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浴室门一道缝,探头探脑:“喂,姓张的,你可不可以先去一下客厅?”
张羽寒笑得意味深长,修长手指挑着她的睡衣和内衣:“忘了拿这个进去?”
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小钢镚吓得呼吸都忘了,瞪大眼睛,我靠!这死妖男就不脸红吗?拿着女人的内衣还笑得这么邪气诱人?
“发什么呆?想让我帮你穿?好啊,乐意效劳。”
眼见他作势要进来,小钢镚尖叫一声,赶紧接过,慌慌张张以最快速度穿好。
张羽寒站在浴室门口等着她,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尺寸不小。”
小钢镚脸红的要滴血,蹦起来就要捂他口无遮拦的嘴。
张羽寒往后一倒,顺势脚一勾,把她也给绊倒,摔倒在他身上。
胸膛处被她的胸沉沉压着,那感觉,妙不可言:“小包子,你说你这么主动,真的好吗?”
“谁主动了?!闭嘴!”
“难不成,还是我主动?你看清楚,是谁压着谁?”
“我……”小钢镚哑口无言。
”就你这样的,比男人还男人,谁会喜欢你?也就我,瞎了眼才会偶尔尝尝你。”
“靠!我才不在乎有没有人喜欢。反正我喜欢的是我女神。说我没有女人味,你缠着我干嘛?脑子有病?!”小钢镚气呼呼的揪住他耳朵。
张羽寒被她愤怒又清澈的眼睛看的有些心虚:“放手,耳朵快被你揪掉了。”
“就不放!老实交代,你为什么死缠烂打?想通过我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还真是脸大,你有什么利用价值?”
“也是……”小钢镚忽然笑得神秘兮兮:“莫非,你真的喜欢我?”
张羽寒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切,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尊容,我会喜欢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噢,我明白了,你知道我和明哥关系匪浅,所以想通过我,追求他?”
张羽寒嘴角抽了抽:“老子正常的很,岂会喜欢一个娘娘腔?别恶心我了。”
他一翻身,把小钢镚压在下面,亮如白昼的日光灯下,他美得愈发炫目,小钢镚看得心肝儿颤栗,靠!妖孽啊妖孽,这家伙比娱乐圈那些最出名的小鲜肉都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她看得入迷,这样一个绝色祸害,被自己睡一晚,其实一点都不吃亏不是吗?她这辈子就算挣再多的钱,估计也买不起这种货色一晚吧?
她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小算盘打了一遍又一遍,,张羽寒湛清如雪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看得她心虚,心慌:“还说你不喜欢我,看得这么入迷?”
张羽寒不屑道:“切!是你对着我流口水,吓到我了好吗?”
小钢镚赶紧擦了擦嘴角,哪有口水啊?麻蛋,又被这伙耍了。
“你能不能起来?瞌睡死了,我不想躺在地板上。”
“急什么?黑包子,你喜欢我妈?”
小钢镚头摇得像拨浪鼓:“就像你不可能喜欢我一样,我对你,也永远没兴趣。”
该死!张羽寒暗暗咬牙,真特么挫败,他对这死包子有些欲罢不能,可这不识抬举的蠢货,居然依旧对他没感觉。
那他更加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其实已经有些志在必得。
他起身躺到床上,小钢镚躺在床边,小心翼翼提防着他,为了抵制瞌睡,就玩起手机,结果运气出奇的好,一路上过关斩将,兴奋得她大呼小叫,手舞足蹈。
张羽寒不屑的撇嘴冷哼:“真是一辈子没赢过,闯了最基本的几关,尾巴就翘上天了。”
“靠!说得好像你是高手似的。”
“让开!老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高手。”
张羽寒说着,从她手里抢过平板,一把搂过她,一边打,一边让她睁大狗眼看清楚。
小钢镚越看越惊艳,口水啪嗒流了下来,都不自知。
难道,男人的颜值都是和智商成正比的?只有女的才相反?
要不然为什么顾云晟狡猾如狐,张羽寒也牛气哄哄得不像话?平时坑死人不偿命,打起游戏来,也是一路开挂所向披靡?
张羽寒鄙夷道:“把你口水擦擦,别流我衣袖上。”
小钢镚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抓住他衣袖擦了擦。
张羽寒一张脸霎时就黑了。
他有近乎病态的洁癖,可这蠢猪一再挑战他底线,一而再的拿他衣服当抹布。
被他森寒的目光吓得心惊肉跳,小钢镚赶紧讨好的赔笑,把他衬衫解开,脱掉:“别生气别生气,我这就给你洗,手洗,还不行吗?保证洗干净。”
“不用了,过来,我教你打游戏,提升一下你智商,免得你有一天被自己蠢死。”
靠在张羽寒不穿上衣的怀里,被他手把手的教,小钢镚只觉得严重缺氧,而且浑身越来越热,脸烫的可以烙饼了。
当张羽寒的唇不经意从她唇边擦过,她呼吸一窒,差点流鼻血,再也受不了的一下子吻住他。
张羽寒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慌忙推她,“不小心”推到了她的绵软,小钢镚发出难以抑制的叫声。
就这样,张羽寒将一处处不小心发挥到淋漓尽致,每一处都撩得恰到好处,最终,小钢镚热血翻涌,那股邪火蹭蹭直窜,不知不觉就推倒了他,急不可耐的深深嵌入彼此。
一直到张羽寒不知餍足的吃了一遍又一遍,彻底尽兴之后,小钢镚都还没有从他的迷惑中醒过神,只以为自己是畜生,又一次把病弱鸡给吃干抹净了。
她自责得不行,张羽寒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委屈又恶心,不想活了的样子,害得她说话都赔尽小心。
张羽寒心里都快笑抽了,表面上装得想一死了之,窝在小钢镚怀里,听着她绞尽脑汁的道歉和哄劝。嗯,这感觉真不错,坑死她了,她还帮着数钱呢。
张羽寒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听到他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小钢镚虚脱的松了口气,我的天,美人虽然可口,吃干抹净的善后工作,真是可怕啊。
二人一口气睡到快中午,被敲门声惊醒。
张羽寒按住小钢镚脑袋:“继续睡。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