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慕容迟骑马,在满是马车的官道上行走完全没有障碍,很快便从一辆辆马车旁边穿过。而那些马车因为车多不好走,堵了很长一段路。有些小姐已经不耐烦,对着自己的丫鬟发脾气。
锦如也骑着马,和两个护卫远远跟着晋王夫妻,以备随时伺候。不过锦如在经过一辆马车的时候,被一位小姐因为生气从马车里扔出来的杯子砸中了,从马上落下来。两个护卫即刻下马去扶她。
锦如捂着流血的额头,生气的问,“谁扔的杯子?!为什么乱扔东西?不怕砸到外面的人吗?”
谁知马车里面的人也嚣张,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姐掀开车帘,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可一世的笑道,“砸到人又怎么样?谁让这路一点也不通畅,走了大半个时辰还堵在这里。本小姐砸个杯子还碍着你了!”
锦如指着自己流血的额头,“你砸伤了我的头,起码也道个歉吧!”
“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让本小姐道歉!本小姐爱砸谁就砸谁!”这姑娘也不知道是京城哪家的小姐,嚣张至极,也不可理喻。她说完竟然回到马车里,拿出几个杯子,继续朝着锦如砸去。两个护卫连忙护着她,挡开凌乱飞向她的茶杯。
前面的莫文烟听见身后传来的争执,让慕容迟停下马。她见锦如被砸破了脑袋,肇事者还嚣张的说爱砸谁砸谁,好吧,锦如身份压不住那小姐,那她的身份去压行不行!说到嚣张,还有谁能比她莫文烟更嚣张!
莫文烟见那小姐不依不饶的朝锦如砸杯子,一个飞身掠过去,在杯子靠近锦如之前一个回踢,那个杯子便直直朝着那小姐脑袋砸去,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惊叫一声,脑袋流血。
莫文烟完美落地,冷眼看着她痛得哇哇叫。
“小姐,小姐!”马车里,丫鬟跑出来,惊慌失措的看着她们家小姐血流满面。
“谁!谁打我?我要让她脑袋搬家!”那小姐叫嚣着说。
“是吗?这样说来,你们家那位老虎官挺大的,让你可以狐假虎威,见谁都敢咬一口!”莫文烟冷笑。
“主子,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锦如喏喏的低声说。
莫文烟把她拦在身后护着,“不是你的错!是有些人太嚣张了,也该教训教训!”
“你敢教训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那小姐捂着流血的脸,指着莫文烟怒道,“我爹是兵部尚书张武,我是兵部尚书家的嫡二小姐张文玉!你是哪里来的乡巴佬!竟敢对本小姐动手!”
莫文烟一直生活在西北,回来京城也没有多久。京城名媛闺秀的聚会她也就参加了一次拜月活动,其次就是宫宴。露脸太少的结果就是,不认识她的人都以为她是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好欺负了!
“我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你不是爱砸谁就能砸谁吗?这天底下我能砸的人可比你多多了!其中还包括你——你信不信?”莫文烟淡淡笑道。
“哼!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