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寒把玩着小小的玉坠,问:“你确定,就是这个?”
张庭赶紧道:“千真万确,这东西,丢了怕将来用得着,留着,一直是个烫手山芋,我最清楚不过。你看,玉坠我都偷偷拿出来给你们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啊?”
“你可以滚了。”
张庭赶紧跑出了包间,张羽寒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嗜血杀意。
萧振宇啜了一口红酒,淡淡道:“你想让他死?他死了,谁来做你的替罪羊?”
“不是还有他那个恶贯满盈的老子吗?这父子俩,我一个都不想让他们活。”
“你的杀气是不是太重了?”
“对我不利的人,留着,岂不是一地地雷?死的那个保不准哪天就是我。”
张羽寒的爸妈,本来是张家的原定家主,可是就在接管家主位置的前两天,一起车祸惨死。
那起车祸非常蹊跷,疑点极多,可是有人暗中买通了上面,案子被压下来,当年的他才七八岁,自保都难,根本没有能力翻案。
他能活到现在,并且将生意扩展到M市的第一,就是因为他够狠,够冷血,挡住他路的,想要谋害他的,都被他毫不留情的除掉,他才有了今天。
想让他仁慈,实在太可笑了。
也是到最近,慕云夫人和张肃同流合污的事情浮出水面,张羽寒才推测出,当年爸妈的死,估计是洛雯在背后帮张肃撑腰,让他们制造了车祸,却有人压着,警局不敢往下彻查。
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张肃父子?
敢谋害他张羽寒的父母,这么多年还一直打压他,谋算他,不把他们赶尽杀绝,他就不是男人。
见他一脸不以为然,萧振宇也不再看相劝。
因为他想起了同样狠辣狡黠的林曦,和这个张羽寒,简直如出一辙,估计都是自幼经历过太多血腥惨烈的事情,不敢对谁手下留情。
就算他们做的事,已经犯法,那也不是他这个律师,能够过问的:“你安排好了,就告诉我一声,我来取证给你犯案。”
“谢啦。”张羽寒起身:“那我就把玉坠拿走了,我会尽管弄妥当的。”
“嗯。”
张羽寒走到门口了,看萧振宇还在一个人独酌,不由笑了声:“准备醉死在这里?你不像是嗜酒之人。”
“偶尔也会放纵一次。”
“要不我派兄弟送你回去?”
“不必。”
“和我客气什么?你帮了我大忙,让我保外就医,我也得回报你一下。”
“真不用了。你赶紧回吧,小钢镚不是还等着你?”
“等我?切!”张羽寒撇撇嘴。
那种没良心的榆木疙瘩,什么时候在乎过他的感受?还等他?她都恨不得变成八爪鱼,或者多几颗脑袋,轮番作息,好方便她更加疯狂的打游戏。”
“还在想,那个和林曦撞了英文名的卡洛儿?要不要,我帮你约过来?”
萧振宇脸色一变:“你知道什么?!”
“为了回报你的一臂之力,我当然要调查清楚,你最想要什么。那个卡洛儿的男友很渣,绿了她,而你,恰好糊里糊涂在醉酒中,把她当做林曦上了。对你这种轻易不会和任何女人有染的男人来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萧振宇冷笑:“说得好像你多潇洒一样。你还不是,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轻易就栽在一个黑包子身上了?咱俩是五十步笑百步,风凉话,你就少说为妙。”
“……”张羽寒最觉得丢人的,就是自己鬼迷心窍的对小钢镚那个女汉子动心思,还被她不当一回事。
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不料,却被萧振宇给看出来了。
律师的眼睛,真特么够毒,够可恶!
张羽寒没好气的径自走了,不过,上车后,想想萧振宇最近帮了他不少,而他,还没有机会回报一下,似乎不够意思。
他打了个电话:“喂,醒着吗?”
“废话,能接你电话,还会是梦中?”那边的女子卡洛儿慵懒又娇媚的啐道。
“别买醉了,为一个渣男,值得吗?现在爷给你个机会,算你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什么机会?”
“几个月前,你刚回国的第二天晚上,不是在秋水长天被一个男人给睡了吗?今晚睡回去。这个男人和你那个人渣前男友,是截然相反的一类人,好好把握吧,不用谢我。”
不等对方多问一个字,张羽寒就挂了。
机会给他们创造了,想不想把握,就不关他的事了。
张羽寒回到公寓,不出所料,入耳的就是清脆响亮的敲击鼠标声音,那死包子依旧对着电脑玩得如痴如狂。
他郁闷的叹口气,换上拖鞋,径自往浴室走。
没想到,小钢镚居然丢下鼠标跑了过来:“你干嘛去了,现在才回来?”
张羽寒没好气道:“真稀奇,你这么忙,居然还知道我回来的早晚?”
“废话,你每天几点钟回来,我都记着呢。”
小钢镚边说,边偷偷观察着他的唇,颈部,还有,解开两颗扣子的领口,似乎没有察觉什么吻痕齿印,她暗暗舒了口气,视线落在那迷死人的锁骨处,暗暗咽了下口水。
妖孽,祸害,没事长这么漂亮干嘛?
张羽寒正自顾自的解着衬衫,皮带,准备洗澡,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儿,这死包子的眼睛往哪儿看?似乎,顺着锁骨一路往下,他都脱的只剩下小小的平角裤了,她还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甚至,发出一声清晰的咽口水声音。
他猛地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想看?不想吃吗?”
“咳咳……”小钢镚面红耳赤,慌乱的推他:“别这样……”
“你想要哪样?”张羽寒低头吻住她的唇,在她震惊的瞪大眼睛,想要说话时,他趁势侵入,攻城略地,很快,就吻得小钢镚七荤八素,晕晕乎乎,腿都软了,挂在他的身上。
小钢镚的理智告诉她,要抗拒,不能再这么被他所迷,又挡不住他极致的魅惑和霸道,迷迷糊糊之际,就被他剥鸡蛋壳似的,剥干净了,狠狠的闯了进来。
一连要了好几遍,疼得她哭爹叫娘,浑身都散了架似的,站也站不稳,张羽寒才放过她,冲洗一下,丢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