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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德道斯先生和他的朋友

约翰·贾思伯在穿过教堂庭院走回家的路上,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石人德道斯正带着他的午餐包斜倚在墓地外面的铁栏杆上,那些栏杆是从古老的修道院拱门那里一直通过来的。在月光下,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正在把他当做轮廓鲜明的靶子那样扔石子。有时一些石子打中了他,有时没能打中,但是德道斯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相反,那个讨厌的小男孩每次打中德道斯,都会得意地吹一声口哨。他嘴里的门牙掉了一半,出现一个不规则的空隙,正好派上这个用场。如果没有打中,他会大叫一声:“又没有打中!”然后就会为了挽回失败,更加用力地瞄准目标去打。

“你这是在做什么?”贾思伯问道,从暗处走到了月光下。

“我要用力打到他。”这个讨厌的小男孩回答道。

“把你手里的那些石子给我。”

“哼,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把这些石子塞到你的喉咙里。”小男孩挣脱着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要当心,不要让我打烂你的眼睛。”

“你这个小恶魔,那个人怎么招惹你了?”

“他没有回家。”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他要我如果发现他深更半夜还在外面游荡,就扔石子把他打回家,他就会给我半个便士。”那个男孩说道。说完,他就穿着那身破衣服和系带的旧靴子,像个小野人似的蹦蹦跳跳着,嘴里还唱了起来:

“哎哟哎哟哎!

我看到他十点之后还在外游荡,

哎哟哎哟哎!

他不肯回家我就瞄准了打——

哎哟哎哟,雄鸡叫了,小心!”

随着最后这句话被喊了出来,又一颗石子飞向了德道斯。

这段诗歌似的曲子,应该是双方约定的对德道斯的警告,以便他可以及时躲开石子,或者是马上赶回家。

约翰·贾思伯向那个孩子点了点头,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因为他觉得没办法抓住他,又无法劝阻他),两个人穿过街道,走向了那片铁栏杆。挨了石子的石人德道斯正斜倚在那里,好像陷在深深的思考之中。

“你认识这个东西,这个孩子吗?”贾思伯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个小恶魔,有些结巴地问道。

“哦,小掌柜。”德道斯点了点头,说道。

“那是这东西——他的名字吗?”

“是的,没错。”德道斯回答道。

“我是天然气厂两便士旅馆的男佣。”这个小东西解释道,“我们旅店的男佣都叫小掌柜。等我们吃饱饭,客人们都上床休息之后,我就出来透透气。”说完,他又跑回到马路上,瞄准了目标喊道:

“哎哟哎哟哎!

我看到他十点之后还在外游荡——”

“住手,”贾思伯叫道,“我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不许丢,否则我会宰了你的!来,德道斯,今晚让我送你回家。需要我帮你拿包吗?”

“千万不要,”德道斯调整了下午餐包的位置,回答道,“先生,你来的时候,德道斯正像一个著名的作家一样,环绕在他的作品之中沉思着呢——这是你的姐夫。”他指了指栏杆里面的一口石棺,在月光下散发着灰白阴冷的光泽,“这是撒帕西太太。”他又指了指那位贤妻的坟墓,“这是故去的牧师先生。”他指了指那位备受尊敬的牧师墓前破旧的石柱,“这是已故的核税官。”他指了指一只石质花瓶和一块石头毛巾,上面放着一块肥皂似的石块,“这是从前备受尊敬的糕点师傅。”他又指了指一块墓碑,“这里的一切都很安全,先生,这些都是德道斯的作品。至于那些平民百姓,他们只配在杂草丛中垒一堆黄土,还是越少提到越好。大多数人都很可怜,很快就会被完全遗忘。”

“那个小家伙,小掌柜,还在我们身后。”贾思伯看了身后一眼,说道,“他是在跟踪我们吗?”

德道斯和小掌柜之间的关系很不稳定。因此,看到德道斯带着深深的醉意慢慢地转过身来,小掌柜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跑到了马路上,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势。

“今晚你扔石子前,没有发出歌声警告吧。”德道斯说道,他突然想到了,或者说想象到了自己被石子打伤的可能。

“你撒谎,我唱了。”小掌柜用自己最礼貌的方式反驳道。

“他是我的兄弟,先生。”德道斯再次转过身去,好像突然忘记了自己的不满,就像刚刚产生这种情绪时一样突然,“野孩子彼得是我的自家兄弟!我给了他一个生活目标。”

“你说的是投石子的目标吧?”贾思伯先生说道。

“是啊,先生。”德道斯非常满意地回答道,“我给了他一个生活目标。我收留了他,给了他一个目标。他之前是什么样的?一个破坏者。他之前都做些什么?除了搞破坏别的什么都不做。他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呢?就是修道城监狱的短期居留。不论是一个人、一件财物、一扇窗户、一只马、一只猫,还是一只猫头鹰,或者一只猪,只是为了自己找乐子,他拿起石子就去丢。我为他提供了一个乐趣,让他可以正当地去做。现在他一天可以收入半便士,一周就是三便士。”

“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和他竞争呢?”

“有很多人和他竞争,贾思伯先生,但是他都用石子把他们打跑了。只是,我不知道这种方法的效果如何。”德道斯醉意深深,但是又一本正经地思考着,说道,“我不知道这该叫做什么。也许可以叫做——一种国民教育的方法?”

“我觉得不能这样说。”贾思伯回答道。

“我也觉得不行。”德道斯附和道,“我们还是不用考虑什么叫法了。”

“他还在我们身后,”贾思伯扭过头去看了看后面,“他会一直跟踪我们吗?”

“如果我们抄近路从后面走的话,一定会经过两便士旅馆,”德道斯回答道,“在那里我们就可以甩开他了。”

于是他们继续走着,小掌柜则堂而皇之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上不停地把石子扔向每一面墙、每一根柱子、每一根木杆以及其他一切没有生命的目标。石子在空气中飞过的呼啸声打破了当时当地的一片沉寂。

“地下墓室里发现什么新东西了吗,德道斯?”贾思伯问道。

“我想你指的是老东西吧。”德道斯嘟囔道,“那里可没有什么新鲜东西。”

“我想说的是,你在那里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发现沿着从前的地下小祈祷室的破碎的台阶往下走,左边的第七根柱子下面有一个老家伙。根据我的经验,肯定又是一个手持主教权杖的老家伙。可是从墙壁之间的过道、台阶和门的宽度看来,这种弯柄权杖对他们的进出会造成很大的不便。要是有两个这样的老家伙偶然相遇的话,我敢说,他们肯定会钩在一起的。”

尽管他的用词并不是很准确,但是贾思伯并没有加以纠正,只是津津有味地观察着他的同伴——他从头到脚都沾满了陈旧的灰土、石灰和石屑——仿佛对他那种古怪神秘的生活充满了好奇心。

“你的生活真的很令人好奇。”

不知道德道斯是把这句话当做称赞,还是恰好相反,他只是生硬地回答道:“你的也是一样。”

“不错!我也生活在一个阴暗寒冷、一成不变的地方,从这一点上看,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但是你跟大教堂的关系更为神秘和有趣,远远地超越了我和它的关系。真的,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法,也许你可以让我做你的学生,或者免费的学徒,在你的手下工作,然后时不时地带我和你一起到地下墓室里去,看看那些你每天都在消磨时光的阴暗角落。”

石人德道斯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好啊。当你需要德道斯的时候,总是知道应该从哪里找到他。”这样说虽然不是完全准确,但大体上都是对的,因为德道斯每天总是在一些比较固定的场所游荡。

“我最不理解的是,”贾思伯继续好奇地问道,“你是怎样准确地找到那些埋在地下的人的。秘诀是什么呢?那个午餐包很碍事,让我来帮你拿吧。”

德道斯停了下来,后退了几步(小掌柜一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溜烟地跑到了马路上),在周围找了个突出的墙角放下了他的午餐包,摆脱了这个累赘。

“从里面找到我的锤子递给我,”德道斯说道,“让我做给你看。”

叮当,叮当。他拿到了那把锤子。

“现在,看这里。贾思伯先生,你唱诗时需要调整你的音调,对吧?”

“是的。”

“我的工作也需要这样做。我拿起锤子,敲敲这里。”(他敲了敲石板路面,于是那位全神贯注盯着他们的小掌柜跑得更远了些,好像害怕那把锤子会落在他自己的头上一样。)“我敲一下,再敲一下。实心的!我再敲一下,还是实心的!再敲一下。哦!空心的!再敲一下,继续敲。空心中有实心!敲这里,这里,继续敲。空心里有实心,实心里面又有空心!就是这里!老家伙在石棺中瓦解,石棺埋在墓穴中!”

“真是令人惊叹!”

“我甚至可以这样做,”德道斯说着,拿出了他的两脚规(这时,小掌柜偷偷地走近了些,以为他们将要发现什么宝藏,对他自己来说是个很好的发财机会,而且一旦告发了他们,这两个盗宝者将会被送上绞刑架,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假设我的锤子是一面墙——我的作品。二,四,再加二是六。”他在石板路面上测量着,“这面墙向里六英尺就是撒帕西太太。”

“不会真的是撒帕西太太吧?”

“假设是撒帕西太太。她的墙要更厚一些,但是让我们来假设是撒帕西太太。德道斯敲打着用锤子代表的那面墙,根据声音判断道,‘这里面有东西!’可以确定的是,就在德道斯的手下造的这面墙里面的六英尺处,埋着什么人。”

贾思伯认为可以判断得这么准确“真是一种天赋”。

“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天赋,”德道斯回答道,不肯将这一评论看做一片好意,“我是靠自己的努力才做到的。德道斯是靠着不断地深入挖掘才得到他的这些知识,把那些不想露面的老家伙们找出来的。嗨,小掌柜!”

“哎哟!”小掌柜仍然站得远远的,战栗着回答道。

“拿着这半便士。到了两便士旅馆之后,今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当心!”小掌柜接住那半便士,回答道,仿佛在用他们约定好的这个词来表示自己对这一安排的服从。

他们只需要穿过一片空地(那里原来是一片葡萄园,属于过去建在那里的修道院),就可以走进一条窄小的巷子,大家所说的两便士旅馆就坐落在那里。两便士旅馆是一个低矮的两层木质小楼,木板都扭曲变形了,和旅客们委靡不振的神态倒是很搭配。门廊上面的格子花纹顶棚已经所剩无几,门前院子里的草地也光秃秃的,围了一圈破损的栅栏。这是因为旅客们对这个旅馆特别富有感情(或者是因为白天赶路时,喜欢在路边燃起木块烤火),不管怎样劝说或者威胁,他们总是要在离开时拆下一些木制品带走,作为纪念。

这栋破旧的楼房,多亏窗户上按照惯例挂着一些破烂的红色窗帘,才让它看起来像个旅馆。到了夜里,在空气混浊的屋子里,灯心草或者棉芯蜡烛发出了昏暗的光线,才使这些又脏又破的窗帘能够透出些亮光。德道斯和贾思伯走近了旅馆,看到门前挂着一盏纸灯,灯上写着一些字,表明了这栋楼房存在的理由。他们还看到五六个同样令人讨厌的小家伙,不知道是那里的住客,还是仆人,或者是闲游的人,谁知道呢!这些小家伙一看到小掌柜,就好像荒野中的一群秃鹫在空气中闻到了尸体的味道一样,一下子全跑到了月光下面,马上互相掷起了石子。

“住手,你们这些小野蛮人,”贾思伯恼怒地呵斥道,“让我们过去!”

这一声吆喝引来了一片尖叫声和呼啸而来的很多石子,这种举动近年来已经司空见惯,得到了英国社会治安条例的默许,仿佛又回到了圣史蒂芬的时代,对基督徒可以用石子围攻了。德道斯看到这些野蛮的小家伙,富含深意地说道:“他们就是因为没有一个目标才会这样的。”说完便带着贾思伯向小巷逃去。

来到巷口,贾思伯怒气冲冲地拉着他的同伴,向身后看去。所有的一切都沉寂了。突然之间,一颗石子呼啸着飞向了他的帽子,远处传来一声叫喊:“雄鸡叫了,小心!”接着便是一阵喔喔声,仿佛地狱中孵化的公鸡詹蒂克力的啼叫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站在被人攻击的火力范围内。于是,他赶紧转进小巷,来到安全地带,把德道斯送回了家。德道斯跌跌绊绊地穿过高低不平的石料厂,仿佛随时会跌入一座还没有完工的坟墓似的。

约翰·贾思伯从另外一条路回到了自己的门楼,轻手轻脚地开门走进了房间,发现壁炉里的火还在燃着。他从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形状奇特的烟斗,但是并没有装上烟草,而是用一个小铁棍,非常小心地装入了一些别的什么,然后走上屋里仅有的几级台阶。这些台阶可以通往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他自己的房间,另一间则是他外甥的。每个房间中都有一丝亮光。

他的外甥安静地睡着。有那么一会儿,贾思伯手里拿着还没有点燃的烟斗,聚精会神地低头看着熟睡的外甥。然后,他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点燃了烟斗,享受着属于午夜时分的惬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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