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极为不耐烦的说道:“你只是个随身伺候大公子,身份卑微的小厮罢了,然而我香草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坐上南阳王府二夫人的位子,所以之前对你说的情话又怎能会是真的呢?若不是轻烟之死需要得到你的帮助,我香草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因为她说的话,小烁的心瞬间一下坠入了谷底,他踉跄了几下脚步,满脸伤心的说道:“原来从始至终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你知道吗?那日你对我诉说那些情话之时,那一刻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更因为在得知你的情意后,我选择不顾一切的去帮你,为的就是能与你相守到白头,可是你呢?在我还憧憬着我们的未来之时,然而此刻你却告知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草儿,你现在彻底的变了,变得不再是我所认识,哪个天性单纯,心无城府的草儿!现在的你变得颇有心计,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欺骗了众人!”
因为他说的话,香草情绪备为激动的说道:“我确实是变了,曾经的我就因为太过无知和愚蠢了,曾经的我单纯毫无城府,可是我得到了什么?得到的就是陶兔兔的不信任,以及二公子的排斥!更因为自个的身份卑贱而让人随意都可践踏!我也有我的尊严,我不想一辈子看着别人的眼色过活,唯有做了南阳王府的二夫人,那么就再也没人胆敢随意欺辱我!”
说完,她将之前小烁送她的那支细小纯金发簪快速从自己发鬓之上拔了下来,用力的摔在了地上后,决然的转身抬步离开了。
看着地上那被香草扔在地上的发簪,这一刻,小烁的心瞬间一下碎了,因此泪水从他的双眸中一下流了下来。
接近傍晚,只见琉璃带着喜鹊以及冬灵此刻正抬步往材房的方向走去。
在大力的推开门后,看着双手抱膝坐在地上的陶兔兔此刻是那么的狼狈,琉璃跨步走到她的面前,抬脚一下将陶兔兔踹翻在地,满脸得意的说道:“哟,这不是陶大姑娘吗?以往的神气劲都到哪儿去呢?此刻怎会弄得如斯的狼狈呢?想以往你不就是仗着公子爷以及大公子为你撑腰好不得意得张牙舞爪的吗?怎么?现在却像是只被人拔掉牙的老虎呢?”
然而陶兔兔并没有因为她的奚落而理会她,趴在地上的她双眸始终失神,因为此刻她的脑海一直浮现着项明珠说的话,更因为得知背叛自己的是她那当着妹妹般的香草,此刻她的心里除了异常的悲伤外,更多的是不愿接受事实,除了绿袖,香草可是她最为信任的人,然而她却因为私情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她,这怎叫她不难过呢?”
眼看她根本就不打算理会自己,在想到左玄亦如此钟情于她,更因为这样而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此刻琉璃就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她双眸快速的闪过丝丝的怒气,弯身一下抓住了陶兔兔的发鬓,抬手狠狠的就一连扇了陶兔兔几个耳光。
顿时陶兔兔的双颊一下变得红肿了起来,猩红的血丝从她的嘴角上流了下来。
依然不解气的琉璃一下大力的踩住了她的手,冷声笑道:“你不是很喜欢用你这纤纤玉手亲自做些绣品来讨得男人的欢心吗?今儿个本小姐就将你这双该死的玉手给废了,看你往后还怎么做绣品来讨男人的欢心!”
说完她脚中暗暗使劲,恨不得将这双让她看着就感觉倍感刺眼的玉手给踩烂了。
因为她的使劲,感受到手中传来火辣辣疼痛的陶兔兔不由的紧皱起了双眉。
然而琉璃笑得很是得意的说道:“很痛对不对?如果受不住了,那么你就向本小姐求饶啊?若是求得本小姐高兴了,那么本小姐或许会留下你这双贱手!”
然而陶兔兔抬眸恶狠狠的瞪向了她,硬是挤出一抹难看的笑意说道:“琉璃!就算此刻你将本姑娘的双手踩断了,但是也无法改变左玄亦根本不爱你的事实,因为他心里爱的只有本姑娘,若是他得知你现在这般对待本姑娘,别说是爱你,想来他只会杀了你吧?”
听了她说的话,琉璃的心中一疼,更因为她说的是事实,此刻她再也控住不住内心满满的怒火,只见她发疯似得抬脚大力的一下接一下的踹在了陶兔兔那娇弱的身上,极为愤怒的说道:“该死的贱人!都死到临头了你却还这般的嘴贱!本小姐看你是嫌命长了,敢语言如此的羞辱本小姐!”
被踹的早已奄奄一息的陶兔兔吃力的猛咳了起来,此刻她再也压制不住喉口,一下咳出了一口鲜血。
看到这里,一旁的冬灵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连忙走向前来,轻轻的拉着琉璃的袖口低声说道:“小,小姐,您还是别再如此踢踹陶姑娘了,您再这么踹下去,是会将她给踹死的啊?”
早已被怒火烧上了心头的琉璃一把推开了冬灵,备感气怒的说道:“该死的下作婢子!谁让你上前来阻止本小姐的?本小姐就是要踹死这个贱人!免得她活着只会让人看着刺眼罢了!”
说完她又抬脚连踹着陶兔兔。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正当她踹得起劲之时,突然感到自己的身段一下踉跄,瞬间一下重重的跌在地上。
只见左玄亦快速的蹲下身段,满脸着急的想将陶兔兔扶起来,然而在看到佳人满身伤痕时,他又不敢去碰她,而是怒目瞪向坐在地上的琉璃,气急败坏的问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胆敢这般对待兔儿的?”
看着眼前几乎好像要将自己给吃了似得左玄亦,琉璃哽咽着说道:“公子爷,琉璃没有,琉璃只是好心前来看望陶姑娘的,还望公子爷莫要误会了,琉璃刚刚...刚刚只是想将陶姑娘扶起来,只是没想到此刻公子爷来了,还因此而令公子爷误会了琉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