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隐约记得牌匾的位置,于是立刻指挥人开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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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昭仁宫,主殿。
君忱渊揉了揉疲倦的眉头,现在已过半夜,甚至再过一个时辰就到清晨了,他却依然未睡,而虽然守在昭仁宫的禁卫很多,但他的身边此刻却只有禁军统领黎文心。
“陛下,您还不睡吗?”就算是一向粗神经的黎文心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之前这个时辰,君忱渊已经熄灯入眠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殿那边君千吟熄灯更晚,可终究不会差太多时候。
但是今天……君千吟那边已经熄灯将近一个时辰了,君忱渊却依然在奋笔疾书。
可……说是君忱渊在奋笔疾书也不算准确,因为他虽然时时拿着笔,但效率却出乎意料的低,甚至经常发呆,明显是在意其他事情。
君忱渊闻言,搁下笔靠在椅背上,他何尝不知道他应该休息了?可景月那边的消息不传过来,他怎么睡的着?
案上的奏折已经处理了七七八八,纵然政务多了许多,但依君忱渊的效率,本不需要处理到这个时辰,他之所以这样,有多少原因是他在刻意延误?
以确保自己可以有理由拖延至此,以确保自己可以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而如今这个情况,他今晚已经不打算睡了,他愿意陪他的女儿一起共度这个难关,哪怕他们之间相隔将近十里,哪怕他只能这样陪陪她。
况且,他也确实心神不宁。
君忱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眸,政务也不管了,他如今这样的状态,他不敢保证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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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景月看着翻出来的一切,算是略微满意吧,青源有句话倒是没说谎,他们的确没时间撤出来了,东西都留在了这里,只是这里毕竟只是一个分部,能当作证据的东西极为稀少,但不是没有。
只是这些证据终究还是稀少,并非无懈可击,不过想来有君忱渊的支持,至少洗脱暗卫司身上的脏水是没问题了。