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项明珠这时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香草,只见她笑容满面的说道:“好了,你还是赶紧起来吧?一直跪在这儿你的双膝不疼吗?”
听了她说的话,跪在地上的香草连忙站起了腰身。
项明珠走上前去拉着香草的双手,满脸虚伪的说道:“本夫人果然没能看错,想来你这丫头虽然身份低微,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有点胆识的,如今你彻底和那贱人撕破了嘴脸,不过你放心,从今往后本夫人必然会护着你,绝不会让人欺负于你的,至于南阳王府二夫人的位子,只要有本夫人帮你,想来必然是属于你香草的。”
因为她说的话,香草笑容满面的说道:“香草在此谢过大夫人如此的太爱。”
然而在想到她刚刚和姜嬷嬷的对话时,香草满脸急切的问道:“刚刚大夫人说要对二公子不利?不知大夫人要如何对付二公子呢?其实二公子他只是被陶兔兔一时之间所蒙蔽了,不是诚心要与大夫人为敌,还请大夫人看在他是大公子的亲弟弟份上,莫要为难于他啊?”
听了她说的话,项明珠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本夫人自然知道他是被那贱人所蒙蔽了,你放心好了,只要他左玄亦别太过份了,本夫人自然不轻易与他为敌的,另外本夫人不是答应过你了,必然会助你坐上二夫人的位子吗?若是这二公子都没了,你这未来的二夫人还怎么坐得上这个位子呢?”
听完她说的话,看着眼前笑容满面的项明珠,虽然香草内心倍感不安,然而她却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大夫人都如此说了,香草相信大夫人必然会遵守现如今的承诺的,至于二公子哪儿,改日香草必然会对他好言相劝的,所以大夫人尽管放心好了。”
项明珠微微一笑说道:“好,那二公子哪儿就交给你来相劝了,对了,你若是还有别的事儿就先去忙吧,本夫人就先回枫泽楼去了。”
说完她带着姜嬷嬷抬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了。
一路上,跟在项明珠身后的姜嬷嬷倍感不解的说道:“大夫人不是说香草那丫头难扛大任吗?刚刚之前又为何如此看重她呢?难道大夫人以为凭她就能劝得动二公子吗?”
项明珠勾唇冷笑道:“那丫头本夫人从未看好于她,不说别的,就光她以往和那贱人的情谊如此之深,要说她那天若是突然于心不忍了,反去帮了那个贱人,本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若是凭她就能劝得动左玄亦,除非是天下红雨,然而奈何那琉璃如此的不中用,这还没轮到她上场呢?就一下栽在哪贱人的手中,如今左玄亦对她是倍感厌弃了,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此刻本夫人也无计可施了,为了稳住香草,本夫人唯有暂时收买住她的心了。”
听了她说的话,姜嬷嬷笑容满面的说道:“想来大夫人如今运筹帷幄的手段是越发的见长了,想来就凭陶姑娘那种愚钝的心性,若是大夫人早对她下手,只怕她早已下了地府了。”
项明珠笑得很是得意的说道:“那贱人想和本夫人斗,她还嫩着呢?若不是焱哥哥之前一直那么维护她,就算她是九命猫妖也不知道死了几回了,好了,你就别再夸赞本夫人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枫泽楼吧。”
说完,她脚下步伐更快的往枫泽楼的方向走去了。
大力推门走了进来的绿袖怒目瞪着香草质问道:“若不是之前在门外亲眼看到你指证姑娘,我,我真的不敢相信,咱们一向当做妹妹般的你,居然不顾姑娘的生死而在王妃以及二公子的面前说那针线包是姑娘一向贴身收藏的!草儿!你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你就这么恨姑娘吗?”
因为她说的话,香草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拉着绿袖的纤手说道:“绿袖姐姐,你挺草儿说,草儿是不得已的,若不是大夫人之前威胁了草儿,任草儿也不敢说谎去欺骗王妃的啊?”
然而绿袖一把大力的挥开她的双手,气急败坏的说道:“到了如今,你还要拿大夫人来当你做错事的借口吗?我全都听到了,就因为大夫人答应你会帮助你坐上二夫人的位子,你就如此不顾旧情的一心要至姑娘于死地吗?你可知道你刚刚在王妃的面前如此的指证姑娘,这可是对姑娘犹如致命的打击?在她的心里,你就像她的妹妹般,而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若是我是姑娘,必然会受不住的,被自己所信任之人出卖了,你可知道她心里该有多难过吗?”
听完她说的话,想到就是因为绿袖的出现而令自己在陶兔兔的面前失了宠爱,此刻香草再也难掩内心的气怒。
只见她怒目瞪着绿袖大声的说道:“就因为你的出现,我和陶兔兔之间的关系才会出现了隔阂,若不是因为你总是在陶兔兔的面前编排草儿的不是,陶兔兔她会那般冷落于草儿吗?是,就因为大夫人答应了草儿,只要草儿帮她,她就能助草儿坐上二夫人的位子的!”
绿袖急切的说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昧着良心来做伤害姑娘的事啊?姑娘她心地如此的善良,你怎能忍心这般伤害于她呢?以往是我不对,从未顾忌过你的感受,但是我也是为了你好,更不是有心要在姑娘的面前编排你的不是的,何况,在姑娘的心里,从始至终你依然还是那个她当为妹妹般的香草,草儿,你是彻底的误会姑娘了。”
香草气怒的说道:“不,我没有误会,若她陶兔兔真当我香草是妹妹般对待,为何她在得知香草心仪二公子之时,却还故意如此那般去对轻烟要好呢?感情在她的心里头,轻烟才该是坐上二夫人的那个人吧?至于香草,充其量只是她身边一个任她使唤的卑贱的婢女罢了!还有你别再替她说话了,你若是想明哲保身,最好还是别再滩这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