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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猫丫道

莓西地域有很多的国家,其中一个叫大马国,一个叫灵鹫国,一个叫古龙国,这三国之间有一块广阔的山地,叫“四无人管地区”。抢劫无人管、放火无人管、杀人无人管、男人对女人下手无人管。如果有游客打从西南方向来,前往古龙国,那么“四无人管地区”是必经之路。

在“四无人管地区”的西南口有一条道路是一个“丫”字路口,这条道路叫“猫丫道”。猫丫道右边的道路是一条洁白的细沙路,左边的道路是一条黑色的泥土路,细沙路宽大,泥土路狭窄,狭窄的泥土路两旁是密密麻麻的灌木丛。

在“丫”字路口的左边有一小块荒地,荒地中央有一座山似的乱石堆,石堆里树立着一块矮木牌,小个子男人那么高点,上面写着“猫丫道”三个血红色的大字。在“丫”路中央,即丫杈之间是一片绿绿的旱田,田土整齐,一条一条五十公分来宽的田垄,长着绿油油的花生苗子,期间还有一座坟墓。有两个头戴斗笠、年纪大概六十岁的老汉,都是一张圆鼓鼓的脸,古铜色的皮肤,每个人有一对彪悍的虎须,只是一个人的胡须是白色的,一个人的胡须是黑色的。两人精神亢奋,有一种过了头的感觉。他们手里各握着一把锄头,对立站在一块土囊的两边,快速松动土囊,拢合土囊在苗根上。那速度,那劲头,看上去两人像是在竞争;他们有趣的一时左锄锄,一时右锄锄,加上那激奋的劲儿,又像是在跳一场《丰收舞》。但总体看来这两个老伯伯的神态有些古怪。

不过由于这里是无人管地区,通常不会有人走这条道路,所有两个庄家人的奇怪行为没有人去关注。但是今天有一群远方而来的陌生客人,想去往古龙国,踏上了这条道路,此时正走到“丫”字路口。

这群人就是笑狐狸、金鸡子、凤凰、赳赳熊、多多。金鸡子面对这“丫”字路口不知道该怎么选者,“我们往哪一条路走,笑狐狸?”他放缓马车问道。

“这也要问。金鸡子,你真笨,肯定是走大的路。”赳赳熊说。如果从道路的宽度来看,宽大的细沙路确实才是他们正确的选者,不过狭窄的泥土路也是可以通行他们的马车的,他们的马车可不受灌木丛阻挡的。但是他们可是有目的地的,要去往古龙国的,宽大的道路就一定是通往古龙国吗。

“哈,问一问两位老汉人,不就知道了吗。”笑狐狸说。

既然笑狐狸不知道,金鸡子把马车停了下来,提高嗓门问:“两个老伯伯,请问一下,去古龙国该往哪一条路走啊?哪一条通往古龙国啊?”

说完后他与伙伴们一起期待田间的两位老人家的回答。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他们,拖延了一段时间才回答了他们,好像很不情愿。

“这条。”他们各自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道路。手势铿锵有力,却很没礼貌,头都不抬一下,更不愿意瞄他们一眼,紧接着就继续干他们的活儿。

他们的不礼貌孩子们倒没有往心里放,但一个指左边,一个指右边,两个矛盾的答案他们就不明白了。金鸡子再一次问道:“哎,两个老伯伯,你们说的到底是哪一条啊?”

两个老汉却还是跟之前一样,各自指了指自己身边的那条道路,“这一条。”语气很不快活,接着他俩又继续干自己的活,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赳赳熊和凤凰各坐在最前面的一个位子,多多和笑狐狸分别坐在他们的第二个位子。笑狐狸从凤凰身边站了起来,他觉得还得他出马,他从中间的空档走到车子前沿,一只脚踏在挡板上。

“哈,两位老汉,两边都可以是吗?”他一个食指来回地画出一个犄角形。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两位老伯还是一样,固执地做了一个与之前同样的手势。“这边。”接着又继续干自己的活。只是这一次他们两人相互撇了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这下孩子们看出一些微妙了,看来他们两人之间在较什么劲,很可能之前有什么嫌隙,不然为什么一个硬是指着左边,一个硬是指右边呢。

孩子们可不想参与他们的嫌隙。“两个老伯伯,”金鸡子干脆换一个问题,“您们有没有看见一只秃鹫从您们头上飞过呢?”

“飞过。”他们两人异口同声,语气粗暴,头依然没向他们抬一下,两只忙碌的手也没有停顿一妙。

但是金鸡子还是很高兴,秃鹫的线索继续接上了。他进一步问道:“它是往哪个方向飞去的啊,伯伯?”

“这个方向。”他们又是各自指着自己身后的那条道路。

这就让人无法明白了,秃鹫要么往左边飞去的,要么往右边飞去的,哪有同时往两边飞去的。

“唉,两个老棍棍,到底哪个方向啊?”赳赳熊不耐烦了,他做作嘴恼怒地问道。这两个老棍棍真讨厌,他嘴里咕哝着。

“这个方向。”两个老伯手势依是固执指向自己的一边。

“哈,两个老汉,哪一条道路短些呢?”笑狐狸问。他想,按两个老汉说的,两条道路应该都可以到达古龙国,那么两个老家伙说的虽然不同,但是也可以说没有说错,秃鹫原本就是古龙国人,从哪条道路的方向飞去又有什么区别呢。再说金鸡子问的问题本身就有问题,一只鸟从“丫”字的上空飞过,哪能看得出从哪条路飞过。

“这一条。”他们两个人还是各自指了指自己身边。

“两边一样长?”笑狐狸说。

“这一边。”两个老汉说,他们还是那样的偏执。

这时的金鸡子也不耐烦了,真想拨出鸡血石针来教训他们一下,路途长短可绝不会出现两个相同的答案,要么左边的路程短,要么右边的路程短,要么一样,哪有两条道路都比对方短的。他不高兴地说:“你们一个人说,可以吗。”

两个人却都不说了。

“两位老伯伯,您们知道哪一条路好走吗?”凤凰好声好气来问他们。

“这条好!”他们还是各自指了指他们自己身边的道路。不过他们相互之间的语气越来越有硝烟味了,越来越粗暴了,明显不对头了。

“哈,有意思。”笑狐狸觉得里面有名堂,觉得其中饱含着难得的趣味,他决定多挖一点料来玩玩,他换了另一只脚踏在挡板上,以戏弄他们的口气问:“两个老汉,它们好在哪里呢?”

“这条路上有……”两个老汉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相互凶了起来,开始争执不休,一个说让我先说好不好,一个说让我先说好不好,各自大睁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竖起硬邦邦的胡须,怒目瞪眼,瞪着对方。

现在大家可以肯定,这是两个古怪的老头子,在暗中较着什么劲儿。

“黑胡须的老汉,你先说说。”笑狐狸赶紧提议,怕他们打了起来,耽误他们的行程。

“好,你先说。”白胡须的让了下来。

“我说。”黑胡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手里的锄头撑在土沟里,板着腰,挺着胸,昂起头,一根手指头指着他身边的那条路,“我这条道路好。我这条道路有金、有权、有地位。”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了,身子被固定似的一动不动定在了那里。

“他说什么啊?”小家伙们不解地问。

“哈,让我来问一问那个白胡须的,对比对比一番什么都明白了。”笑狐狸问白胡须的,“这次你说,白胡须老汉儿,你这条路有什么好呢?”

“我这条道路当然好。我这条道路有灵、有智、有圣贤。”这个白胡须说到这里也停顿了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一把锄头也撑在土沟里,板着腰,挺着胸,一动不动。

“哦,我明白了,金鸡子,”凤凰说,“他们是叫我们按着他们的道路走,就能得到不一样的东西。”

“没错。只要遵从我这条道路,你们马上就能得到金、权和地位。”黑胡须老汉骄傲地说。

“没错。只要遵从我这条道路,你们马上就能得到灵、智和圣贤。”白胡须老汉也骄傲地说。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好!”

他们两个人争执不休。

“你这条道路是三个老秃驴。”

“你这条道路是三个老巫婆。”

“你这条道路不好。”

“你这条道路不好。”

“你这条道路四季炎炎狂风起。”

“你这条道路一年四季雨不停。”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好。”

“我这条路七天达就上下乾坤手中握。”

“我这条路点石成金运筹帷幄决千里。”

“你这条路不好。”

“你这条路不好。”

“你这条路鸟语驴言枉人生。”

“你这条路云里雾里深渊梦。”

“我这条路好。”白胡须的说。

“我这条路好。”黑胡须的说。

“我这条白白大道通西天。”

“我这条黑黑小肠必有补。”

“白道通天!”

“逢黑必补!”

“白道通天!”

“逢黑必补!”

“白道通天!”

“逢黑必补!”

他们两人争论个没完没了。

“逢黑必补”这个故事金鸡子听古蒙先生讲过,名字叫《庄稼汗卖鸡》。有一个庄稼老汉养了一大群鸡,只有一只鸡又黑又大,黑黑的花冠上长满了瘤子,令人毛骨悚然,也就赶了好几天集市也没有卖出去。这个庄稼汉还不愿意降价。他的妻子就对他说:“你去向点子先生要个点子了。”附近村庄有一位点子先生,脑袋灵活,随时能有好点子迸发而出,他专为别人出点子。可是那天点子先生却不在家,第二天也不在,第三天还是不在。而点子先生的老婆已经不耐烦了,她对来客说:“不就一只鸡吗,庄稼人,用得着登门三回吗。你自己的脑袋墩子坐在脖子上就不会扭一扭,转一转吗?只是为了吃饭吗?”当时这位庄稼汉很恼火。当天晚上,他决定自己想个法子。直到半夜,他想出来了。第二天,他打着“逢黑必补”的旗号就把那只丑陋的鸡给卖掉了。

两位老汉越争越凶了,胸膛猛撞着胸膛,脸红耳赤,誓不两立,胸膛相拼,脚下的花生苗子也被他们糟蹋了一大片。他们那气鼓鼓的愤怒模样像是不把对方置于死地不肯罢休。

突然,他们各自往后退了一步,各举起手里的锄头向对方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们动真格了,用暴力了。金鸡子和凤凰忙抽出法器,准备对着他们的手分别放一剑。可是他俩各自的锄头一个倾斜,落下来时,砸在了对方的脚下。他们齐扔下锄头,高叫道:“我们去问妈妈!”

“问妈妈?”大家惊讶了。“什么意思?”大家望着他俩。

大家以为他们兄弟俩要打哪条路回家,令人大为诧异,他们两个人从田地里肩并肩、气冲冲,一路囔囔着走到不远处的小山坡上的坟墓前跪了下来,三跪九叩对着坟墓叫了三声妈妈后,叫妈妈评评理,谁的道路好。

这样的奇景令小家伙们哑然失色,随后又呵呵笑,他们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

“奇啊。奇啊。”笑狐狸说。

两位老汉没完没了地争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他们可没有时间坐下来瞧看,他们还要赶路呢。不过接下来他们得自己做选择了,自己动脑筋了。金鸡子回过头来问笑狐狸他们该往哪条路走,又问笑狐狸他们说的三个老巫婆、三个老秃驴真有这些事吗?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孩子们,是有,是有这类人物,我刚刚想起来了,孩子们,”笑狐狸一脸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他们说的千真万确。据说在这条道路上有三个老巫女,统称为三三女巫,她们法力了得,呼风唤雨轻而易举,只在一招一式……孩子们,谁要是能从她们身上学到哪怕一丁点儿法力,哈,谁很快就能成为一位了不起的法师呢。”

“三个秃驴呢?”驾驶座上的金鸡子怦然心动,急切地问,原本凤凰张嘴想说话却被金鸡子抢先了。

“这当然也是真的,孩子们。只可惜我当时只听到有关三个巫婆和三个秃驴的一丁点儿事情。他们说三个秃驴是几个只会“之乎者也”耍耍嘴皮子的所谓‘智者’,他们只会对每一个愿意向他们讨教的人赠送几句良言。这就是讲大道理。只会讲大道理的所谓智者,我们不去也罢孩子们。我们应该要往右走,往三个巫婆这条路走。我们不是想来寻找法器的吗。这真是机缘巧合呢。我们先拜她们为师,再向她们讨支法器,一举两得呢。”笑狐狸太期待见识一下三三女巫了,他又有热闹看了。

“不是你说的那样吧,笑狐狸。”凤凰忍不住地反驳,“我爷爷说这些巫婆都是一些坏人,谁跟她们打交道就会伤害谁。”

“哈,好姑娘,按你说老巫婆就没有一个朋友了?她们只会是一个个孤苦无依的人了?”

“我可没有这样说,谁都知道土匪、流氓也有朋友的。我爷爷说,她们爱给别人喝蛊毒水,掌控别人,迫使别人服从她们,为他们做牛做马。”

“那么我们不喝她们的蛊毒水,只学她们的法术不就得了?”

“错了,她们的不叫法术,准确叫巫术。巫术是不能学的,谁学了会折磨谁的。”

“哈,好姑娘,照你说老巫婆们岂不是每天在折磨着自己,自我折磨?哪有这样的傻瓜呢。”

凤凰不知道怎么回驳了,尽管她觉得有很多话要说,觉得应该有很多理由来反驳笑狐狸,阻止笑狐狸这种危险的念头,可是她就是想不到具体的东西。因为她爷爷也只是说巫婆是害人的巫师,她们的法术是害人的巫术,谁学了就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以及只说到蛊毒水,没有其它更多具体的东西。

笑狐狸接着又说:“我们的好姑娘,那些老先生说得好,‘水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你应该明白这句话呢,我们聪明的好姑娘。世界上任何一种法术,只要我们把握好了就会有好处,把握不好就会是坏处,就会害了自己,这可是天始定律。一些所谓的正派法术要是颠倒过来学,或学得过激了不也一样会伤害自己吗。这跟草药可没什么两样,过头就成了毒药,恰恰好就是良药,你可以说世界上到处是良药,也可说世界上到处是毒药。她们要去害人,这可是她们的事,我们学了她们的法术,可以拿去救人的呢。你说呢?”

其他人都点头说对,认为笑狐狸说得很有道理。

“是的,孩子们。”得到孩子们认可的笑狐狸非常得意。“老巫婆的巫术只要我们掌握好了,那可是能满世界呼风唤雨的呢。”

“不会有这么好的笑狐狸。”尽管凤凰以坚决的语气否定巫术,可是她没有说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反而,她这句话像是来证明笑狐狸的说法是正确的。像是说:老巫婆的确厉害,只是没有笑狐狸说得那么厉害,那么夸张。

笑狐狸紧抓住话中的漏洞说:“不会有这么好,总比三个秃驴好吧。”凤凰无话可说了。“就说学习时间方面,我们的好姑娘,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学别的法术没有三年五载什么也别想学到呢,学巫术只要七天就能抵得了他们三年呢。你们说孩子们,这还不好吗?”

“只要一个星期?”赳赳熊惊讶了。

“是的,我们可爱的少爷,只要七天,巫师就能把毕生所学全部授给门生。其它门派即使有心也无力做到呢。”

“奥!这么快!”赳赳熊一张嘴巴张得老大,大为震撼,感觉太不可思议了。金鸡子也十分惊讶,胸膛里的那颗小心儿极速膨胀,嘣咚嘣咚乱跳,脑子里展开着一系列美好的想象。

见孩子们都有所触动,笑狐狸更起劲了。“是的,我们的少爷。只要你达到了巫术的巅峰,你要天下雨,天就弄不出太阳,你要天刮西北风,天就吹不出东南风,最高法力的巫术,白天能驾驭火烈鸟,晚上能驾驭千千万万的浮游光,这可是很多人说过的呢。”

笑狐狸严肃地说,他曾经有所耳闻,在世界的某个地方,那里没有太阳和月亮,但是那里依然有阳光。那是因为那里有一种神奇的火烈鸟,每天早上它们成群结队,从东边飞到高空中,每一只成年的鸟会在高空中先拉一片屎,就成了一片“云朵”,在天空中飘浮,然后再在“云朵”上下一个蛋,向西边飞走了。不久天空中许多许多的火烈鸟蛋会发出蓝色的光芒,透过它们下面那片“云朵”照射下来,照射着大地,直到里面的小火烈鸟孵化出来飞走后,光芒才会消失。但是通常也要一天的时间。晚上,那里的天空中没有月亮出现,只有成千上万只萤火虫一样的浮游动物,一到晚上就带着身上的光芒在夜空中浮游,一直到白天它们才会向四周散开去,把自己重新隐藏起来。

据说曾经有法师想去捕捉一只火烈鸟来做研究,但是这种火烈鸟的声音富有极其的威力,没有一个法师能靠近得了它们。它们一见到人类就会发出它们特有的那种尖叫声,百米以内的任何动物会全身经脉寸断、七窍流血而死。至于浮游光有什么厉害,笑狐狸说他还不知道。

“哦!这种火烈鸟那么厉害!?”赳赳熊大叫道,眼睛睁得更大了。

“哈,是的,我们的胖少爷,这可是只有最高法力的巫师才能驾驭得了它们呢。”

“哦……去吧,金鸡子,我们去三个巫婆那里。我也要学!”赳赳熊激动不已。

“巫师真的能驾驭那种火烈鸟?”金鸡子有些不相信,但他胸膛里的小心儿却继续膨胀起来,他想着,要是真像笑狐狸说的那样,那么他学会了这种法术,控制那只秃鹫就不在话下了。

凤凰说:“笑狐狸又在骗我们的。他只是想着好玩去了。”

“哈,好姑娘,你怎么不相信我呢。”笑狐狸脸上掠过一片红晕,不好意思地说,“这可是真事呢。这可是真是呢。”

“你亲眼见到过哪个巫师驾驭过那种火烈鸟吗?世界上有这种火烈鸟吗?”她爷爷曾说根本不存在这种鸟,是巫术派的人胡编乱造故意制造假历史,流传太久后大家就信以为真了。

“哈,当然是真的,我们的好姑娘,不单单巫术派的法师说,非常多的无门无派的法师也都这样说过呢。只有巫术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才能经得住它们的尖叫声,才能控制住它们呢。其它门派都在巫术之下呢。这是我在四处游荡时一家客栈的门口亲耳听到的。还是几个老法师说的。”

“听到的会是假的的。”多多说。

“哈。不管假不假,我们的小多多(朵朵),我们应该要去看看才是呢。这条路不也通往古龙国吗,好坏都不会影响我们的路程。何况三个秃驴的东西都是些之乎者也,都是老古董,大道理,这有什么可学的呢,这跟法术可完全不搭界呢,金鸡子。”

“嗯,”赳赳熊说,“我们去看一下。她们真的有那么厉害?要是真的有那么厉害我一定要学。”赳赳熊还问笑狐狸是不是真的能向巫婆们讨到法器,笑狐狸说一定有,赳赳熊更是急不可耐了,催着金鸡子赶快调转马车向老巫婆的方向进发。“快点,金鸡子,我们快点过去,不要婆婆妈妈像个女人。”

“不要,金鸡子。她们的巫术不可以学的。”凤凰见金鸡子拉起缰绳准备向右拐过去,她焦虑地劝阻。

“去,凤凰。”金鸡子却果敢地说,他把马车拉转到了左道。“笑狐狸说得对,反正我们走这条路一样可以去古龙国的。要是我能学到高超的法术,就能很快救出我妈妈了。”

“哈,是的,是的,金鸡子,你说得太对了,我们的小孝子真聪明。”

“不对,笑狐狸。她们会伤害你的,金鸡子。”凤凰坚决反对。

可是,金鸡子已经在木马的后背上挥了一鞭,马车往前起步而去。其实他根本不想再去听凤凰的了,心里只顾着想,他们真的有那么厉害?那下次见到秃鹫它就死定了,又在心里叫道,妈妈,我很快就能救你出来了——我一定能找到那只秃鹫的。无奈的凤凰最后只能把笑狐狸责怪一番,说如果金鸡子出了事……

“哈,我们的好姑娘,你的担心可是多余的呢。要是金鸡子真学会了她们的法力,七日就登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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