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说的话,陶兔兔顿时满脸羞涩的说道:“人家现在可还不是爷的娘子呢?爷现在怎能这么唤兔儿呢?”
左玄焱笑意更深的说道:“快了,只要等我忙完了一切的公务回来了,那么我们就即刻成亲,这不,现在可以提前先练习练习,免得到时候你真成了我的娘子,而我又如此的嘴拙,别到时候惹得娘子不高兴了,要是娘子不让我上榻那可怎么为好呢?”
陶兔兔双颊一下变得异常绯红的说道:“爷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贫嘴呢?”
然而左玄焱松开了她,抬手轻轻的勾起她的下颚,看着因为羞涩,此刻双颊绯红的她比以往显得更为娇俏可人了,因此他对上她的双眸,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声音异常低沉的说道:“叫我焱,我会更喜欢你这么叫我。”
看到眼前的他双眸深处满是柔情,陶兔兔情不自禁的脱口叫道:“焱。”
然而她的话音这才刚落,娇唇就被左玄焱一下低头吻住了。
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的陶兔兔此刻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笑意,尤其是她的双眸深处,充满着幸福的笑意,只见她抬起双手环抱上了他的腰身,微微的闭上了双眸。
站在门口不知看了有多久的项明珠看着屋内紧紧拥抱在一起,正在深情热吻着的两人,此刻她不由的大力捏紧了手中的手绢。
因为想到焱哥哥明日一早就要启程前去峡西那么偏远的地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因此她早早令人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佳肴,为的就是想在焱哥哥离府之前能好好的陪陪他,所以她亲自前去焱哥哥的房中请他,只是让她倍感纳闷的是,并没有看到焱哥哥的身影,就连那总是在焱哥哥身旁伺候着,不知规矩的该死小厮也不见了踪影,原本她还在安慰自己,或许是焱哥哥因为明日走得急,所以还有事儿需要忙所以才不在房里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情不自禁的来到了迎梅阁,还让她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才是太后赐婚让焱哥哥明媒正娶进门的正室啊?每当焱哥哥面对她时,总是爱理不理的,因为和焱哥哥有了夫妻之实后,虽然焱哥哥对她的态度比以往好了不少,甚至看似已然不再排斥她了,还会和她说个几句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打心里依然能感受到,焱哥哥对她就好像是设了道屏障,让她想向他的心再靠近一点,却视乎寸又步难行的,就连她不顾所有的羞耻,开口向焱哥哥诉说情意时,焱哥哥都是轻描淡写的把话题给扯开了,然而陶兔兔这个贱人都还未入门了,就已然如此深得焱哥哥的心了,让她更为气怒的是,一向冷峻话不多的焱哥哥在面对陶兔兔这个贱人时却说出了那么多暧昧得让人恶心的情话,这怎能让她不气怒呢?这贱人还未入门在焱哥哥的心里就已然这么得势了,若是她入门做了焱哥哥的妾室再怀上了焱哥哥的子嗣话,那么她这南阳王府大夫人的位子也该拱手让她来坐了吧?不,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的,就算是死,这南阳王府大夫人的位子她项明珠都势必要霸着一辈子,既然陶兔兔这贱人让她如此不好过,她项明珠发誓,她也别想过得安稳。
想到这里,项明珠的双眸闪过了丝丝深深的恨意,转身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站在房前左等右等的姜嬷嬷在看到项明珠的身影出现时,她急忙快步迎上前去问道:“大夫人怎么自个回来呢?”
说完她还看向了项明珠的身后,然而并没有看到左玄焱的身影。
项明珠非常不悦的说道:“不用看了,今儿个大公子是不会来的!”
说完,她生气的越过了姜嬷嬷往厢房走去了。
跟着踏入厢房的姜嬷嬷眼看项明珠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她走上前去很是不解的问道:“大夫人为何会说大公子不会来了?是不是大公子还有事儿没忙完呢?大夫人别生气了,想来大公子明日就要启程前去峡西了,自然这琐碎的事儿也就多了,咱们再等一等,或许等大公子忙完了也就会过来陪大夫人一道用晚膳了。”
看着满桌的佳肴,听着姜嬷嬷说的话,项明珠很是生气的说道:“本夫人现在看着这满桌的佳肴就来气,它们就像是在提示着本夫人,不管它们是多么的丰盛,然而也不会有人来品尝它们的!那么本夫人留着它们还有何用?”
说完,因为过于生气,她突然一下站起了身段,只见她双手一下大力的将桌子给给掀翻了,顿时发出一阵巨响,瞬间地上满是佳肴的残羹以及盆碟的碎片。
姜嬷嬷被这一声巨响给吓得呆愣住了,然而等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非常心急的拉着项明珠的双手急切的问道:“大夫人,您有没有弄伤自个?”
然而此刻早已忍不住双眸流出了泪水的项明珠哭得很伤心的说道:“姜嬷嬷,你说焱哥哥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珠儿呢?珠儿才是他的妻子,眼看他明日就要前去峡西了,珠儿还特意准备了这么一桌子佳肴,为的就是想好好的陪陪他,可是他呢?他却跑去迎梅阁找那陶贱人了,还说什么等他从峡西回来后就即刻迎娶那贱人入门,在他的心里难道只有那个陶贱人吗?在他的心里,珠儿到底能不能占到一丝丝的位置,珠儿现在甚至怀疑,或许在他的心里,珠儿不过是一个光有着南阳王府大夫人如此荣誉称号的一道摆设罢了,此刻珠儿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主动向焱哥哥提及已然接受了那个贱人,不,应该是说,珠儿本不应该去假意向那贱人示好,还说什么要和她以姐妹相称,若是珠儿执意反对焱哥哥娶那贱人入门,想来焱哥哥也不敢如此毫无忌讳的向那贱人许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