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女人,岂是你能觊觎的”上邪夙神色慵懒,那眼底深处却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
席安汗颜,他们该不会又要打起来了吧!
让人意料之外的是,白迟邢并没有做纠缠,而是兴致缺缺离开。
因为他还有正经事要办呢。
“走”上邪夙放开了席安,面无表情,与刚刚到的态度天差地别。
“去哪?”虽然不愿意,席安还是跟在上邪夙后面。
“皇宫”席安非常简单的回了两个字。
“那个…为什么我也要去?”席安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想死就跟上”上邪夙冷冷的瞥了席安一眼。
“……”席安果断选择沉默,这男人学过京剧吧,变脸真快。
席安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拽什么拽,去不去皇宫跟死不死又有什么关系?
所谓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
皇宫大殿
“臣弟参见皇上。”上邪夙向大殿主位上的皇帝拱手,拜礼。
见上邪夙拜礼了,席安就没有不拜礼的理由,席安也学上邪夙的样子,向皇帝拜礼:“草民拜见皇上”
“都平身吧!”皇帝坐在龙椅上,散发出不怒而威的气质。
“不知皇上把臣弟急召入宫所为何事?”
该有的礼仪有了,上邪夙也不跟上邪庚刑客气,直接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上邪夙其实一点也不想理会上邪庚刑,要不是因为那一年太后收养他,而上邪庚刑又是太后的唯一的儿子。
他是太后收养的义子,这一点上邪夙非常清楚的知道,可上邪庚刑就不知道,他怕上邪夙威胁到他皇位,所以处处处心积虑加害上邪夙,不过他从来没有成功过,自己倒输得一败涂地。
席安默默地站在夜寒轩身边,努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上邪庚刑也把席安当成侍女忽略了,便没有多加在意。
上邪庚刑不悦蹙眉,对上邪夙的举动也没说什么。
上邪庚刑:“明天是母后七十大寿,大宴在戌时开宴”
上邪夙斜视上邪庚刑,眼底泛起尽是让人猜不透寒光。
“如果是这件事,派下人通知便是,皇上大降尊身亲自通知本王,看来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吧?”上邪夙嘲讽的看着上邪庚刑,眼里充满了不屑。
不过,放眼望去,整个绛未国敢嘲讽、敢对皇帝上邪庚刑不屑一顾的人除了庆王上邪夙之外,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因为上邪夙再怎么嚣张,再怎么轻狂,到最后皇帝上邪庚刑也不能把他如何。
“没错”
上邪庚刑承认,上邪夙说的没错,他的目的的确没有所说的那样简单。
“这次大宴还有几位客人,钥明国皇帝带着她的掌上明珠香馥公主一起参加母后的七十大宴,钥明国皇帝这次借母后大宴的机会和亲,和的成两国结成亲国,结不成……”皇帝上邪庚刑看着上邪夙,仿佛怕错过他脸上一丝情绪。
席安心头一惊,该不会是想让上邪夙和那位公主联姻?如此一来上邪庚刑的皇位更是至于高危之地?这位皇帝陛下是怎么想的?
既然席安都想到了,想必上邪夙肯定比席安更先想到,不过……
“哦!皇上想说什么。”上邪夙风轻云淡,仿佛自己是一个旁观者。
“香馥公主来和亲。”上邪庚刑重点的提醒了一遍。
“皇上的后宫佳丽三千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皇上这件事不必向本王过问,如果没事,本王告辞。”上邪夙潇洒的从椅子上起身欲身离去,找个地方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呆。
上邪庚刑气急败坏的看着上邪夙离去的背影。
他的后宫佳丽三千人,多她一个的确不多,少她一个的确不少,可是人家点名说要嫁给绛未国庆王,又没说嫁给绛未国的皇帝,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让他颜面扫地,再来上邪夙又不卖面子给他这个皇帝,他更是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好失败……
上邪夙坐在马车里喝茶,席安在一旁静静地坐着。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马车就一直走一直。
良久,马车里依然一片沉寂,席安估算了一下,这回庆王府的路程没有这么长啊?
又过了一阵子,席安屁股都坐疼了,才忍不住开口:“我们去哪里啊”
席安优雅的抿了一口茶,道:“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
“……”上邪夙没有在回答席安,默默地喝茶。
席安看着快速倒退的景色,好久没有呼吸到这么纯清的空气了。
马车停了,这是一片竹林,席安好奇的看着身边的景色。
竹林?!会不会有隐世高手居住在里面?
先别说,还真给席安猜对了。
席安随着上邪夙七弯八拐,在一片竹枝稀少的地方寻到了一口洞,里面黑不见底,让人心生畏惧。
虽然如此,但还是要走一遭的。
上邪夙看着黑洞一般的洞口,毫不迟疑的大步流星进入洞口。
席安只好快速的跟上他的脚步。
漆黑一片,席安手疾眼快的抓住了上邪夙的衣角,跟着他前进。
被抓衣角的上邪夙一愣,却也没制止她,任由她抓着。
走了大概几十米,本黑黢黢的洞内开始敞亮起来,闪烁着幽幽的蓝光,蓝光没有源头,也不知是从哪来的。
有光照亮,席安的步伐也不在那么小心翼翼。
抓着上邪夙衣角的手一悄悄的松开了,上邪夙依旧是波澜不惊,如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