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样?”
慕年南宁的指甲一直紧紧抠着,长这么大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
慕南城干涸的双眼翻了翻,有气无力道,“南宁,你先别急,哥,再想想办法。”
慕南宁眼如死灰,瘫软在地,喃喃道,“完了,我完了!”
半晌,她阴冷大笑,笑的慕南城脊背发寒。
“哥哥,锦云深那个贱人,不肯帮我,是吗?她够狠,都是因为那个贱人,因为她,我不能参加Z·B集团同传的复试,
因为那个贱人,我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陪上我的青春!
不!我也绝不让她好过!”
一阵发狂的大笑,听的人毛骨悚然。
歇斯底里的疯狂,让慕南城想要劝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南宁,哥,对不起你!”
慕南城悔恨的捂着脸,自己为什么没有总揽财务的大权,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用求别人。
···············
范书瑶敲开了知北霆的房门。
“喏,给你的。”
一个精美的木制雕花盒映在眼前。
“书瑶,老规矩,怎么忘了?”
知北霆西装笔挺的坐在办公桌前,手一松,放下高档派克笔。
他的老规矩就是,凡是有追求他的女人送来的东西,知北霆从不经手。
扔掉。
范书瑶耸了耸肩后坐下,“冷面,你的老规矩,我怎么敢忘?
这次情况特殊,是肖楠专门送来的,并且说一定要给到你,因为此事跟锦云深有关。”
范书瑶自上次117号法庭的事之后,才知道知北霆在乎的女人叫——锦云深。
所以,这次肖楠交给他这个木盒子,提到锦云深时,他才勉强答应送给知北霆。
想到锦云深,知北霆的心理荡漾起一丝甜蜜。
起身,走向窗口,漫不经心的看着外面美丽风景,“肖楠老公的脚,好了吗?”
范书瑶瞥眼,真搞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明明是你找人砍断了张斐的脚,还要再默默的扮作神秘人出钱,找最好的医生为他医治。
“冷面,你本不冷,不仅不冷还热心的很。”
范书瑶以手轻点桌子。
两人对视一笑。
“可以正常走路了。”
知北霆摆弄着精致度木盒,无意间竟半开了盒盖。
一张男女赤果果相拥的照片,映入眼帘。
男人光着身子,女人虽同男人一样也是赤果果的,但双眼被紧紧的蒙上了黑丝绸。
温德安酒店的那晚,忽的浮现眼前。
他和她疯狂了暗夜······
知北霆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抖,盒盖又“啪”被盖上。
范书瑶疑问,“怎么了?冷面?你脸色很难看。”
知北霆冷静着澎湃的情绪,拿出一根雪茄。
“书瑶,肖楠还说什么?”
范书瑶不屑的一撇,“她摔坏了语言神经,还能说什么?是写给我的,喏,这是她给我的。”
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有几句苍劲的诗句,要表达的意思实如范书瑶所说。
而下一秒,知北霆眼前一亮。
这是藏头诗!
竖着读下来就是----锦云深有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