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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图书管理员3

“……所以,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和测试仪式没有半毛钱关系是吗?!”小新吃惊地问道,在尤朵拉口中的那个“索引”加载完成之后,小新首先就得知了这样一个令人无语的消息。

“嗯,没错,确实是这样。不小心把你拉了进来,实在是不好意思。”虽然口上说着不好意思,语气也差不多是不好意思的预期,但是尤朵拉的表情神态却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这一点儿与索引加载完成之前有很大不同,小新首先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儿。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总结起来就是,在身为管理员的尤朵拉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刚好小新从此路过,所以被对方叫醒了。测试仪式,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中断,在剩下的时间里,小新经历的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不可理解的仪式进程,而是和尤朵拉的,几乎没有意义的聊天。

“能麻烦送我回去吗,继续进行那个仪式?”小新期待地道,既然是这里的管理员,那么这点儿权限多半还是有的。然而尤朵拉摇了摇头。“为什么不能,你不是管理员吗?”“只是这座图书馆的管理员……根据我的索引中的记忆,你要参加的那个记忆使测试仪是属于另外一个系统,虽然和这里有关联,但是并不在我的权限之内。”

很清晰地解释,果然变成完全体之后,尤朵拉所能回答的范围大了许多。但是依然无法解决问题。“十分的抱歉,这种时候或许表现得更加沮丧一点儿会比较好,但是单独表现出沮丧感来开支会比较大……”尤朵拉安慰小新到,看起来已经尽可能沮丧了的样子。

但是,不用这么配合也可以的吧。其实小新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算不算是沮丧,难得下定了成为记忆使的决心之后,居然一开始就遇到了这样奇葩的事情。“为什么单单把我拉进来,仅仅是因为巧合吗?”就算已经与事无补,这个问题还是有些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醒过来是因为到了了例行检查的时间,至于你,身上好像有着某种记忆的味道,所以才会引起我的注意。”看到小新没有事情的样子,尤朵拉松了一口气,就这个问题解释道。

“记忆的味道,是因为安洁儿的缘故吧。”虽然不知道记忆的味道是什么样子,但是前后总结起来,很容易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于是小新再次补充了一下关于安洁儿的事情。“美丽,印象中并不存在这样一个个体……”尤朵拉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小新注意到对方仿佛将美丽这个抽象概念当成某个实体了一样,即使在小新强调过对方叫做安洁儿,美丽只是特性之后。

但是果然就是因为安洁儿的缘故吧,或许还有米黄妹……若维拉的缘故,更准确地说大概是因为身体接触,因为紧急情况,小新曾拿两人当救命稻草,结果被其中一个人踹了一脚,另一个则完全相反的样子。小新想起了安洁儿那时的表情,那该是叫做意外还是惊喜,很难搞清楚的样子。

“但是你会以这样的形象出现,果然也是因为这个?”“嗯,一觉醒来就有了具体形态,原本应该感到惊喜才对的,但是作为管理员,这样的开销是不必要的~”具体形态,小新注意到了这个说法,这也就意味着,原本尤朵拉似乎是没有具体形态的。

“貌似大家都已经有了具体形态了呢,按照你说的。真地睡了太久了的样子,许多事情都好像不一样了……外面现在什么样子?”感叹之余,尤朵拉问了小新一个问题。小新摇摇头。不是什么也不知道,而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对方可是记忆体,该怎么向记忆体描述外面的世界,小新完全不清楚。

索性尤朵拉只是盯着小新看了一会儿,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身为这个超级图书馆的管理员,难道不是因该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的吗?”小新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原本……是的……”略微有些迟疑的回答,并且没有展开进行解释。

大概就是睡了太久外面都变了的意思吧,小新自行脑补了刚刚那句话的内容。尤朵拉依然是尤朵拉,但是总感觉在索引加载前后,风格上变了不少,与原来相比,变得淡薄了不少。假如说原来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的话,此刻仿佛已经长成了盛年女子,见过了太多的人和事,于是对许多事都不再付诸感情了。

“这些东西,果然还是自己保留吧,和女孩子们亲密的记忆之类的。”居然还记得这个事情,尤朵拉将厚厚一叠书籍杂志递了过来,最上面一本,满屏的泳装妹子。“这个……”小新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从妹子手中接过这些东西之类的,虽然对方并不是普通的妹子。

“想起来了,类似的记忆角落里还有不少,等一下~”说着尤朵拉的身影就闪现了起来,连续闪现许多次之后,重新回到了小新身边。“这,这是……”小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什么叫类似的记忆,小新很在意这个字眼,而且那多积如山的数量是怎么回事……

“类似内容~”尤朵拉道。“全部都是?”“嗯,全部。”数不清的书本堆积了过来,几乎将小新掩埋掉的程度。礼物。尤朵拉是这么说的。虽然不可能不心动,但是考虑到数量的话,果然还是算了。而且那些奇怪的书本并不是普通人能够阅读的样子。

刚刚打开的那本感受到的是悲伤,那么如果打开面前任意一本的话,小新觉得作为人类大概就要永远迷失在不可描述的乐园中了,而且是在尤朵拉面前。于是果然还是拒绝掉比较好。

“本来打算以此补偿的,关于那个仪式的事情~”尤朵拉遗憾的到。“那就想想有没有挽救办法,毕竟是很重要的测试……我那些同伴也有参加,不知道他们怎么样……”“嗯,我帮你看看。”原本没抱希望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既然真得可以的样子……

……

“虽然是权限之外的事情,但是……”尤朵拉的声音尚未落下,小新的面前骤然出现了三个人影。

“这是!”小新被吓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凭空出现在眼前的三具身体。小小的,半透明的身体,就像伊莎贝尔给小新看过的那样。虽然比例缩小了,但是从容貌来看,完全就是自己刚刚描述的三个人的样子,安娜、妮可,以及纸片人乙叶。

“这个是记忆分身,也就是你说的记忆保管员~”尤朵拉泰然自若地解释道。“但是为什么没穿衣服!”这才是重点儿,对于身为人类的小新来说,这才是重点儿。“抽取记忆,构造出记忆分身,再建立关联……还未完成封装,所以没有衣服。啊,不好意思,忘记你是人类了~”尤朵拉抱歉似地道,若不是小新已经习惯了这种平淡的表达方式,简直要要以为对方只是在敷衍了。

“刚刚解释的那些能不能再详细一点儿,记忆分身什么的?”听到了很重要的信息地样子,不由得小心不好奇。“嗯,我想想~”好像有戏地样子,记忆保管员相关的内部消息,小新觉得自己正在见证历史。“……好像已经是人类能够理解的极限了的样子。对不起~”梦想被无情地打碎了。

“那就这样吧,请收起来~”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三个妹子的裸体看,小新主动到。”“嗯,程序就要终止了,趁没被发现……“,”所以刚刚我们是在偷看?“,”嗯,是的。”尤朵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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