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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儿子搞个对象,竟让他爹激动得哭了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

水塔前挑水的人们排成了一列蜿蜒的长队,赵丙三也在其中。每个星期天,他都要把水缸挑满。他前面隔着一个姑娘就是范玲花,刚刚分田到户,没有考上高中的范玲花在家帮着大人种地。其实人均只合半亩的地里没有多少农活儿,她主要的工作是做家务和挑水。村南这座水塔是二里外的县办煤矿给修建的。范玲花是个特别喜欢说话的活泼姑娘,她总是扭回头和身后的姑娘交谈,交谈些什么赵丙三现在一句也想不起来了,但她说话时的神情他记得清清楚楚:她的脸上绽放着青春的光华,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鲜艳欲滴的桃花。他想,范玲花要是能看他一眼多好!好像心中有神明,赵丙三这么一想,范玲花真的就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神在刹那间变成了一把闪着金光的利剑直刺他的心窝,又变成一把神奇而温柔的金钩,抓挠得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慌乱,脸颊发烧,脑袋晕晕乎乎。他的意识完全被范玲花祭出的利剑金钩给控制了!毫不夸张地说,这个时候范玲花叫他去死他都会心甘情愿!

此后,他开始盼望星期天的到来,盼望快快见到范玲花,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当然更希望她能看他一眼,让他幸福得心跳脸发烧!果然,连着几个星期他的愿望都实现了。他就更进一步地想,如果能有一个单独和她说话的机会就更好了!

上天真的很眷顾赵丙三,这天他吃过晚饭到老宅子自己住的厢房温习功课,刚到院里就听见堂屋有人高声说笑。他走过去看到了范玲花的二哥还有一个陌生的姑娘,原来是大娘给他们介绍对象呢。赵丙三没有看到范玲花跟她的哥哥一起来,但还是很兴奋,好像跟范玲花沾边的一切都带着一丝暖意,都值得他兴奋。

回到自己的屋子,赵丙三的心就像波动的湖水一样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一边支着耳朵听堂屋里说什么,一边幻想范玲花会不会忽然来了。她完全有理由来找她哥哥呀!过了一阵子,堂屋的声音静下来了,大娘送范玲花的二哥和外村那个姑娘出门。赵丙三这才把心思转移到课本上,刚要解一道方程题,忽然听到窗户上有动静,好像是鸡在啄玻璃。大娘在院里散养着几只母鸡,莫不是母鸡跳上了窗台啄玻璃上的小虫?赵丙三往窗玻璃上瞧,却没有看到母鸡。他有些迷惑,继续解题。这时玻璃又响了,轻轻的、怯怯的,明显是有人在敲。赵丙三的心一阵狂跳,他盼望的人来了?!他赶忙出门往窗户下看,窗户下没人。好像神仙指路,他又来到街门,刚打开一扇,就听到有人压抑的喘息声。不用想赵丙三就知道是范玲花,巨大的惊喜和幸福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憋着一口气等待范玲花说话。黑暗中范玲花递过来一样东西。“这是啥?”赵丙三笨拙地接过,傻乎乎地问。“小说,好看的小说。”范玲花说。赵丙三拿着书,想请她到屋里坐坐,可是嘴唇好像被胶水粘住了,怎么也张不开。他急呀,急得想扇自己两巴掌,越急越张不开嘴。范玲花就那么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大约有三十秒,或许一分钟,说:“俺走了。”赵丙三嘴里“哦哦”着,腿也不争气地好像被什么捆住了,居然没有送一下。

回到屋里,赵丙三看到那是一本古典小说《好逑传》,他开始翻书,期待书页里面夹着范玲花情意绵绵的小纸条。可是没有,每一页都翻过了什么也没有。赵丙三有些失望,转念一想,范玲花给自己送书不是已经表明了一片心迹么!愣了一会儿他才想起后悔,想起没有跟范玲花多说会儿话,没有请她到屋里来坐坐,更后悔没有送送她!

本来数理化学得就不好,现在越发学不进去了,他脑子里的空间完全被范玲花占据了。赵丙三稀里糊涂地高中毕了业。

没考上大学使赵丙三对未来产生了一丝迷茫和惊慌,但范玲花给予他的爱情挤走了他的迷茫和惊慌。他开始频繁地和范玲花约会,不着边际的话不知说了多少,月亮底下缠绵的情话被高粱玉米和大豆都听到了。

可是好景不长,那天晚饭后,赵丙三在范玲花家的栅栏门口刚学了一声鸟叫,不知道什么东西忽然从黑漆漆的院子里飞了出来,差点打在他头上。赵丙三摸黑捡起那东西,一股腐烂的红薯味直扑鼻腔,赵丙三拿着烂红薯百思不得其解。愣了几分钟,他又学了一声鸟叫。“叭叭”,这回两只烂红薯从院子里飞了出来。赵丙三这下明白了,范玲花遇到了阻挠,烂红薯一定是她四个哥哥中的一个扔的。赵丙三像遭电击一样傻了,他不敢在范玲花家门口蹲着了,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再次见到范玲花是一个月之后在同学李维叶家中。赵丙三多次央求李维叶去叫范玲花,但都没能叫出来。范玲花的爹娘和几个哥哥轮流看守着她,她几乎是被囚禁了。这次不知她找了什么借口骗过了她爹娘和哥哥。

“俺家里不同意俺和你搞对象!”范玲花说。曾经灿若桃花的面容被一层深深的忧伤裹着。她把脸扭向一边,不看赵丙三。

“为啥?”赵丙三焦急地问。

“你没有工作,俺大哥说不能让俺跟你打一辈子土坷垃!”

“你大哥咋知道我会打一辈子土坷垃啊?”赵丙三拧着眉,对她哥哥们的势利眼很是气愤。

“你现在不就是打土坷垃嘛!”

“这、这……”赵丙三憋了个大红脸。“总有一天我会不打土坷垃的!”

“俺也是这么说的,可俺哥他们不信!”看上去好似胆大泼辣的范玲花这时畏葸胆小得像一只小兔子。

范玲花不敢久留,怕她哥哥们找来给李维叶惹麻烦,匆匆忙忙地走了。

赵丙三不甘心,晚上十点以后他去敲范玲花睡觉小屋的后窗户。他想,这样能躲避她哥哥们投来的烂红薯。

敲了几下,没有把范玲花叫出来,黑暗中她的两个哥哥像两只大黑熊一前一后堵住了他。范玲花的大哥——一个五大三粗在国营煤矿推大罐的家伙伸手掐住了赵丙三的脖颈:“你小子还来劲了是不是?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得上我们家玲花么?!”范玲花的二哥——煤矿的放炮手,“嗵嗵嗵”就是三拳,一拳砸在赵丙三胸脯上,一拳砸在他的肋骨上,第三拳砸在他的尾骨上,可怜赵丙三差一点被打残。

赵丙二掀开被子,看着赵丙三被羞辱和疼痛折磨得变了形的脸,“哧哧”地笑了:“傻三儿,范玲花那样的漂亮妞是你能染指的吗?咱家这条件,随便找个女人就可以了,不要想得太离谱,水里的蛤蟆啥时候也吃不到天鹅肉!”

“你放屁!”赵丙三骂他二哥,“我就是要娶范玲花!”

“那你娶呀,有本事你娶呀!”赵丙二的两个嘴角弯下来,“别让人家揍成烂柿子就成,包扎吃药可是要花钱的!”

“别跟他废话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范家姑娘是要嫁给吃商品粮的。人家家里哪个不是端公家饭碗子的?你一个农民还想高攀人家,你以为你是谁呀?以为自己长得人模狗样就了不起了,呸,那连个屁都不顶!”父亲的话更损,他是心疼钱呢,赵丙三挨揍花了家里五块钱。

赵丙三用被子蒙住头,这样父亲说再难听的话他也听不到了。

赵丙三在被窝里哭了一天,把一条毛巾哭得透湿。伤好后他又请李维叶去叫范玲花,热情的李维叶编了许多谎话也没能把范玲花叫出来。

“她家里人看得可紧了,怀疑我和你串通呢!”李维叶说。

赵丙三没有绝望,他不相信范玲花的哥哥们会把她看守得滴水不漏。他每天悄悄地躲在她家对面的闶阆里面观察,等待机会见范玲花。机会终于来了,那天上午范玲花出门向西去,后面没有跟着人,赵丙三像个特务一样快速尾随过去,一把将她拉进小胡同,向她说出了私奔的计划。范玲花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是长时间的思考。赵丙三焦急地催促她快拿主意。范玲花咬咬牙,说:“走,俺的婚姻大事,凭啥俺哥哥做主,他们也太霸道了!你等等,我回家拿几件衣服。”“别拿了,回去就出不来了!”“中,不拿就不拿,咱走!”

范玲花跟着赵丙三上了路。他们不敢在村边等公共汽车,怕等的时间长了被人发现,就相隔二十多米远一前一后往东边走,走出三里地,确定安全了才走到一起。赵丙三幸福地刚刚牵住范玲花的手,忽然看到范玲花的二哥骑着自行车从对面过来。“不好,俺二哥下夜班回来了!”范玲花刚说完,她二哥已经冲到了跟前,自行车一丢,一个狼扑抱住了赵丙三。范炮手力大无穷,抱着赵丙三如同抱着一只小猪崽,用力一甩把赵丙三甩进了路边的水沟里。

赵丙三想和范玲花私奔去平顶山找他老舅的计划就这么被摔碎了!

没过多久,范玲花就嫁了人,嫁给一个国营煤矿的机电工。

“喂,起来,别在炕上挺尸了!”父亲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把你的鸡窝头剪一剪,都赶上老娘们儿的长了。”父亲把赵丙三拽起来,硬按在凳子上,“你的魂儿也该回来了,别再为一个女人胡游乱荡了。”父亲的声音温柔起来,“范姑娘不是你的,你就是像那个傻子梁山伯气死又有啥用?实际一点吧,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自古以来结亲都是门当户对,你怎么可能给改变掉!”父亲叹息一声。

“吕蒙正一个叫花子还娶了丞相的闺女哩,我一个高中生就不能娶矿工的女儿?”赵丙三说。

“戏里唱的你也信?真是憨得可笑,那戏都是考不上状元的落榜举子穷秀才编出来安慰自己日哄别人哩!”

“戏上唱的都是糊弄人哩?”赵丙三不信。

“都是日哄人的,你爹我能骗你?”父亲一本正经地说,“没听人说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编戏的是痴子嘛?你想想,痴子编的戏能不走样?”

“我不信。”

“你不信?不信你跟连庆勇的闺女大秀搞搞对象试试,人家不把你爷爷从坟里嚼(骂)活骂醒才怪!”父亲说。赵丙三知道父亲对支书连庆勇有意见,经常在家骂他是个贪污腐化分子。

“我就是不相信!”赵丙三犟着。

“你这杠子头呀,撞上南墙了还不知道回头!”父亲用剪子把在赵丙三头上敲了一下,“书白念了,都念傻毬了!”

几天后,赵丙三忽然对父亲说:“连大秀要跟我搞对象。”

“你说啥?”父亲放下正在修理的钅矍头,摸摸赵丙三的额头,“不烧呀!”

“烧什么烧!”赵丙三蹙着眉,好像连大秀跟他搞对象他多不情愿似的。

“哈哈哈,我儿也会吹牛了,吹吧吹吧,反正不用上税,无妨无妨。”父亲继续修理他的钅矍头。

“什么吹牛,明天我把大秀领来让她亲自跟你说。”父亲这么一激,本来拿不定主意的赵丙三反倒下了决心。

连大秀来家不仅亲热地喊赵丙三父亲玉贵叔,而且递上一包“猴王”茉莉花茶。赵丙三的父亲愣了好一阵子,然后用力地拍拍额头:“俺不是做梦吧,俺不是做梦吧……”

大秀走了之后,父亲对赵丙三说:“太好了,你娶了大秀,前程一片锦绣,当个工人算啥,当个屌工人算啥?啊?让他们范家瞧瞧,睁开他们的小人眼瞧瞧,我儿有出息哩,支书的闺女要跟了你哩!”父亲说着说着,居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后来干脆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赵丙三不知道,这时的父亲有了强烈的翻身解放的感觉。

赵丙三跟连大秀结婚不久,正如他爹说的那样,连大秀爹通过关系把他安排到国营煤矿当了一名掘进工,端上了公家的金饭碗。

2003年,赵丙三所在的煤矿破产,他下岗后回家开了一间建材门市,几年的经营风生水起,在村里居然成了数得着的富户。

可是,赵丙三心里总有一个疙瘩解不开,范玲花像个挥之不去的影子,二十多年了还在他的脑子里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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