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都因好奇看去,最后都弄了一身鸡皮疙瘩。
“咦,为何他们不攻击我们呢?”漆雕风。
经他这么一提,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疑惑。
黄小吉难得安静。对啊,为何他们聚集于此不攻击呢?按理说行尸闻到活人味道会疯狂的扑咬,他们不过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不可能如此安静,莫不是在等什么?
等什么呢?难道……
想到此,突然向外屋走去。众少年不明所以也随之跟了出去:“怎么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时我们已被包围。这些行尸与我们认识中的行尸不同,他们应该受过训练,只等一个命令。”
众人均一惊,如果这些尸体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想要离开绝非易事。因为除了这间屋子外面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地,更何况受过训练的行尸就不止一具普通行尸那么简单了。
漆雕风:“白师兄,你可有办法?”
黄小吉在一堆纸人中来回走动了一番,口中嘟囔着:“各位美女帅哥小朋友们,此时要劳烦各位一展身手了,事后我会给你们多烧些金银纸钱。”
随着她说道:“眉心一点走阴阳,双目含珠速速来,给我起。”几阵阴风过后,一阵男女孩童嬉笑声响起,屋中一直安静的纸人突然闪着绿芒一个个动了起来。
“诶呦,黄小吉又见面了。”
“就是,就是,十多年你没唤我们了,大壮他们好几个都投胎了。”
“啧啧,上次花姐说你变样了我还不信,这小脸蛋比以前的光头好看多了。”
众纸人全部围着她动手动脚,给人的感觉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叙旧般。
被围的人一脸无奈,顾的了前顾不了后,忙道:“各位大仙,先去杀敌再唠嗑如何?”
“好处呢?”
“只要我能办到,你们随便开。”
“行,兄弟姐妹们干活了。”一个很漂亮的女纸人先向门口移动,然后一个接一个,那画面很惊悚。都看着最后一个纸人离开的背影刚要松口气,那男纸人突然回身语气娇羞道:“我不要金钱,事儿后事儿后你陪我一晚就可。”说完娇嗔一声,转头却一声大喊向行尸扑杀而去。
一众少年看得本就头皮发麻,此刻一嗓子小心脏更是噗通跳不停。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一个个僵硬着未动。终于那股麻劲儿过去,方才崇拜的看着黄小吉。
黄同学再他们的目光下,挺了挺后背,再次觉得自己又高大了很多。
漆雕风应算这些少年中心思最细腻的,从刚刚那些纸人的说话中听出些端倪,尽量控制自己的激动问道:“白师兄,他们刚刚叫你黄小吉?”
“呵呵,英雄不提过往,都过去了过去了!”
“真的是你,难怪家主如此上心。”
“呵呵呵。”黄小吉觉得自己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曾经的她都已经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了,她就不信今生还有人找她报仇不成。
哼!反正她后台硬,谁不服就让漆雕月找谁聊聊。想到漆雕月,也不知他抓到人没,这一会儿不见还真有些想了。
二人说话间可以听到几声吸气声,应是过于惊讶之故。这些曾经都是孩子,所有阴风山一战他们都是听长辈或是一些世间传言得来。
可以说对于黄小吉这个人的感觉很是矛盾,又恨又怕又敬又好奇。今日一见,众少年内心深处敬大于怕,尤其对他施展的招魂之术为己所用简直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一个个弯着腰撅着屁股不顾形象的从缝隙中向外望去,纸人速度很快衣袖锋利,已有一片行尸倒地。空中传出割肉切肉砸拍声不绝于耳,可想而知这些被召回的阴魂是何等的霸道。
听说和亲眼看到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难怪有那么多人弃正道入邪门。曾经他们想不通,此时此刻却被他的神奇之处吸引。
突然间消失的琴声再次响起,这次的琴声很平稳而且很近,近的仿佛就在他们头顶屋檐之上。
此时一个黑影从远处杀将而来,手中长剑用黑布包裹着。身后还跟着四个追击的人,四人浑身黑布包裹速度很快与之接近。
黑影拔剑迎战,剑光淡紫。看到此剑芒,黄小吉心中咯噔一下。普天之下只有一人剑芒如此,那就是她师父,夜长天。
一剑斩下,四人被拦腰截断,并没有血液喷出,很明显追击的四人是尸傀之类的东西。
黑影斩杀完后,脚下突然一个趔趄身型不稳,全靠手中长剑支撑。
漆雕风:“白师兄,这人我们救还是不救?”
此时黑影被一群行尸包围,眼看要不敌。黄小吉突然吹了一声口哨,本在不远处杀敌的两个纸人齐齐向黑影扑去。一阵斩杀过后,将黑影拖至门口,将人弄到屋中后分分站在两边把守。
两股荧绿站在门两边很是慎人,不过屋中有了弱弱的光亮。
黑影被纸人提到屋中时身体早不听使唤,只得勉强清醒着。
“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回答,黑衣人顺着一众目光看向对面阴暗处。那里有个人却看不清面容,但从他身上感觉出很强的敌意。
“这把剑你从何而来?”看着地上的那边剑,黄小吉压下心中翻涌。
紫霞,是这把剑的名字。它是夜长天的兵器,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对于普通人来说不过是一把剑而已,可对于修仙之人来说,剑是身体的一部分。
黑衣人看着手中的紫霞问道:“你认得此剑?”
“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这应该是黄小吉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对待一件事情,身上散发的气息很是骇人。尤其是与他最熟悉的琴子钊和漆雕家的人感觉最明显。
“既然你认得此剑,应该知道它的来历吧?”黑衣人此时清醒了不少。
“自然,它不属于你。你为何会拿着它?”黄小吉又走进了几分,想从那仅露出的眼中看到些东西,可惜除了平静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