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心里非常清楚二哥为何会有如此过激的行径。
现在二哥的心里一定非常的难过吧?自己一心爱恋着的女子突然之间变成了自己大哥的心上人,这任谁一时之间都会很难接受这个事实的,现在她只希望二哥能放下,别再执意爱意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人儿。
然而南阳王妃皱着眉,显得很是疑惑的问道:“真的只是这样吗?可是娘怎么觉得你二哥他最近真的很奇怪,动不动的就莫名其妙的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以她对自己女儿的了解,她总感觉翡儿这丫头一定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她。
眼看自己所说的话好像并不能让娘信服。
左玄翡唯有拉着南阳王妃的纤手,干笑着说道:“好啦,娘您就别想那么多了,相信让二哥自个一个人静一静他很快就会没事儿的了。”
听到这里,南阳王妃若有所思的说道:“希望只是本妃想多了吧?”
想到刚刚自己那宝贝儿子过激的行径,不知是为什么,她的内心总是感到有那么一丝不安,至于为何不安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影月榭的某间厢房内,坐在桌前一副心事重重的火邪鹰低头看向自己掌心的哪颗朱砂痣。
想到刚刚南阳王妃所说的话,此刻他的脑子越发的凌乱了起来,脑海再次闪过了那些零碎的画面,他强忍住头部传来的阵阵疼痛试着去一点一点的回忆,然而也只是勉强回忆起一些模糊的画面。
画面中身形修长的男子抱着一个小男孩,然而旁边还站着一个衣着华丽看不清楚面容的妇人,因为迫切的想看清楚妇人的模样,此时他的头除了感到异常的晕眩外就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痛得他额头直冒冷汗,原本就倍感疲劳的他再加上疼痛不已的头部传来的一阵阵晕眩,他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的向后倒去。
躺在地上的他单手支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身来,然而手中却使不上劲的重重摔回了地面,感到一阵阵更为强烈的晕眩传来,他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夜是那么的静,原本络绎不绝的大街上此刻行人没有几个,漆黑一片的街道更显得宁静了,只见和漆黑街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街道旁那挂着红色牌匾的醉欢阁。
此刻灯火辉煌的醉欢阁门前,几名衣着单薄的艳丽女子正在嬉笑着热络的拉着上门而来的宾客纷纷走了进去。
看到姑娘们都拉着宾客进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
只见颇有姿色的她扭着腰肢一边甩着手帕娇声说道:“姑娘们,你们都要好生的伺候好各位大爷知道吗?”
说完在看到一个衣着华服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时,老鸨娇笑着赶忙迎上前去了。
然而不同外面的喧哗,此刻醉欢阁的某雅间内。
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的流淌到每个角落。
透过垂在地上的红色纱帐,只见一名衣着华贵紫袍的俊美男子一杯接着一杯的猛喝着手中那一再倒满的酒。
看着男子只顾着一个劲的喝着闷酒,对于自己的琴声就好像充耳不闻似的。
抚琴的娇艳女子顿时倍感无趣的,她纤手轻轻的压制住琴弦。
顿时,那委婉连绵的琴声戛然而止。
男子喝酒的动作也随着戛然而止的琴声一下停顿住了,只见他睁着朦胧醉意的双眸,显得很是不高兴的说道:“怎么突然就不抚呢?”
抚琴的娇艳女子连忙站起身来,轻移莲步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随后她娇滴滴的说道:“南阳公子您确定您真的有在听轻烟抚琴吗?可是轻烟抚了那么久的琴,南阳公子您却一直不停的一杯接一杯的喝,所以轻烟就想既然南阳公子那么想喝酒,何不让轻烟作陪呢?”
听到这里,左玄亦抬手指了指女子,笑得很是玩味的说道:“好!本公子就喜欢你这娇媚模样又善解人意的,既然你那么想陪本公子喝酒,那本公子就特许你作为陪伴,咱们今儿个就来个一醉方休!”
说完他抓起桌上的酒壶,就为女子面前的酒杯给满上了。
因为他的话,惹得女子顿时笑容很是娇艳的端起桌上的那杯酒说道:“那轻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她媚眼如丝的看了左玄亦一眼后风情万种的抬袖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
看到这里,左玄亦嘴角微勾。
随后他豪迈的一口喝了手中的那杯酒。
然而在放下酒杯后,早已双颊通红,已然喝了不少酒的左玄亦抬手放在心口,显得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你可知道,本公子现在这儿是多么的难受吗?”
因为他说的话,女子帮他满酒的手一顿轻声问道:“轻烟不懂南阳公子您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但是轻烟可以看得出来,南阳公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于解决的心事了,所以才会跑到咱们这醉欢阁酗酒的吧?”
左玄亦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本公子确实是遇到了些难于释怀之事,然而此事一直困扰着本公子,现在本公子彻底不知该怎么做为好了。”
听了他说的话,娇艳女子微微一笑问道:“不知是何事尽然会让南阳公子如此的烦恼呢?南阳公子不妨说出来,或许轻烟能为南阳公子排忧解难呢?”
左玄亦身子摇晃着将手中的酒杯满上后一口气喝完了杯中酒,在沉思了好一会,他重重的放下了酒杯显得口齿不清的说道:“轻烟,本公子现在问你一个问题,然而你要如实的回答本公子。”
轻烟媚眼如丝的看着左玄亦问道:“不知南阳公子想要问轻烟什么问题呢?轻烟必然会如实的回答南阳公子的。”
说完她的纤手不安份的,的轻轻触碰上了左玄亦的手背。
左玄亦不动声色的将她的纤手拿开了,他抓起桌上的酒壶,在将自己面前的那个空杯满上后,他显得很是黯然的说道:“假若,本公子是说假若你要是不小心爱上了一个男子,你会怎么做呢?”
轻烟楞了一下,接着她娇媚的甩了下手中的手绢,笑得很是妩媚的说道:“南阳公子您这是在和轻烟开玩笑吗?怎么说南阳公子您的情商如此之高,又怎会突然问轻烟如此笨拙的问题呢?不过轻烟要是爱上了一名男子,自然是想尽办法就像现在这般缠着南阳公子,讨好南阳公子咯?”
说完,轻烟炙热的目光看着他咯咯笑了起来。
因为她说的话,左玄亦眉头紧锁,他显得更为黯然的说道:“若是你所爱上的男子和他人情投意合呢?”
轻烟有些好笑的说道:“南阳公子,轻烟说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呢?只要对方还未成亲,然而自个又如此的心仪着她,那就把她抢过来不就好了吗?”
左玄亦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抢?可是他要是和你的姐妹情投意合的话,你还怎么抢呢?”
听到这里,轻烟显得有些伤神的说道:“如若是这样,那这就不太好办了,这抢吧,伤到的可是自个的好姐妹,这不抢吧,就完全没有机会了,然而伤神难过的唯有是自个了啊?所以关于这个问题,轻烟不敢为公子出任何的主意,想来还是公子自个该谨慎的好好考虑下了。”
因为轻烟所说的话,当脑海出现佳人紧紧依偎在男子怀中的那一幕时。
左玄亦显得失魂落魄的说道:“就因为如此,所以本公子现在才会如此的伤神呢?”
说完,他伸手摸向了桌上的酒壶。
然而轻烟纤手轻轻的按住了左玄亦那摸上酒壶的手说道:“公子您已经喝了许多酒了,就别再喝了吧?要不轻烟扶您去就寝可好呢?”
说完她娇媚的站起身来走到了左玄亦的身后,大胆的双手搂住了他的颈脖,随之另一只纤手故意沿着左玄亦的俊脸摸向了他的颈项,然后一点一点慢慢的往他那异常坚硬的胸膛而去。
因为轻烟那满是炙热的触碰。
已然醉意朦胧的左玄亦愣了好一会,原本他想将轻烟那不安份的纤手拿开的。
但是脑海那让他感到异常难过的情景出现时,左玄亦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只见他的大手突然一把握住那在自己胸膛间不安份的纤手,猛的大力一扯,轻烟顺势就一下坐落进了他的怀中了。
轻烟一手紧紧的搂着左玄亦的颈项,另一只手却轻轻的触碰上了左玄亦的俊脸,她笑得很是娇媚的说道:“公子您怎么能这么坏呢?您一定是故意的吧?被您这么大力的一扯,轻烟整个人都站不稳脚跟了。”
说完,轻烟笑得很是娇美的将脸颊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细细的聆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左玄亦低头看向自己怀中那笑得很是娇艳的人儿。
然而此刻双眸早已显得迷离的他,在看到了那张紧紧贴着自己胸膛,令自己心跳加速的容颜时,他颤抖着手轻轻的勾起那张始终徘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俏脸。
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儿近在眼前笑得是那么的灿烂。
左玄亦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眸,慢慢的低下了头。
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脸即将就要贴上了自己娇艳的丹唇。
轻烟显得风情万种的轻轻推开了左玄亦的俊脸,娇声笑道:“公子您好坏,再怎么说轻烟可是只卖艺的,公子怎能拿轻烟与那些随意的女子相比呢?”
因为她的话,左玄亦心中不由的一震,当他睁开双眸看清眼前这张并非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容颜时,左玄亦的心瞬间一下坠入了谷底,他下意识的大力一把推开了坐在他大腿上的轻烟。
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心心念念的佳人岂会出现在这般烟花之地呢?”
知道他已经回来了,佳人一定会非常的高兴吧?想到佳人和其他男子亲昵的情景时,此刻左玄亦的心里不由的感到了一阵深深的忧伤以及难过。
然而被他大力一推,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的轻烟看着脸色显得很是难看的左玄亦,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公子轻烟刚刚其实是在逗您的,虽然轻烟确实只是卖艺,但是,如果公子您如此喜爱轻烟的话,轻烟还是可以为公子您而破例的,因为轻烟在第一次看公子的时候就已然心仪公子了。”
说完,轻烟此刻顾不得内心的羞涩,只见她的娇躯靠近了左玄亦,红艳艳的娇唇随之微微的噘起着,一脸期待着。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祟,内心始终备受着煎熬的左玄亦在这一刻,他的心慢慢的沦陷了,他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将那老是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倩影挥去。
因此左玄亦微微的闭上了满是忧伤的双眸,在平定了下自己的心绪后,左玄亦慢慢的睁开了双眸。
只见他抬手把玩着轻烟那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问道:“本公子当然喜爱你了,不喜爱于你,又岂会把心事告知于你呢?”
听了他说的话,轻烟风情万种的旋身,一下坐上了左玄亦的腿,她双手却紧紧的搂上左玄亦的颈项,微微倾身靠近他的耳边,双眸炙热的轻轻说道:“其实轻烟早已爱上公子了,一心就盼着公子能来醉欢阁呢,然而现在如了轻烟所愿,公子真的来了。”
说完轻烟的一只纤手还很是不安份的对左玄亦那坚硬的胸膛上下其手的。
左玄亦一把大力的抓住了那在他胸膛上不安份的纤手。
纤手突然被他一把紧紧的抓的生疼,轻烟不由感到非常错愕的抬首看向了他。
然而左玄亦露出了一丝坏笑,他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既然你话儿都这么说了,那么本公子今儿个多遂你一个愿好了。”
话音刚落,,左玄亦突然快速的低下了头,毫不怜惜的薄唇一下贴上了她的小嘴。
越来越深的夜是那么的宁静,只见原本明亮的厢房突然蜡火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