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办公室中,堆满各种试卷与书本,
男人,将少女紧紧的压在身下,疯狂的颤抖着。
身下,少女的衣裙被鲜血染殷红。
“吱呀”,门开了,
少年一只脚,踏入了少女的鲜血中,
“高,高木老师,你,你在干什么......?”
如同所有目击到这种事的人一样,林疏影的脸,是因受到惊吓而轻度扭曲的脸。
“林疏影君,救......救....我....。”
美丽的川上富江同学,此时无助的躺在地上,左手,掉落在一旁;而高木老师,浑身是血的骑在她身上,用着手中的水果刀,疯狂的切割少女的右手,刀刃,已经微微卷曲。
是的,人见人爱的川上富江同学,被我们的高木老师给肢解了。
“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尖叫着,推开了高木,抱起四肢残缺的少女,
“富江同学,富江同学!快,快来人,快叫救护车啊!”
一旁,浑身鲜血的“高木”,呆若木鸡。
......
“那么,你所看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没,没错。”
警察局里,年轻的警察,正在询问着所有的一切。
少年蜷缩在椅子上,对于警察的询问,他只是如人偶一般,机械地重复着几句简单的话:
“我推开门。”
“高木老师拿着刀,身上全是血。”
“富江同学,她的手,手掉,掉在地上......”
一旁年老的警官拍了拍年轻警察的肩,
“目睹了这种事,肯定不愿意去回想,别再逼这孩子,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犯罪嫌疑人呢?”
“还在审问中,但他的精神状态好像......”
夜色将至,普通的出租屋内,少年将自己紧紧的裹在被子之中,破旧的广播中,正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每当少年闭上眼睛的时候,血泊中少女的惨状便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讨厌,害怕这个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是被系统给予的,自己一无所有。
“喂!今天你演的可真好。”
小妖精茜雅,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嘀嗒,什么东西滴落在了地板上。
“我,我好怕。”
泪水,从少年的右眼流出,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为,为什么我非要遇到这种事?为什么?为什么!”
“莫名其妙的卷入这种‘游戏’中,莫名其妙的撞上杀人现场,为什么,为什么全要让我碰上!”
“林疏影?你这是?”
茜雅莫名其妙的望着这个躲在被子中瑟瑟发抖的男人,这简直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下面播放一条紧急新闻:某校园凶杀案的罪犯高木,于今天傍晚时分越狱,且目前尚未归案,若有知情人士,请积极配合警方工作。”
广播中,播音员机械重复的念着刚才的新闻。
“没想到那个高木,竟然是这样的人。”
“是啊,太可怕了,我女儿还是他的学生,真是万幸,我女儿没遭他毒手。”
“听说,他呀,经常体罚学生。”
“真的呀?怪不得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拉面店中,老板娘正在与邻居家的妇人议论着这件事,
“警察也是一群饭桶,刚抓的人就又让跑了。”
“听着,”老板娘一脸神密的靠了过去,压低声音说:“可不是这样,我听我在警局干保洁的表姐说,
那个髙木是弄断牢房的铁栏杆,还打伤了好几个看守,跑掉的。”
“弄断铁栏杆?这么猛?”邻人满脸的难以置信。
“当然,我表姐亲眼看到的现场,那栏杆像被电锯切开的一样,切的整整齐齐。”
“真是可怕......”
一旁吃面的中年男人,听着女人间的八卦,心中若有所思。
“老板娘,结账!”
“哎!来了!”老板娘结束了闲聊,转身来为客人结账。
王涛走出店门,街道拐角的路灯下,和他一样的两位“老手”,正等着他。
“看来,那个西装小白脸,真的觉醒了啊。”
点了根烟,王涛狠狠地吸了一口,
“呼,”
“看来,那小子终于有点用了。”
“那涛哥,接下来?”
两人中的其中一个,恭敬的问道。
“找到他,带回来。”
“那其他五个人呢?”
“如果五天之内没觉醒的话,就处理了吧。
毕竟,“组织”不养闲人嘛!”
街道上,路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
还是那个普通的出租屋内,灯依旧亮着,但惊恐过度的少年,却早早陷入了熟睡。
看着少年那还挂着泪痕的眼角,小妖精茜雅陷入疑惑,少年,还是原来的少年吗。
出租屋外的夜色中,一个男人,正咬牙切齿的盯着屋内的灯光。
“可,可恶的小子,真,真是......”
“呼,呼,我,我要将你碎成纸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