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知晓自己的主人喜作画,常常独自在御书房挥洒朱墨,他至今不知。
主子的东西,哪怕只看上一眼,也是要被剜了眼睛的。
唯有百里尘知晓,他作画只为一人作,只是前些年,技巧不精,始终没添上脸,倒是体态画的传神。
直至那人又来到他身边,他才好依照着那人昳丽的容颜一笔一画勾勒,原是想远远看着,但察觉到这并非虚幻后,他只想将那人的手脚打断,锁在深宫中。
想慢些逗那人玩,却差点叫人给玷污了,这如何能忍,他恨不得把那人的心刨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怎么会那么惹人恼怒,只片刻未看着,就险些和别人滚作一团。
若非他还存了一丝理智,早就将这纸上勾描的物什真正用在那人身上了。
只要一想到那人哭着喊着求他慢些的场景,他的那处就起了反应。
辗转思绪间,大太监终于进来通报质子求见。
一如那日一般,君主沉声道:“宣。”
.......
风月犹豫许久,但内心实在不愿再待在此地,才下定决心求见。
得到回应后,风月提步往里走,刚进了几步,便猛地停住了脚步。
入眼的是满室的艳图,身着明黄龙袍的帝王正拿起其中一幅仔细端详。
画中的人是谁,没有人会比风月自己更清楚。
因为画上的,是他。
被化成春宫图的主角实在不是个值得高兴地事,风月更是直接白了脸,吓的连退几步,只想尽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只可惜没等风月逃走,男人便开口叫住了他。
“质子觉得.......这图画的可好?”君王难得地笑着,语气淡淡,带着调侃。
风月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能蹦出来,他喉间干涩的紧,看着北寒君主俊美无瑕的脸,只觉得像讨命的恶鬼般吓人。
君王高大的身躯逼近他,执起了风月的手。
看着男子惊慌的睫羽乱颤,娇嫩给的双唇紧紧地咬着,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上还有君王留下的红痕。
百里尘笑了,在男子的耳边呵气吐息。
“质子,喜欢这些画么?”这可是朕为你准备了多年的厚礼。
风月慌张地避开君王吐出的气息,艰涩地说道:“陛下...请....自重.....”
“你在朕面前,朕何须自重。”君王眸色幽深,伸手捻住他的发丝。
墨黑发丝竟如上好的云锦绸缎般顺滑,捻在指尖也温凉的紧。
风月深觉狼狈,他一介男儿,怎的被这北寒君主如此戏弄!当真欺人太甚!
他垂眸避开了君王的手,面色又白了两分,更显唇若点朱。
——小剧场——
百里尘:戏份多肉少!(抗议!
风临:妈的老子明明是小月儿的皇兄,不仅戏份少还没肉吃(深吸一口沧桑烟)
裴群:唉,咸了咸了。(抹小手绢哭)
风月:呵......(一群禽兽,最好都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