爸爸一样,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他也不会落到坏人手里,所以你们一定得帮帮他。”

“现在你就带我们去你家,我们需要到你家里看一看。”

我们领着孙晓萱走出刑警大队办公室,在经过敞开着门的法医室门口时,孙晓萱忽然停下向里面张望着。

她说指着解剖台上的那只大黄狗,“那不是金福吗?”

“金福?”

她点头,“就是韩大伯丢的那条狗。”

廖大国警觉起来,问孙晓萱怎么就确定这是韩明家的狗?

“小的时候韩大伯就经常带着我和金福出去兜风,我和金福的关系很好,所以我不会认错,而且金福肚子上有块灰色胎记,很好认。”

“沈毅!过去证实一下。”

接受到廖大国的指示,我走进法医室里观察狗腹,还真的看到一块灰色的圆形胎记。

走出法医室我冲着廖大国点了下头,这只被击毙的大黄狗下腹的确有一块暗灰色胎记,看样子和孙晓萱说的金福是同一只狗。

“韩明是凶手。”

“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

未防止孙晓萱听见,我和廖大国把声音压得很低。

随后我放开音量,问孙晓萱,“韩大伯最近还有带你兜风吗?”

“有。”孙晓萱回答。

也就是说韩明最近还有开车。

廖大国问得更加直接,“是什么车?”

“面包车。”孙晓萱不谙世事地回答。

这可与我们之前的判断大相径庭,不过仔细想想似乎又没什么问题。面包车虽然体积比紧凑型车要大一点,但是底盘宽度、轮胎间距和尺寸区别上不明显,所以说不是信息没对上,而是我们的判断可能存在误差。

廖大国低声和我说,“先去她家里看看,再去找这台车子。”

我暗暗点头。

孙晓萱家里。

我们对情况做了近一步了解,高晓东应该是从窗户进来的,当时只有孙晓萱母亲一人在家。孙晓萱是和韩明一起回来的时候撞上了高晓东,并与高晓东发生肢体纠缠,而孙晓萱在韩明的怂恿下捅伤了高晓东。

孙晓萱认定韩明是个好人,那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想法,若真的有善心就不会怂恿一个孩子去杀人。

“你知道韩明家在哪吗?”廖大国问。

孙晓萱点头,“知道。”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韩明家门口,廖大国从衣服里怀中掏出一张X片,插进门缝里就像是刷卡一样上下划着。

我问他,这是在干嘛?

廖大国不以为然地回答,开门。

开门?

咱们一没有搜查令,二没经过段局允许就这样合适吗?

“怕了?”廖大国斜了我一眼,“咱俩又不是第一天接触,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当然知道!

廖大国从来不照章办事,不按套路出牌,段局都说他是个野路子。

“不过你这是从哪学来的啊?”

“以前抓过一个小偷,那老小子可厉害着,我这都就是学了点皮毛。”

“佩服!”

“也不是百试百灵,看运气,哪怕是门多上了一道锁都打不开!”

廖大国这话刚说完,门缝里就传出咯噔声。

他嘴角一歪,乐呵呵地说,看起来咱哥俩运气不错。

门打开以后廖大国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并开始翻箱倒柜,“现场没有发现杀害死者的凶器,你说会不会被他带回家了呢?”

“像他这样的罪犯多数都存在双重人格,他会把生活和杀人分得非常清楚,所以我觉得在这儿应该不会有太多线索,咱们有时间还是去楼下停车场转转。”

“谁说没线索。”廖大国从沙发上拿起一本书,“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洛丽塔,一个中年大叔爱上了女房东的十四岁女儿,靠零食、帮助和金钱来蛊惑控制小女孩,从此以父女身份过着荒淫、乱伦的生活,韩明对孙晓萱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憧憬,达不到目的,无处发泄就开始杀人,用幻想满足自己?”

我接过这本书随意翻看了两页,因为心情浮躁又递还给廖大国。

“韩明和孙晓萱的关系表面上看起来很单纯,但实际是却十分复杂,仔细想想,一个中年男邻居和一个未成年少女如此频繁接触,仅仅只是单纯的善良和友谊吗,我记得维薇说过男人是目的性极强的动物,韩明应该也是这样。”

“没错,韩明的目的就是可以成为书中主人翁一样的人物,和一个十四岁未成年少女发生一段不用计较后果、冲动的恋情,看过这本书的人基本会对十四五岁的花季少女产生妄想,比如其中有一句话,她小巧的,干净的,尚未成熟的身体,互相占有的狂乱只有靠实际吸允、融合彼此灵魂和肉体的每一个分子,才能平息下来,;再比如,她颤抖着,痉挛着,我吻着她张开的唇角和火烫的耳垂,她的双腿合得不紧,当我的手放入要寻觅的位置上时,她半是愉快,半是痛苦,显现在孩子气的脸上……”

廖大国就像是一个游吟诗人一样朗读着,又问我,如果是我,要怎么理解这两句?

我……

羞于理解。

“我想起一件事,上次我找过局里的一个对高晓东案有一定了解的老领导,他跟我说高晓东的的确确被人用过刑,因为受害人是个未成年少女,所以高晓东差点没被人打死。”廖大国话锋一转又夸起我来,“你还真是料事如神,高晓东的确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当年这个报案人韩明也就真的是在贼喊捉贼。”

我陷入深思,纠结与痛苦当中,良久我才和廖大国说了这么一句,孙晓萱说她被高晓东强暴了,这会不会也是一场骗局?挑明了讲强暴孙晓萱的人不是高晓东,而是她尊重、敬爱的韩大伯。

廖大国义愤填膺,“小说里面是没实际性关系的,他这儿还跟着血缘呢!”

他无意间提醒了我,于是我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对呀!滴血认亲不就知道孙晓萱到底是谁生的了么!是谁生的谁就是当年那起案子的真凶!”

“是哦!我怎么忘了这茬。”

“不过亲自鉴定麻烦一点,开链前的准备工作到开链后的化验工作,最快也需要好几个工作日。”

“案子都这么久了,也不差这几天。”

我们在韩明家里并没有搜集到有价值的线索,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这是对我他房间的第一印象。但往往越是这种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的,越是暗藏波涛汹涌。廖大国也说,越是不露痕迹就越是疑点重重。

“咱们去停车场看看。”

我跟着廖大国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型停车场里,但在登记处没有找到对应的登入信息,我们还是不放弃地在停车场里寻找,可惜的是停车场内没有一辆是面包车。同样,我们也没有在任何一辆车的车轮上发现可疑线索。

可能,没有停在这里。

我们也疏忽了犯罪人的心理,这是一个将生活和犯罪行为分别对待的杀人疯子,所以他应该不会把可能携带犯罪证据的运尸工具停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猜测韩明应该有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的停车地点,就像凶案现场一样隐蔽。

廖大国问我,觉得韩明会把车停在哪?

我想了想,回答,从凶案现场到韩明家的这条路线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存在可能。

“你回去做鉴定,我去找面包车!”

“高晓东呢?”

高晓东劫走韩明目的是什么,我和廖大国都有想过,单纯只是为了报复韩明吗,固然不是。如果要报仇出狱以后就可以犯不着等到现在,所以我认为高晓东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铲掉潜伏在孙晓萱母女身边的这根儿毒钉。

可如果他杀了韩明,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更严酷的审判。

“只要能指证韩明,可以一并通缉。”廖大国言简意赅回答着。

两天后。

技术科室传来令人振奋的消息,DNA亲自鉴定结果表明孙晓萱是韩明的亲生女,也就是说当年强暴孙晓萱母亲的人不是高晓东,而是韩明,那么这明显就是一起因刑讯逼供引起的冤假错案,但这并不足够证明韩明和最近这几起未成年少女奸杀案有关,至少我们没有在韩明家里提取到足够的DNA,也就无法进行对比。

但是老天有眼,廖大国成功找到了韩明的那辆面包车,轮胎印上的花纹完全相同,宽度也相等。并且廖大国在面包车车内发现了一个深色麻布袋子,袋子里面正是我们要找的第三名受害者的遗体,而在尸体旁边还放着一把血迹斑斑的鬼头刀。

通缉韩明!这是廖大国回来后的第一命令。

他的第二个命令是让我找时间和孙晓萱谈谈……

人性的腐败远比尸体的腐败更加可怕,解剖人性也只会比解剖尸体更加艰难。

一个在身边隐藏了十五年的真凶,一个被她足足恨了十五年的替罪羊,这个倍受命运折磨的十四岁悲惨少女,该如何承受这毁灭性一般的转折和打击。是释然放下,还是更加自暴自弃。若说出实情,是否等同于再她的心口上多补一刀?

可若不说出来,孙晓萱就会带着无辜的怨与盲目的恨错痛一生。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去见孙晓萱。

见到的时候是在医院里面,她正在病房里照料着因为昏厥被送进医院里的母亲。

在门口我碰巧听见医生不可思议的惊叹,颅脑严重受损理论上是不可能自行恢复的,可孙晓萱的母亲就这样离奇地恢复了,这在医学史上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奇迹。

的确,这令我也感到震惊。

醒了以后的她看着自己的女儿,就仿佛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你是谁?”

“妈……?”孙晓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十五年了,妈妈终于开口说话了,对她来说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这是真的吗,妈!我是晓萱!你女儿!”

她的记忆就像是被冰封了十五年,除了是十五年前的事儿她好像什么都记不得。

“高晓东……”她眼泪翻滚落下,“高晓东呢,高晓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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