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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所罗门大道(2)

小溪两边长满了茂密高大的铁线蕨,其间点缀着一簇簇野芦笋。小溪从我们身旁快乐地流淌,徐徐微风拂过银树树叶,像是情人在呢喃低语,鸽子在周围咕咕地叫着,长着鲜艳翅膀的鸟儿在林间飞舞,恰似一颗颗晶莹的宝石。好一幅极乐园般的美景。

如梦如幻的景色,之前几次死里逃生的欣慰感,再加上最终抵达了盼望已久的这片土地,一时间我们都陶醉其中。亨利爵士和安博帕低声说着什么,一会儿英语,一会儿祖鲁语,两人谈得热火朝天。我躺在芬芳的铁线蕨丛中,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一会儿工夫,我发现古德不见了,于是四下张望,想看看他在做什么。原来他刚刚在小溪里洗了澡,现在正坐在岸边,除了一件法兰绒衬衣,身上什么也没穿。显然,他还是改不了爱干净的习惯,正专心梳洗呢。古塔胶衣领已经洗过了,长裤、外套和马甲上的尘土也全抖掉了,此刻他正把它们仔细地叠好。当看到衣服上大大小小的裂缝和窟窿时,他难过地摇了摇头。一路上艰险不断,衣服自然千疮百孔。接着他拿起靴子,抓起一把铁线蕨擦了擦,又拿出一块油脂抹在靴子上。这块油脂是他从“英库”身上小心切下来的。他擦得很仔细,最后透过单片眼镜彻底检查了一番,这才满意地穿上。接着进行下一项工作。他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把小梳子,梳子上镶着一面小镜子。他照了照镜子,显然对自己现在的模样很不满意,于是开始细心地梳头,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还是不满意。他摸了摸下巴,十天没刮,胡子已经很长了。“他不会是想现在刮胡子吧?”我暗自纳闷。谁知他真的动手准备刮胡子。先拿出擦靴子的那块油脂,在水里仔细地洗了洗,又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安全型剃须刀。这种剃须刀是专为担心刮破脸的人设计的,也适合航海时用。只见古德拿起油脂在脸和下巴上使劲蹭了蹭,然后开始刮胡子,一边刮胡子,一边不住地呻吟,显然很疼。看他与胡子奋力搏斗的模样,我肚子都快笑破了。在这个地方,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拿油脂刮胡子,实在让人觉得又奇怪又好笑。费了半天劲,终于刮完了右边脸和下巴上的胡子。就在这时,只见一道亮光闪过他头顶。

古德一下子跳起来,嘴里骂了几句,要不是安全型剃须刀,他肯定会把喉咙割破。我也猛地蹦了起来,只见离我不到二十步,离古德大约十步远的地方站着一群人,个个身材高大,古铜色的皮肤,有的人头插漂亮的羽毛,身穿豹皮短斗篷。前排站着一个大约十七岁的小伙子,他举起一只手,身体前倾,一副希腊标枪手的姿势。显然刚才那道亮光就是他投出的武器。

这时,一个士兵模样的老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抓着小伙子的胳膊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朝我们走过来。

亨利爵士、古德和安博帕防备地举起步枪,不过这群土著人仍然朝我们走过来。我明白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步枪为何物,所以才对步枪无动于衷、毫不在意。

“把枪放下!”我冲他们大叫,我明白,我们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和解。他们依言放下枪。我走上前,向拉住小伙子的那位老人开口说道:“你好。”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我打算先用祖鲁话试试。没想到对方竟然听懂了。

“你好。”那位老人也用祖鲁话回答。他的祖鲁话虽然带了些方言,但我和安博帕都能听懂。后来我们才知道,他说的是一种古祖鲁语。

“你们来自何方?”他继续说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三人是白皮肤?另外一人的脸却和我们相似?”他指了指安博帕。我看了看安博帕,他所言不假。安博帕的脸和身材确实和这群人有几分相似。不过我没时间细想。

“我们是外来的,是为和平而来,”我说得很慢,以便他能听懂,“这人是我们的仆人。”

“你说谎,”他回答,“没有外来人能穿过万物不生的山脉。不过你撒谎也没关系,如果你们是外来的,就得死。进入库库安纳的外来人都得死。这是国王定下的法律。受死吧,外来人!”

听了这话,我暗暗吃惊。只见有人把手伸向腰间,我更是吓了一跳。他们每人腰间都挂着沉重的大刀。

“这个老叫花子在说什么呢?”古德问我。

“他说我们都得死。”我冷冷地说道。

“哦,上帝啊。”古德咕哝了一声。他有个习惯,一遇到什么难事,总喜欢伸手摘下上排假牙,再噼啪一声装回去。这时他又习惯性地这么做。谁知这个动作竟成了我们的救命符。那些威风凛凛的库库安纳人几乎同时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向后退了几码。

“怎么回事?”我疑惑不解。

“是他的假牙,”亨利爵士低声说道,语气中难掩兴奋,“他动了动假牙。古德,快把假牙摘下来!快啊!”

古德摘下假牙,悄悄地塞进法兰绒衬衣的袖子里。

过了几秒钟,好奇心战胜了恐惧,这群人又慢慢向前走了几步,显然他们已经忘记了要杀我们的本意。

“怎么回事,外来人?”老人指着只穿了一件法兰绒衬衣,胡子只刮了一半的古德,一脸严肃地问道,“那个人穿着衣服却光着腿,苍白的脸上一边长着胡子,一边却什么也没有,还长着一只闪闪发光的透明眼睛,牙齿可以任意摘下,再装回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嘴。”我对古德说道。他立刻翘起嘴唇,像一只发怒的狗,冲那个老人咧开嘴。古德嘴里露出两排淡红色的牙床,就像一头出生不久、还没长牙的小象。这群人看得目瞪口呆。

“他的牙呢?”他们大叫,“我们刚刚明明看见了呀。”

古德慢慢转过头,做了一个不屑一顾的手势,一只手飞快地掠过嘴巴。然后又转回头冲他们咧了咧嘴。瞧!嘴里出现了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

之前向他掷刀的小伙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满脸惊恐。那位老人也吓得两腿直哆嗦。

“我明白了,你们是神灵,”他声音颤抖,“凡人怎么可能只有一边脸长胡子呢?怎么可能长着透明的圆眼睛呢?牙齿怎么可能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呢?神灵啊,请饶恕我们吧。”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

于是我面带威严,微微一笑,说道:“这次就饶了你们。告诉你们真相吧。虽然我们的长相和普通人相似,但却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们来自……”我顿了顿,“夜空中最大最亮的那颗星星。”

“哦!哦!”惊呼声此起彼伏。

“是的,的确如此。”我亲切地笑了笑,继续撒着弥天大谎,“我们在这里只待一会儿,赐福于你们。瞧,朋友们,我还特意学了你们的语言呢。”

“是的,是的。”这群人齐声附和。“哦,神灵啊,”那位老人插了一句,“不过你们学得真糟糕啊。”

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他畏畏缩缩地后退一步。

“现在,朋友们,”我继续说道,“我们千里迢迢,从遥远的星星上来到这里,却受到这般待遇。有人竟敢向牙齿会动的神灵扔刀子。你们也许认为我们会报复,不会放过那个大不敬的家伙。”

“饶恕他吧,神灵,”老人哀求道,“他是国王的儿子,我是他叔叔。如果他有什么闪失,我难逃其责。”

“是的,没错。”小伙子一个劲地强调。

“你们也许怀疑我们复仇的能力。”我不理会这两人,继续说道,“别动,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你,这条狗奴才(我故意用粗鲁的语言称呼安博帕),把会说话的磨管给我拿过来。”说完,我瞟了瞟步枪,再冲安博帕使了个眼色。

安博帕站起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把枪递给了我。

“给您,万神之神。”他毕恭毕敬地朝着我深深一鞠躬。

就在我让安博帕拿步枪前,我发现大约七十码远的一块岩石上站着一只小山羚。于是我决定冒险开一枪。

“看见那只小山羚了吧?”我指着那只小山羚说道,“告诉我,凡夫俗子能从这儿用声音杀死它吗?”

“当然不能,神灵。”老人回答。

“你们自然是不能。不过我能。”我平静地说。

老人笑了笑:“恐怕就是神灵也做不到吧。”

我举起步枪,瞄准目标。这种羚羊体型不大,射不中也情有可原,不过我知道这次决不能失手。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扣动扳机。小山羚还静静地站在岩石上。

“砰!”小山羚吓得跳了起来,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死了。

人群中立刻发出阵阵惊叹。

“如果你们想要肉,就去把它拖过来吧。”我冷冷地说道。

老人打了个手势,一个随从跑过去,不一会儿就把小山羚扛了回来。子弹正好击中猎物的后肩,我满意地微微一笑。这群人围在小山羚身旁,惊恐地看着弹孔。

“你们瞧,”我说道,“我从不说大话。”

众人一片沉默。

“如果你们还怀疑我们的能力,”我接着说,“那就站在那块岩石上,我保证他的下场和这头羚羊一模一样。”

谁也不敢轻易尝试,最后国王的儿子开口了。

“真有这么厉害吗?叔叔,你过去,站在那块岩石上。他的魔法只能杀死一只羚羊而已,肯定杀不了人。”

老人没有照做,流露出悲伤的神情。

“不!不!”他连忙反驳,“我这双老眼已经看清楚了。他们的确会魔法。带他们去见国王吧。如果谁还有所怀疑的话,那就站到岩石上去,见识见识魔管的威力吧。”

人群里传来一阵急切的反对声。

“别把魔法浪费在我们身上,”有人说道,“我们相信了。我们这里的巫师绝对没有这么神通广大。”

“没错,”老人回答道,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这是毫无疑问的。听着,各位星辰之子,你们眼睛会发光,牙齿会动,咆哮如雷,还会隔空狩猎。我叫英弗杜斯,前库库安纳国王卡法的儿子。这个年轻人叫斯卡加。”

“就是这小子差点要了我的命。”古德嘟哝了一句。

“我们伟大的国王叫泰瓦拉,他有一千个女人,他是库库安纳至高无上的君主,是所罗门大道的守护者。他英勇无比,法力高强,统帅众军,无往不胜。一只眼的泰瓦拉令人敬畏。”

“那么,”我傲慢地说道,“就带我们去见见泰瓦拉吧。我们不和下人啰嗦。”

“好的,各位神灵。我们会带你们去,不过路途遥远,这次我们奉命出来打猎三天。不过请神灵不要着急,我们会带路的。”

“那好吧,”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们是永生的,有的是时间。我们准备好了,你们前面带路吧。不过英弗杜斯,还有你,斯卡加,你们给我听好了!别和我们耍花招,也别想设什么圈套。要是你们胆敢动歪脑筋,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瞧见那位光着腿、长着半边胡子的神灵(古德)了吗?他那只透明的眼睛能射出金光,不但你们会被射死,就连你们的国家也会被夷为平地。他那来去自如的牙齿能把你们紧紧咬住,把你们和你们的妻儿统统吃掉。还有魔管也会教训你们,只要它一咆哮,你们就会变成满身是眼的筛子。都给我小心点!”

这一大段威胁的话果然起了作用。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之前这群人已经被我们的威力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了。

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嘴里不住地念叨“库姆、库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们对皇室的敬辞,相当于祖鲁语中的“巴耶特”。接着老人转身对随从吩咐了几句。随从立刻跑过来,帮我们提行李,但是怎么也不敢碰枪。他们甚至拿起了古德的衣服,如果读者还记得的话,这些衣服整齐地叠放在古德身边。

古德一把上前抓过衣服,和对方吵了起来。

“拥有透明眼睛,会动牙齿的神灵,”老人说道,“这些东西理应让仆人拿。”

“可我想穿衣服!”古德用英语怒吼道。

安博帕翻译了他的话。

“不,神灵,”英弗杜斯说道,“您要在仆人面前遮住您那白色的美腿吗(古德的皮肤很白)?是因为我们冒犯了您吗?”

我几乎笑出声来,这时有人拿起了他的裤子。

“该死!”古德大吼一声,“那个黑鬼拿走了我的裤子。”

“你要知道,古德,”亨利爵士说话了,“你在这个国家已经是神的形象了,你必须坚持下去。别再穿裤子了,今后你只能穿法兰绒衬衣,靴子,戴单片眼镜。”

“没错,”我说,“还只能留半边胡子呢。如果你改变形象,他们会认为我们是骗子。我很同情你,不过说真的,你必须这么做。一旦他们起了疑心,我们就小命难保了。”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古德一脸沮丧地问道。

“是的。你那‘白色的美腿’和单片眼镜现在就是我们的招牌。亨利爵士说的没错,你必须坚持下去。幸亏你穿了靴子,天气也很暖和。”

古德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整整过了两个周,他才习惯这种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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