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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心已死而渗出了悲凉(1)

又是一个阴霾的早晨,英子掐着钟点冲下楼,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却不见妈妈的身影。

“妈!妈!你在干什么?”没有听到任何的回音,“嗯,今天老妈怎么啦?”英子觉得怪怪的,随即发现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嗯?老妈还玩神秘啦?”她哼着歌拿起来打开一看,还没看完就差点大叫起来。

“英子,请原谅妈妈没有给你打个招呼就出门了。妈妈和爸爸之间出现了一些问题,本来这些事情不该让你来为我们分担,但妈妈实在是太累了!妈妈需要一个人独自去静静地思考一下,妈妈并没有想好到哪里去(起码此时给你写信的时候没想好),但妈妈必须离开这个像空坟一样的家。你放心!妈妈会好好的,只是心里很痛、很累!给妈妈一点自己的时间,妈妈会给你电话或是短信的。不要告诉你爸爸,也不要责怪你爸爸,我们都有苦衷,不管爸爸和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是爱你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每天的生活,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有出租车在门口等着你。钱你不用管,只要签上你的名字就好了,妈妈会和他们公司结算的。下午放学的时候苏珊阿姨会在校门口接你,在我不在的日子里,苏珊阿姨负责照顾你的生活。你放心!英子,你告诉过我,说你已经长大了,妈妈真的希望你是长大了。你不要告诉你爸爸,也不要让他回来,我们各自都需要一些时间冷静地思考我们之间的问题。我再强调一下,如果你想妈妈早点回来,那就不要叫你爸爸回来,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也许就几天,也许十几天,你给妈妈点时间吧!妈妈真的累了!爱你的妈妈。”

看完以后英子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她颤抖着拨打妈妈的电话,电话始终是忙音状态,她接着又拨通了爸爸的电话,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爸爸!你怎么啦!你把妈妈气走了,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妈妈就不在了,妈妈不在了!”说到这里英子已经泣不成声了。

“英子!你慢点说,你妈妈现在在哪里?你可以联系上她吗?”李海也有点急了。

“我不知道妈妈在哪里,我起来的时候妈妈就不见了,我打她的电话也没有接通,桌上有一封妈妈留下的信,妈妈说她和你之间出了一些问题,她说她要离开这个像空坟一样的家,她要出去待一段时间,让我不要找她,她安排了苏珊阿姨每天接送我。爸!你说妈妈会不会出事啊?”英子抽泣着说完早上发生的一切。

“英子,你不要哭了,你再看看妈妈留下的信,确定妈妈没有说过,嗯,说过什么想不开的事吧?”李海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他担心的那个问题,就是确定吴婷是否会走上绝路。要是这样不要说是英子不能原谅他了,就是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没有,没有!妈妈只是说她需要几天的时间去冷静地想一想,她让我不要告诉你。”英子肯定地告诉爸爸。

“那好,英子你先上学去,我明天回到成都马上订机票回来,我回来就去找妈妈,你放心,我一定把妈妈给你找回来!”李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不!不!”英子尖叫着,“爸爸你不要回来,妈妈信上说了不要你回来,不然她就永远都不回家了,她说你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的,你不要回来!你千万不要回来!说不定妈妈放心不下我过两天就回来了。都是你不好!爸爸,你们不会离婚吧?我不能没有家的!”说着英子又哭了起来。

“英子你放心吧!你不会没有家的,爸爸和妈妈没有事的,过几天妈妈就回来了,爸爸会向妈妈认错的,你放心吧。你先上学去,有妈妈的消息你马上给我电话,好吗?”从英子的话里李海知道了这次吴婷的决心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禁为吴婷的安危担心起来。

放下电话的英子擦干眼泪上学去了,而此时的李海却再也坐不住了。“我要离开这座像空坟一样的家!”这句话一直撞击着他的内心,他没有精力理会身旁的晓菲满脸焦急的样子,点上了一支烟走到房外漆黑而又寒冷的夜里。

看着李海站在寒风中的背影,晓菲不知所措,她真的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给这个家庭带来如此大的痛苦。在看着李海接起电话时被痛苦和担忧交织着的样子,她甚至不敢直视李海的眼睛,不忍看到李海紧皱着的双眉,更不敢向李海多问上一句话。从李海和英子的对话里她知道了在昨晚吴婷和李海吵了架以后,吴婷在天明时分离家出走了。她眼前浮现出昨晚吴婷在痛苦中挣扎的样子,她也有过这样的感受。此时晓菲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唯有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等待命运的发落。

玉树的夜晚寒冷刺骨,李海站着一动不动,仿佛是被冻僵了一样。李海正是想用这刺骨的寒冷来抵御发自心底的痛苦,这不失为一种转移痛苦的方式,因为心底的痛已经让他无法靠自身的能力来排解了。

从骨子里沁出的痛已经让李海分不清这种痛来自何方,他又点燃了一支烟,红色的光亮在漆黑的夜里把李海紧皱着眉的脸庞照亮。也许是那张痛苦的脸,也许是窗户边透进的寒意,不禁让晓菲打了一个哆嗦。此时的她真的担心已在院子里站了许久的李海会被冻坏,踌躇了半天,还是鼓足勇气拿起放在床上的羽绒服开门走了出去。

李海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脚步,因为思念从没有离开过大洋彼岸不知踪迹的吴婷。晓菲无声地将衣服披到李海的身上,李海没有抵抗,也没有转过身体;晓菲轻轻地把身体靠在李海的后背,李海没有抵抗,还是没有移动身体;晓菲又轻轻地伸出双手从后面环抱着李海的身体,李海的身体抽动了一下。片刻,李海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不!是艰难地转过身去,伸出了僵硬的双臂,环抱住了柔弱的晓菲。他把头埋在晓菲的耳边,那是一张如同冰块的脸,还有几滴带着体温的泪滴。晓菲紧拥着那座冰山,恨不得马上用自己的体温去融化它。

一夜不眠的吴婷决意要离开这座像坟墓一样的家,她需要躲起来疗伤,她需要静静地思考自己的未来。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她眼里闪烁着一丝不舍、一丝眷恋,却没有一滴眼泪,她放不下的是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女儿英子,但她决定还是为自己活一把,于是依然打开了通往车库的大门。

趁着发动车的空当,她先给的士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派车来接送一会儿要上学的英子,并预计到英子看到她留下的信一定会方寸大乱,一定会给李海打电话,于是特意嘱咐出租汽车公司一定要让的士司机多等一会儿时间。接下来就是要打开地图确定自己该去何方。

温哥华的西面是浩瀚的太平洋;北面是连绵的加拿大北部冰雪山脉;南部紧邻美国;唯有东面是广袤的加拿大领土。没有选择,唯有向着东方,向着东方那个她都不知道的地方前进……

吴婷在GPS上设定了第一个目标是希望镇,希望这里真能找到“希望”。这是往东行驶的必经之路。下面的道路就边走边想吧,走到哪儿算哪儿。邻近的阿尔贝塔省有风景如画的景区班芙和密布在整个落基山脉的国家森林公园。在那里他们全家曾一起度过最美好的时光,当然也是噩梦开始的地方。去吧,到那里去吧,就让痛来得更彻骨一点吧!

换挡,加大油门,车子坚定地驶出,又是一段未知的旅程。车疾驰在高速路上,山上的红叶已不多存,不过放眼看去依然是满目深绿,那是因为加拿大的山脉大多是松树和柏树,所以即便是冬天,山上依然能够见到大片的绿色。只是高速路两侧的草场已经发黄干枯了,草场上都是不知用什么样的机器卷起来的像圆碾子一样的草卷,这是马场和牛场的冬季饲料。也许是窗外的景色吸引了吴婷,吴婷的心情像是好了许多,紧锁的眉头不知不觉地舒展开来。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吴婷已经到达希望镇,她看到路边有一个小巧而别致的咖啡店,便把车开到门前的停车场,也许是因为时间不对,咖啡店里并没有几个人,倒是两个坐在窗口的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引起了吴婷的注意。满脸的褶皱,细描的眉,鲜红的唇,卷曲的银色短发,艳色的裙装,这一切都告诉你,这是两个年轻时非常漂亮讲究的女士。吴婷这个东方人的进入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两个老太太向她投以友好的微笑,她也微笑着点头示意。

“Hi, there!”一个漂亮的女服务生走过来给吴婷打招呼。吴婷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西式早餐,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尽力地想偷听一下两位老太太都聊些什么。

呷了一口没有加糖的咖啡,吴婷皱了一下眉头,也就是这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吴婷想到自己是带着痛苦走出来的,她不禁想到她的下一站在哪里?她赶紧又掏出包里的北美地图,研究起下一个目的地来。从地图上来看她今天是绝不可能到达班芙了,那她应该走到哪里呢?

她把女服务生叫了过来,问起下面的路程,当她说出她的目的地是到班芙时,那位女孩睁大眼睛直摇头。她不解地看着那女孩,女孩告诉她,因为天气太冷,没有旅客会这时候前去班芙玩耍,更不会有一个女人单独前往。因为冬季的黑熊总是处于饥饿状态,一个人走确实很危险。当然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再往前走就是BC省和阿尔贝塔省交界的崇山峻岭,那里的山区可能已经下雪了,即便是现在还没有封山,但想再出来就必须等到明年开春了。冬季的话,即使是那些加了防滑链的大车都会被堵在半路上。这番话对吴婷来说无疑是当头一棒,为什么自己做什么都这么不能遂意呢?

看着吴婷满脸沮丧的样子,那位女孩子仿佛察觉到什么,马上热情地指着这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说:“你不要急,这个地方是一个不错的度假胜地,叫奥肯那根湖,现在虽不是最好的度假时间,但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不妨去试一试?”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奥肯那根湖!上次我们全家不是就在那里住过吗?我们不是还约好从班芙回来的时候要去选购冰酒和葡萄酒吗?就是那个短信扰了他们的约定,对,到奥肯那根湖去是唯一的选择。

吴婷笑着感谢了那个女服务生,买了单准备赶紧赶路,出门时她同样礼貌地给两位穿着打扮如此精致的老太太笑着点了头。再次驾着车疾驰在高速路上的吴婷心情已经好了许多,因为她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她把车窗打开一条缝,一股清新带着凉意的风灌了进来,吴婷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知道此时内心的安宁并不是来自这份清新的空气,而是她开始走出了那个整天让她思念而又痛苦的家。是的,一个微笑,几句攀谈,一片宽阔的天地,都释放着她内心的压力。

在GPS的指引下,下午她便到达奥肯那根湖,因为是冬季,湖区几乎没有了游客,只有静静的湖面敞开着宽大的胸怀拥抱着蓝天。吴婷驾着车慢慢地行进在湖畔的马路上,路边几乎是一家接着一家的大小酒店,她想找一家最有特色的小店住下,淡季的奥肯那根湖让吴婷有足够的选择余地。离开人口密集的闹市区,湖边的建筑稀疏起来,反倒显得更贴近湖面。

吴婷放慢了车速,她看中了一个不大的两层家庭式酒店,停下车推门走进了酒店的接待厅,其实这还称不上是“厅”,就是一间十多平方米的房子,一套小巧的美式沙发,一个接待台,里面没有一个人。挂在门口的风铃声提醒着有客人到了,很快,在柜台后面的房子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从她吃惊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这的确不是该来客人的季节。

一阵简短的对话,主人就带着吴婷上楼去看房间,房间不大,倒是非常洁净,一个面对湖面的阳台,因为是淡季,价格也非常合理,还包上了一顿早餐。吴婷点头告诉女主人她非常喜欢这里,打算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女主人高兴地告诉她,如果吴婷不嫌弃,还可以和她的家人一块儿吃晚饭,这是free的,不再收任何费用。吴婷笑着谢过这位好客的女主人,乘着女主人忙着给自己准备房间的工夫,吴婷回到车上把自己的箱包拎了上来。

女主人看着满脸疲惫的吴婷,知道她需要休息,给她安排好房间以后就退下了。这时吴婷才看到这栋楼里除了主人以外就只有她一个客人,看来的确不是一个度假的季节。房间的温度慢慢上升,吴婷的整个身体被暖暖的空气包围着,经过一天的奔波,紧绷的神经这时才松弛下来,刚躺下,脑子里又装满了英子和李海的影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从没有离开过妈妈的英子现在怎么样了?吴婷显得有点心神不定,她不知道这样出走的后果是什么,她开始思考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

心烦意乱的吴婷有点躺不住了,她起身打开阳台的门,此时的天色开始阴沉下来,湖面平静得让人有点害怕,没有风的动力,湖面上没有一丝的涟漪,就连湖面的颜色也跟着降了下来,黑沉沉的湖面犹如沉睡的大地。

也许是湖面的寒气袭着她,她浑身一个哆嗦,推开阳台门回到房间。房间本来不大,因为摆放着一个queen size的床,显得更加局促。她站在床边的小桌前,墙上有一面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不觉有点吃惊,昨晚几乎一夜没有合眼,再加上今天的一路奔波,仿佛消瘦了许多,眼圈也发黑,眼角出现了好些细褶,不禁怜惜地抚摸着自己的面颊。

在返回成都的最后一天的旅程里,李海显得格外沉默,几乎几个小时里都是保持着同一种姿势,紧锁着眉,没有笑容,没有话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前方的道路,眼睛空洞无神,只是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不一会儿烟雾和惆怅就弥漫了整个车厢。晓菲几乎无法呼吸,她压制着自己不敢咳嗽,直到连李海也闷不住,打开窗户缝的时候,晓菲才大吸几口顺着窗缝挤进来的清风。

就这样两人沉闷着行驶了大半天,晓菲甚至不敢喝水,她怕喝了水要上厕所;她不敢直视李海那双空洞的眼睛,她怕这双眼睛传递给她绝望和绝情。饿了,渴了,她只能忍着,沉闷的气氛让她不寒而栗,最后她索性假装睡着了,她想这样李海可以无所顾忌地思考他的难题,而自己只需要等待他的决定就是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海把车刹在路边,路边有一个挂着“川菜香”牌子的小店。也许是因为早就过了午餐的时间,灶头已经没有了火,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店里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看着电视剧,看到汽车停在自己门口,那女人连忙起身大声地吆喝屋里的人,张罗着李海和晓菲进屋坐下。

晓菲下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屋后的厕所,当晓菲再走出来时,看到老板娘正在油乎乎的桌子上摆上油乎乎的杯子和餐碗,晓菲赶紧倒上开水给碗筷消毒。此时李海已经简单地叫了两个菜,他看了晓菲一眼:“对不起,饿坏了吧,我都没注意到已经快3点了,你先喝点热水吧。”

晓菲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先倒上一杯热茶递给李海,李海接过杯子时对着晓菲挤出一丝苦笑,笑里带着无奈。

“你累了吧?”晓菲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生怕哪句话不小心就触到他们之间的禁忌,还是谨言慎行比较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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