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学会了吗？”如果记忆没有出错，那么荆泽已经不知道阿尔布莱希特说的那句话是假话那句话是真话了，他有理由怀疑他刚才说的那个过去，阿尔布莱希特本身就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当然也可以说学会了，但这和我只能使用一次并没有什么冲突!”阿尔布莱希特始终强调次数，像是要向荆泽证明是有一次性武技可以学习的。
不过这并不正常，荆泽从来听说过这个说辞，哪有什么一次性的还是学会了的武技，就算是一次性的，也不该是剑冢这样的领域，荆泽是见过的，老师可不止一次使用这个领域。
“有关于你那个老师……其实我挺感兴趣的!”阿尔布莱希特又说。
“即便是由我的嘴里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你的，楼兰居城殿既然有自己的情报网，自然有相关的信息，你该去问他们，我以及我的老师对于你来言其实并不算什么秘密!”荆泽说。
很早的时候他就被调查过了，那个时候是他自己输给安西之后，他的有关资料都封存在了影卫那里，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安西掌握的那个仓库里，凭阿尔布莱希特的本事，要知道那些资料其实不能算难。
“可我们连你老师的名字都不知道，那真的可以算作是信息嘛？”阿尔布莱希特显然是看过的，“甚至是你，你身上还有很多的秘密!”
“哪有什么秘密，连武神的存在你们都知道了不是吗？”荆泽反问，“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应该再清楚不过了，我当初可是什么都说了!”
阿尔布莱希特有些愕然，荆泽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平静，没有过多的表情，符合他平常的样子，但这其实显得更不正常，人是没办法具体地说出很多准确地记忆的，荆泽的相关资料很详细，甚至于年幼时的玩伴都有记录。
但荆泽哪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他才不会把那些东西说出来，只是闭嘴并不能让一个人如愿，想要获取信息的方法，从来都不只有一种，那便是手术!
目睹这一切的就是阿尔布莱希特，全程只有三个人一间屋子，荆泽和他还有一个医生，那是个颇有名气的医生，是阿尔布莱希特的一位朋友，年龄偏大，手艺精湛，从医大半辈子，开过私立的诊所，也同样为帝国工作，对于审问，这家伙其实很有一套，不过现在已经退休了，听说忙着带着妻子满世界旅游，不然阿尔布莱希特一定想办法把这人留在楼兰居城殿里，那样有很多犯人其实都可以轻易搞定。
那个时候阿尔布莱希特全程沉默，在门后背对着荆泽靠着，主要目的就是不让别的人进入打扰了整个过程，阿尔布莱希特也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手术过程，直到现在也是唯一一次。
医生首先把一管不知名的针剂插入荆泽的血管，那里面的液体阿尔布莱希特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颜色有些奇特，倒是没有什么异味，居然还有点莫名地清香。
被注射液体后的荆泽神情就变了，显得呆滞而且毫无生气，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一块石头，眼珠都要凸出来，就差流口水了，阿尔布莱希特一度怀疑那是否会给荆泽带来永久性的后遗症，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反而荆泽精神了很多。
那其实不能说是一场手术，注册针剂之后的荆泽意识就已经不属于他了，记忆很容易被套出来，由他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只是这过程中需要引导和诱使发言，医生是这方面的行家，至于为什么不用心理医生，阿尔布莱希特后来才知道这手术其实就是医生发明的，由他来掌握全过程再适合不过了。
医生控制的过程是完美的，荆泽说出了很多东西，过程中还不忘和阿尔布莱希特交流，使得他不那么尴尬以至于过于无聊，荆泽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说了很多，那些东西全部都记录在案，只要是存在于荆泽记忆里的东西他都说了，但是阿尔布莱希特现在说有很多都是未知的，这可与荆泽无关。
“可是人的秘密哪是讲得尽的呢？”阿尔布莱希特说，“我们当初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来头，所以才对你做了那样的手术，仅仅只是针对于我们想要的答案来问答，但现在看来，那些是国家政府所需要的，但并不代表着是我所需要的!”阿尔布莱希特说。
“那你想要知道什么？”荆泽同样好奇，既然阿尔布莱希特说他与那些人并不一样，那么荆泽就想知道他的目的。
“你的所有，比如你的老师，在这方面我们所知道的是最模糊的，我觉得我有必要从本人的嘴里了解一下!”阿尔布莱希特果然是带着目的来的，荆泽一开始就想到了这点，可是却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荆泽虽然不太愿意和阿尔布莱希特有过多的交集，但是不可否认他也确实给自己提供过帮助，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否仍然和曾经一样。
“其他的我也不清楚，老师对于我而言也同样是模糊的，我甚至不太清楚他的实力到达了什么地步!”
“即便你们在一起很多年？”阿尔布莱希特问。
“但是老师告诉过我，他练习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个人进入剑冢里与剑灵进行战斗!”荆泽说，“果然武士的修行，实战才是最好的方式，尤其是那种生死只在一瞬间的对局，也就是绝境，那种感觉是忘不了的，绝境中获得经验只会刻进骨子里，转化成实力的一部分!”
“所以你的风评才那么差!”阿尔布莱希特提醒他，“不过也对，你本来就不是那种会在意别人说法的人!”
“等等!”阿尔布莱希特猛然注意到了荆泽话里的重点，他不由得惊讶，“你老师以剑冢里的那些剑灵为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