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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

吴良没管顾瞿,执意扛着人进去,“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自己来?”顾瞿没动,一会儿后似撒娇的说,“那你让你的那些暗卫走开点,总觉得两个大男人太奇怪了。”侧着头吴良没看清顾瞿的神色,只以为是害羞了。

“好。”扶着人进去之后吹了口哨,顾瞿能够感受到周围的人是真的不见了,这才靠在床栏处,“罢了,来都来了,那你就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吧。”顾瞿说着伸手将上身的衣裳褪去,露出里边精壮的肌肉。

吴良下腹紧了紧,低头拿着药,犹豫了一下还是涂在了自己身上,“伤口在哪儿?”背对着顾瞿吴良问,“在大腿处,唉,你待会能不能闭上眼睛?”

吴良找了跟布条遮住眼睛,风将窗户吹开了,顾瞿忽然走到吴良的面前,伸手将人抱住,吴良浑身一僵,身上的媚药瞬间就发作了,似乎要比之前更加浓烈,焚烧着吴良的理智,后背一空,吴良立刻转身抱住人,触感似乎不大一样了,吴良也不管这些,凭借着感觉就将人抱上了床。

顾瞿走出门,穿好衣裳,忍不住抖了抖,一想起刚刚的情况就愈发觉得自己不对劲,走之前还特地检查了一遍周围有没有人,确认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身体燥热,飞快的朝着安暖那边走去,只站在窗子出,安暖不靠近他,拿了一瓶药丸递过去,翠竹此时也走了进来,累的满头大汗的,“事情可办妥了?”

“那场面可激烈了。”翠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想到刚刚看到的决定又羞又燥,还很痛快,安暖好笑道,“你这不是还没嫁人,看到这种情况也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也不怕以后没人愿意娶你。”

“翠竹才不要嫁人呢,翠竹要伺候县主一辈子。”翠竹噘着嘴,外边的顾瞿吃了药之后等了一会觉得身体没什么异常之后翻窗进了屋子,“我总觉得是不是不太好的样子,毕竟就算他坏事做尽,多少也没真的伤害过我。”

“你没必要觉得愧疚,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待会你重新躺回他屋外,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是跟我一起串通的。”安暖抿唇,见顾瞿想说什么打断道,“没事,我也不想你自己太愧疚,那吴良在喜欢你之前也找过不少姑娘和男子来解决,不差这一回两回的,不过就是恶心他罢了。”

顾瞿听见如此,原本还有的一点愧疚消失了不少,“我怕他知道是你做的时候更加对付你,毕竟他权势还是挺大的。”

“对付我?他现在已经想要我的命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种人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不过你这种情况我劝你还是早点让他死了这条心吧。”安暖说。

吴良身上的药性开始清了,一想到自己身下的人是自己一直喜欢的人,就觉得一阵心猿意马,只是等听到女子的喘息声你之后身体瞬间僵住了,立刻停下动作扯开脸上的布条,在自己身下的不就是上次那个丫鬟吗?!

两人此时赤身躺在床上,暧昧的姿势,丫鬟见人停下来了,娇嗲道,“大人,你怎么停下了啊,人家还想要。”双手就要攀上吴良的肩头,吴良忽地站起身,穿上衣服,吹了个口哨,窗户边立刻跃进来一暗卫。

吴良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扶着桌子开始干呕,起身怒吼道,“你们是干什么用的,这女人怎么进来的?!”丫鬟也被吴良吓了一跳,暗卫跪下,“是大人你叫我们暂时走远的啊。”

吴良一怔,记忆回笼,想起之前的事情心口愈发的疼痛,那小丫鬟也算是一个有点聪明的,连忙开口问,“大人,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了吗?”女子要是失了身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就算是个小妾也好,她只想逃离这里。

“负责?呵,你配吗。”吴良冷眼看向她,“这个女人杀了,不,把她带去给兄弟们好好享受享受,不死不停。”

暗卫立刻走向小丫鬟,小丫鬟连忙往里缩,吼道,“大人扰民!大人扰民!绕了贱婢一命吧,以后贱婢绝对为大人鞍前马后!”面上满是恐惧,直接跪在床上不顾身上未着寸缕,拼命的磕着头。

暗卫直接将人给打晕扛着就消失在了窗口,吴良坐在矮凳上,难道这一切都是顾瞿报复他的?因为这个劳什子县主?冷笑着抬头,就看见门栏处似乎倒着一人,走近一看,不是顾瞿是谁。

蹲下身推了推顾瞿,顾瞿悠悠转醒,两人只是保持了这个姿势一秒,顾瞿瞬间站起身,身子一个不稳,立刻撑住了柱子,奇怪的挠头,“我怎么在这里……”一边嘀咕着一边扶着东西往外走。

吴良咬牙,只觉得自己现在身上脏死了,立刻派人打了热水来,用力的搓着自己身上,他竟然重新了那个该死的丫鬟!太脏了,搓洗了十来桶水,吴良还是觉得此时自己身上肮脏异常。

这一次的事情应该很顾瞿没什么关系,都是那个该死的县主,一定都是她的阴谋,吴良牙齿咬的咯吱响,等再又机会一定要亲手杀了她,让她尝试被万人踏的感觉!

翠竹端晚膳回来,脸上忍不住的偷笑,“小姐,你可是不知道,今天都传遍了,吴大学士不知道为什么,洗了十几桶水的澡,之后一看到丫鬟就开始干呕,今天一天算是没过的好了,饭都吃不下。”

“那也是他自找的。”安暖并未感觉到自责,愧疚之类的,反而觉得很爽,这种人根本不配手下留情。

安暖为了自己安全着想,将当时穆梓舒给她的暗卫召了来,让他们就守在这里别让外人进来了,夜间就听到了不少声响,安暖也不懂,门窗依旧紧闭着,翠竹也吓的起来了,安暖让其坐在自己的床边,翠竹紧紧的握着安暖的手,“县主,外,外面。”

安暖回握住翠竹的手,“没事,稍微等等就好了。”翠竹不安的靠近安暖,却是把人护在后边,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细微的声响没了,窗户敲了三下,安暖起身去开窗子,翠竹连忙更紧安暖。

打开窗子,站在外边的是一全身漆黑的人,手上的利剑闪着寒光,鲜血从刀刃滑落最后滴落在地面染红了土地,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腥味,刺激着两人的嗅觉,“一个不留。”这人声音沙哑道。

安暖颔首,“辛苦了,帮我清理了,要一点痕迹都不留,那些尸体哪里来的给我丢回哪里去。”那人应了一声之后转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安暖重新关上窗子,坐在那边的榻上,喝了一口凉茶,这才缓下一口气来。

翠竹吸着鼻子,“县主,刚刚那是……”杀人了吗,到底怎么回事,她现在好怕,安暖敛眸,按住自己此时微微颤抖的手,这种事其实也是第一桩,她……杀人了吗?

平复下心情之后,安暖说,“那些是吴良派来杀我们的人,那人是穆大哥的人,人家要杀我们,我们总不能坐着让人家杀。”翠竹咬着下唇,用力的点头。

看着翠竹绷着小脸的样子,安暖叹下一口气,“你过来。”将人抱入怀中,翠竹身子微僵,随后传来小声的哭泣声,安暖一下一下的拍着翠竹的后背,许久后翠竹才停下哭泣,揉着通红的眼睛,“奴婢失礼了。”

“没事,你若是睡不着就点灯吧。”安暖坐在桌前,将这次的事情简单的写下来,召了鸟来将纸条绑上去,夜色微凉,安暖此时手脚也是冰凉,这一晚注定无眠。

等用了找死之后,安暖就让翠竹去将顾瞿给叫了来,顾瞿看见一主一仆面色都不大好,连忙问,“是不是吴良昨晚来找你们麻烦了?”

“是来了。”安暖说,顾瞿立刻拍桌而起,“这人欺人太甚了!你们两个伤着哪里没有?我现在就去找他讨个说法!”

“你不必去,你去了也没什么用,昨晚上来了不少客人,不过都被收拾干净了。”安暖端起面前的茶,吹了吹,她从没想过两辈子,竟然也会杀人,虽说不是亲手杀的,但也是她直接下的命令。

只是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上辈子有警察,现在有衙差,警察等你遇害之后多少能帮你找到凶手,衙差等你死后,可能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同一个点就是她死了,而她不想死,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怎么能折在这个地方。

顾瞿坐在原地看着安暖许久,才明白安暖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要是我能再警醒一点,昨晚你就不用遭遇这些了,我这人杀人惯了,自然是不在意这一点,但你不同,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要亲自做的好。”她只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啊,纵然这么多神通,遇到这些总会是……唉。

“你没必要想这么多,我没事,不过这件事倒是给了一个警告,那吴良现在不止是因为你的事情了,这人跟我结了私怨,你帮我把他盯紧一点。”安暖不能想出一个疯子会做什么,想不到自己来这边结仇不少。

“嗯,我这几天会盯着他的,不过凡事有一就有二,这一遭要是我回去,那吴良再来找你麻烦,这可如何是好?”想起这事儿顾瞿就忍不住责怪自己,没想到这件事会越来越大。

“顾将军无需担心我,我既然有本事能将昨天那些人给送回来,以后就能保自己平安,而且就算我不是你带来的,只要你我说上几句话,那吴良估计也会如此。”安暖淡然道,有一种关系叫做,他认为你们有关系。

顾瞿想着,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室内一片宁静,安暖静静的看着手中的茶杯没有说话,顾瞿也不知道低着头在想什么,翠竹只能看着两人干瞪眼。

“你们这群饭桶,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一个人都杀不掉,还搞成这样!”吴良怒吼道,抓起手中的茶杯就往下边跪着的人砸去,那人也不敢躲,只得就这么跪在原地任他砸。

吴良晨起,就发现自己的窗户有点动静,一打开就是一张死人脸,成堆的尸体堆积在外面,因为他居住的这一块也属于后院,没什么人愿意来,刚开始选这个地方就是为了清净,不想要那么无关人士过来打扰他。

该死的,那安暖到底是有什么神通,他手底下的人他是知道的,根本不可能连一个小女娃都杀不了,而且他查过这个安暖的背景,是农家女出身,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势力,难道是有人在暗中帮她?

如今看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吴良越想脸越黑,挥退了跪着的暗卫,无力的靠在太师椅上,这安暖到底是什么人,背后的人是谁,还没摸清楚这些之前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到时候倒霉的可是他了。

安暖跟付春拿了工具去上游河道开始准备,带了四十名官差和劳工去,这些劳工都是自愿参加的,毕竟给出的工钱在现在这个闹饥荒的时候是十分可观的,安暖先用白色的粉末将大概要动的地方简略的标识一下。

只是一侧,长约三百里,连接到另一条河,中间绕过了下游的一个村子,这边确定了动土的方寸和方式之后就立刻交代下去,付春在那边张罗着,安暖找了块干净一点的石头坐下,因为昨晚的事情安暖特地没把翠竹带出来,让她休息着。

现在平静下来安暖才有了困意,揉了揉太阳穴,现在睡过去可是不大好,偶尔起身交代几句应当做什么,不知不觉就到了午时,负责送吃食的是顾瞿,用马车拖着过来,安暖和付春吃的自然是要跟他们不一样。

翠竹亲手做的,最上面放着两碟子点心,一荤两素一汤,许是怕安暖不够吃,还特地在第三层垫了一层干净的蒸布,铺了一层米饭,这是安暖交给她的,原本这也不脏。

最后一层放着一壶茶,三个茶杯,茶是她爱喝的,微苦,配上甜腻的点心,正好,也只有翠竹会这么为她考虑了。

付春羡慕的看着安暖,再看了一眼自己的食盒,叹了口气,“我家素素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家丫鬟学学厨艺呢?”

“你这话可是说出口了,等回去了我定要告诉素素去。”安暖好笑道,付春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方才可是什么都没说,我家素素那么温柔贤惠,持家有道,全身都是闪光点。”

一旁的顾瞿听了,调侃道,“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妻管严啊,我看你娘子生的好,跟你的确很般配。”

有人夸奖自家娘子,谁不高兴,而且因为上次顾瞿救过他,他对这人的好感去你提高了不少,至少不是一个坏人吧,“我这可不是妻管严,我这是说的真心话呢。”

三人有说有笑的吃着午膳,顾瞿也不着急着走,吃完之后顾瞿主动动手搭个小棚子,“左右这些时日就都要在这一块了,搭个棚子免得中了暑气。”这话是对着安暖说的,在这里的就只有安暖一个女子,女子身子娇弱。

道了谢,安暖也去搭把手,安暖说怎么造,再喊了两三个官差过来帮忙,就差不多了,都是木板盖的,怕安暖嫌脏还特地用的较为干净的木板,顺势弄了两个简易的矮凳,顾瞿做这些是做的得心应手,“我年轻的时候我爹教我做的,以前还做过木工。”

“我爹以前也是个做木工的,应该跟你爹的手艺不相上下吧。”付春笑道,“我年轻的时候对这个不感兴趣,等现在想起来就又有点后悔了,这人呐,出来讨活身上每个一技之长不太好过。”

“是这个理。”顾瞿直起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不过我看你也挺有能耐的嘛,能做这种麻烦的事,莫要是交到我这里可是半点思绪都没有的。”顾瞿说道,安暖就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

做的差不多了付春就去那头督促人开始动工,顾瞿看向付春那边忙碌的身影,说,“你这人倒是挺有趣的。”

“无意之中捡到的。”安暖轻抿一口茶,“你现在还不用回去吗?还是说那边很闲。”

“很闲,没什么做的。”顾瞿往木柱上一靠,“我就一闲散的人,到处走走逍遥逍遥,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这些个点子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你这小脑袋瓜装得下这些东西吗?”顾瞿调侃道。

安暖轻笑,没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

“如今我们这边经济起来了,周围的大国亦或者小国一定都在蠢蠢欲动,我想只要这个修建完成之后,不出一年,一定会有人来攻打。”安暖说到这儿就停住了。

顾瞿一怔,琢磨着安暖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要我争取下这一次的机会,我带军出征?”苦笑道,“且不说其他的,单单这件事其实就不大可能的,皇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我出兵,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平息边疆的乱民,皇上都没有派我前去。”

“杀鸡焉用牛刀,我相信只有你敢证明,皇上一定能够发现你的才华,而且,若是皇上觉得你没用,那就一定有人给你挡着了,人吃五谷杂粮的,哪里会不生病呢。”安暖颇有深意的看了顾瞿一眼。

顾瞿沉默,一会儿才说,“为了一己之力损害他人,是不是不大好?”拳头紧握,看的出来是很纠结的。

安暖悠然的喝着茶杯中的茶水,“我也没说叫你去损害他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偶尔使一点小手段来保住自己的前程,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而且你不做,保不齐别人就不会拿你当做垫脚石,只要做的问心无愧,在承受范围之内,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顾瞿点头,安暖说的的确没错,这段时间里他倒也看清楚了些,之前那些打着来跟他点头哈腰称兄道弟的人,哪一个不是奔着往他头上踩一脚的。

顾瞿干脆不走了,坐在安暖的身边,一边吃着零嘴喝着茶,好不悠闲,安暖看着越来越少的糕点,忍不住说,“难道顾将军就不去那边搭把手吗?”他也喜欢甜食?

“不去啊,我今日穿的衣裳不大方便,而且我也没带几件过来,不喜旁人动我的东西,要是这件脏了我可要洗许久。”顾瞿说,安暖面色有点狰狞。

天色渐渐黑下来,安暖交代了付春一些收尾的工作,就跟着顾瞿先回去了,还没到屋门口,翠竹就忙慌慌的跑出来,安暖伸手拍了拍翠竹的手,进了屋子,“今天一日你可害怕?”

翠竹咬着下唇点头,“是奴婢胆子太小,只是一吓就变成这个样子,还请县主责罚。”

“没事,我明白你的感受,不过你还是早些适应这件事比较好,若是晚间害怕可以睡在我床边。”安暖敛眸,疲惫的靠在榻上,在那边就算是坐了一天也觉得困乏的很,因为顾瞿在那儿陪着她说话,一整天楞是没睡着,躺下来放松又觉得困乏。

不知不觉的就睡去了,还是翠竹将人叫起来用晚膳,“县主,你多少吃一点再睡吧,不然晚间饿醒也不好受。”安暖迷糊的坐起身,简单的吃了点清淡的,“你可有再瞧见上次那个小丫鬟?”自从上次用完她之后似乎就没管过。

虽说这小丫鬟做的也不是特别过分,但也是帮凶,害过她的人,她心里是这么跟自己说的,果然设计别人这种事情不太适合她啊。

“就昨儿不见之后,倒是有人问起来,毕竟还是这里呆的比较久的一个丫鬟了,不过只是一个丫鬟罢了,因为传的比较开,似乎是提督大人知晓了,倒也没说什么,今早这件事平息下来了,我问了,说是那丫鬟回老家看亲人去了,还有银子给赎了身。”翠竹说道。

安暖挑眉,这要是还不知道这里边的条条道道,那可就枉为人了,也为难了吴良,自己掏银子把事情压下来。

望向窗外,安暖呼出一口气,靠在太师椅上静静的看着,洗漱之后躺回床上重新睡着了,第二日还是要安暖跟着去瞧着。

翠竹坐在一旁给安暖的茶杯里倒花茶,“县主,你多喝点,这个最清热解火了。”那边进行了如火如荼,安暖这边却在优先的喝着茶,安暖都觉得似乎有点过意不去,“翠竹,你跟我来了,那素素呢?”

“素素姐最近忙着绣花呢,就算跟奴婢待在一起,也不会说上几句话,索性我就跟着县主来了,怎的,县主嫌弃我蠢笨?”翠竹立刻撅起小嘴。

“我的翠竹聪明伶俐,向来跟蠢笨二字沾不上边的,你这小丫头就别捻这种没用的醋吃了。”安暖好笑道,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草丛似乎有点不一样,眯着眼睛仔细瞧。

翠竹顺着安暖的眼神看过去,“不过就是几个好奇的孩子而已,县主要是觉得不好让他们离开就好了。”安暖回过头来,“没什么,这边危险,都是些锋利的家伙,怕他们到时候过来玩儿伤了自己。”伤了自己是一回事,等家里的人追过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县主心肠就是好。”翠竹立刻称赞道,安暖只是笑了笑,那边的孩子也看向了这边,死死的盯着安暖这儿,安暖给翠竹使了一个眼色,翠竹站起身朝那边走,只是没走几步草丛那边摇晃几下,人影就不见了,翠竹特地去俺儿观望了一会儿还是没瞧见人。

“跑什么,我真有这么可怕吗?”翠竹嘟囔着回到安暖的身边,安暖没好气道,“孩子戒备你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谁都接受呢才是真的大问题,罢了,他们走了也好,免得到时候误伤了他们。”

午间用过午膳之后,安暖找了块干净的草地躺下,让人在上面支了伞,遮光,大伞正好遮住安暖的身子,翠竹跪坐在一旁为安暖扇着风,“县主,我有些想县主府了,我们这一遭要很久才能回去吗?

安暖睁开眸子,“我出来的时候,倒也没考虑多少,只说了月余,如今看来应当还是要增加一些时日的,约莫着这边做起来一边至少需要月余,估摸着得三四个月才能回去,看来这一遭我是要让穆大哥久等了。”想起出门之前穆大哥说的话,安暖叹气,怕是这一次不能提前回去看穆大哥了。

“姥爷一定可以体谅县主的,不过这天气愈发暑热起来,县主要注意自己身子才是,这边还算凉快的,晚间还有风会吹过来,再过两天就要开始熏艾草了,昨儿个奴婢都被咬了几口呢!”翠竹在旁边唠叨着。

安暖浅浅的应下,迷迷糊糊之间睡着了,睡梦中梦见穆梓舒来找她了,还说很想她,他们两个人在草地上奔跑,玩耍……一个很好的梦。

付春走到两人跟前刚要开口就被翠竹阻止了,翠竹指了指安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付春蹙眉,翠竹连忙起身凑近,小声的问,“你来找县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昨儿个夜里也没睡着,现在好不容易睡着了。”

“关于那边还有一点不知道怎么处理的,现在需要解决一下,不然没办法继续动工。”付春为难的看着翠竹,一时间翠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要不然你让大家伙先休息一下,我待会叫县主起来?”

安暖睡的本来就浅,迷迷糊糊被两人的声音吵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做起身,“什么地方,拿过来瞧瞧。”付春连忙递过去。

“就这一块,按照县主你原本的计划是要在这边加宽一点,但是这里有很多石块,搬出来之后再填上的话十分松散,虽也能勉强,再往下挖了一点,这挖下去偏了道,要比之前参考的窄那么一点,可能是因为地脉的问题,不管怎么挖似乎都会比原本的更加窄一点,这样肯本运载的水量会低于估算的。”付春认真说。

安暖捉摸着,“那从头开始往下边扩大一些,还记得我之前给你的那张图纸没,就按照那个来吧,等回去之后我把后面改动一下就差不多了,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最主要的是,她所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了。

而付春却认为这是安暖对他的肯定,立刻点头应下了之后就往外走,翠竹端了凉茶给安暖,“县主,你就睡这么一会够吗?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没有睡好?”

安暖漱了漱口,重新瞌上眸子,翠竹连忙跪坐在安暖的背后为其揉着脑袋,“还行吧,等回去了再睡也不迟,以后若是因为这种事情来找我,你直接把我叫起来就好。”这几日精神不大好,虽然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安暖往那边去,还是昨儿个的几个孩子,缩在那儿看着他们,安暖朝着几人招招手,并没有人动身,

安暖也没再在意什么,这过头来继续盯着那边的工程,右边传来脚步声,安暖就看见几个孩童推推嚷嚷的往这边挪来,站在最前面的是约莫着八岁的男孩,似是跟阿梓差不多大,看着他们安暖就想起阿梓和孤儿院了,也不知道回去的时候怎么样了。

“见过县主大人。”几人还没靠近安暖就哆哆嗦嗦的跪下,安暖满脸懵然,翠竹忍不住笑出声,“他们这是以为县主大人在传召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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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云压顶、电蛇乱舞,天地之威压得巨龙都抬不起头,只有没心没肺的巫妖还能看看天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撕裂穹顶,空间乱流如同裹挟着刀锋的龙卷,狂暴地扯开穹顶,打开了晶壁的通道。一个巴掌大小(上古红龙巴掌)的金属物体一跃而出,势不可挡地朝着坚实厚重的大地发起亡命冲锋。赵迈握着方向盘,在车里大声哭喊:“我就说应该买架飞机,不该开车!!”新书已经上架,《白旗超限店》,我是索斯,我在继续讲述……
  • kiss你心中另一个我

    kiss你心中另一个我

    转身离开的瞬间,他又想起光彩炫目,用魔法构造的倪裳;还有那个比小白兔还要害羞的邋遢女……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不管是倪裳还是倪霜,重要的是自己爱她,而此刻她就在自己怀里,散发出天天的桂花香。“呵呵!撒谎!”韩倪霜抬头望着司空炎淡笑的面孔,迎着阳光,有着灿烂的温暖。原来,爱真的是伟大的魔法!
  • 快穿之媳妇快到碗里来

    快穿之媳妇快到碗里来

    没做任务前:祁烨:“啧,死了还要被虐,劳资愿意用一个亿换一个对象!”“祁爷,你看我怎么样?”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围了上来,祁烨一掌将围上来的女人拍飞。“莫挨老子!”做了任务后:祁烨:“我觉得这个媳妇儿很熟悉!”系统:“你想多了。”某女子有些委屈的看了系统一眼。后来,系统变成了一个只听祁烨话的傀儡。“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劳资最受不了的就是媳妇儿受委屈?”“……”“欺负了我媳妇儿,你觉得后果是什么?”“祁爷求放过!”这是一个没(心)心(思)没(缜)肺(密)大少爷爱上一个天(误)孤(入)煞(异)星(世)的妹子的故事。
  • 农家妾

    农家妾

    她是田间雀,他是折翅雁,雁徙千里路,雀栖方寸间,雁落雀巢,其志犹存耶?雀随雁去,其翅何撑天?游鱼尚有化龙日,安知燕雀之翼难遮天?
  • 有婚无色

    有婚无色

    她,在一场灾难中逃生,却从此失去了对男人的信任和好感.他,五年前一个温馨的夜晚,坠进了孽欲中难以自拨,痛不欲生.为了各自的利益,她和他拿着婚前签下的协议闪进了婚姻的城堡.为此,又会谱出一曲怎样的咏叹调?他拥着她,心里却时时忘不了另一个她。本以为,婚姻可以让那颗充满罪孽感的心从此走出泥潭,可他无法掌控自已的心。她与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身边却出现了默默地用全身心守护着自已、俊美如斯的男子,他,是救赎她的解药,还是婚姻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